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得請專家來看看了,我們肯定搞不定這東西,我給李韻和魯林打電話,讓她們趕緊過來看看,我有幾樣東西要請他們鑑寶。
打完電話,我讓林彩雲她們把閣樓上打掃一下,呆一會兒魯林他們過來看東西,別弄的到處灰土飛揚的。
卓亞和叫上琪琪幫她去搬吸塵器,由於家裡實在太大了,所以她家的吸塵器也是超級的大號,兩個人都不一定能搬得住,不過那東西是帶滾輪的,拖着走應該沒問題。
我和林彩雲看着這些東西,都覺得這棟別墅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我和她相互看了看,彼此的事眼神都十分鬱悶。
卓亞和琪琪把吸塵器拖到下面時,還帶了一大卷管子,把管子接上讓琪琪把管子交給我,琪琪她們開動了機器,我拿着吸法扁頭在一排排把灰塵吸乾淨,空上吸塵器功率大,吸塵的速度也快,我就把管子交給林彩雲。
自己去整理拆開的那些塑料袋和厚帆布,先慢慢鋪開讓林彩雲把上面的灰塵吸乾淨,再把東西給疊起來放在牆角。
我們把裡面的灰塵吸的差不多了,李韻和魯林一家也趕來了,我問丘胖子的事,魯林說他又到鄉下去弄土雞蛋去了。
他們看到那個樹根一樣的礦石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魯林說:“這可能是一種特殊的伴生礦,樹木在不同的壓力和環境中會生成不同的東西,也可能是這塊礦石生的就是這樣。”
但看到那塊漆黑一團的東西時,魯林驚叫了一聲:“天哪,難道這就是沉香木?”我問他什麼叫沉香木,他就解釋說是一種極陰的樹木,現在已經看不到了,他還是原來在越南時看到巴掌那麼大的一小塊,這麼大的沉香木別說是見過,就是聽都沒聽說過。
這東西生長週期太長,質地堅硬,一般來說生長在寒冷且溫差較大的雪山附近,不知道k爺怎麼能弄到這麼大的一塊,這東西沒辦法用錢來衡量,市場上沒這個東西,怎麼來買賣呢。
如果國家知道了,肯定會強制沒收,象徵性地給一部分錢。但這上面的浮雕十分奇怪,不知道是什麼朝代的產物,看起來不太象中原文化的東西,有點象是和中原文化交流的少數民族的產物。
說起文物來魯林頭頭是道,不過他也無法確定這到底是哪個少數民族的。
他問我怎麼發現的,我就把找貓的事說了,我們幾個人一齊費了很大勁把那個樹樁推挪開一點點,魯林想往裡面看看,可惜他太胖了,根本擠不進去。
我們又一齊推沉香木,終於把空間挪開了約一米寬的空隙,魯林才勉強擠進去,趴在地上拿着手電筒往裡面照,過了會他站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奇怪,這股味道這麼奇怪?”
我說我好象也聞過這種氣味,實在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聞過的了。
我們正在說話的時候,丘胖子居然回來了,李韻在下面問他弄了什麼東西回來,他笑着說弄了野生的蘑菇和山雞,他聽說閣樓裡有一個巨大的沉香木也爬上來看。
他原來比魯林還胖,現在看起來和魯林差不多了,不過他個子比魯林還要高一頭,他看到這塊沉香木也是吃驚不小,但他說了一句話都讓我們害怕:“這東西是至陰之物,會招來不好的東西。”
幸好林彩雲她們都下去了,這棟房子發生的幾樁兇案我們都是清楚的,我就納悶:“k爺把這麼個不詳之物放這裡幹嘛?太沒道理了。”
丘胖子又看了那個樹根一樣的礦石,纔算明白:“k爺這好象是爲了達到某種風水學上的平衡陰陽啊。”
我就說:“你先說說這些東西對人有什麼妨礙吧,我真不希望出事了。”
丘胖子笑:“我又不是風水師,我怎麼會知道人家怎麼樣定生死門的,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都別亂動。”
李韻點頭:“說的也是,風水這東西玄妙的很,動了也許就不好了,還是維持原狀吧。”
可我對那個莫名其妙的暗洞實在是不放心,我讓丘胖子過去看看進而到底是什麼,丘胖子趴在洞口說:“這種氣味好象我們在神廟拿寶藏走過的那個殿裡的怪味啊。”
他這麼一說,我立即就緊張起來,拉住了李韻把k爺發生異變的情況跟他們一說,他們直瞪瞪地瞅着我:“不會吧,居然有這種事?”
我說:“k爺可能也知道他活不久了,才把我叫過來交待後事的,我沒想到他會變成那個樣子。”
這種事情任誰也不會相信的,這裡距離神廟萬里之遙,那些人臉狐狸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要說有可能,只有一種可能,k爺身上的東西活下來了,並且隱藏在這個洞裡。
尼瑪,那東西我想想都覺得噁心,如果我們跟它們做了鄰居,我還能睡得着吃得下嗎?
