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柔她作爲一個美麗的、也是整天被男人追逐的女人,卻被趙慎三接二連三的如此拒絕,豈不是讓她對自己的魅力值的自信大打折扣了嗎?而且她這些日子接連經歷了喪父、失愛、奔走等等各種磨難,身心也是亟待接受愛慾的撫慰,剛纔更是被趙慎三揉搓的焦渴無比,此時被他撂下的那種懊惱自然是遠遠大於對他“高尚”行爲的理解了,甚至,她此刻無比的痛恨趙慎三那種所謂的“成全”,就怒衝衝的發作了。《免費》
尹柔最後終於猛地拉掉了毛毯,在趙慎三懷裡坐起來罵道:“趙慎三,你這個自作聰明的混蛋,我犯賤,我喜歡你要我行不行?你不要我就是看不起我行不行?難道我就如此的不中看嗎?讓你能夠一而再的拒絕我?你以爲我不知道你不能娶我啊?你以爲我在乎你娶我呀?我告訴你,我喜歡你要我就是喜歡你的強壯,喜歡你能讓我快樂的不想活了,我就是想圖一時的快樂行不行?事情過後咱們倆兩不相欠,就算你娶我我還不嫁給你呢!你說吧你要不要我?你今天要是不要我的話,我出門就當**去,就不信我尹柔都賣不出去,真要是沒人買的話我白送行不行?我再問你一句,你要不要我?不要我馬上就走!”
趙慎三目瞪口呆的看着尹柔赤0裸着一隻腳站在地上,一條腿跪在他跟前,氣的小臉通紅衝着他吼,那美好的、兀自帶着被他剛剛凌虐的紅腫着的小乳0頭在他眼前隨着她的怒吼而上下顫動着,甚至還一下下蹭着他的臉頰,那是一種怎樣的震撼啊!
而且,這個小丫頭說的都是些什麼啊?居然把他的拒絕當成一種侮辱了簡直,這可就是趙慎三萬萬沒想到的結局了。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喜歡循規蹈矩的人,此刻看自己辛苦成這樣強忍着不要,居然還被這丫頭給曲解成這樣的意圖,那簡直就是出力不討好自討苦吃了!
這還有什麼可說的?既然這丫頭如此喜歡跟他一起沉淪,那麼要是再拒絕的話可就是一個虛僞至極的混蛋了!媽的老子前半生都已經被老爹灌輸的“三慎”理念耽誤了無數的事情,此刻再拘泥禮教責任這些狗屁理論的話可就太傻了!去**的什麼道德吧,老子只要是發自本心的跟這個女人真心**,憑什麼就不能放縱自己呢?
“哈哈哈!小丫頭,哥哥買了你,不讓你白送!這可是你自己招惹我的啊,老實話我已經忍了很久了,等下你可別求饒!”趙慎三邪邪的一笑說完這些話,張口就把還沒有控訴完的尹柔的小櫻桃再次惡狠狠含進了嘴裡,順勢把她抱起來就衝進了臥室,二話不說脫光了自己,身子一挺就進入了她早就**橫流的身體裡了。
尹柔快樂的尖叫着,被他撞擊的幾乎是一霎時就感受到了快樂,可是趙慎三哪裡會輕易地放過她?被她接連激起來的**更需要通過如雨般蓬勃而出的汗水來慢慢平息,於是這一番索取,不,也許是互相的給予就如火如荼了,那皮肉的撞擊聲甚至一度壓過了兩人難耐的呻吟,鏖戰的都是忘我之極。
趙慎三終於在尹柔都不會說話了之後才得意的放**,此刻一陣滿足的慵懶襲來,他甚至都不願意從這女人柔軟的身體上爬起來了,就那樣霸道的依舊把她整個壓在身子底下睡着了。
而尹柔哪裡捨得推他下來,而且他軟掉了卻依舊包含在她身體裡的那一部分更讓她有一種心滿意足的幸福感。看他疲極而眠的睡態,心疼的拉過被子蓋住了他,就那樣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腰,任憑他重重的身子壓着她,還時不時幸福的輕吻他的臉,小手更是不停的在他結實的脊樑上撫摸着,微閉着雙眼陶醉在未曾消散的快樂裡,恨不得此刻就變成永恆。
趙慎三大概睡了有二十分鐘的樣子就醒來了,他第一感覺就是自己的嘴脣上有一條溫柔的小舌頭在輕舔着,那種由衷的依戀除了尹柔,世界上再無第二個女人會如此對他。他也就故意不睜開眼睛,感受着這小女人對他的依賴,更加感受到她那雙小手居然從他的腰部滑到他**上,在那裡輕輕的撫摸着,這就讓他既感到可笑又感到振奮了,不一會兒,居然再次有了想砸她的念頭。
其實趙慎三有些傻了,因爲他還在那裡想着想再次砸一頓尹柔的想法僅僅是一個念頭呢,可是他卻忘記了他剛剛第一次砸過之後就根本沒有把“兇器”***,那東西依舊被那小女人溫潤溼滑的**道緊緊包着,此刻他那個念頭一起自然是瞬間暴漲,要想再次“行兇”簡直是方便之極,所以還在他以爲僅僅是一個念頭的時候,他其實已經開始動作了!
