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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他故意留下了線索,他爲什麼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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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明明心跳有些加速,總覺得自己就站在真相的一端,可就差幾步,卻始終找不到正確的方向。
“你覺不覺得這個人很熟悉?”沐言冷冷注視着馬路,冷不防說了一句讓曾明明聽不太懂的話。
“我覺得他對咱們的行動了如指掌。”曾明明想起那天看到的黑衣人,他的眼神卻有幾分熟悉,還有今天她看到的那個穿警服的背影,這個人可以無聲無息的催眠羅宇文,還穿着警服,他應該就是警局內部的人。
“如果他真的是那個黑衣人,方叔恐怕……”
沐言話沒說完,趕緊掏出手機,電話撥通,‘嘟嘟嘟……’都是忙音。
沐言的臉一下次沉了下來。
伸手將警報器拽出來,擱置在車頂上。
“繫好安全帶!”他沉聲說了一句,汽車如離弦之箭,闖過紅燈,風馳電掣朝東方駛去。
……
汽車剛駛入小區,曾明明就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小區裡擁堵着很多人,所有的保安幾乎都出來了。
人太多了,車無法繼續行駛,沐言停了車,大步朝方叔家的餐館跑去。
曾明明緊跟在他身後,她從未見過沐言失態成這樣,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方叔對沐言而言,和他另一個父親差不多,如果他真出了事,沐言會難過成什麼樣,她不敢想象。
院門外,人生鼎沸。
小院中,幾張餐桌上還有未吃盡的食物,糯米糕清淡甘甜,很多菜餚還散發着熱氣,十幾個食客面無血色的簇擁在一起,有幾個保安在維護着治安。
“警察!”沐言出示了工作證。
“出了什麼事,有傷亡嗎?”沐言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老闆被人殺害了,就死在廚房裡,還有那個幫廚的小丫頭,也……”一個保安戰戰兢兢的回答,沐言的眼神太可怕了,他被嚇的都不知道該如何陳述事實。
沐言推開他衝進廚房,曾明明氣喘吁吁跑進院,也跟了進去。
廚房內,油煙還沒散盡,爐火上的炒勺中,菜餚只抄了一半,方叔趴在菜案邊上,上半身俯在桌案上,膝蓋彎曲着,桌案和地板上,到處都是血。
一進門的桌子上,還擺放着一盤剛抄好的菜餚,那個眉眼彎彎的小女生倒在地板上,在她身畔,散落着一盤子菜,瓷片和菜餚灑了一地。
“我聽到報案就趕了過來,沒敢破壞現場,一直在外面守着,我已經通知小區派出所了,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趕來了。”
一個保安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同志,案情是忽然發生的,這些食客都有嫌疑,我讓人看着他們呢,一個都沒離開。”
“他們不是兇手!”沐言狠狠攥緊了拳頭。
廚房裡唯一的通風窗虛掩着,這裡直通向小區的綠化隔離帶,翻過牆就出了小區。
“叫救護車,快!”沐言的聲音從未這樣兇狠過。
保安哆嗦了一下,轉身跑了出去。
曾明明慢慢靠近沐言,想開口勸他一勸,鼻子一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方叔死了,那個和藹親切的老人,拉着她的手讓她經常來吃飯的老人,那個第一次讓她產生家庭溫暖的老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去了。
沐言將方叔的身體放平。
他的表情很安詳,一點沒有驚恐和慌亂的緊張,頸部大動脈處有一道深深的血痕,一刀致命,乾淨利落。
方叔,也許連一聲驚呼都沒發出。
“她怎麼樣?”
沐言沒回頭,曾明明把地上的女孩扶起。
“頸骨折斷,沒救了……”曾明明探了下鼻息,女孩的身體還是軟的,頭耷拉着,也不行了。
“都怪我,若是我早一點想到兇犯的舉動,也許,方叔他們就不會死。”
沐言將方叔身體放平,伸手將他的微睜開的眼睛合上。
“明明,方叔他們的魂魄在不在,你告訴我,他們在不在這裡。”
曾明明鼻子一酸,她清楚的看到沐言眼眶中強忍着的淚光,心裡特別不是滋味。
四下打量了好一會,遲疑道:“我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很奇怪,他們的魂魄似乎消失不見了。”
整個廚房裡幽暗寂靜,鮮紅的血還沒有乾涸,方叔他們的魂魄卻消失了?
沐言身子強烈的抖顫了一下,他閉緊雙眼,極力讓自己震驚下來。
“通知羅宇文,讓他親自來一趟,打電話給胡周和何宇宸,讓他們放下手裡其他的案子,迅速趕到現場。”
沐言慢慢蹲下,眸光犀利的凝視着廚房中每一寸地面。
曾明明退出門外,她知道自己的經驗暫時幫不上忙,現在,沐言需要一個空間,壓下悲傷鼓起勇氣,她能做的,只有盡力配合他的工作。
屋內,沐言查看完一切,忽然發現方叔的一條胳膊異常僵硬。
他順着他的手臂往下看,他的左手死死攥着。
沐言從口袋摸出一塊手帕,墊着手掌將他的手指掰開,掌心,有一顆普通的白色鈕釦,很普通,但也很熟悉。
沐言將鈕釦包起來,站起身,朝窗臺走去。
……
兇犯是從這窗戶進來的,當時,第一遇害人可能在竈臺上炒菜,也許排風扇的聲音太大了,他沒注意到兇犯,就被人從後背捂住口鼻隔斷了頸動脈。
這時候,第二遇害人也走了進來,目睹了這一切,因此也被他殘忍的殺害了。
這人受過專業的訓練,不僅動作迅捷,而且反偵察能力極強。
你們看,地上的血痕噴濺的痕跡。
還有窗臺上和外面的通道,幾乎找不到任何可疑的痕跡。我想他的身上應該沒染上一絲血痕,這樣的身手,絕不是一般的罪犯。
羅宇文從曾明明口中得知了死者和沐言的關係,心中格外震驚,破天荒的,他在檢查完死者的死因取樣後,沒有離開,而是根據自己的經驗分析起了案情。
“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就是催眠了你的人。”
“他爲什麼要傷害一個無辜的小吃店店主,而且,這個店主和你還是舊相識?”周宇文迷惑不解。
“也許是因爲這個。我發現了紋身上的字符和我前幾天找到的證據中的字符很相近,而方叔,是研究苗文的專家。”
沐言將手裡的東西遞給羅宇文。
“這是我從方叔手中發現的東西。”
“制服襯衫上的鈕釦?這是警局特製的襯衫,這種鈕釦也是特製的,市面上根本買不到。如果,這個人就是催眠我的那個人,他完全可以徹底泯滅證據,這樣,咱們就不會發現其中的關聯,他爲什麼要留下線索,再將人殺害?這難道是挑釁嗎?”羅宇文想不通。
“或許是挑釁,或許是別的目的,雖然我現在猜不出他到底想做什麼,但我敢肯定,他一定認識我。”沐言的聲音又冷又冰。
“如果他真的想挑釁你,每一步都會留下線索,那麼,這一次,他又留下了什麼?這隻鈕釦?還是,別的什麼?”
曾明明的一句話,將現場的人都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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