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無際的黑夜,把樹根下的董李茂和李媛媛緊緊包裹住,似乎有意爲兩具充滿慾望的身體作掩護,就連天上那些閃爍的繁星,都不知悄悄地躲哪裡去了,即使有人在他倆四周一米開外的距離,也難以看清交纏在一起的兩人身體。
董李茂漸漸地變被動爲主動,積極迴應李媛媛富有侵略的進攻。
李媛媛跨坐在董李茂的雙腿上,與他身體緊貼的地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亢奮,一聲嬌哼,她伸出右手到董李茂腰部,摸到那條紮緊他褲子的皮帶,十分熟練的解開,有些迫不及待,但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從上往下一個接一個解開董李茂褲口的鈕釦(注:那時的服裝,還沒有拉鍊,都是用釦子。)。
董李茂的雙手也不甘寂寞似的,把李媛媛紮緊在褲腰裡的襯衫往上撩起,雙掌食指,伸進她襯衫裡,摸到她光滑柔軟且溫暖的背部肌膚,他的心一陣顫抖,這是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身體,儘管他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雙手觸及白如霜身體的感覺,可一旦真的摸到了,雖然摸到的不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但他還是能感覺到與自己過去的幻想完全不同的真實手感。
董李茂伸進李媛媛襯衫裡的雙手,越來越大膽,似乎十指不再聽他的使喚,從她的背部,慢慢地開始往裡收攏,滑過她腋下的兩肋,最終停留在她胸前一對飽脹溫軟的乳-房上。
“噢……”李媛媛發出一聲發自肺腑的嬌呼,她的右手幾乎在同一時間,也伸進了董李茂的下面,一把抓捂住他亢奮滾熱的局部。
黑夜讓四周散坐在樹林中的人難以看到董李茂和李媛媛的溫存,但黑夜無法阻擋住他們發出的聲響,所有散坐在附近的十一個人,都聽到了李媛媛口中發出的那聲‘噢’的長音。
胡三和張大力一組,兩人背靠背坐在一起,聽到李媛媛那聲‘噢’時,胡三差點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他小聲給張大力說:“這個時候,這種地方,連長還有如此雅興。”
“別說話,用雙手把耳朵蒙上。”張大力拍了胡三一掌,輕聲說。
“你幹嘛不蒙上耳朵?”
“你纔多大,小屁孩一個!這種事你還做不了!快把耳朵蒙上!”張大力盡量的把聲音壓低。
“你做過嗎?”胡三用雙手乖乖的把耳朵捂住。
“我……”張大力拍了拍褲襠,像是在顯擺似的小聲說:“那還用說,當然做過!”
其實,就算胡三和張大力說話聲再大一些,董李茂和李媛媛也聽不到。
現在兩人完全到了快要肉搏廝殺前的心跳加劇中,他們彼此聽到的,是對方粗重的喘息聲。
李媛媛把董李茂的褲子退下一半,讓他那個局部完整的露在外面,然後她縮回手,站起身,雙腳叉開的站在董李茂面前,像是內急要解便似的,很利索的解開褲腰帶,快速抹下褲子到膝彎處的同時,雙腿一彎蹲坐下來,放佛董李茂被她扒了褲子的那一截是個馬桶,只不過,這個‘馬桶’的‘水管子’是朝上直立朝天的。
黑夜中,董李茂也沒看清楚李媛媛在幹什麼,但他想到她肯定是在退褲子,他把靠在樹根上的身體仰起一點,想湊近一些仔細看看,可還沒等他把頭湊上去,李媛媛已經像解內急一樣的蹲坐下來,右手伸下去扶住他直立的局部,對準後往下慢慢地,泰山壓頂似的罩住董李茂的局部。
“啊……”董李茂像是痛苦般的禁不住叫了一聲。
朱永勝聽着兩人發出的聲響,煩躁的有些坐不住,一會站起身原地走動幾步,一會又蹲下掏出香菸想點上吸幾口,可又不敢點上,只好把菸捲放在鼻孔下聞,當董李茂的那聲‘啊’喊出來時,朱永勝渾身抽筋一樣的抖了兩抖,然後把鼻孔下的菸捲塞進口中嚼,呼哧呼哧的喘粗氣。
王家貴負責警戒,他趴在一棵大樹的枝椏上,也聽到了董李茂和李媛媛那邊傳來的聲響,董李茂的那聲‘啊’,讓他緊貼樹杆的身體不自覺的一聳腰臀,使得樹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而董李茂,在李媛媛完全把他罩住後,感覺自己的局部一陣暖融融滑溜溜,哪還忍耐得住,還沒等李媛媛在上面動,他就像機關槍走火一樣,突突的射完了所有的子彈。
“你這是第一次?”李媛媛有些失望,仍然蹲坐在董李茂上面疑惑的問。
“嗯……”董李茂有些沮喪的答應一聲,似乎覺得該解釋點什麼:“對不起……我……”
“沒關係,男人第一次都這樣。”李媛媛說着,從董李茂身上站起,隨手把褲子提起來。
“主要是環境不對,什麼也看不清……”董李茂有些失落,自己的童子之身,竟然在這麼個地方被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女人給奪走了,他內心覺得十分愧疚,像是做了件對不起白如霜的虧心事。
李媛媛蹲下身來,抱住他的頭,在他脣上親一口,笑着說:“你還想看清什麼呀?我都說了沒關係的,你別放在心上,只要我們都活着,還會有機會的。”
王家貴耳朵聽到兩人的對話,心裡嘀咕:‘連長也真會編,都有老婆的人了,還裝處!要是我有這豔福,還不把這個騷娘們整得嗷嗷求饒纔怪!’忽然,有一個亮光在前方半山腰位置閃了一下,他立即警覺,用槍對準發出亮光的地方仔細的看,可惜那亮光沒再出現。
“有情況!“王家貴朝樹下低沉的喊。
董李茂剛把褲子鈕釦扣好,站起身要繫上皮帶,聽到了王家貴的話,立即跑過去問:“怎麼啦?二條,看到什麼了嗎?”
朱永勝也跑了過來,他朝董李茂斜一眼,又看了看跟過來的李媛媛。
“連長,我看到了亮光,一閃就沒了。”王家貴在樹上說。
“在哪個位置?”董李茂問。
“前方,大概在半山腰位置。”王家貴從樹上下來,臉上卻帶着神秘的笑,眼睛瞅向李媛媛的胸。
“會不會是當地的獵人……”朱永勝猜測的想說什麼。
“不可能是獵人,如果是獵人,不會只閃那麼一下。”李媛媛否定了朱永勝的猜想。
“老朱,讓弟兄們集合。”董李茂把皮帶繫好,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局部還溼溼的,溼溼的有些難受,但也顧不得許多,此時此地,生死存亡只在一線間,不是對方滅,就是自己死,儘管他知道自己暫時還死不了,但其他人可不好說,他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可出不得半點差錯,雖然他頭有些發暈,很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可他清楚,現在不是時候。
當其他人圍攏過來後,董李茂說:“剛纔二條的話大家都聽到了,如果那個閃光的方位,是敵人諜報人員掩藏的位置,那說明他們離我們並不算遠……我們乘着天黑,在天亮前悄悄摸到那附近……大家都別出聲,跟在我身後前進。”說完,特意問了李媛媛一句:“你能行嗎”
李媛媛用手理了一下鬢角回答:“你別忘了我是幹什麼出身的。”
董李茂點點頭,然後提起槍:“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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