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那突然的一聲斥責給嚇住了,皇甫逸不由地怔愣了一下,俊朗剛毅的臉龐上,是一付茫然的神情。
稍許過後,他才猛地回過神來,臉上那茫然的神情,立馬換成了不悅的埋怨:“我纔沒發神經呢!你可別污衊我!”
再次扶額嘆息,凌若瑤覺得自己真的要被他給氣死了,真想找個人問問,眼前這個一臉委屈,簡直像個三歲小孩子一般的男人,真的是她所認識的那個變態斷袖男麼?
她是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像呀!難不成是自己走錯門了,這裡不是皇甫逸的房間?
這麼想着,她便立馬轉身,邁步就朝屋外走去,弄得皇甫逸再次茫然起來,不解地看着她。
見她正朝房間外走去,而且背影還如此的堅決,沒有半點的猶豫,皇甫逸頓時慌張起來,急忙出聲說道:“你要去哪裡?”
“不要和我說話,我走錯地方了。”沒有回頭,凌若瑤只是擺了擺手,沒好氣地說道。
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皇甫逸那棱角分明的俊逸臉龐上,露出了無奈又好笑的神情,就連線條優美的薄脣,也微微向上揚了起來,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也沒再出聲叫住她,他就那麼慵懶地依靠在牀欄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走出房間。
徑直走出了房間,凌若瑤站在屋子外,左右地瞧看了一番,又回頭看了看眼前這間屋子,反覆的確定後,她疑惑了。
自己沒走過地方呀,這裡就是皇甫逸所居住的房間呀,可怎麼走進屋子後,她會有一種走錯地方的感覺呢?
在屋外站了一會兒,她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耷拉着腦袋,默默地轉身,再次走進了屋子。
自欺欺人是不對的,她怎麼能欺騙自己,告訴自己走錯地方了呢?
就算她一直自欺欺人,也改變不了,剛纔她所看見的一切,都是真的,這個嚴肅的事實!
見她走回了屋子,皇甫逸微微挑了挑眉頭,脣邊的笑意愈發的深沉,而那雙深邃狹長的鳳眸中,則是一抹饒有興致的神情。
沒想到她回來的這麼快,他還以爲會再等一會兒呢。
然而,幾乎只是在一眨眼間,皇甫逸便收起了脣邊那玩味的笑意,換上了剛纔那般無辜委屈的神情,急忙出聲問道:“你剛纔去哪裡了?難道你又想丟下我不管麼?”
扯了扯嘴角,凌若瑤顯得格外的無力,真恨不得衝上去一把掐死他,看他還敢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斜睨了他一眼,她從鼻子裡哼哼了一聲,冷聲說道:“麻煩你說話正常一點,請說人話!”
俊逸出塵的臉龐上,霎時間籠上了一層不悅的陰鬱,那雙狹長的鳳眸裡,也快速地閃過了一絲的不滿,但也只是在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你說什麼?”微微向前探了探身子,皇甫逸疑惑地問道,“我怎麼聽不懂呢?你也說人話好麼?”
噗——
凌若瑤頓時感覺到喉嚨裡涌動着一股腥甜的感覺,她甚至懷疑下一秒,自己會不會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最後失血過多而導致休克?
她深刻的發現,自己早晚會被他給氣死。
面上臉色不變,但心中卻早已經笑出聲來,皇甫逸微眯着一雙深邃的眼眸看着她,心中滿不在乎,這女人,以爲他聽不出她是在罵他不是人麼?
接連深呼吸了兩口氣,凌若瑤才勉強將心中那已經升到嗓子口的怒火,給壓制了下去,但看向他的目光,依舊帶着濃濃的不悅,眼神犀利得恨不得在他的身上戳出幾個洞來。
她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不然,她真的會被他給氣死。而且,她還沒有半點反抗的機會,完全處於被他單方面氣死的局面。
視線移向了還安靜地躺在地上的藥碗上,她邁步上前,彎腰將藥碗給撿了起來。
看了看地上那灑了一地的藥汁,她只得無奈地搖頭嘆息,默默地在心中將躺在牀上那男人,給狠狠地扇了一百個巴掌。
微垂着眼瞼,她沒有看向皇甫逸,低聲說道:“我再去給你熬藥,你先等等。”
說完,轉身便要往屋外走去。
“若瑤,不要走。”猿臂一伸,皇甫逸急忙探身上前,一把拉住了轉身離開的她,“少喝一頓,沒事的。”
“怎麼能少喝一頓呢?”轉回身來,凌若瑤訓斥道,“大夫說了,每天的藥一定要按時服下,這樣你的傷才能好得更快。”。
“我的傷已經不礙事了。”搖了搖頭,皇甫逸微笑着看着她,想向她證明自己真的沒事了,“大夫說得太嚴重了,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然而,他這般滿不在乎的態度,卻深深地刺激了凌若瑤,讓她頓時不滿起來。
“你怎麼能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順手將藥碗放在了旁邊的圓桌上,她邁步走到了牀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責備道,“這麼嚴重的傷,你居然說不算什麼?那對你來說,什麼樣的傷纔算嚴重呢?直接刺中你的心臟麼?”