尹柔正在一個人享受着獨自擁有這個男人的快樂,感受着難得的這一刻,其實對於女人來講,有時候心靈上的滿足感甚至遠遠超出了身體的愉悅,就拿此刻來講吧,尹柔無比真切的體會着趙慎三在她身體裡的感覺,正因爲沒有了瘋狂到讓她無暇思考、無暇體會的撞擊,她才能更加細膩的一點點體會這種兩個身體變成一體的那種親密跟幸福,更加真切的慢慢感覺到隨着她情不自禁的偷偷親吻,那男人在她體內的東西再次慢慢的暴漲,一點點的把她再次充填到難以承受般的飽滿,她更加希望趙慎三能夠再一次的讓她比現在更加的快樂了。《免費》
所以,在趙慎三自認爲剛剛纔暴漲起來的時候,那東西已經讓尹柔在他不動的情況下都快樂一次了,雖然那種快樂並不是被他侵襲到****的快樂,可也是一種甜透了心肺般的安詳感覺啊!
趙慎三更加不知道的是,在他醒來之前,尹柔已經低低的呻吟着扭動身體,讓他的火熱在她體內輕輕動作着了,而他醒來時她之所以舔他的脣,就是那妮子自己快樂了之後的行爲。
猛然間感受到來自趙慎三的撞擊,尹柔有一種辦了壞事被抓到般的心虛,她就低低的笑了:“嘻嘻嘻……對不起了大哥……呃……哎呀……嗯嗯嗯……我打擾你睡覺了吧?啊啊啊……你你你,你這個壞人不許報復……”
“哈哈哈!小丫頭,你今天很**嘛,我要是不#到你舒服,等下你真出去找男人咋辦?”趙慎三大笑着動作着,這一次到快,不一會兒兩人就都痙攣着到達了**。
趙慎三明白自己再也不能繼續沉湎在溫柔鄉里了,畢竟他現在最主要的責任是站穩腳跟當好他的縣長,而小柔願意跟他纏綿是兩廂情願的事情,他也已經一再申明瞭自己的立場,那麼就這樣先放任下去吧,真到了這妮子的真命天子出現,恐怕他求着讓她別離開她都不會留下的。
想到這裡,趙慎三居然涌起一陣醋意,這股醋意更讓他難以自持的緊抱着尹柔又把她親吻啃咬的吱哇亂叫,這才心滿意足的跳下了牀說道:“小柔,下午我有會不敢再耽誤了,你累了就多睡會。對了,我沒在家,你家裡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另外你的工作可不敢耽誤了,畢竟現在你是一個主播了,時間久了不上班別人會把你頂替下來的,到時候觀衆不認可你了你可就吃虧了!”
尹柔的確是如他所願,被他#的心滿意足渾身癱軟,這時候莫說是讓她再去找男人了,就讓她動一動的力氣恐怕都沒有了,她就嬌媚的斜睨着他說道:“嗯……不用你操心,知道你急着趕人家走的,其實我的節目都是按時回去錄製,倒是一期也沒耽誤了的。你趕緊走吧,我睡會兒就回雲都去,今晚不回來了。”
趙慎三大笑着說道:“哈哈哈!我現在算是想明白了,你們女人啊,都是最不講理的動物了,對你們好不理解,反倒是惡狠狠地才滿意,真真是不可理喻!好吧,我以後就不假惺惺的當你的什麼大哥了,只要你送上門來我就來者不拒,啥時候你說你愛上別人了你就走,只要你不說來一次要一次,那是絕不客氣的!省的你說你沒魅力我不要你,我既要忍飢挨餓的還得落埋怨,那種傻瓜我可是不會做了!”
