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軒轅璃夜臭不要臉

翌日。

按照鳳輕語所說的法子給那些患了熱症的將士們準備了特殊的飲食,現下患熱症的將士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個別的將士情況嚴重一些,雖然精神不佳,趕路卻不成問題。

十萬大軍即刻出發,往玉峰關挺進。

只是…。

聲勢浩蕩的軍隊,看上去總有那麼一絲不和諧。

到底是哪裡不和諧呢?

近看便能看出究竟。

只見浩浩蕩蕩的隊伍的領頭,不是騎着高頭大馬、披着銀鎧戰甲的主帥,而是一輛奢華至極的馬車。

馬車中偶爾傳出女子的嬌嗔。

這場面,出現在軍中,實屬詭異。

關鍵是,軍隊中並未見有女子混入,一時之間,大家夥兒並不知真實情況。

馬車內。

軒轅璃夜一襲墨色錦袍,衣襬處繡着精緻的銀絲祥雲紋,如玉的手指捏着茶盞,那茶盞在指尖微微轉動,茶水並未灑下一滴。

再觀的他腿處,一絕美女子側臥着,小腹微微有隆起的趨勢。

粉黛未施的瓷白小臉兒上盡是柔和之色。

她的纖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在肚子上。

聲音如三月春風,“夫君,你會不會太囂張了一些,這可是行軍打仗!”

他倒好,愣是將行軍打仗當成了沿途觀賞風景。

再問他原因。

他便在她脣畔落下一吻,“娘子懷有身孕自然不能勞累。”

就連這馬車走的也是不疾不徐。

鳳輕語胎眸,也不說別的了。

她擡手撫額,身後的十萬將士該如何看待。

軒轅璃夜再次回答,“左右他們不是爲夫的兵,如何看待爲夫管不着,也不想管,爲夫只知萬萬不能委屈了娘子。”末了,還加上一句,“還有,女兒。”

他的娘子和女兒是世間最寶貴的,任誰也比不上。

鳳輕語顫了一下,麪皮跟着抖動。

他說的倒是實話。

一直騎馬跟着馬車後面的,咱們的西門太子的心情可就不能只用一個差字來形容了。

頂着能將人烤焦的太陽,西門灃的額頭,面上都是汗水。

騎在馬上,直覺的屁股都要冒煙了。

偏偏馬車中那一男一女的調情之話一字不差的落入了他的耳朵,由耳朵鑽進心裡。

西門灃此刻只希望,自己是個聾子。

對,堂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此刻希望自己的聾子。

殘廩同樣騎着馬跟在西門灃的身側。

雖然同樣盯着太陽,可跟在太子爺的身側,他倒是覺得有幾分涼快。

這是爲何呢?

原因爲非是,太子爺身上冒出來的陣陣陰風。

殘廩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

冒死說了一句,“太子爺,主帥這般做法,只怕是三天三夜也趕不到玉峰關啊。”明明玉峰關只有一天半的流程,若是速度放快一些,說不定一天就能達到了。

可那軒轅主帥卻絲毫不急。

不僅不急,還心情頗好的坐起了馬車。

西門灃帶冰的眸子掃過去,殘廩立刻閉了嘴。

他知道此刻太子爺正處於發怒的邊緣,若他不適相的閉嘴,等待他的就是斃命。

西門灃揚起馬鞭朝着馬屁股很抽了一鞭。

馬兒吃痛往前奔去。

殘廩在後面同情的看了一眼那一匹跟了太子爺多年的愛騎。太子爺,馬兒何其無辜,你又何必遷怒?

西門灃打馬跑到馬車的車身旁。

朝着車窗子喊道,“軒轅璃夜,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夏蜀國十萬大軍的姓名都在你的手上,你如今倒遊山玩水起來了?”

