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得罪了。”
“啊?”
阿耀如鬼魅般出現在張志勇身後,也不着急表達,等張志勇回過神,大家的目光又集中在他身上的時候,阿耀瞬間揮出了拳頭。
“啊?”
張志勇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你怎麼敢動手打人,老闆平時是怎麼教育你們的,都忘了?一個個不長記性的東西,還不給廣大的老少爺們賠禮道歉?”
“老少爺們,是我們做的不錯,沒有管束好手下的人,還希望看在今天開業的面子上,大家能夠原諒這幾個傢伙。”
阿耀語言利索,組織能力又強,當先躬身致歉。幾個跟着張志勇的保安相視一眼,只得學着阿耀的方式道歉。
“老闆,我這就帶這個傢伙回去好好學習。”
現在阿耀成爲了吸引衆人目光的焦點,這傢伙裝模作樣的走到柳以青身邊,乾淨利落的點頭之後帶着幾個人把張志勇擡了下去。
一下子,阿耀的老闆成爲給了焦點。人們把目光對準到柳以青的身上,現在別說他高聲喊話,就是喃喃自語,車下的人也能夠聽到。
“老少爺們,大哥大姐。鄙人姓柳,這兩位是蕭河和宋及時。我們三個年輕人初初創業,懵懂無知,離不開大家的支持。按照咱北方人的老習慣,新鄰居入戶是要拜訪周邊鄰居的。自然,作爲新創立的企業,也要拜訪老少爺們。都說禮輕情意重,老少爺們都不差錢,只是爲了圖個紅包的喜慶。如果吵吵嚷嚷,不僅丟了咱青山老少爺們的臉,還衝淡了喜慶的氣氛,大家說對不對?”
“你小子說話還像個人樣。”
“就是,比那些狗腿子強多了。”
“到底是做老闆的,說話辦事就是不一樣。”人羣裡七嘴八舌的亂說一通,眼看着好不容易壓下的場面又要亂起來。
柳以青急忙清了清嗓子,乾咳一聲道:“請諸位放心,現在祝福我們企業的老少爺們都有紅包,誰都不會落下,還希望大家能夠展現咱青山彪悍的一面,有秩序的來領紅包,至於那些未能前來的老少爺們,只能去在下的企業應聘等着年底的紅包了。” Wшw▲ ttκan▲ ℃ O
“哈哈……”
不少人被柳以青幽默風趣的話逗的捧腹大笑,不滿的情緒煙消雲散。
“諸位。”柳以青朝着四方左右拱拱手,躬身致謝道:“柳某裡面還有請來的客人。要是扔下客人不管,人家該說柳某土鱉,不懂待客之道了。還請諸位老少爺們諒解,柳某暫時失陪了,我們招聘會上見。”
“行,到時候過年單位給封的還是一百塊紅包,我們這些準備應聘並且能加入的人可不幹。”
“就是,起碼也要五百。”
“多謝各位擡愛。”柳以青朗聲道:“請諸位放心,我會拿出本年度百分十的利潤,來爲讓企業的員工過一個豐盛的大年。”
“都還愣着幹什麼。”
柳以青瞪了曹部長一眼,沉聲道:“還不趕緊派發紅包。還有,多拿些茶水出來,有那個大哥大姐渴了,也有個潤嗓子的東西。”
“是,我這就去。”
柳以青又向大家垂手致
謝,這才從車上跳下來。
經過飯店門口的路上,羣衆紛紛自覺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行啊,你小子,煽動力很不一般呀。是不是像國王的演講一樣,每天練習無數次?”進了大廳,蕭河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也有了閒情逸致調侃柳以青。
“勇哥呢?”
柳以青笑了笑,喊的卻是張志勇的名字。
“這呢。”
大廳的收銀臺角落裡,張志勇伸出手。走近一看,這傢伙半邊臉腫的像豬頭一樣,可見阿耀那一拳着實下了幾分力道。
阿耀蹲在旁邊,手裡捧着紅花給女侍應生倒手上。也是這傢伙受了罪,衆人才默許自願的女服務生給她擦藥油。
“勇哥,受苦了。”
“別,阿耀已經道歉無數次了。您要再這麼一來,我可就無地自容了。”張志勇莽撞鬼莽撞,到底是個明事理的人。柳以青能把這事處理的這麼好,全憑剛纔阿耀給他的這一下子。
“那不同,情非得已。”柳以青認真道:“大家都是自家兄弟,讓自己兄弟受了委屈就是我的責任。你這一拳不能白挨,我還你一下。”
柳以青說罷,伸手抓起就酒瓶往另一隻胳膊砸去。得虧施嫣紅了解柳以青,他說還一下的時候,小紅已經發覺了不妥。柳以青瓶子砸下來的時候,小紅已經伸出了胳膊。
“咔嚓。”
酒瓶與骨頭髮出巨大的聲響。再瞧小紅,額頭冷汗直冒,卻硬是不吭一聲。一雙眼睛深情款款的註釋柳以青,道:“爺,別鬧了。現在可是開業大典,你要是傷了怎麼辦?”
