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頻富:“您這是沒有意義的浪費青春……說消滅狂犬兵團的事吧!”
晨曦霞:“我確實正在研究。前不久聽說:呼大雨的狂犬中出現了‘狂犬病’。我怕狂犬病毒傳入我國,就已經派人去京城,購賣預防‘狂犬病’的藥,並要去趙老山,向玉珊姐詢問藥理。”
蕭頻富:“哦!不過,消滅狂犬病,至今尚無特效藥。得了狂犬病,就非死不可。所以只有預防:一、隔離病人醫治,多活一些時間。二、不與帶狂犬病毒者接觸;狼、狗、貓、兔,都能帶狂犬病毒。三、消滅有病毒的狼、狗、貓、兔,最好火化。四、用鹼水徹底消毒衣物、場地、身體。”
晨曦霞:“很好,一談科技方面的事,您的興趣就來了。這方面內容多的是。明天、後天、大後天繼續談。”
蕭頻富:“好。”
晨曦霞:“下面我要談第六件大事:組建夫妻兵團。”
蕭頻富:“‘夫妻兵團’,又是新名詞。”
晨曦霞:“有事物纔會有名詞。有新事纔會有新名詞。由於征討軍,必然被鯊子熊葬送;我本想將鯊子熊廢除了;保舉蕭郎您當元帥……”
蕭頻富:“不可不可!他是朝庭命官。”
晨曦霞:“正因爲他是朝庭命官;若廢除他,換您,有篡奪軍權之罪。所以不能動他。”
蕭頻富:“這就對了。”
晨曦霞:“他要葬送征討軍,我絞盡腦汁也挽救不了,這是無法改變的悲劇。但我不忍心、不甘心、不死心,仍然要盡我的才能。認爲:憑我的智慧,挽救一部份人的性命,是可能的。”
蕭頻富:“我已經體會到,您確確實實才高八斗。”
晨曦霞:“蕭郎您貶低我了:才高八斗,是指秀才之類的人物。我是:王者風範不論才,輕把乾坤手中篩。削(蕭)除貧富極端兩,普天同富心花開。”
蕭頻富:“啊!這樣的雄才大略,的確不是才高八斗可比擬的。”
晨曦霞:“可是蕭郎,我這詩帶雙關,您悟出其味了麼?”
蕭頻富:“您要把我削平、征服了,纔會心花怒放,那又何苦作繭自縛啊!”
晨曦霞:“哎呀蕭郎,我這首詩,表面是寫我,其實是寫您呀!說您有王者風範和才識,要採取‘削’(戰鬥)的手段,爲國爲民:普天同富啊!”
蕭頻富一默她的詩,恍然大悟:“啊!不禁失口讚道:“可愛的晨曦霞,您真像東方天空的晨曦霞那樣:令人遐想不已啊!”
晨曦霞:“蕭郎!您稱我一聲‘可愛的晨曦霞’,我一身都麻了。若將‘可’字改爲‘親’字,我必醉也!”
蕭頻富:“唉!羅網不惹雀,雀自投羅網;網開仍驅雀,雀死不離羅。你令我好爲難也!”
晨曦霞:“蕭郎!您別難過!是我自作多情,一廂情願。我就不言:我愛您之事。要等您愛我。”話聲中流露着慘痛和辛酸,強振作一口氣把話說完:“就言歸正傳;談談從鯊子熊手中,拯救出一批人的命吧!”
蕭頻富:“請講。”
晨曦霞:“本來,按照同化鎮的風俗,新婚夫妻,要度蜜月三十天,纔可以做事或出行。可是,軍隊三天後就要走,這就太殘酷了。因此我請求:要將此次婚配的一部分夫妻,編成一個軍團,起名爲‘機動兵團’,由軍部直接指揮。”
蕭頻富:“你是說:“婦女也在其中?”
晨曦霞:“是。同化鎮十六歲至五十五歲的婦女,都有高超武功,並有近身殺狂犬絕招。但只編入二十五歲以下的,一起上戰場!”
蕭頻富:“哦!這是增加兵源的一個好辦法!”
