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急忙翻過前面的椅子,跑過去。一個年輕的女子扶着門框。
“怎麼了?”旁邊一個男子大聲詢問。突然,她倒在了地上,眼睛半睜半閉着。電影院裡燈光大亮,影片也暫停了播放。
我跑出安全門,看到走廊裡有個男的在朝這邊張望着。我拔出手槍走過去。這個男的看到我後,調頭就跑,我心裡不由一喜,他孃的,老子今天要立大功了,我舉着槍追過去。男人在前面拼命的跑着。跑出了電影院的大門,我從後面追着他下樓梯,我直接朝他身上撲過去,他被我摔在地上,我用膝蓋頂住他的腰,接着給上了手銬。
我把他拽起來,他一臉的恐慌,說,“大哥,你是警察嗎?你幹嗎追我呀?”
“你是誰?”我問。
“我是和同學來看電影的,我兩個同學還在電影院裡呢。”
“你看到我跑什麼?”我接着問。
“我去上廁所,忽然聽到前面有女人驚叫,接着你就跑過來了,我以爲你是壞人,就跑了。”
“你帶我去找你的同學。”我說。
這個男的帶我進了影院。果然是我抓錯了人。我分別打電話給陳小莉和王隊,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讓他們儘快趕過來。
女人是受到了驚嚇暈倒的,她身上沒有傷。我掀開了她後背衣服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難道電影院裡鬧鬼了?難道她看到連環兇殺案的殺人兇手了?
沒多久,陳小莉和王隊趕到了。陳小莉和王隊跟着救護車去了醫院。我留下來繼續看電影。
我再走進影院的時候,電影已經放映了,大屏幕上那個男的把女人放倒在沙發上。女人只穿着黑色的高跟鞋。前面怎麼脫衣服的,我沒有看到。女人舉着雙腿,呻吟着,整個影院都充斥着她放蕩的聲音。觀衆席上傳來一兩聲咳嗽,然後是一片寂靜。
男人把女人轉過去,女人跪在沙發上,像一隻溫順的母狗,男人繼續戰鬥着。過了一會,男人從沙發縫隙處摸出了一把匕首,他一邊抽動着,一邊把匕首舉了起來。這時,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男人把匕首放到了原處。開門!開門!再不開門,就把門撞開了,外面傳來了聲音。
男人讓女人穿上衣服,男人自己也穿上衣服。然後把門打開。
敲門進來三個人,一個掏出證件,說道:我們是警察,來檢查身份證的。
沒事怎麼查起身份證了呢?女人問。
少囉嗦,你們是什麼關係?一個警察問。
他是我表哥,女人微笑着說。
男人把身份證掏出來給警察查看,女人從廚房裡端來了幾塊西瓜。來警官,吃西瓜。女人說。
一個警察推開了臥室的門,伸頭朝裡面看了看。
警察也沒有讓女人拿身份證。警察關上了門,去了下一家。
女人回頭說,我要走了。
男人說,還沒完呢?
你沒完,我是完了。
男人壓低了聲音說,那不給你錢了。
下次吧。
女人離去。
鏡頭切到了白天,男人西裝革履,帶着眼鏡,把車停在一
座大樓前。他下了車,上了電梯,然後,走到一家公司門口,然後敲門進去。正巧女人也在這一家公司上班。男人是上門來談業務的,部門經理讓女人洽談。
這麼巧!男人問。
什麼巧不巧的,我又不認識你,女人說。
男人笑了笑。
業務洽談結束了,男人說,晚上去喝咖啡吧。女人想了一下,說,明天晚上吧。
電影院裡傳來了咳嗽聲,持續的咳嗽聲,好像有人得了哮喘。這個電影會有什麼意思呢?我琢磨着要不要離開。
屏幕上,天又開始黑了,電影的配樂聲,感覺像是世界末日就要到來。男人進了一家夜總會,點了一個小姐。把小姐帶到了家裡。接着脫衣服,做愛,女人到了高潮時,男人從後面把匕首舉起來,朝下刺去。這個小姐就這樣被害了。男人把屍體從沙發上拽下來,擡起她的一隻腳,人小心翼翼擦高跟鞋上的血跡,用清水又擦了一遍,然後把高跟鞋從腳上脫下來。男人把高跟鞋放在牀下,放在那一排高跟鞋的中間。
男人把沙發套拿下來,去衛生間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洗好後,晾起來。男人把屍體塞進一個大的行李箱裡。打掃好房間後,拖着行李箱下樓,放進汽車後背箱,開車到郊外,拿出工具,挖坑把屍體埋進去,土填埋好了,接着鏡頭轉換到土上面的一隻蟋蟀身上,蟋蟀一聲高一聲低地鳴叫着。
電影院的安全門口忽然有一陣騷動,有個女人在說話,她聲音不是很大,但這句話幾乎可以傳到電影院的任何角落。她說,裡面有血,裡面有血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