聲音十分的響亮,就怕馬車中的軒轅璃夜聽不見似的。

馬車中。

軒轅璃夜刀削般的劍眉已然蹙起,顯示了主人的不悅。

他用手捂住鳳輕語的耳朵。

原來是鳳輕語眯着眼睡着了,怪不得軒轅璃夜會如此惱火。

指尖挑起簾子,說,“西門太子,你吵到本帥的娘子了。”聲音輕輕的,很是溫和。

藉着挑開的縫隙,西門灃足以看到鳳輕語,她閉着眼,斜靠在軒轅璃夜的大腿上,那一雙纖白的小手捏着他的衣襬,臉上一片柔和,看起來睡得很香。

西門灃握着繮繩的手狠狠的掐着,只恨不得將繮繩生生掐斷了。

“軒轅璃夜,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當初這條件是答應本太子,如今卻又如此行事?”西門灃不由得放輕了聲音。

他不會不知道此次出征意味着什麼。

這一仗不許勝不許敗。

若是敗了,夏蜀國輕則重創,數十年難以喘過氣兒來。

重則…。滅。

只這一個字他能難以想象。

軒轅璃夜還是依舊雲淡風輕遇的笑笑,“虎符在本帥手中,太子自不必擔心。”

說罷,一個眼神也沒賞給西門灃就放下了簾子。

低頭繼續輕撫着鳳輕語的背。

方纔他才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娘子十分喜歡他撫着她背的感覺,這不,只一會兒,她就舒服得睡着了。

軒轅璃夜眼中含着膩人的笑意,低頭親了親鳳輕語的眉。

而馬車外,西門灃的表情與軒轅璃夜截然相反。

那一臉……嘖嘖,活像吞了蒼蠅,哦不,像吞了屎或許更爲貼切一些。

殘廩在後面看着自家太子爺吃癟的樣子,忍不住一陣搖頭。

太子殿下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每次遇上那個叫軒轅璃夜的,太子爺就討不到半分好處,唉…。造孽啊。太子爺您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別人的女人,還是一個懷了孕的女人。

這…。唉,殘廩又忍不住搖頭。

不過殘廩有一句話倒是說對了。

他們到達玉峰關的確是三天之後。

很遺憾,佟柏的人馬早就先他們一步到達了玉峰關,此刻正嚴陣以待,就等着與夏蜀國決一死戰。

夏蜀國軍隊在距離玉峰關三十里外的一處空曠之地安營紮寨。

主帳內。

除了軒轅璃夜,還有西門灃、另外還有一同前來的幾位將軍都在營帳中。

不過他們的目光似乎不在主帥軒轅璃夜的身上,全在一側坐着的鳳輕語的身上。

這幾天,軍中可是有不少傳聞,例如:

主帥好男風。

主帥身邊有一個模樣頗爲俊俏的小倌兒。

那個小倌兒模樣俊俏,脣紅齒白,十分受主帥的寵愛。

主帥走哪兒將人帶到哪兒,幾乎寸步不離。

諸如此類云云。

今天,終於有幸這般近距離的看着這位傳說的“小倌兒”,他們的注意力可不都被吸引了嗎?

鳳輕語倒被看得不好意思了,麪皮帶着緋紅。

“咳咳……”軒轅璃夜輕咳了一聲,眸中兇光已現。

他不是已經吩咐下去,不許任何人前來打擾他,這些人又是怎麼回事?不僅來打擾他,還盯着他的娘子看。

分明就是找死!

伴隨着他的咳嗽聲,衆人紛紛回神。

望向軒轅璃夜的時候多了幾分懼意。

這個人,也不知太子殿下打哪兒找來的,竟然做了主帥,讓他們一衆馳騁沙場的將軍都聽他調遣。

若不是軍令如山,只怕他們早就甩手走人了。

可是,這個男人身上又帶着一種不容忽視的戾氣,時不時放出的冷氣暴戾得嚇人,彷彿是天生的王者,讓人不得不臣服;又像是生來就合該待在戰場上的人。

“諸位前來找本帥有何事?”軒轅璃夜淡淡的開口,眸都沒擡一下,只低着頭把玩着手中柔嫩的小手。

鳳輕語覺得他太過明目張膽了一些,想要掙脫,奈何敵不過他的氣力。

幾位將軍極力忍着不去看那一幅辣眼睛的畫面。

林將軍站起身,拱手向前,“主帥,請恕末將直言,如今,蒼莽國的將士已經先我們一步到達玉峰關,並將其佔領。而我們,已然失了先機,不知主帥打算如何拿下玉峰關?”

