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臭美吧,想你?你有什麼好想的?”陳小莉說。
“哎,激動啥呀?我隨口說說。你喝茶。”
“喝什麼茶?哪有茶?這是咖啡。”陳小莉說。
“咖啡不就是茶嗎?你給我摳什麼字眼?你是來找我吵架的?”我皺着眉頭說。
“我看你腦子有點亂。”陳小莉說。
“不是我腦子亂,是這個世界有些亂。”我說。
“你知道嗎?我昨天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你被送進了牢房,你在牢房裡被一些犯人用腳踩着,踩着頭。”陳小莉說。
“你來就給我說這個?還做夢,踩哪不好,非要踩我的頭?”
“夢裡就是那樣的,然後你趴在地上,還嘴硬,一點都不求饒,這時,有個人拿着籮筐過來,裡面全是鞭炮,朝你身上倒下去,我急了,我就在旁邊喊你的名字,讓你醒一醒。”陳小莉說。
“醒一醒?是你做夢還是我做夢?我腦子已經夠亂的了,這派出所都被人炸平了。”我說。
“是有點亂。”
“小莉,你和段光明什麼時候結婚啊?”我問。
“結婚?我什麼時候說結婚了?”陳小莉說。
“我沒聽錯吧,小莉,你親口對我說的要結婚啊。”
“我可沒對你說,我和他只是一般朋友。”
“一般朋友?不可能吧,我看你們挺親熱的呀。”我說。
“我和你也挺親/熱/的呀,你不覺得嗎?”陳小莉說。
“小莉,我是不是在做夢啊?來,你照我的臉扇一巴掌,把我拍醒了。”我說着把頭朝他面前伸了一伸。
“好,我真扇了啊。”陳小莉說。
“別,算了,別扇了,我怕又回到過去了,現在挺好的,重要的是你還單身着,派出所也/爆/炸了,也不錯。”我笑着說。
“全拼,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我們所裡被炸了,你還說不錯。”陳小莉說。
“炸吧,我靠,我還差點被人藥死了,這一炸,你又回到了我身邊。”我說。
“全拼,我真要扇你個大耳光。”說着陳小莉站起來,揚起手臂。
“你真要扇啊,你要扇也不用站起來,你坐下去行不行,坐着扇行嗎?”我笑着說。
“行,我坐下來,但你不許躲啊。”陳小莉坐了下來。
“小莉,你那小手細皮嫩肉的,然後,緊緊貼在我臉上,肌膚如此/相親,你不覺得很曖昧嗎?”
“不覺得。”
“對了,你憑什麼打我啊,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啊。”我說。
陳小莉瞪了我一眼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