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貴妻(穿越女尊文)022 斐然痛哭(侯府禁房事)
衆位文武百官在互相看了一眼,難道不是石將軍領兵征戰嗎?皇上這般提出,難道是令有其他人選?
石將軍擡眼,目光略過在場中人。目光微微露出一分得意。除了自己,難道還有人敢領兵不成?
突然,一人的聲音破了這安靜的大殿。
“皇上,不若就選了駙馬嶽韌宣領兵前去吧。”
衆人循聲看去,正是今日的紅人王項陽發了話。這話一出,倒是正中了宰相的下懷,這兵權就需要這樣的機會才能得了。他不由多看了王項陽一眼。
嶽達也看了過去,早些時候就想拉攏了他,雖說他飄忽不定,但在關鍵時候也是能幫上忙的。他點了點頭,看着皇上道:“皇上,犬兒是兵部侍郎,對用兵也是多有了解。微臣認爲駙馬是最佳人選。”
皇上不着邊際看了眼下方已然變了臉色的石將軍,看來這宰相和石將軍要撕破臉了。皇上眯起了笑,開口問道:“衆愛卿以爲如何?”
兵部尚書上前一步,“不可。皇上,雖說駙馬已經是兵部侍郎,但他從未帶兵打戰,這行軍之事怕是……”
皇上點了點頭,看向宰相那邊。
宰相眯起了眼,確實。韌宣從未帶兵,若真要帶兵出征,只怕無法說服下方兵士,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常年帶兵,又有衆望的人輔佐纔是。
石將軍拱手行禮道:“皇上,末將願爲大錦效力!”
“石愛卿,你這年紀也大了,上次蒙北之後你這也損失了不少大將,朕有心要讓你好好休養生息,莫要辜負了朕一番心意。”皇上傾身上前,一派關愛之色。
這皇上不提還好,一提石將軍就想將家中那假副將一劍刺死,他眯起了眼,陰狠地看了眼宰相,雙手緊緊握成了拳。
皇上見石將軍面色已改,這會兒便看向安平侯,面上掛足了笑,“安平侯你可有兩全的法子?”
安平侯雙眼微微一挑,看了眼石將軍,方纔說道:“不若就讓石將軍作爲副手,幫着駙馬一把就是。”
“混賬!”兵部尚書站了出來,瞪大了雙眼看向安平侯。石將軍乃軍中最高統帥,憑什麼去給那黃毛小子當副手!
石將軍眯起了眼,神色一厲。
王項陽拱手,面上謙恭,“皇上,微臣有一提議。”
皇上嘴角勾起了笑,“愛卿請說。”
“皇上,不若就請了花副將爲監軍,花副將領兵多年,又忠心耿耿,兵士多爲敬重,有花副將幫襯,定能夠全了這次南疆之策。”
宰相雙眼一亮,對啊。怎就沒想起花副將呢?
武將們一聽到要將這花副將挖去幫宰相府,心中頓生起一把火。兵部尚書還想多說,不想手卻被一個力道砸了下,頓時虎口發麻。他回頭見石將軍雙眼微眯輕輕搖頭的樣子,雖然心下疑惑,卻也着實沒再開口。
石將軍嘴角微微勾起,瞟了眼宰相得意的神色,面上浮出了一抹嘲笑。還以爲這次嶽韌宣領兵就可以獲得兵權了?我看你這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花副將現下可不是你的人。不過看嶽常輝那般勝券在握的樣子,想來花副將所言不假。這嶽常輝早就生了這奪權之心!
石將軍咬緊了牙,撇開了頭,嶽常輝,你給我等着!
宰相站了出來,“王大人所言甚是。”他笑着看向一旁靜默不語的花副將。花副將微微低頭,面上不卑不亢。卻是拱手道:“皇上,現下南疆危機,末將希望能報效皇上。”
石將軍眯起了笑,對着皇上說道:“若是花副將親自出馬,末將是放心了。”
皇上聞言呵呵一笑,對着衆位大臣說道:“衆愛卿以爲如何?”