幾日下來,主帥從未找過他們商討戰局,也未曾找他們商量計策。

眼見着戰事已經迫在眉睫,不得己之下他們纔來找主帥。

可見主帥的樣子,不知是想不管不顧,還是胸有成竹……恐怕前者居多。

西門灃這次選擇了不開口。

他倒要看看軒轅璃夜能不能說出一朵花兒來。

事實上,軒轅璃夜真的能。

“攻打玉峰關的事情本帥自有主帳,還是不由諸位費心了。”

“主帥……”

“軒轅璃夜,你到底想做什麼?”西門灃噌的一下站起來。

軒轅璃夜低眸揉着鳳輕語的手,“西門灃,你別忘了你跟我之前的約定。”

西門灃啞口無言。

按照之前的約定,由軒轅璃夜帶兵,不管他要做什麼都只能服從不得阻止。

西門灃的太陽穴突突的疼。

他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鳳輕語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被軒轅璃夜按住,“別鬧。”

鳳輕語:“……”

他這番作態讓行軍打仗多年的林將軍如何能忍。

林將軍一氣之下,拔出手中的劍,“老夫今日就要問問你,將十萬大軍置於何地!”

劍指軒轅璃夜,尖銳的劍尖兒泛着幽冷的寒光。

長劍離軒轅璃夜的臉不足兩寸。

軒轅璃夜眉頭一挑,鳳眸微眯,邪肆的脣角劃出一個優雅至極的弧度。

真是好。

好久沒有人敢這麼指着他了。

長袖一甩,那把陪了林將軍崢嶸一生的長劍斷爲兩截。

林將軍驚駭不已,這把長劍是他祖傳的寶劍,削鐵如泥,今日竟是廢了。

在他還來不及發怒的時候,軒轅璃夜一踢上地上的斷爲兩截的長劍,其中一截飛起,帶着強大的勁力,直直的飛向林將軍。

“林將軍!”

“林將軍!”

“林將軍!”

衆人驚呼出聲。

然而,那半截斷劍已經沒入了林將軍的喉嚨。

林將軍死不瞑目。

軒轅璃夜微微蹙眉,若不是怕污了娘子的眼,他一定會讓林將軍死的很難看。

軒轅璃夜的規矩,凡是人,皆不可近身三尺之內。

林將軍不僅犯了他的禁忌,還拿劍指着他,罪加一等。

軒轅璃夜的脾氣雖然在鳳輕語的“調教”之下,收斂了不少,但是他骨子裡隱藏的狠絕時時存在。

這些人不知死活的往他的槍口上撞,當然要有受死的準備。

鳳輕語低斂着眼眸,並未表現得很吃驚。

一旁的西門灃終是坐不住了,站起身看着軒轅璃夜,“軒轅璃夜,你可知林將軍三代忠良,爲夏蜀國鞠躬盡瘁,你竟然將他殺了,你…。”

“本帥不知。”

管他是誰,犯了他的禁忌便沒有活路。

軒轅璃夜的話一出,在場的幾位將軍皆是倒抽涼氣。

此人太過張狂,不僅不將太子殿下放在眼裡,竟然連林將軍也被他殺了。

西門灃深深地看了一眼鳳輕語。

這就是她喜歡的男人,如此嗜血絕情,一出手便是要人命?

“本帥說的話就是命令,若有違者,殺無赦!”

沒人懷疑軒轅璃夜此話的真實性。

從林將軍的例子就能很好的看出來。

幾位將軍噤若寒蟬,無人再敢多說一句。

開玩笑,沒看到太子殿下都被此人無視了嗎,他們又怎麼敢多說什麼,比較沒人會嫌自己的命太長。

今日,也是林將軍倒黴,當了出頭鳥。

衆人或搖頭,或嘆氣,最終離開了營帳。

軒轅璃夜吩咐了人,很快將地上林將軍的屍體擡了出去,順便將地上的血跡抹乾淨了。

整個營帳中只剩下軒轅璃夜和鳳輕語兩人。

鳳輕語道,“碧柳山莊的人已經將地雷做好了嗎?”

