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更兩章了,各位大大,別說我沒爆發過哦呵呵……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
也不知道劉雲和依晨兩人用了什麼方法,只一夜的功夫她們就成功地完成了任務。不過話說……這‘女’人在部隊裡辦起事來還真有那麼點魔力,因爲不管是哪個兵都會在她們面前好好表情,所以對她們的任務也積極配合,再加上這首歌本來就是又好聽又能唱出咱這當兵的心聲,於是第二天一早,我們營就雄糾糾氣昂昂地唱着這首歌出發了。
話說這歌讓戰士們這麼扯破了嗓子來個大合唱,還真有幾分威勢,只引得其它部隊的戰士對我們紛紛側目,甚至還有些戰士一路跟着我們跑,就希望能把這歌給聽全了、學會了只不過跟着我們部隊跑的這些人裡面,有一個似乎不是來學歌的……因爲他一邊跑就一邊朝着我直招手,嘴裡還叫着:“崔營長崔營長……”
“停停”我舉手示意戰士們停下腳步,回頭一看認出了他是團部的通訊員小李。
不一會小李就氣喘吁吁的跑到我面前,匆匆敬了一個禮後說道:“報告營長,團長叫你到團部去一趟”
“好馬上就到”我命令戰士們原地休息,轉身就跟着小李朝團部走去。
團長和政委這幾天似乎特別忙,這可以從他們一直都沒時間到我們營裡走一趟可以看得出來。我也並不是團長和政委必須要到我們營裡去一趟,事實上以前他們就沒來過。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嘛現在我們營裡有那兩個活寶‘女’兵,那深諳官場之道的張團長,他除非是沒空,否則的話至少也會到我們營裡去關心她們一下。
我想,這也許是跟我軍對越諒山戰役就要開始了吧戰前準備也夠他們忙上一陣了。
果不其然,當我來到團部的時候,整個防炮‘洞’裡都忙得熱火朝天,電話聲、電臺聲、叫嚷聲‘亂’成一片,還有滿天飛的文件、報告……
張團長正在和黃政委站在地圖旁商量着什麼,一看到我來就着急得朝我招了兩下手示意我過去。
“怎麼?今天又要去訓練了?”張團長似乎被一連串的問題給綁得不堪其苦,臉上多了幾絲疲倦和不耐。
“是”我回答道:“我剛當上營長,要跟手下的戰士們熟悉熟悉,否則上戰場的時候只怕不好指揮”
“嗯”張團長點了點頭,也沒有閒情跟我拐彎抹角了,直截了當地跟我說道:“那兩個‘女’兵,給我看着點……別讓她們跑沒嘍也別讓她們有什麼危險,明白嗎?否則我唯你是問”
我剛想‘挺’身應是,但眉頭一皺就軟了下來,爲難地說道:“團長,咱們都是當兵打仗的人,這戰場上子彈可不長眼睛,這萬一……”
“崔營長說的也有道理”黃政委‘插’嘴說道:“這打仗的事,連自個都不能保證一定能活着回來,哪還能保證別人我看哪,還是把她們倆調到後方穩妥些”
“我也想啊”張團長有些氣惱的說道:“可是那兩個丫頭片子她就是狗坐轎子不識擡……”
說到這裡張團長猛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收住了嘴說道:“唉算了算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說不準這兩個丫頭在戰場上被嚇了幾天就自個跑回來了我說崔營長,總之就是一句話,就算你們全營都犧牲嘍,那兩個‘女’兵也不能有事,明白嗎?”
“明白”我機械的應了聲,但心裡卻對張團長這話頗爲不滿——咱們戰士就不是人哪?咱們的命就不是命哪?
“團長”我話鋒一轉,就裝作有些爲難的說道:“你看咱們營又要上戰場打仗,又要保護這兩個‘女’兵,我們的營的武器是不是該加強加強……”
“嘿”張團長很快就明白了我打的是什麼主意,有些氣惱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小子行啊這纔剛當上營長就跟我討價還價了”
“團長你這是說哪的話”我賠笑着舉起了手中的狙擊步槍說道:“你瞧瞧,這就是越鬼子手中的步槍,‘射’程那是一千米……咱們全營就只有從越鬼子手中繳獲的兩把,這越鬼子的神槍手要是盯上了那兩個‘女’兵,你說咱們能保護得了嗎?”
“得得”張團長苦笑着問道:“說吧你要幾把”
聞言我不由來勁了,馬上就問了聲:“團長你有幾把?”