尹柔聽着趙慎三的話,這明明就是她之前希望的結局啊,可是聽在耳朵裡反倒沒有心願得償的喜悅,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憂傷慢慢的彌散開來,一種苦澀順着她的舌根慢慢的泛起,漸漸的就整個嘴巴都是苦的了。
可是,可憐的女孩子哪裡敢讓趙慎三看出這抹苦澀?就強笑着說道:“嘻嘻,這纔算你識時務,你趕緊走吧,我不會不送上門來的。”
趙慎三就草草衝了個澡換了衣服趕緊走了,到班上自然就要恢復道貌岸然的縣長樣子,會自然開得也很是成功,手下的局委一把手們都知道這位新任的縣太爺不是平凡之輩,居然把之前在桐縣跺跺腳就地動山搖的劉縣長一夥兒齊根拔掉了。而人家雖然也被調查了,但現在居然沒事了還取而代之,所以都對他是又敬又畏,看他的眼神都充滿了欽敬。這樣的狀態讓他推行的工作方案自然是順利之極,趙慎三的這個工作會也就開的十分圓滿成功。
因爲是對政府全面工作的一個總體規劃安排會,所以開完了也就差不多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臨近年關,各項事務需要趙縣長拍板的也很多,散會之後,好多局委一把手都在他辦公室門口候着排隊彙報工作,要求籤字,這樣一來忙的天也就黑透了。
最後還是喬麗麗看趙慎三雖然依舊有條不紊的處理着各個下屬彙報的事務,但是神色間已經很是疲乏了,還時不時的就擡起手用指甲掐太陽穴,她就悄悄走到門口把剩下的領導們勸走了,這樣趙慎三才算是徹底的清靜下來。
他擡起手腕看着自己的手錶,看此刻也纔不到七點鐘,按他的意思就想回雲都去繼續尋找鄭焰紅。可是喬麗麗卻說道:“趙縣長,明天清水河希望小學的奠基儀式要進行的,這個項目是省教育廳直接對口扶助的,市裡也要來領導參與,咱們肯定一大早就得先過去安排,您看今晚是我給您買飯過來還是您出去吃?”
趙慎三這纔想起來昨天看見喬麗麗給他擬定的工作安排上的確有這麼一個重大事件的,可是一天來居然忘記了,就想着縣城離清水河鄉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明天的確需要六七點就出發的,如果回雲都的話會很緊張,也就想今晚還是湊合一晚吧,就答應了喬麗麗替他買飯。
中午沒有吃飯卻飽餐了一頓尹柔,身體倒是飽了肚子卻分外的餓起來,所以趙慎三就把麗麗買回來的飯吃了個狼吞虎嚥,吃完了還毫不文雅的大大打了一個飽嗝,這才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說道:“麗麗,你怎麼還不回家?趕緊走吧,我也要回宿舍睡去了。”
兩人一起走出來,喬麗麗回家了。
那個豪華的房子雖然舒服,但因爲來歷不明,等閒趙慎三是不喜歡去的,此刻又沒了尹柔等在裡面,他自然更不願意回去了,就去了自己宿舍,剛躺下就手機就響了,他略有些不耐煩的拿了出來,誰知道一看心裡就喜悅的唱起了歌,原來居然是他的甜蜜冤家鄭焰紅打來的。
“喂,鄭市長,這麼晚了有何指教啊?”趙慎三明明心裡狂喜的快要炸開了,卻故意拖着官腔問道。
誰知道鄭焰紅的聲音卻無比的脆弱,她帶着委屈跟怨恨哽咽着罵道:“趙慎三,我上輩子欠了你這個混蛋的債了嗎?你就這樣欺負我?今天在政府大樓的電梯裡,你就一點不顧忌如果被人看到我會身敗名裂的危險欺負了我,我爲了顏面沒搭理你這混球也就是了,你做什麼還要去對黎書記胡說八道呢?什麼叫做‘我早就是你老婆了’?又什麼叫做‘哄好了我就娶了我回家’?趙慎三,你是不是還嫌我身上髒東西不夠多,你還要倒幾盆子大糞在我身上你才滿足啊?我說黎書記今晚怎麼那麼好的興致請我吃飯呢,卻原來是你這個混蛋央他當說客的呢?哼!你這不是把咱們的關係不打自招了嗎?我之前辛辛苦苦的辯白說咱們倆只是上下級關係,還低聲下氣的接受範前進的施捨跟他假扮恩愛,這才堵住了上上下下的嘴,你可倒好,這麼一番話就把我的苦心給白白葬送掉了,你說你到底想要幹嘛啊?”