比起夏蜀國的士兵,碧柳山莊的人當然更爲信任一些,不過也不能全信罷了。

那些參與制作地雷的人只怕活不成了。

不是鳳輕語心狠,而是不得已而爲之。

軒轅璃夜捏了捏她的手背,“東西今晚應該能全部送過來,只待明日攻城。”

鳳輕語點點頭,稍微放心。

“對了,蒼莽國此次帶兵的人是誰?”

“聽說是蒼莽國的鎮國大將軍佟柏。”

“佟柏?佟…。”鳳輕語略微思考了一下。

“怎麼,娘子認識?”

娘子在蒼莽國待過一段時間,會認識蒼莽國的人也不足爲奇。

鳳輕語仰頭看着軒轅璃夜,“佟柏是鎮南王妃佟靜雅的父親,鎮南王妃於我有恩,當初我來蒼茫大陸的時候昏倒在路邊,是王妃將我帶回家中,派人悉心照料,這份恩情我無以爲報。如果可以,能不能放佟柏一條生路?”

她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可她終究是恩怨分明。

“這有何難?”

軒轅璃夜笑着親了一口鳳輕語的面頰,“既是娘子的恩人便也是爲夫的恩人。”

救了他的娘子,那便是天大的恩情。

鳳輕語輕靠在他的肩上,十分享受的閉上眼睛。

隔日。

夏蜀國在軒轅璃夜的一聲令下,攻城。

衆將士雖覺得強攻玉峰關的城門實乃不妥,且不說玉峰關銅牆鐵壁,易守難攻,就是佟柏手下的那十萬將士也不是吃素的。

只見…。

數丈高的城牆上,夏蜀國士兵搭雲梯,拋繩索,就是爲了翻越那一道城牆。

佟柏帶着手下的將士死守在城牆上,一羣羣士兵前仆後繼的往下丟巨石,然後掀翻雲梯,如此下來,夏蜀國的士兵無一人成功躍上城牆。

軒轅璃夜在衆軍之後,仰望着高高的城牆。

碧柳山莊的人已經將制好的地雷送到了營帳。

按照鳳輕語的吩咐,碧柳山莊的高手帶着地雷,從玉峰關的後面的進入。

碧柳山莊的人武功高強,數丈高的城牆與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這邊,佟柏正帶領着將士與軒轅璃夜搏鬥。

忽然。

轟轟轟!

如同山體傾倒,巨雷轟鳴的聲音響起。

隨之而來的是腳下踩着的土地隨着雷震之聲顫抖。

佟柏派將士前去查看之時,發現,玉峰關的後面不知何時已經進入了數萬夏蜀國士兵。

這是怎麼回事?

來不及細思,佟柏提劍上前,與將士們一痛廝殺。

一時間,火光滿天,廝殺之聲在整個玉峰關回蕩,地上血流成河,伏屍遍野。

因爲玉峰關的後門忽然出現異常,導致城門士兵減少。

夏蜀軍在軒轅璃夜的帶領下,一舉攻破城門,闖入了玉峰關。

在大門轟然倒塌的時候,軒轅璃夜勒馬而返,順便對身邊的幾位將軍吩咐道,“本帥的事情已經完成,接下來就看各位將軍的了,還有,佟將軍要活的。”

衆將軍:“……。”

再看時,軒轅璃夜已經打馬返回了營帳。

鳳輕語已經在營帳中沏好了茶,等待軒轅璃夜凱旋而歸。

營帳的簾子被挑開。

鳳輕語瞬間轉身,忽而眸光暗下。

“怎麼,看到本太子,非嫣公主特別失望?”

西門灃負手走了進來。

他好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端起鳳輕語泡好的茶,輕啜了一口。脣角漸漸勾起,“果然是脣齒留香,說起來,本太子還從來未喝過非嫣你泡的茶呢。”

西門灃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非嫣難道不好奇前線的戰事?萬一軒轅璃夜……”

鳳輕語怒眸掃了過去。

“呵呵…。本太子還以爲不會在非嫣的眼中看到其他的神色。”西門灃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方纔傳來消息,軒轅璃夜已經帶兵攻破了玉峰關,而且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聽說他是用了特別的武器,將玉峰關的後門撕開了一道口子。非嫣可知道他用的是何武器?”

