?孫超還算是比較識相,凡是我們問的問題,他都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的,該招的他也全都招了。[燃^文^書庫][www].[774][buy].[com]雖然孫超把潘道士做的那幾個案子大致交代清楚了,但因爲潘道士沒有歸案,所以案子也沒辦法結。
不過,從孫超的招供來看,雖然暫時抓不到潘道士,但我們是可以先把楊瘸子給捉拿歸案的。
至於那茅大師,雖然和潘道士鬧翻了,但畢竟也和他沆瀣一氣過。因此,我們還是需要讓他受到應受的懲罰的。
相對來說,茅大師的罪行要輕一些,而且要抓他也比較容易。關鍵是,在抓到他之後,對於抓潘道士也沒有太大的幫助。
楊瘸子就不一樣了,他不僅和潘道士一起幹了兩單盜竊案,而且和潘道士的聯繫格外緊密。據孫超交待,楊瘸子和潘道士,可以說是那種稱兄道弟的關係。
因此,要我們能抓到楊瘸子,並順利地撬開他的嘴。那麼,我們肯定就能找到潘道士藏匿的地點,並順利抓到他。
審完孫超,我和柳雨婷立馬就馬不停蹄地向着楊瘸子的住處趕去了。讓人遺憾的是,我們在楊瘸子的家門口敲了半天門,那門也沒有開。
我們從楊瘸子鄰居那裡問到,楊瘸子已經好些天沒回來了。楊瘸子不在家裡,想着龐三和他有聯繫,我們立馬便調頭去了林東村。
龐三因爲沒有犯案,所以找他還是比較容易的。龐三告訴我們說,他和楊瘸子只是普通朋友,而且自那次誤會之後,楊瘸子就再也沒跟他聯繫了,就像是突然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不過,從龐三這裡,我們倒也是從側面證實了孫超的招供。據龐三說,那天我和柳雨婷剛一走,楊瘸子立馬就託故離開了。龐三本來是想留他下來喝喝夜啤酒的,可一向貪杯的楊瘸子,愣是拒絕了龐三的盛情。
楊瘸子也跑了,要想找到他的下落,又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線人的身上了。
九溪村圍捕潘道士的情報工作,除了探漏了一個關鍵的出口之外,別的部分,線人還是很給力的。其實,摸着良心說,柳雨婷那些線人,提供的情報,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挺靠譜的。這一次打探楊瘸子和潘道士的下落,我真的很希望他們能再給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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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線人那邊傳來了一個好消息,說是發現楊瘸子的下落了。線人之所以能這麼快找到楊瘸子,最主要還是因爲楊瘸子貪杯。
那線人知道楊瘸子愛喝酒,而且經常喝醉。因此,他在查楊瘸子的下落的時候,特別留意哪裡出現了醉鬼,尤其是腿上有殘疾的醉鬼。
縱然是逃犯,在喝醉了之後,也不會像清醒時那樣處處小心。那楊瘸子之所以被發現,就是因爲昨晚他喝醉了,在大街上晃悠,被線人盯上了,併成功找到了他的藏匿之處。
楊瘸子並沒有逃出縣城,他還在縣城裡面,甚至他藏匿的地方,離縣公安局的直線距離不到一公里,可以說他真的就是躲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這還真印證了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對於潘道士是不是和楊瘸子藏在一起的,線人沒有探出來。不過,對於我們來說,能抓到一個算一個,不管潘道士是不是和楊瘸子在一起的,我們都得把楊瘸子給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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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線人的探報,楊瘸子是藏在一個獨棟小樓裡。那小樓外有個小院,要想進入小院,必須得通過那扇大鐵門。
那小樓的大門是防盜門,因此要想成功進到那小樓裡面,還必須得通過那防盜門。至於那防盜門裡面還有別的什麼門,線人也沒探到。
不過,就憑那大鐵門和防盜門,我便覺得,要想成功抓到楊瘸子沒那麼容易。畢竟,我們總不能通過敲門這種方式讓楊瘸子自己把門給我們打開吧!
