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不是我執意推脫,這麼重大的案件,我怕我勝任不了。”
“我覺得你能勝任。”
“這是你的錯覺,做臥底我真不適合。”我說。
“怎麼不適合,你說說?”
“我這個人沉不住氣,不會裝,更不會演戲。”我說。
“那就更好了,你演你自己就行了。”王局說。
“可我是警察啊。”我說。
“你是警察?你有一點警察的樣子嗎?吊兒郎當的,就像一混混。”王局說。
“行,我就一混混,難擔大任,你還是換人吧。”我說。
“我就看上你鄭全拼了,怎麼辦?”
“你這就不對了吧,王局,臥底這個事是要本人自願對不對?哪有你這樣點名的?”我說。
“鄭全拼,你別給我囉嗦,你幹也幹,你不幹也得幹。”
“我不干你能把我怎麼的,你要挾我?我還真不吃你這一套,大不了脫這身警服,王局,告訴你,我還真不稀罕這身狗皮呢。”我說。
“好吧,我退讓一步,你考慮一下行不行?”王局說。
“考慮是可以的,但你也別這麼急,臥底這個事不是小事,搞不好命就沒了。”我說。
“那好,我送你回去,你儘快給我答覆,不過,全拼,這個案子我還是覺得你可以乾的很漂亮,雖然你平時作風散漫,但你的能力我是認可的。”
“你別忽悠我,局裡不是有那麼多身經百戰的嗎,你怎麼不找他們?”我問。
“我是覺得你挺合適的,並且這個涉槍案中涉及到的人,你還認識。”王局說。
“誰啊?”我問。
“這要等你給我答覆,再告訴你是誰。”王局說。
“涉槍案不
是一般案子,這樣吧,星期天我給你回覆。”我說。
我去了陳小莉家裡。陳小莉在澆花,陳書記在給花盆除草。
“你怎麼來了?”陳小莉一臉的不高興。
“有點事想請教你。“我說。
陳書記把水壺放下來,說,“全拼,你幫我挪挪花盆。”
我急忙過去幫他挪花盆。
我去水池洗手,陳小莉給我遞了一條毛巾,說,“請教什麼問題?”
“去你屋裡說行不行?”我說。
陳小莉看了我一眼,說,“好吧。”
進了陳小莉的房間,我小心翼翼的關上門,一把摟住她。
“鄭全拼,你幹什麼?”
“我的小姑奶奶,你小聲點好不好。”
“你放開我。”陳小莉壓低了聲音說。
“我喜歡你。”說着我抱住了陳小莉。
出乎我的意料,陳小莉沒有任何的抵抗,她任由我抱着,身體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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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吧,你要抱多久。”陳小莉說。
“我想抱你一輩子。”我說。
“你這句話不知道跟多少姑娘說過了吧!”陳小莉說。
“沒有,我對天發誓,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呢?”
“你還看不出來嗎?每次見到你,我的心都是劇烈的抖動。”我說。
“那是你的生理反應,那不是愛。”陳小莉平靜的說。
“錯,這是愛你後,產生的生理反應。”我說。
“隨你怎麼說,我反正是不相信你說的話了。”陳小莉說。
“那你怎麼才能相信我?”我問。
“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如果我和你談戀愛
的話,我身邊所有的人都會反對,你的名聲在整個公安局也很不好。”陳小莉說。
“你父親不是那麼煩我吧。”我說。
“他喜歡你?用你的屁股想想就知道了,他能把他的寶貝女兒嫁給你?”陳小莉說。
“我想問你,你喜歡不喜歡我。”
陳小莉胸脯起伏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說,“我有點喜歡你。”
“別人都煩我,你喜歡我什麼呀?”
“不知道,說不上來,總之和你在一起覺得挺快樂的。”陳小莉說。
“不對吧,你和我在一起總是愁眉苦臉的。”我笑着說。
“誰愁眉苦臉呀,你纔是呢,如果真有愁眉苦臉,也是被你欺負的。”陳小莉說。
“對了,陳小莉,你以前說和段光明好上了?”我問。
“沒有,我那是氣你的,不過,段光明對我確實很好,他一個指頭都不敢碰我。”陳小莉說。
“你離他遠一點,他可是老狐狸了。”我說。
“我怎麼覺得你纔是老狐狸呢!把我的心都俘虜了。”陳小莉說。
“好,我是老狐狸,我就喜歡欺負你這個小羊羔。”我說着把陳小莉推倒在牀上。
“你真壞呀!”
我趴在陳小莉的身上,說,“我要親你一下。”
陳小莉嘴角掛了一絲微笑,說,“你敢嗎?”
天哪,親嘴還問我鄭全拼幹不幹?這陳小莉能笑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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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