其實,西門灃不說,鳳輕語也能猜到軒轅璃夜已經攻佔了玉峰關。

方纔她已經聽到地雷炸響的聲音。

鳳輕語坐在椅子上,十分愜意的斜靠着,“夫君向來厲害,用兵如神,至於他用的什麼武器本公主並不知道,也不感興趣,西門太子若是想知道不妨自己去問夫君。”想從她的口中套出話來,沒門!

她巧笑倩兮,點點柔情在眸中的流轉。

就是這樣的表情,她只有在提到那個男人的時候纔會流露出那樣的神情。

這一點,讓西門灃尤爲惱怒。

“難道非嫣看着軒轅璃夜攻佔蒼莽國的國土,殺蒼莽國的士兵就不會覺得傷心嗎?”這個女人不是蒼莽國“備受寵愛”的公主嗎?

鳳輕語難得在西門灃的面前笑了。

“本公主只會記得西門太子纔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夫君他不過是代人打仗而已,何錯之有。”

西門灃的麪皮抖動了一下。

偏心偏到如此地步,也就只有她了。

西門灃覺得最近不管是在軒轅璃夜的面前,還是在鳳輕語的面前,他都討不到一點便宜。

這種感覺還是真是不爽。

鳳輕語喝了一口水,目光一直在營帳門口,不難看出她在等人。

西門灃面色愈發陰冷。

他就坐在她的身邊,她竟然如此忽視他。

西門灃的心中除了嫉妒,還有濃濃的不甘。

“如果說,軒轅璃夜進來的時候,看到本太子和非嫣公主正在親熱,他會如何?是殺了本太子呢,還是殺了非嫣你呢?”

忽然,西門灃起身。

他迅速的抓向鳳輕語。

鳳輕語眸色一冷,卑鄙的西門灃,以前真是看錯他了。

意念微動,西門灃的動作已經禁止在了空中。

只一瞬,鳳輕語迅速出手,點住了西門灃的穴道。

她冷哼一聲,“前提是你能打得過本公主。”

“你說本公主該如何對待西門太子呢,是扒光了衣服仍在營帳外,還是吊起來掛個三天三夜?”

鳳輕語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冷,“不過,夫君應該不喜歡本公主扒別的男人的衣服。”

她轉身坐回椅子上。

“西門灃,你若是識相些,本公主還有可能念在昔日你曾救過本公主一命的份兒上,跟你做個朋友。可是你一再的做些讓我噁心的事兒,現在,恭喜你,成爲本公主在這兒唯一的…。仇人!”

鳳輕語飛起一腳將西門灃踹出了營帳外。

西門灃暫時還動不得,可一想到他方纔的話她就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瞬間,連沏茶的心思也沒有了。

西門灃作爲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完全被踐踏了。

仰躺在地上,過往有一些殘弱的士兵,沒有到前線去參戰的,此刻都望着他。

幸好,殘廩從此路過。

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地上的人。

他到底要不要上前。

萬一上前去,可太子爺如此狼狽的模樣被他看到,只怕要殺人滅口。

可若是不上前,只怕太子爺事後還是會殺了他。

“殘廩,你眼瞎了嗎?沒看到本太子在此?”西門灃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殘廩。

殘廩哆嗦了一下,走上前去。

“太子爺,您這是玩兒的哪一齣啊?躺在地上做什麼?”殘廩實在有些不理解。

“廢話少說,快給本太子解穴!”

啊?

太子爺被人點了穴道?

殘廩這才反應過來,立馬蹲下身來伸手在西門灃身上點了幾下。

西門灃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狠狠地看了一眼營帳。

方纔他算準了會抓到非嫣的手,怎會忽然被……

“太子爺…。”

“閉嘴!”

西門灃拍了拍身上的衣袖,往自己的營帳走去。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栽在一個女人的手中。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軒轅璃夜就騎着馬回了營帳。

“玉峰關可是破了?”

