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高聲女音響起,哈吉而在鴻臚卿白飛躍的帶領下進到,身邊還有白飄飄。
“不晚,賜座。”
時兮看到哈吉而,吃驚的嘴巴,再明仁帝,沒有任何表情,想必是提前知道的,而且哈吉而能進宮,應該是經過明仁帝的首肯。
但是解慍明明說的是後日到京啊,結果人今天就出現了?
哈吉而入座後,直爽的朝明仁帝說:“聽聞陛下正在挑選太后壽宴的主舞,正好西夏流行劍舞,哈吉而可以以舞會又,還希望陛下不要嫌棄哈吉而跳的不好看。”
哈吉而是西夏的公主,也是這一次西夏的使者,北眀大國風範,沒有拒絕的道理。
明仁帝雖有不悅,可還是點頭同意。
“哈吉而自小在馬背上長大,沒有各位公主小姐們嬌貴,這舞更是體現出在哈吉而這個年紀,女子們的現況,陛下要是不介意,還請給哈吉而一把劍。”
宮內持劍是大忌,哈吉甚至提出在皇上面前舞劍,挑釁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只是明仁帝是帝王,豈能跟一個小小公主一般計較。
她既然問出口,若不答應,還以爲諾大的北眀,怕一個公主。
明仁帝示意李思給哈吉而佩劍,哈吉而謝過之後,起劍舞。
哈吉而自幼舞刀弄槍,劍舞的行雲流水,襯的她英姿颯爽。
可是哈吉而的劍意太狠,頗有種殺敵三千的殺意,明仁帝的臉色愈發的難看,區區一個公主,竟然藉着舞劍的名義會其他之意。
更氣的是,諾大的北眀,沒有一個人可以接的住她的招。
哈吉而的劍直指正中心,劍再偏一點,劍心對準的是明仁帝。
水袖打掉哈吉而的劍,柳時兮起舞上臺。
“小郡主?”哈吉而頗有意外,三年前的對決他們未分勝負,她纔出北眀的邊境,聽到的整個柳氏被賜死的消息。
她雖然沒事,卻隨着父親去了涼州。本以爲這會是永生的遺憾,不想三年後,她們再次碰上。
“三年不見,公主的舞姿愈發的柔美。”時兮話語讚美,水袖卷着哈吉而的劍,
“小郡主,接着。”解啓朝他扔過一把劍,時兮伸手接住。
哈吉而藉此抽出自己的劍:“看來,今日勢必要爲三年前分出勝負了。”
柳時兮輕聲一笑,眼中含着你輸定了的自信目光,朝她擊去。
論舞劍,她斷不會輸給哈吉而。
可舞劍畢竟不是比武,斷不能讓別人看出會武功。
柳時兮和哈吉而,你進我退,你落我起,分分合合,難捨難分。
焦灼之下,哈吉而浮躁,她自小愛劍術,贏不了柳時兮,相當於輸了。
“你這是舞劍還是比武,偷偷運氣出手,西夏公主難道是虛僞之徒嗎?”解啓發現後,站起來指着哈吉而大叫。
哈吉而見被人發現,連忙收起,柳時兮抓住機會,纏繞住她的劍將其拿下。
“好。”明仁帝忍不住的拍手,其他人一見立刻附和鼓掌,其中屬解啓最爲興奮。
“父皇,小郡主贏了哈吉而公主,擔任主舞之位,綽綽有餘吧?”
明仁帝沉默了,柳時兮護住了北眀的面子,別說主舞之位,給個封號也不爲過,但是明仁帝卻沉默了。
“哈吉而遠道而來,時兮本該陪公主盡心。”柳時兮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愉快的情緒,頓了頓,又道:“北眀是時兮的家,時兮是爲家而戰。”
明仁帝恍然回到二十年前,巍州失守,他一人獨守,讓將士送他離開,一人面對數千敵軍。
那時的他對他說:“你只是比你那幾個兄弟好了些許而已,我只是爲北眀爲我的家而戰鬥。”
即使後來稱帝,這句話仍然讓他耿耿於懷,他不僅毀是一個好的帝王,他更會成爲千古一帝。
柳時兮今天的風采,與他的父親,頗像。
“郡主舞姿卓越,定擔當的起壽宴主舞一位,想必太后也會高興。”
柳時兮睜圓了眼睛,明仁帝竟然,竟然親口
同意讓她擔任主舞之位置,既然是皇上欽點,皇后肯定不敢太過放肆。
程硯秋對柳時兮恨得牙癢癢,看到皇后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後更是希望柳時兮當場暴斃。
皇后希望她上去,可是她不會啊,屆時定會被哈吉而當成笑話。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柳時兮居然會去,而且還贏了。
皇上簡單的說了幾句話諸位辛苦的話之後,便離開,應貴妃對她說了聲恭喜,前去安慰應採擷。
解啓跳到柳時兮身旁:“小郡主,我的劍你該還我吧?”
“多謝六皇子。”柳時兮把劍還他,他卻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