我說:“不行,我們必須把這東西給找出來滅掉,我不想變成那個怪樣子。”
李韻說:“你也別急,我倒有個辦法,有dv攝像機吧?”
我說有啊,林彩雲她們沒事就弄着玩呢。
李韻說拿來用繩子吊着拍拍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也不用拆房子了。
這倒是個好辦法,我跑下去找繩子和攝像機,又找來很長的電線和燈泡,魯林和丘胖子先把電燈放下去,再把攝像機放下去,拍了一會兒拎上來看,在攝像機裡我們能清楚地看見這裡面好象是個煙囪一樣的通道,裡面並不大,但有一定的坡度,毛線是可以從下面爬上來的。
但一直放到下面都沒看到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李韻突然問:“濱江大宅是不是按照歐美別墅建造的?”
我說我哪知道啊,李韻就說:“我記得當年開發商宣傳的就是江南的歐美別墅,這個通道很有可能是個壁爐的煙井。”
我們都有點恍然大悟,可這裡面怎麼可能有那種狐狸身上的氣味呢?魯林把電燈泡拎上來的時候,叫了聲:“牆壁上怎麼有血?”
我說毛線卡住了,估計它掙扎的時候弄傷了。
魯林用手指擦下一點血跡在鼻子下聞了聞,笑起來:“原來是你們家的貓弄出來的氣味,靠!”
丘胖子也聞了下,點頭說:“就是這種氣味。”
我聞了下,尼瑪,把我給嚇壞了。
這個有驚無險的暗道總算弄明白了,可貓怎麼爬進去的?我跟他們說了,李韻說:“不用想了,肯定在下面的某個房間裡,看準位置找找,把洞口給封死好了。”
我又跑下去買水泥和沙子,他們就到處找洞口,最後終於在地下室走廊盡頭的最後一個房間的牆角找到那個破洞。
我想起來,當初我就是進了這個房間見到那個尼泊爾刀童的。
魯林和丘胖子幫着我和好了水泥把洞口牢牢地封閉起來。
我對那閣樓上那兩件奇怪的東西還是不放心,就把卓亞單獨拉到房間裡跟她說了那東西的奇怪之處,問她要不要請魯林他們幫着處理掉。
卓亞經歷過別墅裡的幾棟兇案,對中國傳統的什麼風水陰陽五行什麼都不懂,但她是個有神論者,所以同意處理。
我又說:“你爸爸既然把東西放在那裡,肯定是讓人看過的,現在我們住在裡面,還不能現在就弄走,等我們將要離開的時候還處理不遲,但那東西太珍稀貴重,所以必須提前讓他們處理。”
卓亞說:“這房子也有你的一半,你做主吧。”
我就把李韻、魯林和丘胖子三人找來,一起商量這件事。
魯林點頭說:“這個可以先考慮着進行,這東西太大,又是難得一見的東西,我們不方便出面,這樣吧,我幫你找家上海的鑑定公司幫你解決。”
我點頭:“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不過我不希望天天有人來騷擾我們,所以最好拍了照片鑑定,不能有人來,萬一有人惦記上這東西,我們豈不是自找麻煩?”
李韻說:“宋海平說的對,小心使得萬年船,我也幫你想想辦法。”
魯林又跑回去取來了單反相機跑來拍了很多照片,我們不按照原樣包裹起來恢復原樣,把閣樓給封閉起來。
折騰了幾個小時,陳媽的飯菜也燒好了,招呼我們吃飯,魯林說:“沉香木的事是件大事,夠我們忙的了,不過醜話在先,我們要收取佣金的。”
我笑了:“你們是靠這個吃飯的,當然沒問題。”
魯林對李韻和丘胖子說:“那我們回去打一份合同,簽字委託。”他們兩人也同意。
本來我們打算下午就出發去小花家的,結果這事一直弄到了晚上,小花問我:“明天去吧?”
我說:“晚上也沒關係,我們就晚上走。”
李韻突然想起件事來,問小花:“你電腦會不會操作?文檔會不會弄?”
小花從來我們家也經常玩電腦,只是打字什麼的並不太快,對於格式什麼的也不太懂。
李韻對魯林和丘胖子說:“這件人蠻大的,我們得成立個公司,以公司的名義委託上海公司。”
魯林和丘胖子說:“你知道怎麼辦,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李韻對小花說:“我們開辦公司,要聘請文員,你就跟着我們後面幹吧。”
當初嶽小婉說幫小花找事,我還有點不放心,她是黑道上的人,那些場所除了ktv就是夜總會,那樣的環境什麼人都有,現在了李韻竟然把這個麻煩給解決了。
因爲晚上要開車,不能喝酒,我們就開了飲料慶賀。
娜卡幫着陳媽端菜端飯,忙的不亦樂呼,這麼多人圍坐在一起吃飯真熱鬧,小花因爲解決了生計的問題,更顯得特別高興,端着飲料敬了我們一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