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你這幾天不做生意了?”我開玩笑說。
“難得有個假期,麗麗姐有些煩,我就陪她出來玩了。我也想出來散散心。你看看這湖水,多清澈!只有到這種地方纔能少些名利場裡的污濁之氣。”
“看不出來,秋秋還是個詩人呢!一楠不是我說,現在的秋秋和去年我們在葡萄園裡看到的那個秋秋是不是判若兩人了?”欒麗傑說着,把菲菲放在地上。
“那當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我笑着說。
我們兩個人這麼一說秋秋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說,一楠,這件事都虧了你和麗麗姐,沒有你們也就沒有我的今天,你們是我的恩人。說着說着眼睛就紅了。
“哎,秋秋,你別這麼說。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再說,主要是一楠他可憐你。我也是,我總不能叫菲菲也和我一樣,有個苦難的童年。”
“好了,咱們不說這些傷心事了。咱們走得再遠一些,那邊人少。”這情形,還是先玩玩吧。談那個事情,只能等晚上再說了。
中午,我們到了鹹安湖附近的明清仿古一條街上找了一家川菜館吃了午飯。下午我告別了她們去了我表舅家送東西。
家裡沒人。我就在門口給我表舅打了電話。表舅說和舅媽還有苗苗在小區的廣場上踢毽子鍛鍊身體呢。他叫我等着,這就回去。
過了不久,就聽到樓梯上有腳步聲和苗苗笑嘻嘻的說話聲。表舅他們回來了。
“一楠哥哥!”苗苗手裡攥着兩個毽子走在前頭,看到我站在門口就高興地迎上來。
後面的表舅和舅媽都是一身休閒打扮,都微笑着和我打招呼。
表舅踢毽子的功夫是在部隊裡常年和戰友踢,練出來的。
進門後聽苗苗說,他爸爸真踢起來那是花樣繁多,什麼‘倒踢紫金冠’什麼‘金絲纏腕’什麼的我爸都會,都可以登臺表演了。整個小區裡已經有不少人在他的帶動下喜歡上了這個運動。其中還包括顧鳳林顧市長呢。
“剛纔我們在踢的時候。顧市長和市人大的一個老頭也參與進來。顧市長說踢毽子能鍛鍊身體,又能減肥。他還一個勁兒攛掇我爸組織一個踢毽子學習班呢。”苗苗說着就有點眉飛色舞了。
“苗苗,把你一楠哥拿來的辣椒和紅棗送到廚房裡去。”進屋落座後,表舅吩咐道。
我舅媽洗了洗臉,又給我倒了茶這纔回屋休息去了。苗苗放下東西出來,那意思還要和我聊聊。她爸說,苗苗你洗洗臉回屋歇歇吧,我和你哥哥要談事情。
苗苗回屋後。表舅站起來說,一楠你跟我到書房裡來談吧。
我一聽就知道表舅要和我談的事情比較重要。我就有些惴惴地,是不是他聽到了我和欒麗傑的什麼閒話?
我端着茶杯跟着表舅來到書房,我們坐在臨窗的兩把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