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彩雲死命掐了我半天,我才醒悟過來,回頭瞪了她一眼:“蛇經病啊!”林彩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想死就別惹她!”
“呃,我說我要惹她了嗎?你是不是太多心了?”我反駁道。
“切!”林彩雲不屑一顧嗤笑。
我再看琪琪和卓亞,看她們那眼神估計都在心裡對我畫個鄙視的小圈圈了。
郭金橋還算理解我,直接無視,媽蛋,這幫傢伙都是見不得美女,我偏要惹惹她,看看能咋地。
我是個言必行行必果的人,馬上用叉子叉起吃剩下的牛肉對着俄羅斯美女示意了下,俄羅斯美女衝我笑笑,嘿嘿,郎有情妾有意啊,有差當場乾柴烈火了,找個機會玩玩馬殺雞!
真是精彩,現在美女和野獸都有了,有好戲看了。
不知道是我剛纔的表情刺激那些南亞人還是怎麼了,有個黑瘦的傢伙站了起來,走到俄羅斯美女面前用英語問了句:“我刺搖奶們?”
美女大大方方地說:“喀秋莎。”我擦,還是顆美女導彈啊。
黑瘦的傢伙伸出手去:“馬哈茂德。”
美女伸出纖手跟他握了握,馬哈茂德喜笑顏開就勢拉了把椅子坐在美女對面,開始跟喀秋莎套磁。
我覺得這傢伙名字太難記了,就對林彩雲說:“大馬哈魚一會兒得捱揍。”林彩雲琪琪她們都笑起來。
大馬哈魚聽見我們都在笑,就站起來往我們這邊來了,一指我:“油,絲彈阿撲!”
傑克和印度人以及瘦猴都看向我們,喀秋莎和那個大象也看過來,這種場合挑釁的很正常的現象。
我也沒理他,仍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羅宋湯。
大馬哈魚一彈腿就要踹我們的桌子,郭金橋一個滑步上前拎起他的腿就給扔了出去,我們仍然喝着湯,看大馬哈魚和郭金橋拳來腳往地打在一起。
我以爲郭金橋會三下兩下就把大馬哈魚乾翻了,然後我們再裝逼。
沒想到大馬哈魚上躥下跳,靈活的很,郭金橋一點便宜都沒佔到,好象還落了下風,臥槽,這貨還真有兩下子啊。
我尋思着是不是要去幫郭金橋把這廝幹倒,林彩雲掐了我一把:“別亂動,這傢伙打的是泰拳。”
剛纔郭金橋把大馬哈魚給摔到外面去了,他們就在外面打鬥,眼看着郭金橋就要落了下風,“呯呯”兩聲槍響,把他們旁邊的椰子樹打的樹皮亂掉,兩人跳到一邊看開槍的人。
蓋世傑抖着槍罵:“我說過,到我裡來就要服從我的規矩,飯廳竹樓不許打架!”
兩個人只好悻悻而回。
蓋世傑身後跟着兩個黑人,看到這兩個黑人,我馬上就想到動物世界上的黑猩猩,我擦,這兩隻黑猩猩一壯一瘦,個子都挺高,跟傑克有的一拼。
兩個黑人向裡面掃了一眼,奔喀秋莎隔壁的那張空桌子去了。
我們一看,今天可真夠熱鬧的,來了這麼多五湖四海的兄弟,這要是打起來絕對精彩。
大馬哈魚剛纔打鬥了一番,氣還沒出,這陣子直瞪那三個印度人,印度人比較斯文,收拾了東西往外走。
我們也吃的差不多了,就站起來往外走。
到了外面,我們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回竹樓太鬱悶,就商量在村子裡轉轉看看。昨天颳倒了好幾座竹樓,現在村民正在拆倒下的竹樓,地上還堆着水椰子樹葉,估計他們就用這個搭建竹樓。
我們在村子裡轉了一圈子,竟然沒發現製造毒品的地方,覺得挺奇怪的,郭金橋還爲剛纔打架的事鬱悶,我說:“兄弟,彆着急,下次我幫你報仇。”
郭金橋嘿嘿笑:“你吹吧,你連我都打不過,你還替我報仇。”島反豐才。
我笑笑,不解釋。
我們正瞎逛蕩,瘦猴幾個人又跑了過來:“宋兄弟,那煙還好抽吧?”
麻痹,這狗日的就是來套話的,我笑笑:“還行吧。”
瘦猴鬼頭鬼腦地說:“你們是不是把貨全吃下了?能不能留點給兄弟我啊?”
我說:“是啊,放心吧,我們多出來的肯定會給你的。”
瘦猴又看了看飯廳那個方向:“宋兄弟,都是中國人,有事多多照應,這幫傢伙不善呢,你們吃下那麼多貨,我怕他們不幹哪。”
我笑:“他們不幹關我屁事,小爺我有的是錢,他們還能把我們給殺了?”
