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頻富手勢十三奇:“就在這坡上的林沿,截住逃敵。”
此時,逃敵的追兵在後面邊追邊吶喊,聲音越來越近。
蕭頻富、十三奇飛身撲向出現的逃敵。
逃敵搭箭張弓,射向蕭頻富、十三奇。
蕭頻富、十三奇一邊用刀撥箭,一邊趨身向前。
逃敵趕緊改變方向逃跑。
蕭頻富、十三奇縱身而上,揮刀就砍。一下子砍倒兩個。
兩人挨刀時發出慘叫:“哎呀……”“啊……”
後面的逃敵嚇得朝蕭頻富左側的後方逃竄。
蕭頻富邊吩咐十三奇:“抓活口審問。”邊同十三奇勁揮刀板,接連拍翻四個殺手。
其餘殺手慌不擇路,連滾帶爬。紛紛躥出崖沿。
崖下是湍急的河水,落下的人,連連濺起幾尺高的浪花。
蕭頻富將刀刃放在欲要爬起身的莽子眼前, 高聲:“嗬!原來是莽子!說!爲何要襲擊‘朝庭征討軍’?”
莽子面色鐵青,張口結舌,說不出話。
蕭頻富:“說了,我不殺你,不說,就這一刀……”
莽子結結巴巴:“我……說……就是……”
說話間,追兵到了。
蕭頻富:“放鬆點,講!”
莽子:“你,你,說話算數:我說了,不殺……”
蕭頻富:“算數!不殺!”
莽子:“太傅說,你……你吃了他的天鵝,叫我把你宰在路上。”
蕭頻富:“除了你這一夥,還有哪些?”
莽子:“不知道。”
蕭頻富:“講!”
莽子:“真的不知道。”
蕭頻富對軍士們:“將他們綁了,押去交給上方。”
李鐵漢等軍士們立即在腰間解下攀登繩,將莽子四個人,五花大綁,捆了個結實。
莽子邊被捆邊急道:“蕭頻富……你言而無信!小人……”
蕭頻富:“我怎麼言而無信?”
莽子:“你說了不殺我,爲啥要交給上方?”
蕭頻富:“我不殺你,是該交給上方呀!說不定上方讓你投誠我們,吃糧當兵,一同去靖邊。”
莽子:“呵?”
蕭頻富:“你若是立了戰功,你的祖宗光榮、家小也喜歡的呀!”
莽子:“鯊子熊是征討元帥,殺人成性,你把我交給他,就是借刀殺人!”
蕭頻富:“這裡不比京城,征討軍十分需要你這樣的青年;他不捨得殺你。”
莽子:“你曉個屁!他,他……哎喲把我交給他,老子死定了……”
蕭頻富:“地鱷是軍師,您們是團伙,未必不幫你說說好話?”
莽子:“地鱷和鯊子熊……一個鼻孔出氣,哪會管我死活呀!”
蕭頻富:“那……我同你一起去,幫你說說。讓你參軍。”
莽子:“爬開!你去說,老子更死得快!還是老子倒黴,自己去說爲妙。”
蕭頻富手勢押莽子的李鐵漢:“你們押他去!請元帥讓他立功贖罪。”
莽子心中說:“老子只要活着,非整死你不可!”嘴上卻不停地罵:“蕭頻富小人!小人!蕭頻富小人……”
李鐵漢:“你暗殺皇家征討軍,犯了死罪!還要罵人!就該讓你閉嘴!”在路邊抓一把草,狠狠塞進莽子嘴裡。
李鐵漢等軍士將莽子押到了騎馬的鯊子熊面前。
李鐵漢:“稟報元帥!一夥山賊用弓箭偷襲征討軍,跑了幾個,砍了幾個,抓到這幾個,押來上交。”
鯊子熊見莽子幾人被捆綁結實,唯獨莽子嘴裡塞了亂草,不能說話,不禁心中說:“你這麼一點小事也辦不好,簡直是廢物!”問李鐵漢:“審訊了麼?”
李鐵漢:“審了。”
鯊子熊:“爲何要偷襲征討軍?”
李鐵漢指莽子:“他對蕭頻富供認原話是:‘太傅說,你……你吃了他的天鵝,叫我把你宰在路上。’”
鯊子熊:“豈有此理!竟敢襲擊征討軍!犯了死罪!斬!”
莽子連忙:“唔,唔唔……”要說什麼,並急得點頭哈腰地請地鱷救命。
李鐵漢:“元帥,征討軍正是用人之季,就讓他立功贖罪吧。”
鯊子熊:“征討軍他都敢殺,還有什麼惡事不敢幹做?斬!”
地鱷心想:“這是鯊子熊殺人滅口。但是莽子你襲擊征討軍,是犯了五馬分屍的死罪,我怎麼救你啊?”對鯊子熊耳語:“征討軍最需要健壯青年衝鋒陷陣,留着他,立功贖罪。”
鯊子熊心中說:“我叫他暗殺蕭頻富,事情敗露我就要被斬,還是殺掉滅口爲妙。”裝作沒有聽見地鱷的話。命令李鐵漢等人:“動手斬吶!”
莽子到頭落之前,一直憤恨地發出怒罵鯊子熊的聲音:“唔!唔……”
李鐵漢等軍士,將莽子四人推到路邊林下,進行了斬首。然後解下繩索。
二奇背向四奇,吩咐:“快給我拔箭!”自己左手捏着右肩上插着的箭柄,咬牙“赫”地一聲,將箭拔了出來。
四奇看着二奇背膀上的箭,說:“咬緊牙!我拔!”將箭一下子拔了出來。緊接着說:“快脫衣服,我給吸出傷口裡的毒血!”
二奇一邊快速脫衣,一邊說:“我在遠處看這山坳和樹林,就覺得要注意。要不是我先發現敵人放箭,左手推倒九奇,右手刀撥飛箭,箭就要射着九奇。”
四奇在二奇脫衣時,取出二奇軍袋裡的藥包,說:“幸虧軍服隔着,箭射得較淺。”接着嘴銜住二奇背膀上的傷口,很快地吸、吐了幾下;揩掉血,撒上粉藥,貼了藥布。庚即嘴吸肩上的傷口。
二奇咬了咬牙,說:“九奇牽掛五姐,心中難過。我們可要按照五姐的囑咐,爲他多注意呀。”
四奇:“是。再不要這樣埋頭行軍。得派幾個機靈軍士,在前方探查兩面的情況。”
二奇:“說得是!”
蕭頻富和追兵們回到了山坳。
蕭頻富:“感謝二奇,救了我一命。”
二奇:“什麼感謝,廢話!追到敵人了嗎?”
蕭頻富:“斬了兩個,抓着四個,其餘跳崖了。”
二奇:“跳崖不一定全部死。應該搜索,活捉審問。不然放虎歸山,還要咬人。”
蕭頻富:“我在這一帶遊玩過(放牧過馬),知道地形。不然,追不上他們。”
衆軍士:“哦!”
蕭頻富:“但有幾個,落入了崖下波濤洶涌的河流,短時間,難找了。”
四奇向蕭頻富道:“雖然有騎探在前,也不保險。我帶幾名兄弟,去前面探路。有敵情就發沖天炮報告。”
蕭頻富考慮:“對!我們吃了這次虧,就要吸取教訓,不能掉以輕心。”
四奇:“要高度警惕!”
蕭頻富對衆軍士:“我有兩件事,要請兄弟們實行。”
衆軍士:“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