晨曦霞:“就怕鯊子熊不理解,不採納。”
蕭頻富:“他可能說軍餉有限什麼的,不準。”
晨曦霞:“由於鯊子熊這次也屬新婚,他既貪吃,又貪玩。一定趁機在同化鎮多住幾天,也就可能准許‘成立夫妻團’。這也是我的極度想往!”
蕭頻富:“但要先造輿論,使全軍上下,認識一致,就能水到渠成。”
晨曦霞:“這事由您提出最好。”
蕭頻富:“那就要把‘妻隨軍’的利弊闡述清楚。”
晨曦霞:“一是夫妻同心,齊力斷金;二是互相有照應;三是妻子勇勝夫;四是婦女上戰場,天地都幫忙;五是同化鎮婦女智勇雙全,個個有武功;其中有如何殺狂犬的絕技;六是夫妻雙雙上戰場,就可以增加征討軍三萬多實力。”
蕭頻富:“有這六條,足之夠矣!可是,夫妻一起上戰場,不是也要被鯊子熊葬送麼?”
晨曦霞:“成爲夫妻兵團後,以度蜜月爲由,要求在同化鎮多住一天,讓一部分先走,然後再去追大部隊。就銼過葬送的時間。夫妻團存在,以後的事,就好辦了。”
蕭頻富:“哦!您設計得真妙哇!”
晨曦霞:“話到此,我的六件大事,就都說了。”
蕭頻富:“你是一位帥才、干將!”
晨曦霞:“還有呢?”
蕭頻富:“不讓鬚眉的巾幗。”
晨曦霞悽楚、失落、遷就、祈求和期待地說:“可是,好話說了萬萬千,竟然絲毫無收穫!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連一句話也沒有,我真心寒……”
蕭頻富:“你……”
晨曦霞:“您將心比己,不失落麼?”
蕭頻富聽着晨曦霞的聲音,由不得渾身一顫,沉重地說:“可憐您了。”
晨曦霞:“就得這麼一句不關痛癢的話,我好失望!”
蕭頻富:“哎呀曦霞!我這樣對您……是不是太過於了!”
晨曦霞:“是啊!現在同化鎮,適齡的處女、失夫的婦女,都有伴了;唯獨只剩下我孤孤單單一人!這種悲哀,誰勝任得了!”
蕭頻富:“啊!您是十八歲的處女,向我誠摯地、坦誠地、反反覆覆地表達對我的鐘愛,甚至甘願爲妾,世間除了我賢妻玉珊之外,哪裡還有這樣大度、這樣高尚、這樣癡情和這樣推心置腹的才女?”
晨曦霞:“您並非過獎。”
蕭頻富:“是啊!您何止是才女,而是一位絕無僅有的……絕無僅有的……什麼人物?我一時想不出您是……哎呀我的天!我沒有詞句了!您是美女之冠,您是凌駕於人間一切美女之上的美神,概括一切美女的、終極頂峰的美聖。您的品格,您的身貌,您的涵養和您的爲人,任何人無可挑剔,想象要多美就有多美,確確實實。人人求之不得。可是我,一個羅卜一個坑,鴻雁伴侶到終身,縱是雷霆重劈下,難動盧蕭一條心!可愛的曦霞,您痛苦悲傷,我柔腸寸斷,但終歸是金玉難熔,您另選伴侶吧!”說着說着,想起自己遠離愛妻玉珊,不禁泫然淚下,痛楚不已。
晨曦霞愣了好一陣,悽慘地說:“我也情知:不能愛您,卻偏要愛您;什麼原因,我也說不清楚。”止不住淚水如注,身如冰激,哽咽難止。“您還是……恪守與玉珊姐的恩愛……好了。”
蕭頻富:“您聽一首詩吧:行軍幸遇晨曦霞,賢淑才高貌勝花。奈何頻富心有寄,只愛玉珊瓷窯家。”
晨曦霞:“明、後天,我要忙着組織肉食、佳餚、慰問演出,以及參觀等等一系列活動,讓征討軍吃好、參觀、玩好。就很忙,不能主動細陪蕭郎,但希望蕭郎同我一起,當於散步,好吧?”
蕭頻富:“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