“甚好,甚好。”
皇上命了江前榮下了聖旨,這才宣告了退朝。
宰相今日可是喜上眉梢了,攬着嶽達就回了宰相府。完全沒去看石將軍此番的神色。
兵部尚書暗恨着看着宰相一黨人離開金鑾殿,面上就是一怒,“石將軍,你爲何要給那嶽韌宣機會!”
石將軍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下卻是一笑,“他們得意不了多久。”說着,石將軍揚袖離去。
兵部尚書只道石將軍自由錦囊妙計,自然是沒有多問。衆位武官見狀,也只好低頭跟着走了出去。
出了宮門,安平侯見小安子定住身子看着那遠行而去馬車,這才笑道:“怎得?看上了哪家姑娘?”
小安子被說得一窘,回頭說道:“爺,奴才方纔看到二爺的臉色不好。”
安平侯挑了挑眉,上了馬車後,沉聲道:“回府吧。”
“是,爺。”馬車驅走在大道上,車內的男子微微閉上眼睛,慵懶靠在了窗口處,一縷墨發垂在他的胸前,廣袖紫衣隨着他一個擡手,露出了白皙的手臂。
他近乎透明的臉頰下那妖異的紅脣微微抿緊。
宰相和嶽達回了宰相府後,便立即讓人把嶽韌宣找回來。不想前腳纔剛踏入府,江前榮這後腳就帶了太醫入了府。
江前榮笑着看向宰相道:“皇上和石妃娘娘甚是關心斐然公主,奴才不敢有一絲耽誤。這不久帶了太醫前來。”他退了開去,身後便是一個及江前榮半頭高的男孩。男孩恭敬地拱手道:“劉冶見過宰相大人。”
宰相愣了下,眉頭緊緊一蹙,“沒有別的太醫了嗎?”
江前榮垂首一笑,“劉太醫雖然小小年紀,醫術卻已然超羣,深得皇上之心,若是別的太醫,皇上還不放心呢。”言畢,江前榮便對着宰相行了個禮,“還請帶個路。”
嶽達吩咐了個丫鬟帶路,見江前榮一行人去了後院的方向,眼中便是一急,“這孽障到底去哪兒了,怎得還不回府!”
宰相嶽常輝眯起了眼,“還不派個人盯着那幾人,莫要讓他們聽了什麼去!”
“是,爹。”
隨着嶽達離去,宰相大人便是一陣頭疼。皇上誰不派,竟然派了劉冶,他是麗妃娘娘的人,現在凌雲王和安平侯聯袂對抗,當初自己弄了那次暗兵之亂後,凌雲王便處處給自己使絆子。這劉冶……
“還不快去把那孽障給我找回來!”他大聲一吼,見管家立即轉身出去,額角隱隱作痛。
劉冶和江前榮去了後院,見閨房就在前,江前榮便停下腳步,對着劉冶道:“劉太醫,你進去便可,我在門外等你,若有何需要可喚我一聲。”
劉冶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有勞江總管。”他敲了敲門,見一個宮女打扮的姑娘走了出來。他便是拱手,“下官太醫院劉冶奉皇上之命來爲公主探病。”
楚秀眯起了眼,倒是知道劉冶,宮中最年輕的太醫,醫術超羣。她回頭見斐然點了點頭,就開了門,“太醫請進。”
只是下一瞬,她便對着外頭說道:“公主身子不適,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只聽得一聲砰,門被用力關了上去。劉冶看着關了的門,眼眸一轉,繼而不動聲色掏出帕子。
斐然伸出了手,這幾日她近乎癲狂,誰知道被人嚴密控制的感覺。這幾日近乎軟禁的生活,讓她極爲煩躁。昨日楚秀套了一個丫鬟,得知韌宣哥哥竟然與那狐狸精去了鴛鴦鎮。