雖然線人沒有發現那小樓的後門,但誰也不敢保證,那地方會不會也像潘道士的地下老巢一樣有暗道。因此,我們要想成功抓住楊瘸子,必須得出其不意。也就是說,我們在抓捕的時候,最好是找個開鎖匠同行。這樣,至少在那些門上,我們會少浪費一些時間。
我把這建議告訴了柳雨婷,柳雨婷覺得可行,便安排線人去物色開鎖匠去了。只用了半天時間,線人便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那開鎖匠只有十八歲,叫楊二娃,在菜市場擺攤,據說他開鎖的手藝很高超,甚至比很多老開鎖匠還厲害。
雖然有線人介紹,但是那楊二娃到底行不行,我和柳雨婷還得去考察考察。
在得到了消息之後,我去雜物間裡找了兩把鎖。一把是生了鏽,鎖眼裡還殘留着半截鑰匙的大鐵鎖,另一把是嶄新的防盜門鎖。
我想用這兩把鎖去試試楊二娃的本事,要是他能把這兩把鎖打開,那麼這次任務,他應該是可以完成的。
對於開鎖這事,之前在打聽楊瘸子的時候,我也跟開鎖匠聊過。最難開的鎖,就是那種鑰匙斷在鎖眼裡,並且不容易取出來的鎖。
我挑的那把大鐵鎖,不僅鎖身是鏽的,就連那鎖眼,也都有些鏽了。而且,那斷在鎖眼裡面的半截鑰匙,因爲時間太久的緣故,都已經和鎖眼融合在一起了。這樣的鎖,要是那楊二娃都能打開,那他絕對是一個牛逼的開鎖匠。
楊二娃的小攤就在菜市場的大門邊上,很好找,我們沒費什麼力,便把他給找到了。
楊二娃穿着一件顏色已經泛黃的白T恤,下身是已經洗白了的牛仔褲,腳上穿着一雙人字拖。他留着個小平頭,皮膚是黝黑黝黑的。最引人矚目的,是他那雙佈滿老繭的,蠟黃蠟黃的大手。
“請問你是楊二娃嗎?”我問。
“是,你找我有事嗎?”楊二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柳雨婷。
“我們是警察,聽說你開鎖的技藝很高超,想請你幫幫忙。”我很客氣的說。
“我**就混口飯吃,說不上高超。”楊二娃說。
“我這裡有兩把鎖,你能不能幫我把它們打開。”說着,我便把手裡的兩把鎖遞了過去。
楊二娃接過鎖看了看,說:“這**防盜門的鎖倒是好搞,不過這狗日的大鐵鎖,鎖芯都鏽求雞公了,要想把它搞開,就沒這麼容易了。”
“很難弄開嗎?”我問。
楊二娃看了一眼柳雨婷,然後把嘴附到我耳邊,用很小的聲音說道:“說句不好聽的,這**鎖,要想把它弄開,比把處女的逼弄開都難。”
“你能弄開嗎?”楊二娃句句都帶髒字,說實話,我對他的印象並不好,也並不認爲他是個有真本事的人。
“我沒球得錢的,沒有女人願意跟我,晚上沒逼搞,只能搞鎖。我搞過的鎖比皇帝搞過的女人還多,這種樣子的鎖也是搞過幾次的。因此這鎖,我**要是給點力,還是能夠搞開的。”楊二娃一邊說着,一邊拿起了那裝着機油的小塑料瓶,把機油往鎖眼裡倒了一些進去。
我看了柳雨婷一眼,發現她的臉有些紅,顯然是剛纔楊二娃說髒話鬧的。
“咦!這麼細的鐵絲都日不進去,看來這鎖屁眼有七八年沒被操過了。”楊二娃一邊自言自語地說着,一邊用那細鐵絲戳着鎖眼。
“你怎麼知道這鎖有七八年了?”楊二娃那話雖然不文明,但確實是說到點子上了。這把生鏽的大鐵鎖,真是七年前的,這是我挑鎖的時候管理雜物室的老張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