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娃子竟然知道我們漠北三鷹,老大,多有趣的娃子不是?”吊眼角老頭‘舔’了圈嘴角,一副蜥蜴看見美味的模樣。.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獨眼老者並不搭腔,只是雙眼看着寧焉雪手裡握着的短刃:“當初我漠北三鷹被仇家追殺,幸被‘藥’王谷主所救,當日留下這把短刃,承諾若是有人拿出這短刃,我漠北三鷹必定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獨眼老者的話音剛落,吊眼角老者不滿的道:“老大,那都是陳年舊事了,你提它做什?我漠北三鷹如今身爲皇室,若是不能守住這聖蓮‘花’,別說是我們三個的腦袋了,整個漠北都得跟着遭殃。”
“不錯,老大,你不能爲了一句誰都不能證明的話就要放棄這聖蓮‘花’。”瘦骨嶙峋老者着急的道,那模樣似乎是寧焉雪一定會提出要聖蓮‘花’一般。
寧焉雪看着三人的模樣,想也知道,漠北三鷹不可能不知道這短刃在自己手裡,但是一直不說只能說明是在等自己意氣用事,自己主動說不動用關係或者是接放棄,但是……漠北三鷹又如何,我寧焉雪也不是吃素了。
寧焉雪眸子一轉,雙手抱拳笑嘻嘻的道:“原來還有這一個典故,這般說來,在下能用這短刃換取任何的東西了?”
獨眼老者的神‘色’變了變:“我漠北三鷹並不是言而不信的人,只是如今這聖蓮‘花’關係到漠北的安危,我漠北三鷹是即使是不要我們的名聲也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將東西取走的。”
“老大,與她廢話什麼,割了腦袋,收回短刃就是了。”
獨眼老者眉頭皺了皺,終究是什麼都沒說,那默認的態度竟然是要取了寧焉雪的腦袋。
寧焉雪大笑一聲:“都說漠北三鷹是英雄豪傑,其實也不過是一堆能被金銀收買的東西罷了。”
“放肆,小輩張狂,我漠北三鷹不過是看在和短刃的面子上,允許你活到現在。”
“都坐了僞君子了還諸多借口,漠北三鷹,我移‘花’閣與你樑子結下了。”話音剛落,寧焉雪身形一閃,已經朝着三人對打而去。
寧焉雪最近幾年與秋子畫學習了諸多的武功陣法,若不是內力修爲實在不能在一朝一夕聯出來,寧焉雪還不知道會成長爲什麼模樣呢。
獨眼老者身子一側:“娃子你想好了,若是你再出手我們漠北三鷹就不會顧念什麼‘交’情了,定然要摘下你的腦袋來。”
寧焉雪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手裡的攻勢卻是絲毫不減,一會短刃一會劍,一雙手舞得密不透風,像漠北三鷹這般又要‘混’窯子又要立貞節牌坊的人多了去了,寧焉雪前世今生都不知道看見了多少。
漠北三鷹成名較早,再加上這麼多年的對敵經驗上,自然不是一般剛出茅廬的小子可以比的,但是寧焉學也不是吃素的,前世的格鬥加上這一世的武學,時不時的還撒上一把毒‘藥’,雖然是以一對三,一會之間也難捨難分。
青石與明翰月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韓明月揮舞着兵器,與漠老二對上,莫老二看着雖然瘦骨嶙峋,但力氣實在是不小,與明翰月纏鬥幾百招下來,漸漸就沒有了耐心。
明翰月倒是耐心十足,在不停的消耗莫老二的體力。
有了青石與明翰月的幫忙,寧焉雪收拾起來莫老大自然就沒有剛剛那麼的費力。
寧焉雪試着丟了不少的毒‘藥’,但是那毒‘藥’丟進去並沒有絲毫的作用:“‘藥’物不起作用,青石翰月,你們將人纏住。”
“這是什麼怪物,連主子的‘藥’物都不管用。”明翰月連連後退,一個假招,閃出一個空隙,莫老二一陣冷笑:“黃‘毛’小兒還要‘性’口雌黃,我莫老二這就從你去見祖宗,是是時候讓你祖宗好好教教你了。”
“好啊,正好本少還從來沒有講過祖宗,你這老不死的這麼想去見本少祖宗記得到時候好好磕頭。”
“小兒猖狂。”莫老二凌厲殺招瞬間襲來,眼看着就要穿拍到明翰月命‘門’,明翰月一個閃身已經到了莫老二身後。正在進攻的莫老二一下不見了人,暗道一聲不好,急忙八卦瞬移,將將躲過從背後‘激’‘射’而來的鎖鏈。看見那渾身烏黑的鎖鏈,莫老二臉‘色’瞬變:“你是明翰月!”
明翰月嘻嘻一笑:“你那媳‘婦’兒的滋味實在不怎麼樣,若不是看在你漠北三鷹的面子上,本少還不屑於上。”
“閉嘴。奪妻之恨,明翰月,老夫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你找死不要怪老夫。”說完手裡的大刀一丟,從袖子裡‘抽’出一條烏黑的長鞭:“明翰月,今日,老夫定要送你上西天。”
明翰月下盤打開,臉上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莫老二,你那媳‘婦’兒耐不住寂寞,即使是沒有本少也會有被人不是,後來她還不是沒有爲本少守身如‘玉’,聽說和人‘私’奔了,本少幫你發現了你媳‘婦’兒的真面目,你該感謝我纔是。”
“黃口小兒,還不閉嘴!”
