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峻……你可是男人?……你可知強迫女子是令人不齒之行爲?”冷琬心努力掙扎,卻依舊被他結實的身體壓迫的幾乎喘不上氣來。
墨宸峻並不理會她的激將之詞,只是冷笑着大手一扯便扯掉了她的中衣,她雪青色的肚兜立刻現於眼前,胸前那兩處高高聳起的玉峰在肚兜的遮掩下更添了無盡的誘惑,墨宸峻只覺小腹一緊,隨即便低下頭去狠狠咬住了她雪白修長的頸……
他的大手緊緊扣在她的腰間,而他的脣齒在她頸間的挑弄讓她全身立刻一陣痙攣,她死命的掙扎,拼命晃動的身體卻讓她柔軟的胸口在他鐵一樣堅硬的肌膚上,迅速燃起了火。
與此同時,他已經扯住冷琬心的長髮,將她狠狠壓到了身下,毫不溫柔的動作讓冷琬心痛的幾乎落了淚,她張嘴欲喊,墨宸峻卻早就預料到般,一隻手死死的掩住了她的嘴,另一隻手已經硬生生的掰開了她的雙腿,在她耳邊低低戛道,“本王與愛姬已經錯過了太多個夜晚,那麼,今夜本王便彌補給愛姬一個永生難忘的新婚之夜,這樣可好?”
幾乎窒息的冷琬心漸漸沒了力氣,又急又怒的她,氤氳起淚水的雙眸望着近在咫尺的魔鬼一樣的臉,嗚咽道,“墨宸峻,你會後悔的……”
“本王從不知悔爲何字!”他一聲冷哼。
話音還未落,她身下便被他狠狠的攻入……
鑽心的痛一波又一波的自身下襲來,她痛到渾身起了冷汗,卻絲毫動彈不得,而壓在她身上的他,身子先是稍稍一頓,繼而憤怒的低吼了幾聲,隨後便是毫不憐惜的猛烈衝擊……
冷琬心死死的咬住墨宸峻捂在她嘴上的手心,大腦裡已經一片荒蕪,身體的劇痛漸漸變得麻木,連身子都覺得飄了起來,彷彿已經不屬於自己一般……
不知是痛死過去,還是疲憊的睡了過去,就在冷琬心意識飄忽神思渙散之時,她忽然被墨宸峻鐵鉗般的大手卡住了脖子,頓時憋的幾乎窒息……
“賤人,你竟然……”
墨宸峻憤怒的斥道,隨即像是想再次確認一樣,他猛的起身,擄過她的身子扔到一旁,看着被揉皺不堪卻未見絲毫血跡的牀單,終於,勃然大怒。
他憤然下牀拔出利劍,直指她的喉間,“賤人,竟然已非處子!難怪你三番五次不願爲本王侍寢,原來是個破了身的蕩婦!”
冷琬心任憑墨宸峻冰冷的劍鋒頂在喉間,隨時會一破而入,面上未帶半點懼色,反而輕輕一笑,“沒錯,我早就不是清白之身,我早說過王爺會後悔,可王爺偏偏不聽。這便是我送給王爺的新婚禮物,王爺可否滿意?”
她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讓墨宸峻憤怒之極,“你這不知廉恥的賤人!”
冷琬心倔強
反擊道,“我有一個男人便算賤,而你有那麼多女人,你又好到哪裡去……彼此彼此,墨宸峻,甚至,你比我更賤!”
“你……”墨宸峻的胸口忽然陣陣縮緊,他執劍的手有些發抖,咬牙瞪着冷琬心,目光如兩道鋒利的冰凌,直直的刺向冷琬心的心口,“說,那個男人是誰?”
冷琬心依舊是淺柔的微笑着,“我愛那個男人,我是心甘情願把自己交給他,我又怎會告訴你他是誰!倘有一日我能出了這地獄般的漠王府,我定會去尋他,一輩子守在他身邊,任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墨宸峻黑如深淵的眸死死的盯住冷琬心,因她的話而氣憤不已的他,執劍的手似乎在漸漸加力……
冷琬心輕輕閉上眼睛,劍鋒抵在喉間的疼痛,讓她彷彿已經聞到了死亡的氣息……可是她此刻對死亡已經毫無畏懼,能給這霸道不可一世的漠王戴上如此一頂綠帽加以羞辱,看着他暴怒不堪氣息紊亂的顫着雙手,她只覺得暢快……
不料忽然間,那利劍卻抽離而去,只見墨宸峻捂住胸口,“好,很好,冷琬心!既然如此,死豈不是太便宜了你!暫且留你條賤命,本王定會查出那個男人,不僅要你生不如死,還要讓他和整個東峪都爲你的浪蕩行爲付出代價!”
