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間路上。一箇中高清瘦青年,突然遭遇四個流氓進攻,展開猛烈打鬥。
青年一面抵抗一面說:“我沒有惹誰,幹嗎打我?”
其中一個流氓邊進攻邊大聲:“光三妹是我們的,你要霸佔她,就得死……"話剛落口,就聽光三妹的聲:
“又是你們!上次受了教訓,還賊心不死嗎!”聲到人到。“丁宏您閃開!讓我收拾這四匹惡狼!”
四惡狼一看是天下第一美麗的光三妹,一個個登時心火中燒,眉飛色舞。
狼甲說:“您長得太美貌了。上次有你媽撐腰。現在她往都江堰遊覽去了,我們就來同您玩玩。”
狼乙吼道:“把她打倒,按往,一個一個地上。”
四惡狼一齊發起猛攻。
光三妹斷喝:“你媽的竟敢欺負我,那就不能再活了!”陡然飛身而起,施展神功“狂飈摧頑石”,閃電般硬鞋底板直踢四傢伙的太陽穴,發出砰砰砰砰脆響。
四流氓有如被雷擊,頓時倒在雜草叢生的地上。
光三妹問丁宏:“宏兒,爲啥單身在路上?”
丁宏:“飛鴿傳書,說您明天要回國。我帶着護衛不方便,就單獨來與您告別。”
光三妹:“您武功還得繼續練,以後不要隻身出外。剛纔我在別墅陽臺看見您被四人渣圍攻,就駕輕功飛來。現在別墅裡只有我和幾個僕人。跟我走,去我閨房,談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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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別墅,光三妹吩咐:“洗澡,把裡裡外外都清洗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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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房內。光三妹輕聲:“今夜,我倆就舉行無婚禮的洞房花燭夜,來,擁抱我,就算舉行了婚禮,接着抱我上牀,完婚。”
丁宏是首次接觸她,臉貼着她美麗白晰的臉蛋,抱住她水一般柔軟和、嫩腴的香軀,自已就像炎夏天突然浸泡涼水裡似的,渾身**,舒服極了,激盪極了,恨不得一下子化在她身上。就要把她抱起來,放倒在牀。但忽然一驚,說:“不可!不可!您父是國王,我爹是宰相。沒有經父母允許,不能這樣草率婚配。而且您還這麼水嫩,我捨不得碰您,怕您受傷害。”
光三妹:“說明您憐香惜玉愛我。我們門當戶對,已經私戀多年了,父母、衆人都知道.今晚是我在天府之國最後一夜。以往我們年紀未到,所以不能挨身。我昨天已經到了結婚年紀,所以我主動與您成婚。您如果猶豫,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您要後悔一輩子!我本是真資格的處女,這次回國,一路長途跋涉,匪患重重,我雖然有蓋世武功,但我美貌無比,就難免不被小人暗算。因而,我把貞操,給你!來!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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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三妹回到了葡萄邦。
公主房。
光三妹對姐姐們笑道:“父親的六十大壽慶賀結束。我們到結婚年紀了,作一個小結吧:我們三胞胎:晨曦霞、晨紫霞、晨光霞;是天下最美女,面貌一樣,身材相同;文化一致,武功類似,性格各異;人稱公主,名揚西域、天朝。可是,求婚的那麼多,我們都看不上。怎麼辦?你倆得采取行動啊!”
晨曦霞心如止水,道:“纔好大年紀,慌什麼?婚姻是終身大事,不可草率的。”
晨紫霞無所謂地說:“民彥講:‘國王女兒不愁嫁’,機會來了自然掛。‘世間只有剩錢剩米,沒有剩男剩女’。”
光三妹:“社會在發展,民諺有變化。婚姻大事,我晨光霞可不聽天由命,而是戀愛多年:已經定準對象了!”
晨紫霞:“誰呀?”