斐然只覺得鼻頭一酸。記得初爲新婚之時,韌宣哥哥答應一同去那鴛鴦鎮,共同許下同心同德之願。不想韌宣哥哥升官受了壓制,去年他便是用了一年潛心苦讀,她雖爲公主,疼他,惜他,悉心照顧不敢再提這鴛鴦鎮一行。不想,自己懷孕了,這個諾言卻不是許給自己的。
牀上的女子眉頭深鎖。眼角劃過一絲淚痕。擡手伸了出來。
帷帳一動,劉冶見那素手伸出,把了脈後,眉頭也是一凝,“公主,您現在是孕期,莫要過於悲傷,對腹中胎兒不好。”
看這脈象,定是憂思過多,沒有得以安眠才導致的。
斐然只覺得胸口哽咽地厲害,只想放聲大哭一番。卻只能無聲垂淚。她轉頭看向紗帳外的人影,他是端木念青的徒弟吧。
“她還好吧?嫁給了安平侯之後?”她疲倦的聲音透過紗帳,讓人聽得心頭難受。
楚秀低眉,心下一疼。前些日子她還恨端木念青入骨,今日怎得會問起她來?又聽着她如今這般疲憊的聲音,只覺得胸口犯堵。
“多謝公主關心,夫人很好。安平侯併爲納妾,一心一意疼愛夫人,兩人一路扶持,愛重成雙。”劉冶垂首。
“相互扶持,愛重成雙?”斐然悲慼一笑。當初她多麼怕韌宣哥哥會納了她爲妾,以爲只要斐然哥哥呆在自己身邊,便可以讓他心繫自己一人。然而,她錯了。是她錯了。
她吃吃一笑,笑聲越發劇烈,突地,她一聲咳嗽,劇烈地喘息了起來。
劉冶立即抽出了銀針,順了她的穴。
斐然深吸一口氣,開口笑道:“當初她嫁給安平侯爲繼室,我還竊喜,她不用與我分享韌宣哥哥。更以爲她這填房,過得定……不想竟然是愛重成雙。呵呵。”她哽咽了起來。
到底自己是輸了。輸給了她的替身,那個與她有五分相似的女子就能讓他忘了自己,忘了在家等着他,爲他生兒育女的自己。
楚秀低頭上前,“公主,莫要悲傷,駙馬不過是圖一時新鮮罷了。男人皆是如此的不是嗎?喜新厭舊,三妻四妾。但是大錦只有一位公主,你是他唯一的妻。”她聲音悲慼,有些難受地看向斐然。
斐然搖了搖頭,公主,難道自己是公主就能束縛了他?那端木念青呢?她呢?爲何安平侯在紛紛揚揚的傳言中仍然沒有納妾。更是不離不棄。端木念青不能生養,即便自己是男人怕也不能再親近她一步。然而,現在自己懷孕了!卻比不上那不能生養的女子。終究是福氣不如她啊。
她閉上了雙眼,韌宣哥哥,你何時纔會回頭看我一眼。真真切切地看看我。“劉太醫,你開了藥就回去吧。告訴父皇母妃,我很好,無需擔心。”
楚秀一愣,着急道:“公主,不可。”這宰相將公主軟禁,這要是出了紕漏!公主莫要失了心,這還不讓那妖精得逞!
劉冶點了點頭,卻是嘴脣微微一抿,“夫人讓我帶一句話給公主。不知公主願不願意聽。”
斐然睜開眼,緩緩轉頭道:“說吧。”
“公主天性純良,莫要失了本心,若是他日心中困苦,不若就來安平侯府暢談。滄海爲水,巫山難覆,只不過身在其中,是夢是醒,是主是客還請公主多多思考。”言畢,劉冶也將單子開好,提了藥箱便開門而出。
斐然怔怔看着如花的牀頂,眼中淚花閃耀,奪眶而出。“是夢是醒?滄海爲水,巫山難覆……”她閉上了眼,搖了搖頭,端木念青,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當初爲了他而與你失之交臂,是不是就是錯了?
