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像朱常浩彙報完畢,自己這一次的獠牙計劃之後,對於這種打草摟兔子的做法,也讓朱常浩也明白了一個道理,“華夏民族從來不缺乏積極進取的人,他們缺乏的是缺少一個積極支持他們,施展希望的舞臺。”
對於三大產業的彙總,現在還在繼續,朱常浩已經知道了莊園種植業和鋼鐵聯營,現在要做的就是紡織業的彙總。
最後,盧綸說出來一串數字,朱常浩知道,自己的這三大產業算是成功了。
“王爺,紡織業總共有二十一家,交易總額是五一十四萬銀元,大明皇家銀行這次爲三大產業共貸出去了六百一十四萬銀元。”
“恩,那些實物抵押都是有效靠譜的吧?”
“回王爺,我們驗證過了,都是靠譜的,那好,這個商務衙門現在就交給王徵主管了,但是王大人,皇家科技大學的學業你也不能落下啊。”
“王爺放心,微臣一定會作好兩方兼顧的”,王徵立即站起來躬身說道。
這是商業的事情,但農業朱常浩還是不放心,擡頭看了一眼秦如珍說道,“老秦,本王三千里的漢江農業就交給了,下來,你要做好各地農業的巡視,督導和檢查。”
“王爺放心,卑職明天就去巡視漢江的棉花,玉米,番薯的種植。”
朱常浩聽了,點了點頭,又迅速撕下來了一張紙,提筆寫到,“着工部宋應星部署能工巧匠,隨農業侍郎秦如珍東下。
瑞王常浩,二年三月十六。”
寫完,朱常浩還加蓋了王府的印章,然後將其交給了秦如珍。秦如珍看到朱常浩上面所寫的內容,有點不明白,“王爺爲啥要給自己派遣工部的人呢?”
朱常浩也許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笑着說道,“都過三月中旬了,這農田水利也是需要修繕的,還有的需要新建,這選址,規劃,還有營造模式,也只有工部的人才是專業的啊。
這一次隨你下去,也就是爲了一次到位,在今年九十月份,整個漢江三千里水道周圍,孤這個大明瑞王府,必須完成農田灌溉排水工程。”
朱常浩說道這裡,就不在多言,這秦如珍雖然是一小吏出身,但智商並不笨。他聽到這裡,才明白王爺真的是智珠在握。
自己農業部和工部的一塊下去,這就相當於那個什麼“聯合欽差”啊,而且,還是一次省事,避免再派遣人下去,鋪張浪費。還有,農業部和工部是王府所轄的兩個部門,這樣聯合下去,也有一種互相監督的意思。
想到這裡,秦如珍立即跪下來,大呼“王爺英明”,朱常浩聽了沒有說什麼,只是心裡有一種感嘆,“爲什麼那些真正地讀書人,做官的速度爲啥就比不過那些進士出身的人呢?這最起碼就是情商太低了。
你看,本王剛說完工部下去,這秦如珍沉思了一下,就大呼本王英明。最主要是他沉思了一下,領會了本王的意圖,再說“本王英明”,這樣的馬屁最是舒服,自然天成,不矯揉造作,拍的本王是神清氣爽啊。”
朱常浩對秦如珍的事情基本上就說完了,那經濟大殺器的銀行業,還有紡織業,朱常浩更加不會忘記對盧綸的囑咐了。
“盧大人,這次皇家銀行只是鋪墊了漢江三千里的地域,但是,孤想要告誡你一句,這與銀錢有關的營生,一定要做好管理監督工作,那個巡查小組已經下去了,對於這一次出現的問題,你們要做好嚴懲和查缺補漏的工作。如果有人攜款潛逃的,本王會讓他明白,會讓他們祖宗十八代都明白,本王的大明皇家銀行,並不是誰能染指的。”
“是,王爺,卑職下來一定做好。”
恩,好了,你們三人下去吧。
盧綸,秦如珍,王徵離開了,朱常浩對身邊的徐拂說道,“發動一下你的紅粉組織,加強對各個府縣銀行行長,還有紀檢副行長的監督,必要的情況下,配合盧綸他們,明白嗎?”
“是王爺,奴家遵命”。
朱常浩在崇禎二年做的最不順心的事情,就是大明皇家銀行了。大明皇家銀行的運作模式,畢竟是超越歷史長河二百年的事物。歷史週期律上有一句話這樣的描述,“凡是超越人類當前生產力而出現的新事物,都會坎坷多難,而且還會給人類帶來深重的災難。例如那個原子能武器。”
事情處理完了,朱常浩來到花園的假山上,正看着夕陽西下的天邊彩雲,打算自己這會靜靜心。
就在假山上,閉目假暇,浮想聯翩的時候,布木布泰一奔一跳地來到假山上,一把就捂住了朱常浩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
朱常浩閉上眼睛,聽到布木布泰這個帶有科爾沁銀鈴般的聲音,耐心差點笑岔了氣,“這小皮娘子,還是個孩子啊!”
