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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情形果然就像張明學說的那樣,雖說不斷有甥團的戰士接:連三的跑來報道,但是人數卻並不多。一直到了晚上整整一個白天的時間也只有來了兩百多人。這其中還有很多不是甥團的,他們是聽到了風聲企圖“冒充”着混進來。
會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一是因爲人員過於分散,二是因爲的軍已經是被上級用這種方式給打亂了。試想就像我這樣一個手裡攥着老總委認狀的團長想找自己的兵都找不着,找了一天才只找到兩百多個,這差不多就是把的軍上上下下的將士全都給架空了。
就別說是團長,就算是師長我想差不多也是這個樣子。從某種意義上來,這是對的軍的一種不信任。對田師的一種不信任,這大慨又是政審處的一種手段吧!
兩百多名甥團的戰士,經過李永溪和沈福長兩人的確認身份之後。就被我安排着隱蔽到附近的森林裡去待命。我卻苦惱地蹲在這個簡易防空棚裡無計可施。現在的狀況是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到自己的兵。照這樣的度,我這個團長如果想帶上四、五百個兵,那至少還要一個星期。雖說美國佬沒有這麼快進攻,但是老總能等這麼久嗎?而且我就算帶着四、五百個兵去人民軍那“戰術思想交流”那還不是讓那些人民軍的傢伙笑掉大牙了!讓他們笑話也沒啥大不了的,更重要的是,這樣下去如果完不成任務,老總是不是也會對我們”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黑暗中突然劃過了幾道汽車的燈光,接着隱隱傳來了汽車的馬達聲。雖說方向是從北方傳來的基本上不可能會是敵人,但是李永溪和沌福長還是不約而同的把我拉到了暗處隱蔽起來。接着雙雙端着槍對準了公路。
燈光越來越亮,馬達聲越來越響。終於過了幾分鐘後,隨着“吱!”的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一輛吉普車停在了剛纔防空木棚前,接着很快就從車上跳下來了幾個人。
“什麼人?口令!”李永溪朝着那幾個人大叫一聲。
“解放新中國!”
“爲人民服務!”
“是龐團長”一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不由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跑上前去。藉着燈光一看,還真是”不由喜出望外地大喊了一聲:“龐團長…唔!該叫龐師長了!”
小子,還記得我啊?”龐團長看起來心情很好,一把就抱住我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爲你出不來嘍,沒想到你小子越活越精神啊!還做了團長,據說還是老總保你出來的?”
“是我命大”我呵呵一笑,再認真看龐師長時,才猛然現龐師長老了許多。雖說這會兒臉上佈滿了笑容,但還是遮不住他帽沿下露出來的白。
“怎麼了龐師長?”見此我不由疑惑地問道:“難道他們?他們也審過你?”
龐師長不由苦笑了一聲道:“你出事了,我這個一手把你帶進四師的團長能不被審嗎?不只是我,吳政委也被審了。他們竟然說吳政委在肚子餓的時候,想把通訊員殺了吃掉
“什麼?竟然會有這麼荒唐的事!”聞言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這當然是假的!”龐師長搖頭道:“後來我想,也許是因爲你的身份被證明是清白的,我們這幾個人才得以逃脫嫌疑哦!”
聽到這裡我不由被嚇出了一聲冷汗,暗道一聲好險,如果我沒有被保出去,這說不準還會有一大堆人跟着我,
“小崔同志!不要有太多的思想負擔!”龐師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吳政委出來的時候說的一句話。我認爲很值得我們學習。他說:“母親錯打了自己的孩子,咱們做孩子的能責怪母親嗎?。”
聞言我不由沉默了,說實話這些天來我一直對那件事情憤憤不平,心裡也一直放不下。我以爲同樣受到冤枉的龐師長他們也會抱着這樣的情緒,但現在聽到龐師長說的話,我才知道什麼叫做立場堅定、什麼叫做經得起考驗,,
“唔,龐師長,坐吧!”沉默了一會兒。我才岔開話題把龐師長引進了木棚裡坐下。
兩人在木棚裡的石塊上坐下,李永溪與沈福長兩人也很識趣,知道我們有事要談就遠遠地避開,在外圍擔任起警戒任務。
“崔啊!你的事我聽說了一些!”龐師長直奔主題地說道:“我收到一些你出來的風聲,可是沒想到保你的人是老總,而且還讓你當了團長!”
“我也沒想到!”我苦笑了一聲說道:“如果不是政審處的人神通廣大,查出了我的真實身份,我想現在我已經躺在土裡了。
說着我就把這段時間的經歷大略的跟龐師長說了一遍,有關老總住處和高層會議的那一段因爲涉及機密就沒敢說。
“原來是這麼回事!”聽完後龐師長不由苦笑了一聲道:“原來你還是老總身邊的警衛員,怪不得這麼本事!”
“師長說笑了!”被龐師長這麼一誇,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要知道,在老總身邊當了幾年警衛員的那個可不是我”
“你對這件事怎麼看?”龐師長突然問了一聲。
“什麼?”我不由有些疑惑。不知道龐師長指的是什麼。
“老總讓你當甥團團長,並且讓你出任務的事!”龐師長在後面加上了一句。
“哦!”龐師長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想了想我就回答道:“照我想。老總這麼做是有些深意的!”