他說完便憤然撤劍回鞘,決然轉身離去,受盡折磨驚嚇不堪的冷琬心一下子癱倒在牀上,一直強忍的屈辱的淚水,此時方纔緩緩的一顆顆淌落……
迷迷糊糊間,似是有人在幫她處理頸上的傷口,接着便聽到了阿音的哭聲和柳玉的嘆息安慰聲……再次清醒的時候,天已大亮,她撐着疼痛的身子剛剛起身,一旁伏在牀邊淺睡的阿音便醒了過來。
“小姐,昨夜你……你……”阿音哽咽着,說不出話,冷琬心淡淡一笑,“我這不是還活的好好的,昨晚怕是又麻煩柳夫人了吧?”
“除了她,這府裡也沒有人能幫我們,不然你的傷可怎麼辦。”阿音不由落了淚,“小姐,不如我們逃出去吧,有柳夫人的幫忙,我們一定能想辦法逃走,我實在害怕這地獄一樣的王府會要了小姐的性命……”
聽了阿音的話,冷琬心的目光淡然寧靜,“倘若能逃,我當初就可以不必嫁過來。若是真的逃了,你覺得漠王會放過東峪嗎?我怎能因爲自己一人而害了整個東峪?如今除了面對,我已經沒有路可選,好在還有皇后,還有寧王,府裡又有柳夫人,我們並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
阿音難過的說不出話,冷琬心此刻反倒覺得輕鬆了許多。
如今那墨宸峻知道自己不貞是絕對不會再碰自己了,那麼很快她也就不再是玫妃那一干女人處心積慮算計的對象,說不定日子反倒簡單了。
墨宸峻再能給她的折磨,也
無非就是體罰勞累皮肉之苦,這對她來說咬咬牙也就忍過去了,萬一她能拿到那面銅鏡找到鄔珺山,再“死”一回,把這冷琬心的屍首留下,她能夠回到自己的世界裡去,就一切圓滿了……
“阿音,我唯一放不下的便是你,倘若有一天我出了什麼意外,你就好好的服侍柳夫人,想她應該能夠保你衣食無憂安穩的生活……”她還沒說完,阿音立刻捂住了她的嘴,“不要說了,我早說過無論生死我都永遠伴着小姐,我不要你再說這種話!”
冷琬心看着她滿是血色指痕的臉,心底一酸,剛要開口再安慰幾句,忽聽門外一聲大喊,“東峪冷氏是哪間房?冷氏何在?”
那是一個老婆子的聲音,而一聽這口氣,便知自是沒有好事。
阿音有些慌,冷琬心卻淡然的整了整衣服,前去打開了門,“我就是。”
門外的兩個婆子上下掃了她幾眼,其中一個惡聲道,“玫側妃吩咐,從今日起,你便到伙房上工,既是此後做了下人,就休要擺你這嬌滴滴的架子,否則有你苦頭吃。”
還不等冷琬心開口,阿音便是一臉憤然,“伙房?我家小姐有傷在身,那麼髒的地方傷口感染怎麼得了?”
說話的婆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感染?莫說感染,就是死了也只能認命!這就是奴才天生的命!哪裡輪的到你這小蹄子說話?!”
阿音不服氣的還要爭辯,冷琬心拉住了她,淡淡道,“知道了,請二位領路,我們這就過去。”
“算你識相。”那婆子一哼,水桶粗腰扭着向外走去,阿音擔憂的看着冷琬心,冷琬心只是安慰一笑,便從容的跟了上去。
伙房是整個府中活計最多最累的地方,而竈爐間又是伙房中最髒最磨人之地。冷琬心和阿音便被兩個婆子安排到了竈爐間,負責劈柴生火。
冷琬心和阿音哪裡幹過劈柴這種粗活,更別說煙熏火燎的點火生爐,不一會的功夫,連早飯都沒有吃的二人便累的連氣都喘不勻,更何況冷琬心的頸上還有傷口,雖然傷口很淺,可是這般髒累的環境下,她自是吃不消。
看着冷琬心漸漸慘白的臉色,不光阿音緊張不已,就連竈房的夥計也心有不忍,幾人明知這兩個女子是被罰到此地受罪,若是動了惻隱之心恐會受了連累,可看着二人漸漸支撐不住的樣子,終於還是不忍心,尋了個乾淨的地方,給二人拿了些吃的,讓她們稍稍的休息起來。
“小姐,你還能堅持住嗎?”阿音握着冷琬心發顫的手,冷琬心自嘲的虛弱笑着,“我怎麼這麼沒用,這點活就把我累成這樣,以後可怎麼辦。”
“因爲你有傷在身,而且還中着毒啊!”阿音哭了起來,“我這便去把柳夫人找來,興許能有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