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堂原告王老爺已經跪在公堂的地上,知府見安徳王和博弈也來到了公堂,立刻迎商前去一臉陪笑,快步走過來給安徳王和博弈行禮,“參見蘭陵王、安徳王、將軍。”
安徳王淡淡道:“平身。”
知府陪笑着說:“蘭陵王、安徳王、將軍你們儘可放心如果王小姐不是這女子殺的,本府定會還她一個清白。”
安徳王點點頭:“如此甚好。”
知府道:“安徳王、將軍請坐。”知府已經在公堂上的右邊準備了兩個座位。待安徳王和博弈坐下知府纔回到原位,他拍了一下警堂木喊道:“升堂。”
隨後兩旁的衙役跟着喊道:“威武--”
“臺下何人?”
“回大人,草民原告王世友。”
我跪在地上:“回大人,民女被告華紫煙。”
知府嚴肅道:“華紫煙,王世友告你胡亂開藥害死王小姐可是事實?”
我搖頭道:“我沒有給她亂開藥,我給她開的都是一些保健的藥並無害處。”
王世友怒道:“我女兒臨死前大半年的時間都是到你那裡拿藥,你還說不是你乾的?”
我淡定道:“王老爺先不要生氣,等我慢慢訴來。”
我拱起手對知府說:“請求知府大人,將王小姐的屍體擡上公堂當堂驗屍。”
王世友聽了非常憤怒:“不行,我女兒已經被你害死了,她都已經入土快半年了,怎可再開棺驗屍?你再當堂驗屍你讓她怎麼入土爲安?”
我解釋道:“想讓找出真兇必需從您女兒身上找出,這樣才能找出真兇呀。”
知府看向長恭和安徳王,用眼神請求指示。長恭微微點頭,知府立即命令道:“來人,擡王小姐的屍體上堂驗屍。”
緊接着王老爺一陣哭嚎:“女兒,你死的好慘啊,就連入土也不能安穩。女兒,你好可憐啊……”可知府已經下了命令,即便王老爺再怎麼哭也是無事於補。
過了一會兒四名衙役擡着一個單架走進公堂,其中一名衙役從單架上揭開一層白布,裡面躺着的那具屍體正是王小姐。
我拱起手道:“請大人允許我親自驗屍。”
“去吧。”
我走過去裝模做樣檢查了一遍,最後將暮光落在王小姐的死穴上,從死穴處拔出那枚銀針遞給一旁站着的師爺。然後拱起手道:“回大人,王小姐不是吃了我開的藥死的,而是被人用銀針插了死穴。”
師爺將銀針遞給知府,知府端詳了一陣子:“這麼說,王小姐是別人用銀針害死?”
“正是。”我指着王小姐頭上插銀針的部位,說:“這個位置是人最薄弱的穴位,一旦點到便至人當場喪命,於是便被習武之人和學醫之人稱爲死穴。”
這時安徳王開口問道:“王老爺,你女兒臨死前身邊都有什麼人?”
王世友回憶了一下:“我見到女兒時是清晨,那時她已經死去多時,我抱着一線生機叫來安大夫前來診治,大夫說她死於胃寒。”
知府命令道:“傳大夫上堂。”
一名衙役拱起手道:“啓稟知府,那安大夫便是安文,王小姐的情郎。”
王世友怒道:“胡說他不是我家小女的情郎!只因他是給我家小女看病的,所以被誤傳成情郎。”
知府問道:“你家小女臨死前還跟誰有過來往?”
王世友回道:“我家小女還見過華紫煙和中福堂的鄭姑娘。”
知府下令道:“傳中福堂的鄭姑娘上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