瘦猴擠着眉頭說:“那可不一定,這幫子人都是殺人越貨的亡命徒,爲了錢可什麼都能幹出來。”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吧,有我們的就有你的。”
瘦猴眉開眼笑:“那我可要謝謝你了,我那還有煙,我讓手下弟兄再給你送兩條過來。”扭頭準備要走,又轉過身來小聲說:“咱們不是外人,那幫傢伙可能會黑吃黑,咱們別插手。”
我點頭,心說:我特麼又不是傻子,幹嘛自己去惹事啊。
這鬼地方沒什麼可以娛樂的地方,最好的地方大概就是飯廳還有晚上的露天篝火了,這個露天篝火都是老外弄出來的,中國人沒這個習慣。
我們住在蓋世傑的貴賓樓上,就可以看到前面寬闊的地面三個火堆,幾個越南美女載歌載舞,傑克他們和另外幾個老外也在那大呼小叫地喝酒唱歌,露天的k歌還挺有感覺。
瘦猴比較精明,根本就沒下來。
蓋世傑對這種露天篝火也比較感興趣,還讓人搬來啤酒請他們喝,不過玩了一會兒他就走了。
那幾個印度也想走,但被傑克留下了,傑克看起來有點膽虛,因爲下午他也看到了那個大馬哈魚實力強大,那兩個黑人看起來更變態,俄羅斯美女喀秋莎雖然沒有一試身手,但敢到這種地方來的,沒兩把刷子肯定不敢來的。
大馬哈魚那傢伙一直跟着喀秋莎屁股後面轉,其實喀秋莎一進來的時候就把形勢看了個透,她需要一個幫手,大馬哈魚無疑是個不錯的選擇。
看大馬哈魚被喀秋莎迷的神魂顛倒的樣子,我想大馬哈魚恐怕會死的更快些,我從來不認爲喀秋莎是易推倒的小蘿莉,雖然她看起來人畜無害,人見人愛的樣子。
蓋世傑讓個越南人請我們過去喝酒,剛纔晚飯沒吃,再蹭頓酒喝也好,不喝白不喝,蓋世傑請我們喝的五糧液很正宗,我在騷老頭家喝過,魯林也請我們喝過,不過魯林和丘胖子請我們喝的是假酒,坑死爹了。
不知道是我天生這方面有特長還是打通了任督二脈感覺敏感了,一喝就知道真假,估計魯林和丘胖子可能還不知道吧,據說那酒是文斯豪幫着弄到的。
我們坐在餐廳裡繼續喝酒說話,我問下午來的都什麼人,蓋世傑說:“俄羅斯那小妞你別惹,她是尼訶夫的千金叫喀秋莎,那個胖子是她的保鏢。”
我就覺得尼訶夫這名字有點耳熟,郭金橋的臉色變了變,說:“黑手黨頭子?”
我說:“不對吧,我記得他好象是石油大亨啊。”
蓋世傑點頭說:“他既是黑手黨頭子,也是石油大亨。”
我奇怪:“她爹是頭子,還會讓她來倒毒品?”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尼訶夫雖然是俄羅斯人,但他的生意已經做到了全世界。
他原先和普京一樣都是克格勃出身,不過他擅長投機鑽營,在克格勃出事前他就退出了,投身於葉利欽陣營,蘇聯倒臺他收購了尤里石油公司,以後又相繼收購了另外兩家石油公司,普京上臺上第一個就拿他開刀。
現在尼訶夫搖身一變,成了遠東地區黑手黨頭子,他可以販賣毒品販賣軍火,可以做任何事,都能逢凶化吉,牛叉的不得了。
可是他女兒跑到這兒幹嘛來了?販賣毒品?鬼才信,我真替大馬哈魚擔心,那傢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大馬哈魚那幫子人都是印尼人,三個印度人是馬德里來的,領頭的叫摩哈,兩個黑人也是從美國來的,瘦點的叫奧爾,長的較壯的叫艾迪,不過看起來他們和傑克不對付。
我們正邊吃邊聊,就聽外面已經幹上了,郭金橋跑到窗戶前看,說:“大馬哈魚和艾迪幹上了。”林彩雲她們都跑過去看,我完全沒興趣,和蓋世傑你一杯我一杯喝酒。
這些人在一起不幹纔是怪事,況且還有個美女夾在中間,爭風吃醋好象是男人的本性。
郭金橋說了句:“可憐的艾迪!”把我也吸引了,我放下酒杯,跑過去時艾迪已經倒在地上了,大馬哈魚神氣十足地站在那裡亮金雞獨立的造型。
看來大馬哈魚還真的不是吹出來的,真有兩下子,我就納悶了,這貨到底爲什麼會這麼牛,蓋世傑也跟過來看了看說:“馬哈茂德是上屆東南亞泰拳比賽冠軍。”
我擦,難怪這麼牛叉,原來是泰拳冠軍。
可這傢伙我看他不順眼,而且那幫子印尼人我看了都不順眼,沒別的,跟民族精神毛關係沒有,就是單純的看他們不順眼,想修理修理他們。
媽蛋,不修理他我就不叫宋海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