“小紅,你……”
最難消受美人恩。小紅奮不顧身的舉動,是個木頭人都會感動。更何況柳以青只是對男女之事沒有經驗,離木頭人還差着一大截。
“小紅,你沒事吧?怎麼這麼傻。”
曼麗心疼施嫣紅,以至於手忙腳亂,剛剛碰到小紅的手臂。小紅便發出嚶嚀一聲慘叫,歪歪斜斜的差點昏倒。
“不好,骨頭怕是斷了,得立刻去醫院。”此時此刻,曼麗也顧不得那麼多,扔下一句你們先上去,我送小紅去醫院便要離開。
“等等。”
柳以青抓住曼麗,道:“我去送。”
“柳哥,不許胡鬧。你現在走不開。”施嫣紅柔情的責怪之聲,更是令所有男人激發潛藏的保護慾望,反而無心之失起到了反效果。
“柳哥,大家都在等着你,你不能離開。”
張志勇也只得勸說。實話說,他也沒想到柳以青真能還他一下。如果不是小紅突然攔下來,現在要去醫院的便是柳以青了。出來混的,最敬服熱血男兒,張志勇也不列外。雖不至於當場說出從今往後命就是柳以青的,但是目光中堅定熱血的神色,足以感動每一個熱血男兒。
“都爭什麼爭,我的女人受傷,老子哪還有心情顧狗屁的開業剪綵。”柳以青頭一次再自家人面前暴吼,霸氣的一面立刻震懾喋喋不休的幾人。
“蕭河,及時雨,剪綵的事就交給你們了。一定要賓主盡歡。”
“好,你放心。”
蕭河
略顯猶豫,宋及時反倒答應的比較快。
柳以青扶着小紅剛到門口,灰狼已經坐在駕駛位置上招手。他剛剛跟了柳以青,還不瞭解,以爲這貨只是說說而已。收買人心的招式多了,做做樣子而已,哪想到柳以青真動手。做樣子他能攔住,可柳以青動了真格,他又認爲柳以青不敢動手,遭致施嫣紅受傷,灰狼自舉得灰頭土臉,沒能保護好僱主。
索性失誤一次,灰狼不允許自己犯第二次錯誤。知道柳以青不會開車,自己便去車庫開了車過來。
“走。”
輕輕地扶着施嫣紅上了車,柳以青飛速的從另一邊進去,加大速度衝離了飯店。
“就這麼走了?”
蕭河呆呆的望着絕塵而去的轎車,呢喃道:“及時雨,及時雨。”
沒聽到宋及時的聲音,蕭河看向宋及時,發現他的目光如自己之前般呆滯。
“及時雨,現在怎麼辦?”蕭河捅了捅宋及時,把他的思維拉回來。
“怎麼辦,當着照計劃進行。”
宋及時沒好氣的說道。
答應歸答應,真到自己執掌大局的時候,宋及時一點底氣都沒有。幸好這兩人都是公子哥,經過最初的慌張,也逐漸鎮定下來。
“這小子,真是愛美人勝過愛江山。”哭笑不得的蕭河無可奈何的嘆口氣。
“那是因爲他重情重義,有這樣一個兄弟在身邊,豈非是一輩子的幸福?”曼麗幽幽的說了一句,眼中盡是愁腸百結。
女人天生敏感,又是感情動物,最見不得堪比狗血劇的浪漫。
“說的也是。”
幾個人相視一眼,默默微笑。
“你們有沒有想過,樓上那位?”當大家都陷入各自的溫馨局中,阿耀幽幽的說道:“別往了,蘇姐可是在樓上負責統領全局。剛纔發生的事,只怕蘇姐已經知道了。”
“我怎麼沒想到。”蕭河着急起來,立刻往樓上跑,跑到一半的時候,又想起什麼,朝樓下喊道:“讓司儀準備好東西,我們馬上開始剪綵。”
“好。”
衆人也明白,事到如今只希望蘇宛素能夠顧全大局,還能顧的上剪綵。
“曼麗姐,姐姐會不會?”
“我也不知道。”
曼麗的頭忍不住疼了起來。浪漫過後,殘局也不好收拾。爲了怕小麗刺激到蘇宛素,曼麗只道:“小麗,你跟着去醫院看看。以青一個大男人,總有不方便的地方。”
小麗點點頭,似乎明白曼麗的意思。
“千萬沉住氣,千萬沉住氣。”
蕭河一邊往上跑,心裡一邊唸叨。等他跑上來一瞧,卻是賓主盡歡的場面。在蘇宛素和傑西卡兩個大美女的主持下,這些老總一個個目光直勾勾的盯在兩人身上,根本沒注意柳以青進了大廳之後發生的事。
蕭河不確定的看想蘇宛素,發現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不確定。看了好久,蕭河也無從發現到底蘇宛素是不是知道了樓下發生的事。
“蕭河,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上去說幾句。你這個股東當的真夠可以的,居然讓大家等了這麼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