“黃口小兒可是上了你媳‘婦’兒來着,雖然那滋味真是味同嚼蠟,說實話,莫老二你是如何的不中用,你那媳‘婦’兒老是說本少威武來着。”
“小兒欺人太甚,看招。”長鞭一揚,朝着明翰月臉盤攻擊而去。
不遠處,莫老大見這架勢,暗道不好,這小子張口閉口是老兒媳‘婦’兒的事,明擺着就是要‘激’怒老二,老二這一招看着是凌厲,但他一心想要毀了那小子那張麪皮,絲毫沒有防守,很容易吃虧,一掌攔開寧焉雪攻擊,高聲道:“老二注意,這小子是想要‘激’怒你,不要上了他的當。”
莫老二又豈是那般容易聽人勸的:“大哥放心,不過是一黃口小兒我漠北三鷹難不成還收拾不了三個黃口小兒不成?今日我定要將這小子的這張臉皮剝下來。”手裡的長鞭不僅不收,還更加的凌厲了。
寧焉雪雖然一直與莫老大對招,但也關注着青石與明翰月這邊的情況,見莫老二並不能控制好情緒,很容易就被明翰月‘激’怒,就連自尋死路的招式都用出來了,自己自然不用擔心,而青石那邊,雖然短時間內沒有壓制‘性’的優勢,但莫老三功力明顯不如另外兩個,短時間內雖然不分勝負,但世間長了,一個體力會消失的人和一個越用體力越好的人對打,到底誰佔優勢不言而喻。
想到這裡,寧焉雪收回全部的注意力:“本閣主本以爲漠北三鷹好歹是光明磊落的漢子,倒是想不到原來竟然是宵小之輩,漠北盛名看來也不過是如此。”
“哼,你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娃就敢隨意無賴我漠北三鷹,這江湖果真是世風日下,移‘花’閣在閣下的手裡只怕做的”纔是那欺世盜名之事!”
寧焉雪嘴角揚起一抹嘲笑:“我黃口小兒可沒有什麼事情是讓人唸叨的,不過莫老大,你真以爲你偷盜了‘藥’王谷的避毒珠‘藥’王谷不知嗎?”
莫老大神情一愣,老眼微眯:“天下誰人不知道‘藥’王谷的避毒珠早就遺失多年,當年偷盜避毒珠的‘藥’王谷弟子早就開山另立‘門’戶,又怎會是我漠北三鷹。我漠北三鷹坐得端行得正,天下誰人不知?”
寧焉雪微微一笑:“別人不知,本閣主卻是知的。”話音剛落,右手的長劍以着長虹慣勢凌厲而去,莫老大暗道一聲來得好,手裡的長劍迎面而去,右手朝着寧焉雪‘胸’口擊去。
寧焉雪臉上的笑容不變,左手輕輕一揮,迎面而來的長臂有來無回。
“啊……”淒厲的聲音響徹整座皇宮,莫老三回頭一看,只見莫老大的手臂已經有半截躺在地上,與他對招的那娃子卻是絲毫都不停留,一手短刃一手長劍,配合得天衣無縫,反觀丟了一隻手臂的莫老大,整個人平衡‘性’都不好了,步履輕浮,好幾次都自己撞上旁邊的東西,不一會,整個地下室就都是莫老大流淌下來的血水了。
“我不會要了你的命,只是這雙手,本閣主要送到‘藥’王谷。”話音剛落,又是一劍,莫老大要躲開已經來不及了,剩下的一隻手也被砍在了地上,寧焉雪再次欺身,刷刷兩劍,莫老大身上的所有筋脈瞬間斷裂,整個人像癱軟在地。
“‘藥’王谷的規矩,你既然偷盜了‘藥’王谷的東西,就算是對‘藥’王谷不義,‘藥’王谷收你一雙手,恢復你原樣,也算是對得起你了。”語罷,不再理會地上的莫老大,徑自朝不遠處的冰面而去。
冰面並沒有什麼問題,慕容鈺壓根就沒有想過會有人在漠北三鷹的手下活着碰到聖蓮‘花’,更沒有想到會有人不注意寶盒而注意一塊不怎麼起眼的冰。
寧焉雪長劍一挑,冰層裡冰封的聖蓮‘花’瞬間凌空而去,寧焉雪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盒子,將聖蓮‘花’接住,闔上蓋子,看都不看寶盒一眼,回頭加入明翰月的戰圈,有了寧焉雪的加入明翰月如虎添翼,加上前世常年的特種生涯讓寧焉雪很會配合別人,與明翰月配合起來沒有絲毫的違和感,沒多一會,莫老二也以着莫老大的模樣躺到了地上。
莫老二剛剛躺下,那邊青石對付的莫老三也躺下了。
明翰月長鏈條一揮,扯下上首的一塊黑‘色’綢布,一一揮過地上的三雙斷手:“這個送去‘藥’王谷,也不知道‘藥’王谷谷主會有多高興。”
青石也蹲下,一一從三人身上取出三枚避毒珠,放在手心裡拿到明翰月前面:“將這個也帶上,‘藥’王谷主纔會高興。”
寧焉雪點頭:“不錯,我移‘花’閣每年不知道要求到‘藥’王谷多少。”說完率先走出地下室。
慕容鈺寢宮裡,越來越多的御林軍像是殺不完清理不盡一般,殺了一‘波’又一‘波’,看見寧焉雪三人出現,大家都送了口氣,幾個黑衣人迅速組成隊:“鷹隊開路準備完畢。”
“虎隊斷後準備完畢。”
“主子,快走。”明翰月長鏈條一揮,打到一片御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