“誒誒……你別人心不足啊”張團長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可跟你說,這玩意叫狙擊槍,我們在戰場上很難有機會繳獲這種步槍我們團除了你的五連繳獲兩把外,只有兩把……”
“那我就要兩把”沒等張團長說完我就‘插’嘴道:“我這個當營長的一把,然後各連分配一把,誰也不會鬧要不我這營長也沒法當了”
看着我跟張團長討價還價的樣子,黃政委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張團長也是苦笑不語。
見張團長這是默認了,我心中不由暗喜,剛纔我還在擔心‘射’擊小組要爲從越軍手裡繳狙擊槍而付出代價呢現在好了,耍了一番嘴皮子就得到了兩把。
“團長還有個事……”看着張團長應承下來,我就想再佔點便宜,不過我也知道不能太過份。於是就提了一個相對容易接受的條件:“我們營裡能夠給遠程火炮計算座標並引導炮火轟炸目標的人太少了,能不能給我們安排幾個炮兵觀察員?這樣萬一有什麼事我們也好呼叫炮火援助”
說到這的時候張團長臉上不由略顯尷尬,我知道這是爲什麼,張團長就對這些事一竅不通,幾天前他還對要座標的炮兵大罵:“座標,我知道個球座標你們往太陽的方向打不就行了?”
這並不是一個笑話,而是真實發生在反擊戰戰場上的一個事實。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表現出了我軍的步炮協同糟糕到什麼程度。
這個要求並不過份,而且也是部隊的切實需要,所以張團長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我可告訴你啊”張團長指着那兩把剛剛從軍械庫裡取出來的SVD狙擊步槍說道:“這兩把步槍,可是上級要求上繳做研究用的。這一時沒有來得急運回去明天又急着打仗,所以纔給你們營你要是還不把那個丫頭給我保護好……”
“明天要打仗了嗎?”我不由問了聲。
“問什麼問”張團長這才知道說漏嘴了,沒好氣說道:“拿着槍快走人把那兩丫頭給我看緊嘍”
“是”我‘挺’身應了聲,眼睛早就瞟向了那兩把狙擊步槍。正所謂奇貨可居啊,沒想到多了兩個‘女’兵,咱們部隊就多了兩把狙擊槍。那如果真是這樣,那多來幾個也不問題了,大不了一開打我就把那些‘女’兵全都關在防炮‘洞’裡頭……
當我揹着幾把狙擊步槍,像個二籟子似的晃啊‘蕩’地回到戰士們面前的時候,戰士們看着眼睛都直了。特別是那些‘射’擊小組的,呼啦一下就在面前排成了隊。排頭一名的阿爾子日還諂媚的、點頭哈腰地問道:“營長,是不是排隊發槍了?我排第一個,先發給我……”
“咋了?”我壓低聲音打趣道:“眼睛不往‘女’兵身上瞧了?”
“哪,哪能呢”
“想要槍啊”我解下兩把剛剛領來的狙擊槍朝朝‘射’擊小組的戰士們揚了揚,接着加重音量喊道:“想要槍的都憑本事來拿,今天的訓練,誰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藏的時間越久、表現越好,這槍就是誰的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射’擊小組的戰士們齊聲喊道。
頭一回,我覺得自己的魅力超過了那兩個新來的‘女’兵。這種感覺真的讓我很受用
於是這一天,在那兩把狙擊槍的吸引之下,‘射’擊小組的訓練空前的認真。小組成員那一個個都是用盡了渾身的解數想通過我的考驗,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我心裡對這狙擊槍的主人早就有了主意。
這狙擊槍的分配,在大的方面我要做到公平的原則,那就是每個連隊必須要有一把。就像之前我在團長面前說的一樣,我們全營現在一共有四把狙擊槍,我這個營長一把,五連的李水‘波’一把,那麼其餘的兩把,就應該分配給四連和六連的戰士。
其實這不只是爲了公平,也是爲了戰鬥需要。狙擊槍分配下去爲的就是對付越軍的狙擊手不是?如果哪個連隊有兩把而其中一個連隊一把都沒有,那麼一旦連隊單獨執行任務的時候,沒有狙擊槍的連隊碰到越軍狙擊手明顯就要吃虧。
所以阿爾子日做爲五連的一員,註定就不能得到狙擊槍,儘管他也足夠優秀。
另一個分配的原則,就是物盡其用。這狙擊槍對我們部隊來說可是十分難得的玩意,剛纔張團長也說了,這是上級要求上繳做研究用的。做什麼研究?那還用說……就是拆開來仿製唄仿製後就是我軍的79式狙擊步槍,但這玩意要真正進入批量生產、批量裝備我軍部隊,還得等到81年……
咱們這些在戰場上打仗的人,哪裡還會想到兩年後的事,到時有沒有那命還不知道哩所以現在有這麼好的槍就先用着吧
一把分配給六連有‘射’擊天賦的農昌凱,這傢伙無疑是除了李水‘波’之外最好的人選。打槍的天賦可不是人人都有的,他對槍的感覺那麼好,那要是沒有一把狙擊槍那就太‘浪’費人材了。雖說他有許多基本的軍事素質都不合格,比如說他竟然會砍斷一棵樹的樹冠並‘插’在旁邊的小土丘上做爲掩護……