江前榮站在門外,低垂着頭,面色卻是一臉,吳內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這入府這般久看來這嶽韌宣還真無心與公主了。
待江前榮和劉冶走出了宰相府,劉冶便是行禮道:“江總管,這段日子我都沒怎麼去侯府,可願意隨我一同去?”
江前榮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你替我向夫人問好,告訴她我兒子小烈很好。”
劉冶點了點頭,這就上了馬車,前往安平侯府。
江前榮看着那馬車離去的方向,心下嘆了一口氣,上了馬車,他的神色一沉,端木念青那般靈秀之人,她今日讓劉冶傳的話,會讓公主生了去意嗎?
在大錦歷史上,也有公主不滿駙馬向皇上尋求和離的聖旨,只不過大錦對女子要求歷來嚴格,即使是公主,離異之後怕也嫁不出去了。
他嘆了一口氣,何必庸人自擾,公主那般珍惜駙馬,怎麼會有這樣一日。
“籲!”一輛馬車停在了安平侯府前,此時守門的小童見下來的是劉冶,便笑着回了白管事。
劉冶入了荔園閣,便將公主的表現告訴了念青。
屋內一片平靜。只聽得一聲倒水聲,叮叮咚咚,如同落淚之聲。
念青緩緩站了起來,臨風而立,她鵝黃的衣袖隨風而飄。那雙清麗的眸子盯着遠處飄落的葉子,“覺得我殘忍嗎?”
身後的兩人頓了頓,看着那佇立在門前,兩手微微扣在門上的女子,她長髮自然披散,飄逸無塵。
小詞微微仰頭,卻是搖頭道:“夫人,對於公主而言,是你的話點醒了她。若是這一輩子都跟着嶽韌宣,恐怕,她會毀的。”這一切都是被逼的不是嗎?當初在皇宮被下了藥,那藥不就是皇后讓方太醫製作的嗎?引出了範珂這女子,才破壞了公主和嶽韌宣之間的平靜。
然而,世間男子皆爲負心薄倖之人。沒有了範珂,是不是還有別人。小詞嘆了一口氣,將一杯茶遞了上去。
“夫人,您不能要求所有男子都和侯爺一般,對妻子不離不棄,這世上怕是沒多少人了吧。”小詞神色黯然,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隱去。
念青接過茶杯,心下卻是沉重了。從一開始,她並不想傷害任何人。公主並沒有傷害她,不是嗎?然而,最大的受害者是斐然。
劉冶低頭,“夫人,快坐下吧,我爲您把脈。”他看向天邊,今日天氣陰沉,怕是要下雨了。一時間風兒驟冷,灌滿整個竹樓。
念青抿起了脣,轉角見到一縷紫衣隨風飄起,男子高昂的身軀立在竹樓上,只是他狹長的雙眼深深凝望着自己,雙眼中的疼惜與痛猛地撞擊到她的心裡。
念青一個擡頭,嫣然笑道:“你回來了。”
尉遲走了兩步,伸手將她擁入懷裡,“丫頭,讓你爲難了。”若是丫頭嫁給一個平常的男子,或許就無這些困擾?只不過這個想法冒了出來,他的眉就深深一凝。
那雙俊逸的眸子中帶過了痛,他在其中周旋了二十幾年,期間累了,倦了,甚至差點就去見了父親。飄忽的他因着尋了她,纔在這個世間踏足了腳步。面對共同的敵人,能退出嗎?
從一開始,就不能了吧。從一出生就決定了各自的使命,他有暗衛要守護,那是爹爹終其一生都要保住的東西,皇權不能獨斷,他要做的便是讓大錦的百姓莫要因爲皇上的一句話而橫屍遍野。不能因爲皇上的一句話而互相傾軋。
然而,他亦不敢保證,哪一天他會不會累了,會不會倦了,疲倦到放棄手中的這些東西。疲倦到忘了這份職責。爲了這份職責,他與娘疏遠,與三弟再也回不到過去,他這一生與親情的距離總是這般唾手可得,卻又失之交臂!