聽着女人惱恨的傾訴,趙慎三卻一點也不生氣,更加沒有自己做錯了事情的那種後悔,反倒得意洋洋的說道:“鄭焰紅,你說我想幹嘛?我早就告訴你了你這輩子都別想逃開我,註定了要成爲我老婆的,難不成你以爲你老公我是跟你鬧着玩的嗎?我明白你的事業心強,不願意因爲這些閒言碎語壞了名聲,可是我卻不這麼看,我認爲最根本的解決謠言的法子無過於把謠言變成現實,反正咱們倆現在都離了婚都是單身,就算是結了婚管他們蛋疼啊?你如果覺得你是常務副市長嫁給我這個小小的代理縣長虧了材料了,那也是無法可想的事情了,誰讓你之前招惹我愛上你了呢?所以呀,你最好早點想明白,早點乖乖嫁給我,到時候你又有老公疼,又有了溫暖的家可以回,也好過現在提心吊膽的時刻提防着誰誣陷你,又可憐兮兮的快過年了一個人住在外面玩逃家。聰明的就趕緊跟我說想我了,我現在就開車回雲都去抱着你睡,不服氣你就繼續玩你的骨氣,信不信我這幾天忙完了去省城找爸爸求親?鄭焰紅,我還是那句話,休想我會放過你!”
鄭焰紅聽着趙慎三霸道之極的話,氣的喘息的聲音都粗了。他一邊說一邊自己聽着,自然也是聽的清清楚楚,卻就是不願意停止刺激她,就這樣慢吞吞的一句句說完了,然後仔細聽着女人在電話裡無奈的嘆息,又懊惱的咬牙,最終什麼也沒說把電話掛斷了。
趙慎三聽着女人掛斷了電話,卻詭計得逞般的一個人笑了起來,因爲他明白自己總算是看透了女人的黔驢三計,戳破了她僞裝的強壯之後,拿捏住她的弱點,想要攻破她的防線徹底得到她,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想起女人的好處來,趙慎三又一次黯然神傷了,剛剛氣的女人無計可施的得意也慢慢消失了,他登時又心疼起她來。心想今晚黎遠航一定是想要緩和兩人初識期間的錯誤,就約了鄭焰紅替他們和解,結果卻讓極其好面子的鄭焰紅受不了了,這才忍不住給他打電話想泄憤的,可是他卻非但沒有寬慰她,更加變本加厲的氣了她一通。
他躺在枕頭上關了燈,女人可憐兮兮、含嬌帶嗔的小臉又一次那麼清晰的出現在他眼前,他忍耐不住就又打通了女人的電話,那女人居然沒有慪氣拒接,但是接通了卻又不說話。可他明白她在聽,因爲雖然看不見電話另一端的她,閉着眼睛的他卻能夠通過第六感般的心有靈犀,敏銳的感受到女人正一邊默默流淚,一邊滿臉幽怨的一手拿這電話,另一隻手默默地舉在眼前端詳着纖長的手指發呆。
“寶貝,別難過好不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唉!你知道嗎寶貝,我被他們帶到一個陌生的、荒僻的地方關在一間屋子裡,被他們逼着雙手舉着一張課桌站了一天一夜,在這樣的過程中,我就是讓自己的腦子裡不停的裝着你,想着你還可憐的躺在病牀上等着我熬過這一劫出去娶你,這才……”很知道該如何打動女人的趙慎三故意提起了他的遭遇,但說到這裡他自己也哽咽了。
鄭焰紅不能不動容了,因爲趙慎三的遭遇她是萬萬沒想到的,就忍不住丟掉了矜持失聲問道:“什麼?他們讓你舉桌子?老天!那你,你……”
“唉!你這個死女人啊,我還以爲你不會心疼你老公了呢!”趙慎三自然聽得出來女人那種真心實意的心疼,就粗重的喘息着,沙啞着說道:“你以爲你老公是鐵打的啊?就算是想着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死女人,你老公也僅僅堅持了一天半夜就暈倒了,然後就被送進醫院裡了,一直昏睡了不知道幾天才醒過來呢!哼!可憐他生死之間還不忍心徹底死掉了解脫,想着不能拋下你這個狠心的小壞蛋一個人在世上受苦,還拼死拼活的掙扎着活了過來想照顧你,誰知道你倒忍心不要我,還想着用一個狗屁縣長就把我打發掉,你真是打錯了主意了!哼,想你老公我,現在不說別的,就單單景區的股份,別說養活你一個狠心賊了,就算是咱們的小虎跟丫丫恐怕也花不完了,會在乎你恩賜的一個狗屁縣長嗎?如果不是爲了男子漢應該有的事業,我早就跑到你辦公室裡,把你綁了就走,帶着你雲遊四海做泛舟湖上的范蠡了,你還在那裡做什麼不要我的美夢呢!你這個狠心的死妮子!”