你丫滴當我傻啊見此我心裡不由暗罵了一聲。旁邊的那棵大樹缺了那麼大的一塊你以爲我看不出來?你藏也要藏得遠一點嘛這不就是在玩小孩子的拼圖遊戲嗎?明白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那棵小樹就是從旁邊的大樹上砍下來的
我有一股衝上去在他屁股上狠狠踹上幾腳的‘欲’望,但是沒辦法……我打算把槍給他的,所以就必須得裝作沒發現……
“十一點鐘方向,五百米,樹葉裡”我朝對講機裡叫了聲。
出來的是阿爾子日,做爲第一個被我找到的目標並且失去了競爭狙擊步槍的機會,他顯得十分沮喪。
不過說實話他潛伏的水平還是相當高的,整個人埋在枯枝爛葉裡頭看不出一點痕跡,而且在他那個位置視野也很開闊,一旦我有什麼動靜,最有可能擊斃我的就是他。但他沒有注意到的一點是……底下挖出來的枯葉是‘潮’溼的,而且這些‘潮’溼的枯葉還大至的顯出了一個坑。如果再過十幾分鍾,當這些‘潮’溼的枯葉乾透之後,那麼我就沒有辦法發現他了。
另一把狙擊槍的分配人選,就是四連的東北大漢林旗。也許從他的體形來看,他的確不怎麼適合擔任狙擊手。正所謂體積越大目標也越大嘛。像林旗這樣長得有些高大的人,在戰場上往往會是敵人最先注意到的目標。而且人們還常說一句話,那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但我思慮再三,還是決定把另一把狙擊槍分配給他。不爲什麼,爲的就是他的隱藏技巧。他一個體積比別人大得多的人,要隱藏起來肯定會比其它戰士要困難得多。但他還是能夠很好的做到這一點,甚至有時比其它的戰士做得還好。這也使我相信他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而是一個有頭腦的人。對於一名狙擊來說,這一點似乎更爲重要。
就像這一次,他竟然能夠別出心裁的倒掛在一棵樹上,然後透過一個樹‘洞’瞄準我這個方向。要不是他倒垂下來的衣服‘露’出了一角,我還真發現不了他。一般的人,別說沒那個體力。只怕連倒立着開槍的勇氣都沒有。
不過當然,我也不會把他指出來。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作弊,但我想我把狙擊槍留給更合適的人是沒錯的。於是一個又一個的‘射’擊小組成員被我找了出來,最後才輪到農昌凱和林旗。結果就不用說了,狙擊槍自然就到了他們的手上。其它戰士也沒懷疑什麼,因爲是事先說好的,所以也都心服口服。
這可樂壞了農昌凱和林旗兩人,拿着手中的那狙擊槍就像是寶貝似的擺‘弄’着,特別是那農昌凱,其它戰士想要借去看看都不肯,一副生怕別人會把槍給‘弄’壞的樣子,只看得我都覺得好笑。
由於考慮到SVD狙擊步槍‘射’速相對較慢(SVD狙擊步槍只能單發)……所以我還專‘門’李水‘波’等三名‘射’手分配了一名裝備AK47的助手。爲的就是防止‘射’手被越軍圍攻的時候,因爲火力不夠而吃虧。
‘射’擊小組終於小具規模了,至少我手下已經有三名可以在戰場上發揮作用的狙擊手,雖說他們的經驗和水平與越軍的狙擊手還相去甚遠,但是我相信,只要給他們一點時間,假以時日他們肯定會在戰場上大放異彩
再看看三號高地上普通戰士的訓練,在兩名‘女’兵的刺‘激’下,這才兩天的時間就訓練得有模有樣了。各小組該衝鋒的時候衝鋒該掩護的時候掩護,進退已經有了一定的秩序和默契。雖說還不能說已經達到了完美,但也與幾天前那種盲目的衝鋒有了天壤之別。
當然,他們的訓練會不會合格還要看明天在戰場上的表現。我沒有太多的時間訓練,也只能讓他們在戰場上邊打邊成長了。
明天又要開打了嗎?
我想應該是的,從張團長說漏的那句話裡,我基本可以確定這一點。而且我想,明天的戰鬥肯定會比同登之戰要更‘激’烈、更慘烈。
原因很簡單,同登之戰越軍還可以說沒有什麼準備被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進攻諒山的戰役……我軍進攻同登就用了幾天時間,爲了保障後勤補給線對同登地區實行拉網清剿又用了好幾天。
這來來回回幾天的時間雖說不長,但越軍卻有充足的時間來構築一條防線,再加上諒山也可以說是越南首都河內的最後一道強有力的防線,諒山之後就是一馬平川直至河內,越軍可以說是無險可守。這對於兵力不足的越軍來說是相當危險的。所以他們必定會在諒山一帶做好死守的準備
“報告”這時五名身上揹着步話機、話對鏡還有一大堆我也說不出是什麼裝備的戰士氣喘吁吁的來到我面前敬禮道:“213師師屬炮兵團二營一連三班戰士奉命報道”
“唔你們是炮兵觀察員?”聽着我不由問了聲。
“是”爲首的一名戰士應了聲。
“很好”我騰的一下就從地上跳起來朝對講機下令道:“全體都有,集中所有學歷高的,還有會算術的同志,到炮兵偵察員這來學習計算座標”
“啥?”聽到這那些炮兵偵察員就愣住了,他們還以爲是有什麼任務,現在才知道來這是收徒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