紫衣廣袖下的手緊緊拽了起來,卻是一個深擁,“丫頭,如果有一天你累了,告訴我。我陪着你,永遠陪着你。”
那鵝黃的身影一顫,埋在他的胸懷,蹭了蹭,“我信你,就算你不陪着我,綁也要一起。”
“呵呵。”尉遲燁攬起她來,“丫頭,不若我們搬出去住吧。”
念青聽得擡眼,目光露出詫異之色。在大錦從未聽說這主家夫妻還能搬出去住的事。這要是搬出去了,定是被冠上上不管父母的不孝之名,下不管兄弟姐妹的不躬不親之名。這皇上定會治罪的。
“別,就住着吧。你看,現在我與大嫂的關係也好了。你別以爲娘和二奶奶我應付不來。我是誰啊,端木念青,尉遲燁的當家娘子,日後要當一品夫人的。”她下巴微擡,趾高氣揚說道。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輕輕一啄,“是,一品夫人。”
念青立即甩了他的手,尷尬地看向小詞和劉冶,“別教壞小孩子。”沒想到剛轉過去就見劉冶立即低頭,那兩耳朵紅地就和剛下鍋煮過的螃蟹一般。
念青嗔了尉遲一眼,方纔走到劉冶面前,伸出了手放在了墊子上。
劉冶開始把起脈來,他的神色凝重,“夫人,您這幾日要禁房事,否則藥效就弱了。雖然恢復得不錯,但是離痊癒還得需要時間調養。”若是不能禁這房事,怕這一個月之期到了,皇上便有話說了。
尉遲青筋微跳,“真不能?”
“不能。”
尉遲死死盯着劉冶,這小子是不是乘機報復。
劉冶本是寸步不讓,卻是在安平侯的目光下,越發扛不住,只好聳了聳鼻頭道:“要說行也是可以,五日一次,一次不得超過半個時辰。”
念青只覺得頭上要冒煙了,這小子是隻有十二歲嗎?怎麼說起這個來毫不避諱,方纔的臉紅是從哪兒來的?!
尉遲卻是咬緊了牙,“好!”
“爺,夫人,芙兒和清茶姑娘都回來了。”恭媽媽走在樓梯口,笑着說道。
念青看了過去,見下方正是芙兒和清茶,兩丫鬟面色紅潤,更是喜氣洋洋,看得念青不免調笑,“捨得回來看我了,還以爲有了男人就不要我了。”
芙兒委屈道:“哪兒,這不是看麗妃娘娘要生了嗎?我們怕你忙,這都回來了,店裡的事情就交給掌櫃的。”
清茶猛地點頭附和。
念青挑眉看了眼清茶,“不用照顧未來婆婆了?”
清茶搖頭,“不用不用。”
念青看了眼她們身後,見到蕭昂的時候,念青才瞭然道:“好像再兩個月你們兩個就可以申請掉出奴籍了。”
芙兒聽着,笑道:“夫人若是捨不得我們,我們會時時來伺候的。”
“去,伺候啥啊,早嫁了好。別到時候蕭昂做事不賣力,到時候你們爺教訓一頓。看你心疼。”念青順手一勾,跳上了尉遲的懷。
尉遲有些埋怨道:“五天一次很難熬。”
念青不多說,這就下了竹樓,對着恭媽媽說道:“恭媽媽這兩個月辛苦你了,你就幫着把這兩姑娘的嫁妝備整齊了。”她笑着回頭對着清茶說道:“有空和王大娘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和芙兒同時出嫁。”
清茶聞言,心下歡喜,登時看向芙兒,面上帶足了笑,“好。”
這幾日可終於遇到了喜事。念青笑看尉遲道:“芙兒這,我是女方證婚人,你是蕭昂的證婚人。”
這證婚人還是第一次聽說,尉遲本就想着丫頭定會搞新花樣,想着這兩個月過後,侯府定是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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