見她生氣發火了,皇甫逸也有些慌張起來,趕緊拉住她的雙手,讓她坐在了牀邊,一臉着急地看着她,說道:“我錯了,我不該說這些話,你不要生氣了,好麼?”
雖說他的態度還算誠懇,看起來的確是真心認錯,但是,凌若瑤卻並未這麼輕易的就原諒了他。
斜睨了他一眼,她冷哼了一聲,低沉着聲音說道:“你最近似乎越來越爲所欲爲了呀?還真把我當成丫鬟下人使喚了吧?換個人來照顧你,你還發脾氣了是吧?還摔碗了是吧?脾氣挺大的呀!”
此時的她,儼然一個嚴厲的母親,在教育很調皮的孩子一般,架勢十足,似乎若是皇甫逸敢反駁一句,她就會拿起雞毛撣子,毫不猶豫地給他一撣子。
她那白皙俏麗的臉龐上,是一抹嚴肅的神情,帶着濃濃的怒氣,清澈的眼眸中,則是恨鐵不成鋼,卻帶着莫名的喜感,讓皇甫逸看了只想笑。
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但面上卻擺出了一付無辜茫然的神情,他張了張嘴,猶豫了稍許才小聲地辯駁道:“是你自己答應過的,在我傷好之前,全由你來照顧我。”
“你還有理了是吧?”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凌若瑤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不悅地罵道,“你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撞壞腦袋了?莫名其妙的發什麼神經呢?都說了我是因爲遇見了堂主,纔會讓彩芝來照顧你喝藥,你怎麼就這麼蠻不講理呢?”
“我哪有蠻不講理?”俊朗剛毅的臉龐,顯得有些陰沉,甚至還帶着些許的委屈和不滿,皇甫逸瞄了她一眼,便將頭低埋了下去,儼然受委屈的小媳婦兒,“分明是你沒信守承諾。”
“你……我……你……簡直氣死我了!”
被他氣得快要口齒不清了,凌若瑤雙手叉腰,來回走了兩圈,才勉強找回一絲冷靜和鎮定,不至於真的撲上去毆打他一頓。
她堅信,一定是她昨天在廚房,不小心踩死一隻小強的事情,被老天知道了,所以老天開始懲罰她了。
不然,這個變態斷袖男,怎會變得這麼蠻不講理,存心想要氣死她?
看着怒髮衝冠,處於暴走邊緣的她,皇甫逸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就連嘴角也不自覺地向上勾起了一道不易察覺的弧度,心情格外的舒暢。
哼,這女人竟敢不遵守承諾,讓別人來照顧他,他倒是要給她一點厲害瞧瞧,看她還敢不敢忘記正事!
雖說心中早已經笑開了花,但面上還是帶着一抹緊張惶恐的神情,皇甫逸急忙出聲說道:“若瑤,你不要生氣了行麼?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斜睨了他一眼,凌若瑤雙手環胸,擡了擡下顎,冷聲說道,“那你倒是說說,你哪裡錯了?”
“我……”張了張嘴,皇甫逸卻顯得有些欲言又止,好半天后,才小聲地說道,“我仔細想了想,自己好像並沒有說錯。”
“你——”凌若瑤真的被他給氣得吐血了,指着他的鼻子又是一通怒罵,“對,你沒說錯,錯的都是我行了吧?你不是隻讓我照顧麼?本姑娘還偏偏就是不伺候了!你愛咋咋地,姑娘我不奉陪了!”
