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長安城不再屬於大隋之後,這座雄偉的城池一直沒有平靜下來,尤其是最近這幾個月風波不斷,這段日子長安城裡讓人震撼的事確實太大也太多了些。先是秦王李世民率軍攻城,試圖殺太子逼皇帝讓位。秦王敗退而逃,太子卻被人刺殺,緊跟着燕王李閒進入長安城,然後這座大城便開始了連綿不盡的紛擾。
譙國公柴紹的死似乎是爲這紛擾劃上了一個暫停的符號,接下來這幾天長安城裡終於恢復了些許平靜。不管暗流有多洶涌澎湃,最起碼明面上看起來局面暫時穩定下來不少。要殺燕王的人已經伏誅,皇帝又接連下旨裁撤了六七個兵備衙門的將領,六部官員也撤換了一批。不得不說的是,朝局動盪中皇帝依然還能借勢裁掉了一批不好用的官員,這份心機絕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
李閒離開了齊王府出了長安城回到了燕雲軍大營中,這兩個月來秦瓊等人可以說過的提心吊膽,整日擔心燕王在長安城中出什麼差池,萬一出了什麼事的話他們這些人還有什麼臉面回到燕雲寨中去?
不過李閒算準了李淵現在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大唐所謂的強大不過是看起來很美罷了。兵力上捉襟見肘的李淵就不得不受制於李閒,如果李淵手裡能調動二十萬人馬,甚至十五萬人馬他也絕不會任由李閒這頭絲毫不講道理的野虎在長安城裡興風作浪。即便他不殺李閒,也會將其圈禁起來。
但現在燕雲軍勢大而大唐勢微,李淵就算表現的再強勢也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李閒說進城便進城,說出城便出城,其實這就已經相當於在李淵的臉上狠狠抽了兩個耳光。皇帝的威儀在李閒面前,說起來還真的一個銅錢都不值。
李閒回到大營中之後便下令大軍後撤三十里,長安城西內苑城門外劍拔弩張的局面也隨即破冰瓦解。燕雲軍後撤,大唐城防軍也各歸其職。
李閒走出長安城的時候,燕雲軍一衆將領站在軍陣前面躬身相迎。大將軍秦瓊,大將軍程知節,大將軍雄闊海,大將軍羅士信,軍稽衛大檔頭謝映登五人站在大軍最前面,看到李閒的時候都難掩臉上的激動。在他們五人稍微靠後一些站着的,便是一襲長裙所以在軍陣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的葉懷袖,嘉兒站在她身側,看着李閒的眸子裡眼波流動。
李閒笑了笑擺手道:“走吧,先回去再說,搞這麼大的陣仗城牆上的唐軍只怕想撒尿都不敢擅自離開,長安城裡的事暫時現就這樣了,最起碼半個月之內李淵沒心思再去考慮別的事,想讓孤率軍去荊襄的打算到是美極了,可惜大唐朝廷裡要是不掉幾個人頭給我交代,他怎麼好意思和我開口?”
他一邊走一邊說道:“現在要等的就是軍師的消息。”
“軍師已經圍困了河東城,這事太大,雖然咱們的人水路陸路都已經封鎖住消息,但難保不會泄露出來。不過只要軍師拿下河東城的速度足夠快,李淵便是知道了也沒有什麼辦法。佔了河東便切斷了長安城與太原的聯繫,唐軍若是想南下救援絕不是一件容易事。”
秦瓊跟在李閒後面說道:“軍師的信使昨日纔到還沒有回去,一會兒臣讓他來見您。”
“河東城池雖然堅固,不過攔不住軍師。”
李閒想了想說道:“只是怕孤要的那人死於亂軍之中,若是他死了,孤還得再去踅摸一個人來,回長安城裡來奔喪的那幾個孤倒是都秘密見了,如今還沒有離開,不過他們都不適合……一個縮在河東城裡連父親死了都不敢回來的人,得膽子小到了什麼地步?既然是選傀儡,孤自然要選個合格的,膽子最小的那個纔是最合格的。”
“也正因爲那人膽子太小,雖然河東城有名將王鐸鎮守,但軍師要攻克河東並不是什麼難事,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要是河東城裡地位最高血脈最高貴那人先慫了,唐軍還有什麼士氣可言。”
雄闊海笑了笑說道。
說到這裡的時候李閒恰好走到葉懷袖身邊,看了她一眼嘴角挑了挑,那其中的意味葉懷袖瞬間便明白了過來,古井不波的臉色也變了一下,兩頰上飛起兩朵淡淡的紅雲,以至於她不得不低下頭去掩飾自己的尷尬。
“士信,聽說你抓了幾個大人物回來?”
李閒的視線從葉懷袖臉上移開,又有些無恥的挑逗着嘉兒的。已經二十幾歲成熟如咬一口一嘴蜜-汁的桃子一般的嘉兒紅着臉低下頭,哪裡抵抗的住某人肆無忌憚的挑釁,一顆心怦怦亂跳生怕李閒當衆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哪裡是什麼大人物,倒是燙手山芋似的。若是讓李淵知道了,說不得會派人來向主公您要人。”
“他要就給?”