“說說!”“老總如果真要我帶一個團的人去人民軍那“戰術思想交流。隨便指派我到哪全部隊去拉上一個團就可以了,爲什麼偏偏
“嗯!”龐師長點了點頭,還是不表態地問着:“你是怎麼認爲的?。
“我認爲,老總的確是想給我們一個機會!”我遲疑着說道:“畢竟這次的損失不能全怪我們,但是迫於外界的壓力和政審處對我們部隊的不信任,所以老總想讓我們再立一些功,”
“那就沒問題了!”龐師長忽地站起身來朝身旁的警衛員叫道:陳,明天立即去給我找幾個人,開着車去!不”現在就去找!”
說着二話不說,就拿起筆來在紙上寫了十幾個人的名字,交給了陳說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在明天天亮前要看到這些人”。
“是!”小陳應了聲,二話不說就跳上了吉普車,開動了調個頭就絕塵而去。
“你的部隊我來幫你組織!”龐師長轉過身來對我說道:“瑪團其實已經是名存實亡了,其實不只甥團是這樣。其它的部隊也都差不多。全都被打散、打亂了誰也找不到、找不齊。但是要從一個軍的人裡湊出一個團的精兵強將,我還是會做得到的!”
“龐師長,我,”
“不要說那麼多廢話”。龐師長打斷我道:“就算不爲我們的交情。爲了豹師,爲了的軍,我也要這麼做!現在該找個地方給我睡覺,明天可有忙的!”
“是!”我應了聲,馬上就招來了李永溪和沈福長,讓他們帶着龐師長去休息。
“可是崔團長!”李永溪有些遲疑地說道:“咱們睡的那地方
“什麼婆婆媽媽的!”龐師長不悅地道:“你們能睡我就不能睡?我也是這麼打仗打過來的。馬上帶我去”。
“是!”李永溪應了聲,很快就帶着龐師長朝身後漆黑、矮小的坑道走去。我知道,那裡面只有兩牀破得不能再破的行軍被,還有一堆滿是蝨子的乾草,
第二天天網亮,我就被坑道外刺耳的剎車聲和糟雜的腳步聲給吵醒了。揉了揉腥忸的睡眼鑽出坑道一看。外面的世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另一副樣子了。
披滿了僞裝的十幾輛汽車排成一排停在路邊,數十名志願軍戰士匆匆忙忙地從車上往下搬運着各種物質,有糧食、也有武器,更多的是電臺、電話線、文件之類的東西。再一看那個簡易木棚,早已被改裝成了一個臨時指揮部。龐師長正在木棚裡跟幾名戰士邊看地圖邊商量着什麼,電臺兵緊張地着電報,通訊兵則揹着成捆成捆的電話線朝各個方向狂奔。
我想走上前去看看,這時才現這其中我是一個最閒的人,閒得什麼事都沒得做,反而還有些礙手礙腳的!
“崔團長!”就在我要避開給他們讓些方便時,龐師長招了招手把我叫了過去。
“同志們!”等我走進臨時指揮部時,龐團長就指着我說道:“這位就是我跟你們說起過的崔團長!”
“崔團長!”木棚裡三名看起來級別不低的戰士朝我敬了個禮。隨後各自介紹着自己。
“我叫黃先華,曾擔任過參謀
“我叫蔣春增,曾在蚓師擔任過參謀。”“我叫李並明,一直在甥團擔任參謀。
“你好,你好我逐一跟他們握着手,心裡就暗想着,這龐師長還真是神通廣大,和四師的參謀都能挖得過來。後來才知道。這並不是因爲龐師長神通廣大。而是因爲這一次任務關係到的軍全軍的命運,所以整個的軍都已經開始動員了,力求組建出一支強大的團隊。要在將來的任務中一雪前那,
“崔團長!”龐師長隨後向我介紹道:“這些就是你作戰處的成員。他們在將來的戰鬥中負責跟你一起出謀劃策。聳然。用不用他們的決定權還是在你手上!”
“求之不得”。我再次伸出手來同他們握了一下:“能得到各位的鼎力相助,真是三生有幸,我相信在我們共同努力下,一定能夠成功地完成上級交給我們的任務”。
操!網說完這番話,我就現自己竟然不自覺地套用了公司人事部經理對新加入的菜鳥常說的話。這一回,卻是我這個菜鳥對一羣老參謀說着同樣的話,想起來心裡特別扭。
“如果沒有問題!”龐師長又接着說道:“這是你團部人員的名單。還有政治部、後勤部,偵察科,”
說了老半天龐師長才說完,然後指着面前的一大堆檔案說道:“這些都是那些成員的檔案,你對照着名單看看!看看有什麼問題,看看有哪些成員需要任免!”
“啥?”看着面前堆得像小山一樣的檔案我不由大跌眼鏡,這要是都看完了,那我也差不多要壽終正寢了。
於是連忙擺了兩下手:“不用看了。哪些人可以用、哪些人不能用。龐師長還不是比我清楚多了,就按龐師長的安排吧!”
龐師長看着我嚴肅地說道:“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那麼我們就要開始接人了!”
“沒問題沒問題”。我回答着。心裡不由生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我是團長,龐克昌是師長,現在怎麼搞得好像師長還要向我這個團長請示似的。
不過一會兒,隨着龐師長一聲令下。停在路邊的十幾輛汽車就按照各自準備好的路線出了。可以想像。他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團部的骨幹接到這裡,接着用不了多久,就會從四面八方調來的軍的精兵組成血肉,一個甥團就這樣被精心打造起來。
這就叫效率啊!想到這裡我不禁暗自慶幸龐師長找上了我,這要是讓我自個來弄,怎麼也沒辦法弄出個這樣的部隊來!,如欲知後事如何,支持正版閱日o8舊姍旬書曬譏片齊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