光三妹:“在天府之國的同學丁宏!那崽子老實,勤奮,性格內向。可是他緊守規範, 請他上牀他都拒絕,所以我還是同您倆一樣,仍然是處女。但我定準他了。”
晨曦霞點頭:“唔。我們見過那崽子。人看從小,馬看齒爪。只要他不壞,堪當配偶。”
國醫李明芳走進來,語音清析說:“國王口諭:光霞去天朝京城‘炎黃武館’,學人之長。紫霞帶國醫部,指揮十七萬軍,護邦。曦霞帶七仙女,二十八宿,去絲綢路,護送馬商馬隊,到同化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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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路”一段。
駿馬幾百匹,首尾相連健步行走。經過壯麗青山,茂綠村落,古老廟羣,黃沙浩瀚丘野,碧水盪漾河川……
馬隊中夾雜着二十多個騎在馬上的馬販子:馬幫。
馬商三十多歲,相貌堂堂,飽經風霜,騎在馬上,走在馬隊的最後;遠看着前部份一匹馬上的馬童,十分愜意心聲:“孤兒馬驍,被我收養,取名馬驍,十分勤謹,非常發奮好學。經我和師傅們教練,已經成爲好騎手,武功也達到了出師水平;再培育幾年,就是我理想的傳人了。”
馬驍身穿黃服,少年英俊。騎在一匹黃色駿馬上,配合着馬販子們,一路盡職盡責照料着馬隊前進。
忽然,前面黑風峽的出口處,出現一羣狼犬,堵在路當中。
狼犬主人呼大雨,二十多歲,面色油黑,身穿黑裝,騎在黑色大肥馬上,手執黑柄大刀,喝道:“將馬留下!”
馬驍催馬到呼大雨前方,高聲:“哦!原是烏陀國的呼大雨!你哥呼大風呢?”
呼大雨:“叫你將馬留下!”
馬驍:“你們要買?”
呼大雨:“這羣馬來路不明,我們沒收!”
馬驍:“這是我們在大宛國採購的汗血馬。買馬手續俱全,運回天朝京城。沿途都有通行文牒。請你哥倆高擡貴手,行個方便,日後相謝!”
呼大雨:“我要的是全部天馬!交給我,饒你們馬販子不死!”
馬驍:“那要等價交換,你拿白銀來買!”
呼大雨:“老子是硬搶!先斬了你這小子再說!”說着就趨馬衝向馬驍,舉刀就砍。
馬驍揮銀槍應戰,只幾招,就殺得呼大雨眼花繚亂。
呼大雨急忙高叫:“哥哥快來呀!”
呼大風從旁邊衝出,寬臉濃眉圓眼睛,身穿青服,騎褐色馬,揮狼牙棒,配合呼大雨,聯手攻擊馬驍。
馬驍初生牛犢不畏虎,銀槍閃閃,直在呼大風、呼大雨眼前晃動,呼呼作響。
呼大風、呼大雨被殺得只有招架,不能還手。
馬驍的槍急速有力,“譁”一聲,打掉了呼大雨的大刀,“樸”一下,挑飛了呼大風的狼牙棒。
呼大風、呼大雨急忙退後。
此時,馬販子們大都到了馬驍旁邊。
呼大雨口裡發短促的聲音:“嗚!嗚!嗚!”命令狼犬進攻。
狼犬們立即縱身而出,向馬羣和馬販子們飛撲攻擊。
馬羣不僅訓練有素,並不驚慌;而且沉着,嘴咬,腳踢,將狼犬羣踢得嘶叫翻滾不迭。
馬販子們都具有高超的武功,人人揮刀,迎着瘋狂飛撲的狼犬,準確有力地砍殺。
狼犬頃刻傷亡一片。
呼大風見狼犬處於下風,對呼大雨說:“撤進峽谷,堵住道路,勒令交出天馬!”
呼大雨發出“噓……”的一長聲,叫狼犬撤退。
狼犬羣立即退潮似的,轉身跟着呼大風、呼大雨和嘍羅們,跑進黑風峽去了。
馬商盯着兩旁高聳惡山的黑風峽,傷心說:“遇到呼大風、呼大雨兩個惡霸,還有那麼多狼犬和嘍羅;我們這次,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了。”
馬驍:“那兩個土匪,武功不怎麼樣。我衝進去,生擒活捉一個來!”
馬商:“他們佔了地形優勢。可在暗中用飛石、箭雨打我們。所以只可智取,不可力敵。可是智取……也無計可施啊!”
馬驍:“繞道走吧?”