說完,便是一甩衣袖,挺直了脊背,轉身便大步朝着屋外走去,背影決絕堅定。
沒想到她生起氣來,這般的嚴重,事情的發展也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期,皇甫逸是真的慌了,伸手想要抓住她,卻發現自己的手根本夠不着。
“若瑤,你聽我說……”急忙出聲想要叫住她,卻發現她居然將耳朵給捂住了,他這下更是惶恐不安了。
掀開被子,他翻身便要下牀,卻不想,因太過着急,竟被絆了一下,整個人愣是從牀上跌了下來,摔在了地上。
“啊——”
摔在地上,他忍不住驚呼出聲,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只因爲摔倒的那一刻,不小心扯動了傷口。
一聽身後傳來了異常的呼聲,凌若瑤頓時愣了愣,心道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但一想到有可能是他故意的,就是爲了讓自己回去,她又沒有多加理會,反而在心中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番。
可又邁出去兩步後,她還是忍不住悄悄回頭看了一眼,卻在看清楚身後的情況時,頓時被嚇了一跳。
想也沒多想,她趕緊轉身走回了牀邊,蹲身便將摔在地上的皇甫逸給扶了起來,擔心地問道:“你怎麼摔地上了?有沒有事?”
一邊說着,她一邊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回了牀上。
可誰知,她剛扶着他坐在牀沿上,自己剛想站起身來,就被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給抓住了手腕,緊接着便被大力一扯,整個人便直愣愣地跌倒在了牀上。
還沒來得及呼出聲來,一道身影便是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面帶微笑地看着她,眼神戲謔。
看着眼前這個笑得格外得意狡黠的男人,凌若瑤頓時明白過來,自己被他算計捉弄了,虧她剛纔還擔心他來着,沒想到他居然是故意的!
“哼!”冷哼了一聲,她瞪大眼珠盯着他,不悅地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壞?爲了不讓我走,居然故意摔倒!”
伸出修長的食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皇甫逸挑起眉頭,低聲說道:“我是真的不小心摔倒了,不是故意的。”
“你騙誰呢?”斜睨了他一眼,凌若瑤便將頭扭向了一邊,語帶不屑,“你還真當自己是三歲小孩子了,下牀還會摔倒?就連三歲小孩子,也不會摔倒!”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纔還被摔疼了呢。”又擺出一付無辜的樣子,皇甫逸皺着眉頭解釋道,“剛纔還不小心扯動了傷口,疼着呢。不信你自己看看。”
仔細想想,剛纔她所聽見的,他發出的驚呼聲,似乎不太像是裝出來的,再加之心中的確擔心他的傷勢,她便緩緩地轉回頭來,朝着他的傷口處看去。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這纔剛轉過頭來,便看見一張俊朗熟悉的臉龐,呈放大狀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緊接着,脣上傳來了一陣溫熱溼潤的觸感。
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但只是一眨眼間,她便反應過來,心中立馬升起一股懊惱。
使出渾身的力氣,她一把推開了他,並一個勁兒地擦着自己的嘴脣,不悅地罵道:“卑鄙!竟敢捉弄我!”
“你不就是喜歡着我這個卑鄙之人麼?”挑了挑眉頭,皇甫逸滿不在乎地說道,“這叫出其不意攻其無備。”
“強詞奪理。”瞪了他一眼,凌若瑤繼續使勁兒擦着嘴脣,似是恨不得將嘴脣給擦掉一層皮,“看來,你今天真是吃錯藥了,錯搭了神經,纔會這般不正常。”
“你怎能這麼說呢?”依舊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但面上卻擺出一付受傷的樣子,皇甫逸嘆了一口氣說道,“就算我是個卑鄙之人,神經不正常的人,你不也照樣喜歡麼?不過,你的喜好倒是挺獨特的,喜歡卑鄙之人,和神經不正常的人。”
凌若瑤深刻的覺得,自己可以一頭撞死在牆上了。
寧可被這個變態斷袖男給氣死,她寧願自信了結,至少死得更加痛快些。
她發現,自從認識皇甫逸以來,每次兩人的口舌之爭,她幾乎都沒贏過他?就算有贏過,但相比之下,她被皇甫逸氣得七竅生煙的時候,會更多。
不想再和他多加廢話,更加不想再待下去,凌若瑤翻身便要坐起來。
可誰知,她剛坐起身來,一隻猿臂便橫空伸了過來,一把將她摁在了牀上,緊接着,那挺拔的身影,再次壓了上來。
“想跑?”挑眉看着她,皇甫逸哼哼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爲我會讓你離開?現在,我的傷已經快痊癒了,咱們是不是該繼續一件未完成的事呢?”你皇來茫。
感受着他那灼熱的目光,凌若瑤悄悄嚥了咽口水,腦海裡不自覺地閃過一幅很香豔的場面,她的臉頰頓時便不自覺地開始升溫了。
躲閃着他的目光,她裝作沒聽明白他的話,茫然地反問道:“什……什麼事?我怎麼不記得,我們有什麼未完成的事呢?”
