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做這事他自然幾位關注,跟看護的人說一聲沒救了,就匆匆回去了,躲到書房讓人不要打攪他,關起門來進了洞天查看。
金釧兒被收入後,同樣被鎮壓成了奴僕,見他進來連忙上來拜見,賈薔認真觀察詢問後發現,原來魂魄進來跟活人進來完全是兩回事。
像尤氏可卿史湘雲等,雖是昏迷中進來的,可出去後醒過來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可金釧兒這一進來,把前塵往事忘得一乾二淨,這完全是一個全新的魂魄,只認的主人,其他的都是一片空白。
賈薔試着把她帶出去,發現還是一樣,金釧兒好奇地大量着四周,不記得這是寧國府,要說她是王夫人的貼身丫鬟,來過寧國府不知多少回了,可就是忘光了。
賈薔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事,忘了更好,免得她記着往事夾纏不清的,帶她回去囑咐她好好修煉,日後或許能重塑肉身。
出來後賈薔出神了一會兒,猛然想起一事,急忙向榮國府而去,他記起來因爲金釧兒的死,寶玉被賈政差點打死,也讓林黛玉跟賈寶玉更加夾纏不休,可還是遲了一步,等他趕到榮國府,那邊襲人已經去找王夫人了。
原來這寶玉聽說金釧兒自殺,懼怕加着內疚神情恍惚,剛去母親那被訓了一頓,王夫人因爲薛姨媽來了,就讓他回去好好呆着。
失魂落魄的賈寶玉出來後,走路都沒有目標,偏偏撞上他的父親,賈政見他那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叫他跟着到書房。
本來就是訓斥幾句的事,可巧的是忠順王府的長史來見賈政,要寶玉說出蔣玉涵的下落,言語間說寶玉和蔣玉涵有着齷齪事。
這下子賈政真的火了,讓他說出子醜寅卯來,寶玉還想着抵賴,但對方直接點出寶玉收了蔣玉涵的紅汗巾,無法抵賴的賈寶玉,只好供出蔣玉涵的下落。
送走忠順王府長史回來,賈政偏生又遇到賈環咋咋呼呼的,待要教訓他,賈環靈機一動,把金釧兒死了自己嚇到纔會亂跑的鬼話說一遍,還把金釧兒自殺說成是寶玉**未遂,金釧兒不堪羞辱才自殺的。
賈政簡直就是惡向膽邊生了,自詡讀書人的賈政,如何能原諒自己兒子欺辱侍女,致人死地,這不是在扇他的嘴巴嗎,一怒之下喝令左右不得告訴內院,今天要活活打死這孽障。
等到茗煙得到訊息,跑去叫襲人時,外邊已經開始打上了,襲人慌得趕緊跑去榮禧堂,她知道薛姨媽是客人,來了自然要去先見賈母,王夫人這時只會在那。
果然王夫人等正侍候着賈母,還在感嘆金釧兒性子烈,寶釵等正安慰着呢,外面襲人哭叫的聲音傳來:“老祖宗,太太快去救救寶玉,老爺要打死他,這會子恐怕是...嗚....。”
王夫人頓時跳起來,賈母一疊聲的叫着;“快,你快去攔住,鴛鴦,快扶着我,快拿轎子來,快去。”
也來不及問襲人是怎麼回事,王夫人只匆匆問了一句在哪裡,趕忙的飛奔而去,這邊薛姨媽和鳳姐兒扶住老太太,鴛鴦忙着叫擡轎子的婆娘,一行人匆匆趕去。
榮國府又是一通大亂,賈薔只好跟着過去,順手給寶玉紮了幾針讓他清醒過來,嘆口氣默默退下,剩下的是棒傷,交給跌打醫生就行了。
他煩惱的是林妹妹因爲寶玉被打,只會跟他越來越親近,到時候再想辦法拆散他們就更難了,林黛玉身子弱,經受不住打擊,萬一死心眼的認準寶玉,拆散他們不是要她的命嗎?
一想到這事的起始是因爲金釧兒,賈薔登時停住了,氣惱的嘟囔着鳳辣子就是欠揍,交代她的事都辦不好,哪天一定要把她的屁股打成卡戴珊那樣的大屁股,當然聽到的人不知道他說啥,他也不會解釋。
寶玉捱了一頓揍,大傢伙果然都忙着去探望,史湘雲自然免不了要去看望的,但昨天她就去過了,還見到賈薔氣惱的回來,她不知道出了何事,故而踟躕着要不要去。
賈薔見她那坐立不安的樣子就知道怎麼回事,笑着說道;“想去就去吧,多大的事,不過說好了啊,你這小手只能我拉着,不許讓你那愛哥哥拉啊。”
湘雲羞的面色緋紅,也明白了賈薔不是因爲自己常去園子裡不高興,嬌嗔道:“沒個正經的爺們,人家那是小時候說話舌頭老打結,現在都不會了還說。”
賈薔哈哈大笑地抱起她,轉了一圈放下,吩咐翠縷侍候好二奶奶,自己悠哉悠哉的找侍姬玩去了。
他今天心情大好,早上上朝時接到消息,林如海要回朝了,這樣林黛玉自然要搬回去住,哪有父親在家,女兒跟着外祖母的道理。
施施然地來到袁貞麗那剛想使壞,就被趕了出去,袁貞麗天天忙着賈薔生意上的賬目,大白天的纔沒空理會他,水月奴笑着說:“二爺還是去蘇姑娘吧,我們這不歡迎您喲。”
氣的賈薔在她的身上抓了一把,恨恨地說;“小蹄子,今晚看二爺怎麼折騰你。”
說着悻悻而走,身後傳來水月奴的笑聲:“二爺說的好像以前沒折騰過人家一樣,人家早習慣了,纔不怕呢。”
回到屋內袁貞麗問道:“那小魔星走了,蘇姐姐今天不在,被晴雯那丫頭纏着教她練劍去了,你這明知道還騙你家二爺幹嘛。”
水月奴笑道:“讓他多跑跑,誰讓他昨晚去喝花酒,家裡這麼多美人了,還像見了腥的貓一樣。”
原來賈薔昨天煩惱,正好晚間幾個同年相邀,他趁機去了,文人之間喝酒多是在青樓楚館的,可以看看歌舞聊聊詩詞。
袁貞麗笑的直不起腰,咯咯笑道;“月兒啊,你這也太逗了,哪有丫鬟侍女管主子逛青樓的,咱們家二爺好命苦哦,咯咯咯..攤上這樣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