鳳輕語起身過去相迎,雖然知道結果,但還忍不住親口聽他說。

“有了娘子的地雷,哪還有不破的道理。”

軒轅璃夜伸手解開身上的鎧甲,換上寬鬆舒適的長袍,笑着將鳳輕語攬入懷中,“休息一下,一會兒坐馬車進玉峰關。”

玉峰關雖不大,好歹是一座城,住在城中總比一直待在營帳中舒服。

“好。”

“女兒可有乖?”

他的手掌輕撫着鳳輕語的肚子。

“女兒很乖,再乖不過了。”他一直稱呼女兒,害的鳳輕語也隨着叫女兒了。

“那就好。”

蹲下身子在鳳輕語的腹部親了一口。

鳳輕語莞爾一笑,伸手撫着他的頭髮。

軒轅璃夜在營帳中稍作休息之後,便帶着鳳輕語坐馬車到了玉峰關。

此時的玉峰關,已經與兩個時辰前有着天壤之別。

地上的血水被沖洗乾淨,屍體也被清理乾淨,就連炸燬的城門也被人擡到一旁。

一輛華麗的馬車駛進了玉峰關。

馬車停在城主府的時候,幾位將軍紛紛出門迎接。

畢竟能夠攻下玉峰關,軒轅主帥功不可沒,若是沒有他的妙計,估計他們現在還在跟蒼莽國的人在城門處糾纏呢。

一旁的西門灃,臉色早就黑透了。

按說攻佔玉峰關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可一想到這是軒轅璃夜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攻打下的,西門灃的喉嚨就跟堵了大石還難受。

在馬車搖搖晃晃之中,鳳輕語早已經睡着了。

軒轅璃夜下馬車的時候,當然是抱着她下來的。

幾位將軍同時低頭,不去多看。

軒轅璃夜輕聲吩咐,“幾位將軍先去前廳,本帥稍後就來。”

“是。”

軒轅璃夜抱着鳳輕語一路進了城主府。

下人已經收拾了乾淨舒適的房間,軒轅璃夜將鳳輕語放在牀上,又吩咐了惹人在外面守着,才肯放心。

到了前廳,幾位將軍已經在等候了。

西門灃也在。

只是他看着軒轅璃夜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奇怪。

“主帥,末將今日算是見識到了,何爲破城,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城門打開。這一仗打得真他孃的大快人心!”

“曹將軍說的不錯,只是還未請教主帥攻城的武器到底是何物,威力這般強大,這若是用到戰場之上,便無所畏懼。”

“末將也很是好奇。”

…。

一時間,衆人都在討論這件事。

西門灃的目光也落在軒轅璃夜的身上。

說實話,連他也十分想知道。

怪不得這個男人說能在一月之內,將蒼莽國拿下。

若是每一仗都像他這樣的打法,何愁一個月拿不下蒼莽國。

他從未想到,這世上還有如此厲害之人。

西門灃的眼神瞬間變得黝黑深邃。

“不過是一位高人想到的妙計,本帥不敢居功。”軒轅璃夜簡單的說道。

當然了,那個高人可不就是他的娘子嗎。

這是娘子的功勞,她自然不會搶。

高人?

西門灃可不信。

若是有這樣的高人,只怕早就爲國建功建功立業了,爲何會在此時出現。

軒轅璃夜分明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其中細節,才故意如此說的。

“不知那位高人現今在何處,這樣的人才若是能爲我夏蜀國何用,本太子自然會重金請來。”西門灃朝着軒轅璃夜說道。

軒轅璃夜露在面具外面的脣抿了一下。

“此人有交代,讓本帥不得將她泄露,本帥自然不能做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四兩撥千斤。

讓西門灃無言以對。

“佟柏現今在何處?”