當然,這是朱常浩的心裡話。他沒有出聲,而是用右手捏住了布木布泰,然後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坐在腿上。
“玉兒,咋了,今天怎麼這麼開心?”朱常浩說着,還用自己的大手掌,輕輕地揉捏着布木布泰那脂玉的手掌。
一絲異樣的感覺從布木布泰的心底裡升起,再看看這是花園裡假山的最高處,周圍還有下人從花園下邊走過。
在這種情境下,朱常浩的大腿上,依偎這年輕貌美的布木布泰,一股讓人既刺激又害羞的感覺的在布木布泰的心裡蔓延。
另外,在科爾沁,特別是在十七世紀的科爾沁,像布木布泰這般大的姑娘,那就是草原上的格桑花。特別是七月流火的季節,科爾沁的姑娘們,在草原上,看着年輕的小夥子在河邊摔跤,烤羊羔肉,累了,擁在年輕漢子的懷裡,在長生天下面,聽他們講述遙遠的祖先榮光。
現在,朱常浩將布木布泰抱在懷裡,身邊沒有馬頭琴,也沒有摔跤,但恰逢十八,玉兔雖然不怎麼圓潤,但在王爺那威武的胸膛上,布木布泰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安全感和溫暖。
這會,布木布泰已經忘記了自己來找王爺的初衷,輕輕地哼唱起來阿媽交給她的歌謠。
“阿媽的金格勞,在綠水上
,給我一個套馬杆,攥在他手上,給我一朵格桑花……給我一次邂逅,在青青的牧場,科爾沁的漢子,給我一個眼神,熱辣滾燙,科爾沁的漢子,草場下,你威武雄壯,飛馳的駿馬蹄聲聲,像疾風一樣,一望無際的原野,卓瑪隨你去流浪。
卓瑪願融化在,馬蹄聲的大青山,看着你寬闊的胸膛……所有的日子像你一樣晴朗”。
朱常浩聽着這來自於大草原上純淨的歌聲,心裡沒來由的有些悸動,自己是不是要求太嚴格,難道一定要等到她十八歲,才和她“激情燃燒”。還有,布木布泰雖然十六歲,但那波濤洶涌,還有那彈滑修長的雙腿,比婉寧看起來就嫩滑,自己是不是要因地制宜,實事求是呢?
困惑的朱常浩,有些迷茫,心情激動之下,將嘴巴狠狠地抵在布木布泰的紅脣上。
就這麼一吻,布木布泰從輕聲吟唱的歌謠中,甦醒了過來,也記起了自己這次來找王爺的初衷。
“王爺,剛纔我收到我阿哥的家信了,說在三月二十一,自己將會抵達漢中。”
朱常浩一聽,愣了一下,“什麼,吳起善要來了?”
“是的,阿哥要來了。”
“那他這個大舅子給本王帶來了多少禮物?多少萬隻羊,多少萬頭牛?最主要的是,如果這一次,大舅哥給本王帶不來上萬匹戰馬,本王將他賣到天香樓,做兔兒爺去!”
布木布泰聽了,心裡頓時聯想到了一個悽慘的畫面,“一位大爺右手抓住茶壺,阿哥脫下褲子,撅起屁股,那畫面,就阿哥那近六尺的身高,滿身橫肉,給別人做兔兒爺,那口味,簡直是刷新人類的三觀啊。”當然,前提要讓布木布泰知道什麼是重.口味,什麼是刷新、三觀之類的概念。
聯想到這裡,布木布泰立即拿出女孩的大殺器,向朱常浩撒嬌賣萌,“王爺,你好壞壞哦,阿哥給你帶了禮物了,還有,去年到今年,科爾沁的收成也不好,大批的牛羊都餓死了,好多地方連水都沒有。這一次阿哥來,就打算和王爺來做一點交易的。玉兒在此保證,阿哥的禮物絕對不會讓王爺失望的。”
“哦,本王也就是信口說說,根本就沒有怪我那大舅哥的意思,再說,如果本王怪大舅哥,那玉兒會難過的。本王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看心愛的女人難過流淚。”
朱常浩情真意切掉說完,雖然有玩笑的意味,但布木布泰也明白,王爺是愛自己的。
話說戀愛的女人,智商和豬差不了多少,布木布泰就是這樣,竟然將書信遞給了朱常浩。
朱常浩立即接納下來,但沒有看,而是凝視這布木布泰說道,“玉兒,這是你的家書,你讓孤看,這……”
“王爺,沒事,我的就是你的,你看吧!”
朱常浩只好看了起來,但這一看,卻看出了事情,導致後來,吳起善差點都把腸子給悔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