馬商搖頭:“這麼大的馬隊,別說別無他路,即使有道可繞,已經被呼大風、呼大雨兩個無賴粘上,甩不掉的。”
馬驍:“那……”
馬商對衆:“馬隊退到有水草的溝邊,暫時休整一下。與狼犬打交道,無論它有沒有狂犬病毒,大家都用鹼水,仔細、認真洗一遍全身和衣服,以防狂犬病傳染。在洗滌時,大家出主意、想辦法:如何通過這道惡關?”
馬隊返行。
龍簡風對馬商說:“三哥!若無別的良策,就用火攻!用火箭射燃峽谷兩側陡坡的茅草,把他們燒得撤離時,我們催馬飛馳而過。”
馬商:“唔!是個好方法。就怕他們跑到谷底,堵住路,衝不過去。”
龍簡風:“那就……只得我去‘摸夜螺絲’,活捉呼大風或呼大雨……”
馬商:“危險性太大。他們狼犬嗅覺特別靈敏,外人還在遠處,就能發覺。”
龍簡風:“那就出動二十人,分成兩個隊,攀上峽谷兩面坡頂,從上往下打,將他們趕出峽谷。”
馬商:“兩面坡怪石嶙峋,還有雜亂洞穴,他們藏在哪裡,很難發現;只有我們吃虧。爲今之計,只有請師兄、師姐出面調解。可是,師兄重病,師姐在蜀,不知現況如何?”
龍簡風沉思地點頭:“唔。我去葡桃邦王宮看看吧……”
有人在遠處高聲:“三哥!來了一支馬隊!”
人們舉目觀看,在對面路上,一隊白色快騎,奔馳而來。
馬驍:“爲首的是:葡桃邦高搏勝公主!”
高搏勝(又名晨曦霞)十四歲,美如天仙,渾身白裝,身披白色大氅,手攬繮繩,騎着高大的白馬,從遠處飛馳來。一邊飛馳一邊喊:“師傅——”如一團狂風,頃刻來到面前。滾鞍下馬,向馬商、龍簡風下拜:“師傅好!師叔們好!”
馬商和馬販子都跳下馬,迎接高搏勝和隨後而到的女將們。
馬商問高搏勝:“我師兄、師姐身體好吧!”
高搏勝:“母后在天府外公家,教光妹武功、文化;父王服了師傅您送的藥,痛瘋已經不發;只是老年病,此伏披起。這幾天,得了風寒,臥牀難起。”
馬商:“你們姐妹,要服侍您父王養病,您怎麼來了?”
高搏勝:“父王說:最近絲綢路不清靜。留紫虛和國醫部在身邊。由高搏勝帶七仙女、二十八宿,陪同師傅們一起,直到同化鎮。”
馬商:“多謝師兄考慮周全!只是,呼大風、呼大雨,指使大批狼犬和嘍羅,現在黑風峽中堵路,我們過不去。”
高搏勝:“果不出父王所料。我去喝令呼大風、呼大雨。叫他們閃開!”說着向白色裝束的姐妹們一揮手:“進黑風峽!”飛身上馬而去。
三十多名女騎手,如一陣狂風,緊跟在後。
馬驍向馬商請示:“爹!我也去!”
馬商點頭:“唔!小心點!要特別注意防範呼大風、呼大雨的陰謀詭計!”
馬驍催馬追去。後面留下他和高搏勝一彪人馬飛馳的身影,生龍活虎,煞是令人可愛。
龍簡風對馬商低聲:“高搏勝十四歲,馬驍十六歲,模樣、才識、本領,都是天生的一對。只是我們生活動盪,馬驍尚嫩;現接近成熟了。我老早就想當月老做媒。怎麼樣?”
馬商:“您牽紅線,當然好!但不知她父王、母后,有沒有另外的考慮?”
龍簡風:“師兄、師姐三個孿生女,獨派高搏勝來,感情就是這個意思。即便不是,就憑馬驍的人品,也一定滿意。而今天朝皇帝,貪玩不管事,民不了生。我們要讓馬驍有個好窩纔是。”
馬商:“這次高搏勝同行也好,在途中息稍和住旅店時,我們把最後幾招功夫,教她和馬驍一起對練,到同化鎮時,就正式出師了。一路上我們讓他倆多相互瞭解,婚事就好說了。”
龍簡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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