“回主帥,佟柏帶領着手下的六萬將士已經退回了北雁城,是末將等沒用,沒能將佟柏活捉。”

“本帥知道了。”軒轅璃夜起身,並沒有在此多待下去的慾望,“休息兩日,再出發往北雁城去。”

“是。”

說完,軒轅璃夜擡步繼續走。

“主帥,今晚本太子在城主府中設宴,慶祝主帥首戰告捷。”西門灃起身擋在軒轅璃夜的面前。

“不必了,本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要趕着回去看娘子,沒空跟他們在這裡吃吃喝喝。

軒轅璃夜繞過西門灃走出了前廳,往後院的屋子走去。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鳳輕語還未醒來。

軒轅璃夜也未急着叫醒她,坐在一旁慢慢的等。

許是屋子裡放了冰塊,格外清涼,鳳輕語睡了兩個時辰才醒來。

“外面怎麼這麼吵?”她開口問道。

從開着的窗戶往外看,正好能夠看到前面院子燈火通明。

不是剛打完一場仗,怎麼會這般歌舞昇平的。

“今日打勝仗了,他們估計在前廳慶祝,既然是慶祝自然少不了歌舞之類,所以纔會很吵。”

“怪不得。”鳳輕語瞭然,“夫君身爲主帥,怎麼沒有跟他們一起慶祝?”

“爲夫是有娘子,有女兒的人,怎麼可能跟着他們鬼混?”

鬼混?

鳳輕語明白了。

行軍打仗,往往幾個月甚至幾年都待在軍營中,軍營中嘛,都是男人,現在好不容易進了城,自然是……及時行樂了。

前廳的場面必然是萬分香豔的。

她能想到。

鳳輕語看了他一眼,調笑道,“夫君的意思是,若是沒有娘子沒有女兒的時候就能鬼混了?”

“渾說!”

軒轅璃夜低頭咬住她的脣瓣,狠狠地“懲罰”。

“爺向來潔身自好,除了娘子,便不會看別的女人一眼,即便是以前,爺又何曾讓人靠近三尺之內。”這種事,冤枉不得。

鳳輕語呼痛,他才稍微鬆開。

她微微勾脣,她當然知道這位爺,最是潔癖。

男人都不得近身,何況是女人?

“爺,你說,如果沒有遇到我,你豈不是得打一輩子光棍兒?”照他以前的性子還真有可能。

“沒有這種如果。”

軒轅璃夜又低下頭,吻住她的脣,狠狠地吮啜着。

沒有如果,她就該是他的,別的任何人都休想得到!

勾纏得緊了,鳳輕語忍不住嚶嚀出聲,伸手推搡着他的胸膛。

直吻到到鳳輕語氣喘吁吁,軒轅璃夜才鬆開。

軒轅璃夜的眼中已經有小火苗兒在竄動,自從知道鳳輕語懷孕以來,他就不曾碰她,身上的邪火一勾便着,如何能忍。

鳳輕語怔忡的瞬間,衣衫已經被他褪下。

這…。

不過是一個吻罷了,怎麼就變了味道。

雲雨初歇。

鳳輕語眯着眼躺在軒轅璃夜的懷中。

身子軟得一塌糊塗,連手臂也擡不起來了。

直到現在,她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點燃了他身上的火。

莫名其妙!

鳳輕語難得小女兒似的撅着嘴,對某人無聲的控訴。

約莫等了半響,不見軒轅璃夜說話。

“軒轅璃夜!我還懷着你女兒呢!”鳳輕語在他耳邊吼道,震得軒轅璃夜的耳膜都在顫動。

軒轅璃夜脣邊綻放了一個妖孽至極的笑,惑人心神。

“要不是擔心娘子受不住,爲夫哪裡會這般小心翼翼。”可見他還是爲娘子和女兒着想的。

錦被之下,軒轅璃夜的手一下一下的揉捏着她腰間的軟肉。

滑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忍不住一再撫摸。

鳳輕語的臉本就因承寵而泛着紅暈,乍一聽到這話,紅暈直接蔓延到了耳根。

一直知道軒轅璃夜厚臉皮,誰知竟能厚到如此程度,也實屬不易。

鳳輕語瞪着他,吼道,“軒轅璃夜!”

“娘子聲音太大了,會嚇到女兒。”

“……”

“乖,爲夫大不了讓娘子欺負回來。嗯?”最後一聲,魅惑的不像話。

鳳輕語還未細想他的話是何意思,人就已經被他抱到他的身上。

錦被下的兩人,未着片縷。

這感覺,實在是…。

鳳輕語撐着牀想要下來,“軒轅璃夜,臭不要臉!”