鄭焰紅那邊又啞巴了。
趙慎三才不管她說不說話,反正他明白他的命根子正在恨不得把耳朵扎進聽筒裡聽他說話呢,只要她肯聽,他就已經成功了。他就接着更加深情的訴說道:“你還埋怨我在電梯裡親你?鄭焰紅,你也不想想,你虧欠了你老公我多少了?自打你跟我在一起說肚子不舒服,我就開始忍着自己不要你了,後來……唉!劉玉紅那個瘋婆子去打你……”
鄭焰紅的喘息聲粗了起來,很顯然很排斥這個話題。但是趙慎三明白這件事情是存在與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一道坎,他越是迴避越是使得這道坎更加不可逾越,不如今晚趁她已經被他打動了心說開了,就算破壞了今晚的氣氛,但是以女人的冰雪聰明以及外剛內柔的秉性,她一定會認真思考直到徹底理解他的。
“鄭焰紅,我命令你必須聽完我的話,否則的話明天我連省教育廳對口扶助的項目奠基儀式都不參與,還闖進你辦公室找你去,你信不信我扛了你就走?”心有靈犀的趙慎三意識到她有可能反感的掛電話,就威脅到。
“趙慎三你不要臉,有你這麼死皮賴臉的男人嗎?”鄭焰紅果然是被他嚇住了,把已經按在掛斷鍵上的手指又拿開了,卻忍不住惡狠狠罵道。
“哼,要臉不要臉的也是隻對你纔會這樣死皮賴臉,你老公魅力大大的,別的女人送上門來我還不稀罕要呢,又怎麼會這麼死纏爛打的?所以呀,你還是乖乖的聽我說完吧!”趙慎三打消了女人掛電話的念頭就接着說道:“我趙慎三可以對天發誓從愛上你那一天就確然無疑決定娶你了!而且我也早就跟劉玉紅說明白了我們倆絕無可能破鏡重圓,要不是我喝醉了總是叫你的名字,那女人怎麼會去盯梢打你呢?所以她打你這件事我絕對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你也要明白,從我移情別戀你以後,我跟劉玉紅就是毫無瓜葛的,啊,當然這麼說也不對,就僅僅是共同撫養一個孩子的單純關係了!跟你和範前進共同撫養小虎是一模一樣的關係,而你跟我纔是共進退的夫妻一體纔是,你出了事,是咱們夫妻倆的問題,你怎麼能夠混蛋到把我跟劉玉紅再扯到一起,反倒認爲你成了最可憐的受害者了呢?你怎麼不反過來替我考慮考慮,考慮一下我的妻子被一個外人打傷了,甚至還失去了我可以用生命去換取的愛情的結晶,我的心裡比凌遲還要痛苦呢?我的妻子躺在醫院裡生死不知,而我爲了保全她所謂的名聲還不敢進去守着,只能眼看着你那個名義老公面對你的傷痛卻跟雙雙卿卿我我,而我卻不能夠進去的痛苦呢?你這個死女人恐怕一丁點都沒有把我當成你的人來替我換位思考吧?接下來的事情越來越出乎意料,咱們倆都遭到了暗算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你恐怕更沒有把我這個老公的死活放在心上,而是完全把你自己定位成一個受害者了吧?鄭焰紅,說起來你也算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人,爲什麼遇到緊要關頭的時候卻總是這麼迷糊蛋呢?唉!我看你是被大家的寵愛弄得永遠長不大了。反正寵愛你的人多,你闖了禍總會有人替你買單的,所以你就縱容自己的任性了對不對?可是你也不考慮一下,就算是再多人寵愛你,能夠最終守在你身邊的,能給你一輩子無微不至關懷的除了我這個親老公,還會有誰?你要是連我也折騰丟了,你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