李閒撇了撇嘴說道:“進了孤燕雲寨的東西,人是孤的人,物是孤的物。孤若是不點頭,誰想要也不行。”
……
……
回到大帳之後李閒又問了些河東那邊的事,見了軍師徐世績派來的信使,然後提筆寫了一封信交給那信使讓他帶給徐世績,信使告辭離去。想到自己本來的設想現在全都推翻還要從新指定計劃,李閒就有些無奈。心說就因爲你給了我這樣漂亮到有些囂張的容貌,讓我不得不換一個方式來做那件大事。
衆將報告了軍務之後陸續告辭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李閒走到桌案邊上坐下來,拿起酒壺喝了一口,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又想起老甄說的那段往事,他嘴角忍不住挑了挑,在心裡對那個女子說,別急,我將他欠你的欠我的全都連本帶利要回來。雖然我沒有見過你,但既然是你把我帶到了這個世界,那麼你的仇終究還是要我來替你報的。逼死你的那個老東西已經被我嚇死了,也不知道你在下面有沒有等到她去給你磕頭請罪。
正想着,嘉兒帶着七八個女兵費力的擡着一大桶熱水走了進來。那幾個女兵將熱水放下之後便轉身出去,一個個臉上都帶着些紅暈。也不知道她們想到了什麼,那樣子就好像剛剛偷看了幾頁春-宮畫冊一樣。
“主公,洗洗澡去去征塵。”
嘉兒紅着臉柔聲道。
“又沒有去打仗,哪裡來的什麼征塵。”
李閒笑着站起來,走到嘉兒身前,擡起手勾着她的下頜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妮子顯然是剛剛洗漱過於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用責備的語氣說道:“既然是來服侍我洗澡的,你怎麼可以自己先洗了?”
嘉兒頓時羞的無地自容,被他勾着下頜又沒辦法低頭所以顯得格外羞澀,一張臉紅的好像成熟的桃子似的惹人憐愛,她眸子裡的水汽越來越濃,帶着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之意。
李閒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有些蠻橫的撬開嘉兒的脣瓣將舌頭頂了進去。一開始嘉兒因爲矜持還有些逃避,但隨着李閒的索取她心裡的火熱也漸漸升騰起來。攬着李閒的腰,踮起腳尖熱情的迴應着。粉紅色的丁香小舌靈蛇一樣和李閒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一直到她有些窒息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一吻之後,嘉兒緊緊的抱着李閒的腰不肯鬆手,將臉埋進李閒的胸口裡,感受着李閒的心跳覺着自己心裡格外的踏實。
恰在這個時候,大帳的簾子被撩開,懷裡抱着一摞書冊走進李閒大帳的葉懷袖腳步一頓,看到抱在一起的李閒和嘉兒表情立刻變得極爲精彩,她微微張着嘴巴,眼睛睜得很大表情有些發硬,隨即臉一紅低聲說了一句我稍後再來就要退出去。
既然她來了,李閒怎麼可能讓她離開。一個箭步衝過去攔腰將葉懷袖抱起來,一手勾着她的脖子一手託着她纖細的腰肢將其橫抱起來,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道:“既然已經進了虎口,難道還想全身而退?”
葉懷袖使勁掙扎了幾下,紅着臉說了幾句這樣不好。李閒問她哪裡不好了,葉懷袖怎麼能開口說的出來?
李閒抱着她一邊走一邊極奸詐的笑問道:“嘉兒來之前洗了澡,你洗過沒有?”
“沒……”
葉懷袖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個字,聲音小的好像蚊子飛過似的。
“那就一起洗吧。”
李閒哈哈大笑,隨即將葉懷袖放進那大木桶裡,撲通一聲,水花四濺,葉懷袖身上的衣衫溼透,整個人都泡在了水裡掙扎幾下才站起來。溼了的衣服貼在她身上,將她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
……
李閒將葉懷袖的衣衫三下五除二全都剝了去,葉懷袖赤條條小白羊一樣蹲在水裡不敢站起來。她蹲在水中抱着胸口,一動也不敢動唯恐露了春光。嘉兒站在一邊尷尬的看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若剛纔她的臉紅如蜜-桃,此時她的臉便比熟透了的蘋果還要紅幾分。
因爲李閒喜歡泡澡,所以軍中的大木桶做的足夠大,便是三個成年人在裡面雖然略顯狹小但也坐的開,所以就在嘉兒還在尷尬中不知所措的時候,李閒轉身將她拉過來,動作極嫺熟的將她的衣衫也剝了個乾淨然後將她放進大木桶裡。
兩個女子忍不住同時發出一聲驚呼,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無法適應這種坦誠相見。其實嘉兒自幼便跟着葉懷袖,她們兩個這些年幾乎形影不離,彼此間早就如熟悉自己一般熟悉對方,夏日洗澡的時候也時常一起打鬧,可如今眼前有個男人讓她們這樣,實在有些太羞人了些。
作惡多端的某人迅速將自己衣衫褪去,然後一個虎撲跳進了水桶裡。
水花亂濺中,兩個嬌美的人兒被他折磨的連連告饒。李閒一手一個將她們拉起來,讓她們兩個站在木桶邊,兩隻手扶着木桶彎腰站着,兩具雪白的身子讓人看了爲之目眩。她們兩個保持着一般無二的姿勢,臀部向後翹着更是顯得渾圓潤-滑,纖細的腰肢,光滑的脊背,還有溼漉漉的黑髮組成了一幅旖旎奪目的畫面。
看着面前兩個翹起來的雪白圓潤香-臀,某人挺着那根東西極得瑟的顫了顫。扶着葉懷袖的腰肢,猛的往前一頂置入一片溫熱滑膩之中。一隻手摸向一邊,在嘉兒翹起來的細膩柔滑的臀上不住撫摸。
他一邊馳騁一邊忍不住感慨萬分,第一次雙飛啊……飛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