“爲夫在娘子面前早沒臉了。”要臉做什麼,還不如要娘子。

“放我下來。”

“爲夫都說了任娘子欺負了,娘子若是不欺負豈不是吃虧了。”

“我現在不想欺負你。”

“那娘子什麼時候想?”

鳳輕語:“……”

她想還是保持沉默爲好。

……

兩人在牀上又鬧了一陣子,軒轅璃夜才放過鳳輕語,幫她穿了衣服,抱坐在牀邊兒。

鳳輕語的臉早就紅成一片,身子軟燙不已。

軒轅璃夜含笑,將她扶好,親自將晚膳端了進來。

此刻,他若是放外面的下人進來,別說他不捨得,娘子只怕也會撓他。

坐在桌子旁,鳳輕語才提起下午的事。

“下午的時候,西門灃來找過我,一來,他是想從我這裡探聽你攻城時用的武器;二來,他是想……挑撥離間。”鳳輕語選了一個含蓄的說法,“不過被我踹了一腳。”

軒轅璃夜放下筷子。

挑撥離間?

他看西門灃是想趁虛而入吧。

軒轅璃夜神秘莫測的棕眸閃過一絲算計。

他會讓西門灃這輩子見到女人都害怕…。

“娘子…。”他喊得酥醉入骨。

“做什麼?”鳳輕語神色淡淡。

軒轅璃夜笑了笑,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然後一雙棕眸看着她,像一隻狡猾的狐狸。

只知道鳳輕語聽完後,嘴角一個勁兒的抽搐。

這樣…。會不會太那個啥了?

軒轅璃夜很是理所當然的說,“西門太子應該會心存感激的。”

鳳輕語的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

西門灃會心存感激?

只怕要大開殺戒吧。

鳳輕語看着軒轅璃夜,“真的要這麼做?”

“娘子莫非心存不忍?”他威脅道。

“沒有,絕對沒有。”

她只是單純的覺得這樣對一個男人是難以磨滅的傷害。

當夜。

西門灃陪着幾位將軍喝了酒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即使是在晚上,迎面吹來的風也帶着幾分燥熱。

喝了不少酒的西門灃,腦子昏昏沉沉,打了一個嗝,差點倒在一邊了。

腳步踉蹌了一下才站穩身形。

推開門。

房中昏暗,尚未掌燈,房中隱隱綽綽可見一妙齡女子,端坐在牀邊兒。垂髮、低眸、小手置於膝上,怎麼看怎麼像一個等待掀蓋頭的新娘子。

西門灃怒火點燃,他生平最恨這種耍手段想要爬上他牀的女子。

跟宮裡的那些女人一樣,爲達目的不擇手段。

就是那個自稱是他母妃的女人。

不懂分寸!

不知廉恥!

“滾!”

西門灃不帶絲毫憐香惜玉得朝那一妙齡女子吼道。

他沒直接動手殺人已經是女子的運氣好。

妙齡女子身子一抖,委委屈屈地轉身,從西門灃的身邊走過。

忽然,香風陣陣。

帶着點兒絲別樣的味道,絲絲點點鑽入西門灃的鼻尖兒。

他本就喝了酒,再聞了這樣的味道,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好麼。

西門灃的眼神瞬間變得迷離。

眼前像是有一團霧氣,而那妙齡女子就藏身霧中。

隱隱約約,看不真切,卻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沒來由的叫他心神盪漾,難以平復。

就在那妙齡女子快要走出房門的時候,西門灃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拖拽到牀上。

牀幔浮動,春光無限。

當真是令人遐想不已。

翌日。

一向勤快的太子殿下竟然睡到日上三竿還未起。

殘廩站在西門灃的房門外。

想要敲門卻又不敢。

萬一打擾了太子殿下休息可如何是好,可自他跟着太子這麼久,從未見過太子殿下睡到現在還未起。

這實在有些奇怪。

可能是太子殿下昨晚喝多了,所以才起得晚了。

可以理解。

所以,殘廩就心安理得的站在門外候着。

------題外話------

小語兒到底有沒有“欺負”璃爺呢?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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