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天天在這裡照顧安徳王,如果安徳王的病情惡化,我可以及時通報師父。
這夜我正迷迷糊糊地趴在安徳王的牀邊睡覺。忽然,聽見外面電閃雷鳴。“咔嚓。”帳篷的支架被閃電擊中,支架被燒的焦黑,還好下着雨火很快就被澆滅了。幸好我們並沒有接觸帳篷的支架,我除了淋了點兒雨,被埋在帳篷底下,我手臂上有被砸傷的劃痕。其他的並無什麼大礙;而安徳王卻遭殃了,支架落下來時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傷口處。我趕忙扶着他摸索着走出帳篷。
“紫煙,紫煙,你在裡面嗎?”
我聽見博弈大哥的聲音立即回道:“我在,我和安徳王馬上就從帳篷裡出來了。”
“安徳王怎麼樣了?”
“他被支架砸到傷口處,情況有點兒不太樂觀。”
博弈大哥一同爬進來,幫我把安德王一同扶上了擔架,將安德王擡起來快速往師父的營帳那邊跑去,途中看見有路過的士兵博弈大哥立即命令道:“快將安徳王擡入單架,進行救治。”
“是。”
兩名士兵將安徳王放在單架上一前一後擡着往師父的帳篷裡去。
我隨師父一同進了帳篷,師父解開安徳王包紮的傷口仔細地瞧了瞧。我問師父:“師父,安徳王現在怎麼樣了?這次對傷口的二次傷害會不會危急安徳王的生命?”
師父說:“安徳王傷口感染,再加上被重物擊中,想
要救治安徳王難啊。”
“再難也要治!”
我們回過身見高長恭快步走進帳篷對師父說:“周大夫,我與五弟雖是同父異母,但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早已結下了深厚的感情。求求你一定要將我五弟救活。”說着高長恭要跪下求我師父。
師父長嘆了一口氣說:“我盡力吧。”
“謝謝。”
師父接着對我說:“紫煙,你回山上的茅屋一趟將我櫃子上的一個錦盒拿下來,裡面放着一本書名叫《華佗藥譜》的書拿過來,越快越好。”
“是。”師父說的那個錦盒我以前給師父打掃房間時也見過,但是師父再三叮囑千萬不要打開錦盒,雖說有些好奇,但師命難違所以我一直沒有打開。爲了節省時間,我便用輕功前去。到了家中,便迅速直奔師父的房間,我踩在凳子上將櫃子上的那個錦盒拿下來,我打開錦盒見裡邊真的有一本《華佗藥譜》。我打開書隨便翻了一遍無意間看見《華佗藥譜》的最後一頁被人撕掉,但還夾着一張書本大小的白紙。看那張白紙根不像是從《華佗藥譜》上撕下來的那一頁,我不禁惋惜:“可惜了一張好紙。”
回到以前我們住的那間小茅屋,我頓時愣住了,我們以前住的那幾間小茅屋已經變成了一堆廢墟,雖說,我有些厭煩這樣的清苦生活,但這裡充滿了我童年的回憶,如今被毀成這樣心中自然很是惋惜。而這幾間茅屋很有可能就是那幫土匪所爲。
我在這堆廢墟中尋了一天一夜終於在一個粗大的竹竿下找到了師父說的那個錦盒,而《華佗藥譜》就在其中。
我拿到《華佗藥譜》之後我便迅速回到了軍營。師父見到我問我的第一句話讓我很詫異,我原以爲師父會問我:“紫煙,《華佗藥譜》找到了嗎?”可師父偏偏問的是:“紫煙,《華佗藥譜》最後一頁夾的那張白紙你拿過來了嗎?”
我點點頭:“拿過來了。”我將華佗藥譜遞給師父,師父看後確定最後一頁夾的那張白紙還在,取出那張白紙將本翻到其中一頁遞給我說:“你按照這個藥方抓藥吧。”
以前聽師父說過用蒜汁在紙上寫字幹了之後與沒寫字沒什麼區別,但用火烤乾之後上面的字便能顯現出來,或者還有一種藥水寫在紙上呈墨綠色,但幹了之後字便會消失,當潑上酒時字會顯現出來。師父那麼看重那張白紙我還以爲那方子是在白紙上呢,沒想到師父卻偏偏指着本子裡邊的。“師父您這麼看重這張白紙,那這張白紙是做什麼用的?”
“只是一張普通的白紙。”
我瞥了一眼師父指的那一頁對上面開的方子不合常理,我非常質疑:“師父,您確定這個方子能治嗎?”
“能治。”師父解釋道:“據說這是當年華佗開的藥方藥效非常靈驗,如今安徳王已經危在旦夕,除了這種方法我實在想不出別的方法。死馬當做活馬醫,如果這個不行安徳王也只有死路一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