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下,這段時間一直在接受記者的採訪,前幾天還在東南電視臺露了下臉。士兵以前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現在又是電視又是報紙的,搞得怪緊張的。所以纔沒有更新,並不是因爲論壇上的一些話而生氣了。士兵還沒有那麼小氣吧,呵呵……其實各位書友就把我說的那些話當作是討論就可以了。讀者可以對我提意見,我當然也可以對讀者提意見是吧!這樣纔有交流不是嗎?
我讓敵人的狙擊手給鎖定着無法動彈,然而其它的越軍卻在一步緊一步的朝我靠近,眼看着他們就要衝到我面前,在這千均一的時刻天空中突然就傳來了一陣螺旋槳的轟鳴聲……
我心中不由一鬆——直升機終於趕到了,這場戰爭在我的描述下時間雖長,其中的轉變也頗爲曲折,但其實不過只有幾分鐘而已。
接着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命令,空中突然射下了十幾道利劍般的光柱在戰場上來回掃射着,很快那些正朝我衝來的越軍特工就赤裸裸的暴露在燈光下,隨之而起的就是一片片激烈的槍響,越軍特工就在刺眼的燈光下一個個的被打成了篩子……
“老鷹老鷹!我是雲雀……”無線電中傳來了林雪緊張的呼叫聲:“飛行分隊已經趕到,情況怎麼樣?”
“一切正常!”我有些心神不定的回答道:“命令飛行分隊密切注意八點鐘方向汽車聚集處,馬上派兵增援,不要放過那些越軍特工!”
“是!”林雪應了聲,很快就有幾架直升機飛監我們的上空,燈光不停地在我們周圍來回掃視着,一有什麼可疑目標出現在燈光的範圍裡就不由分說的一排子彈。他們有探險照燈和機槍爲我們在外圍構築起了一道攻不破的鋼鐵防線,接着只聽“噝噝……”的幾聲,一名名特種偵察大隊的戰士就從天而降分成幾個部份將那些越軍特工包圍在我們的火力點內。
“報告炮瞄雷達的情況!”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從剛纔的九死一生中反應過來,衝着無線電問着炮瞄雷達的情況。
“雷達還在!”無線電中傳來了家鄉人的聲音:“只不過讓幾顆流彈打了幾個窟窿,被彈片削掉了一個角……”
“沒被打壞吧!”我有些緊張的問道。
這時候剿滅越軍特工已經不是問題了,所以自然就會把焦點轉移到炮瞄雷達身上。
無線電那頭沒了聲音,照想是家鄉人也不敢確定。過了一會兒才聽他回答道:“報告營長,我問過技術人員了,缺損的位置都不是重要部位,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即使用問題也只需要花點時間檢修就可以了!”
聽着家鄉人的報告我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轉眼之間就看見犧牲在身旁的幾名戰友,不由咬着牙下令道:“六連馬上把炮瞄雷達護送到機場,其餘的把越鬼子的特工部隊給我連根拔起一個不留!”
“是!”戰士們應了聲很快就操起了武器與我軍趕到的援軍一起投入到剿滅越軍特工的戰鬥中去。
隨着槍聲的此起彼伏,沒過多久漸漸地就越來越稀疏,我就知道越軍特工已是太勢已去,這時的他們就算是有幾個人能夠從我們的天羅地網之下逃走,只怕也會元氣大傷無法再重回往日的威風了。
“崔營長!”這時何連長渾身是血的走到我身旁來報告道:“局勢已經基本得到控制,現在只剩下少量的越軍特工利用民居負隅頑抗,但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被我軍擊潰!”
“嗯!”我點了點頭,順手就舉起了xiong前望遠鏡朝何連長示意的方向望去。果然就見還有幾棟民房時不時的傳來向聲槍響。
然而那些越軍的頑抗顯然是沒有用的,特種偵察大隊的進攻不僅僅只是6地上,還有直升飛機的轟炸甚至是直接機降到其屋頂或是破窗而入的全方位進攻,所以我根本就用不着擔心,用不了多久那些越鬼子特工就會一個個的成爲屍體……
只是這時我心裡卻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快,開始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但轉念一想很快就明白了——那個狙擊手,他跑到哪去了?剛纔他明明有機會一槍把我解決掉……他爲什麼不動手?
而且這種情況……似乎已經不是生第一次了,好像在我們第一次駕駛着直升機深入越南作戰的時候就碰到過一回。難道說我碰到的都是同一個人?還是我這個人天生就命大每一回都能逢凶化吉?