“你真的不記得了麼?”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了她的脖頸間,害得她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抖。
在說話的同時,那修長寬厚的大手也沒閒着,開始在那玲瓏有段的身體上,不安分地肆意遊走起來。
明白了他的意圖,凌若瑤趕緊伸手製止了他那隻不安分的大手,不悅地瞪着他說道:“你的手最好放規矩一點!少動來動去!我告訴你,我的氣還沒消呢!”
訕訕地笑了笑,皇甫逸便聽話地收起了手,沒再動來動去。
然而,凌若瑤卻真恨不得一腳踹飛他,一記又一記的眼刀,不斷地扔向了他,早已經將他戳得千瘡百孔。
只因爲,他那隻不安分的大手,此時很安分地停留在她的胸脯上!
“你幹什麼?”冷眼看着他,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撇了撇嘴,皇甫逸則是一臉的茫然,想也沒多想,便出聲回答道:“我什麼也沒做啊。你讓我不要動手動腳,我也沒動啊。”
“你是故意的吧?”望向他那雙深邃狹長的鳳眸,凌若瑤冷着聲音說道,“你剛纔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吧?從摔碗開始一直到現在,就是爲了捉弄我是吧?”
表情格外的嚴肅,皇甫逸堅定地說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也根本沒想過要捉弄你,若有半句假話,就讓我遭受天打雷劈。”
天知道,他這話是有多麼的真實,絕無半天虛假。
他之所以會摔碗,是真的不高興她沒有信守承諾,讓彩芝來照顧她,而自己則跑去和神無影說話了。
於是,在她來看他後,他便開始刺激她了,但是,不是爲了捉弄她,而是爲了懲罰她。
所以,他絕對不是故意要捉弄她,而是故意懲罰她。
待他說完這話後,兩人突然沉默了下來,誰也沒有出聲說話,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一般。
沉默了稍許過後,皇甫逸勾起嘴角,笑得格外優雅魅惑:“你看,沒有天打雷劈吧?所以說,我絕對不是故意的。”說着,他低頭再次湊向了她的耳邊,“現在,沒什麼疑問了吧?”
說完,不等她做出迴應,他便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害得她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呼出聲來。
“你幹什麼?”立馬回過神來,凌若瑤趕緊伸手想要推開他,“你放開我!”
他剛纔差一點就把她給氣死了,現在居然還想吃掉她,沒門兒,連窗戶也沒有!
當她真的這麼好欺負麼?捉弄了她不說,現在居然還把她壓在身上,對她上下其手,她纔不會任由他折騰呢。
“你真的想要我放開你麼?”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皇甫逸戲謔玩味地說道,並在她的耳邊哈了一口氣。
渾身又是一陣顫抖,凌若瑤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心中早已經將他罵了成千上萬遍,罵了個通透。
“當然!”沒有停止掙扎,她迎上他那玩味的目光,倔強地說道,“我最後說一遍,你趕緊放開我。”
沒有理會她的不悅和警告,皇甫逸依舊壓在她的身上不離開,而那一隻一直停留在她那柔軟胸脯上的大手,也開始再次肆意地遊走起來,一點一滴地撩撥着她的敏感。
線條優美的薄脣,親吻上她那白皙細膩的臉蛋,像是在親吻一件珍愛的寶貝一般,格外的小心翼翼,又帶着濃濃的愛意。
而大手也不示弱,沿着她那玲瓏的身段,緩緩向上,來到了她那纖細潔白的脖頸間,修長的手指,撫摸着她那如玉般柔和的肌膚,卻是在一瞬間,滑進了她的衣領。
“不要。”一把抓住了他那邪肆不安分的大手,凌若瑤急忙出聲制止道,“我說了讓你趕緊放開我。”
也沒再進一步動作,皇甫逸凝視着她那張清麗脫俗的俏麗臉蛋,挑眉問道:“真的不要?真的想讓我放開你?”
“你這不是廢話麼?”斜睨了他一眼,凌若瑤沒好氣地說道,“我再說一遍,趕緊放開我!”
擺出一付詫異疑惑的神情,皇甫逸歪着頭想了想說道:“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剛纔好像就說那是最後一遍了吧,怎麼現在又說了一遍?既然你的話,這麼沒有定性,可以隨意反悔,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認爲,你那句不要,其實是相反的意思呢?”
嘴角頓時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凌若瑤竟有些不知該如何反駁他纔好,好幾次張嘴想要出聲,到嘴的話,卻都被硬生生的扼殺了。
見她這般模樣,皇甫逸笑得更深了,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低頭在她的脣上親啄了一口,他低頭湊近她,小聲地說道:“就讓我們繼續那未完成的事吧。”
等了這麼長的時間,此刻好不容易有機會了,他怎麼能輕易錯過呢?
他可是有很久沒吃過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