但不管是怎麼樣,有一點讓我很沮喪,那就是一直以來我都以一名狙擊手自居,而且還因爲幾年抗美援朝作戰的經驗對自己有着相當的自信,然而現在卻現有人比自己強得多,如果不是對方手下留情的話,只怕自己都要死過幾次了!
“雲雀雲雀!我是老鷹……”想到這裡我就朝無線電呼叫道:“對方有一名極其厲害的狙擊手,你們要小心!”
“放心吧!”無線電裡傳來林雪輕鬆的聲音:“敵人已經被我們控制在民居里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了!”
沉默了一會兒,林雪又調侃道:“崔營長……極其厲害?我倒是很少聽到你這麼形容敵人的狙擊手的,難道他還會比你厲害?”
聞言我不由一時語塞,要是說不嘛……那明顯就是在說謊,要是說是的話,這又會讓我在部下面前沒面子……
林雪像是瞭解我心裡的爲難似的笑了笑,說道:“放心吧!崔營長,不管那名狙擊手有多厲害,這一回你也是立了大功了,不但保護了炮瞄雷達還將越軍特工連根拔起,可以說是十分出色的完成了……”
聲音說到這裡嘎然而止,我暗道一聲不妙,衝着無線電就喊道:“什麼情況?雲雀雲雀……什麼情況?報告你的位置!”
“你的雲雀在我手上!”無線電中傳來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她十分平靜的說道:“如果你想要她活命的話,就一個人過來,三點鐘方向六百米的直升機裡……我再說一遍,只能你一個人過來!”
“你是誰?”還沒等她說完起狙擊槍就朝她指示的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就朝對講機裡叫道:“你放了她,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不要傷害她……我可以放你走!”
“哼!”無線電那頭的女人輕笑了一聲:“如果我要走的話……早就開着直升機離開戰場了,還用得着你放?”
被她這麼一說我立時啞口無言,她說得不錯,我們特種偵察大隊的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都能學會開直升機,那麼她做爲一名越軍特工會開直升機當然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現在我軍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民居里頑抗的那些越軍特工身上,她如果在這黑夜中不聲不響開着直升機離開,我想是不會有人注意到的。
她爲什麼沒有這麼做呢?她難道不知道留下來很有可能會沒命嗎?隨後我心裡很快又升起了更大的疑團。
“你想怎麼樣?”我一邊問着一邊放緩了自己前進的腳步,那架直升機已經出現在我的視線裡,爲了不引起對方的過激行爲,我認爲自己還是要慎重行動,否則那名越軍女特工還是可以一槍斃了林雪然後駕駛着直升機逃走。
一想到林雪可能會有危險,我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這並不是說我心裡放不下她,先不說她是我的戰友兼朋友,更重要的是覺得自己虧欠林雪太多太多了,她爲了我揹負着這麼重的愧疚、自責和痛苦生活着,所以我絕不能讓她有事,否則她所有的一切都將轉嫁到我身上,我將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甚至有可能的話,就算讓我用自己的命去換林雪的命也在所不惜,因爲只有那樣才能減輕我心裡的負罪感……
“你到底想怎麼樣?”無線電那頭回有回答,於是我又問了一聲。
“你不需要知道我想怎麼樣!你來了就知道了……”越軍女特工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也有些迫不及待。
我很難想像一個像她這樣訓練有素、像她那樣出色的狙擊手也會有激動的時候,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爲什麼而激動。
她是急着想殺死我嗎?
顯然不是,如果只是爲了這個……她只需要輕輕動一下手指就可以做到了。
是想活捉我取得對她有利的信息?
這也不大可能,身爲一名特工的她也應該知道我們做特工的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我們有能力讓自己永遠也開不了口。
那她是爲了什麼呢?
這時的我心裡亂成一團,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去思考其它問題,甚至連基本的掩護都沒有,只知道舉着步槍一步一步朝那架直升機逼近……
就在我接近飛機時,艙門突然打了開來,接着耳朵裡就傳來了越軍女特工急切的聲音:“丟下武器,進來!”
這時的我不由愣了下,心知丟下武器就只有任由對方擺佈,說不定這還會是越軍女特工設下的陷阱……
這時我聽到機艙裡傳來了林雪的叫聲:“崔營長,別管我……”
後面的話就被越軍特工捂了回去,於是我趕忙衝着無線電叫道:“你別亂來,我馬上進來!”
說着我再也沒有片刻的遲疑,解下了身上所有的武器緩緩地朝機艙內爬去……Ro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