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8月8日龍尊連戰兩場,頭一場在比分相互交錯中最後一分鐘3比3追平。第二場回到主場,隊員心理平和了許多,輕鬆拿下弱旅。中甲進入停歇期,龍尊提前按排的由吉利出資與英超曼徹斯特藍隊進行一場友誼賽將於8月8日舉行,所有門票收入捐給兒童慈善基金。歐陽勤瑾知道樹上的蘋果已經紅了,有點風雨無所謂,不下冰雹就能豐收了,此時的環境沒人敢偷他的果子。友誼賽是他促成的,大家都知道他與曼徹斯特藍的關係。樂琪兒照常來俱樂部做專題,歐陽勤瑾沒有躲閃,當他握樂琪兒的手時,她的小手指加了點力量,他懂。他倆的眼神有所不同,歐陽勤瑾有些迷離,樂琪兒太過於直。張居見過,心裡有些不舒服,他想說而又不能說。
要想這場球賽有好的上座率,宣傳很重要。樂琪兒把電視節目弄得很火熱,網絡上更是宣揚世界盃最佳射手貝拉拉的9大進球,他是曼徹斯特藍超級名星,也是歐陽勤瑾外國弟子。王默期待着於這位貝拉拉交手,不管誰強過於誰,他都不會有所損失,因爲他認爲這種比賽只是玩而已。大象在他愛人冷豔車那裡得到一句話,對足球付出一種愛,便能得到一種美。大象是對足球付出愛的,他找美,冷豔車笑他,我不是美嗎。沒美幾天,美好象不見了,大象要車子放棄模特的職業,因爲他不願意這種美與別人分享了。車子批他是大男子主義,是狹隘主義,大象不管這些跑了,車子抱着大象給她買的毛絨熊哭了一場。下半夜,大象回來,家裡只有毛絨熊不見了車子。桌子上放了紙條,寫着:我不想當金絲雀,車子。大象打電話找她說:“你不是我的金絲雀,你是我的白蘭鴿,親愛的,回來吧,沒有你我睡不着覺。”車子理所當然的要回來,公司裡沒有住的,大部分的模特都被接走了,她也只能開車回家,總之還是家好。做了踢球的老婆,有一多半的時間要自已抱着熊睡覺。有球賽她便抱着熊看比賽,熊是她的丈夫,大象是她的男人。大象希望車子抱的熊變成自已的孩子,他想有個孩子把車子拴在家裡,相夫教子。大象開始忘記買套,車子並不介意,大象體力充沛,播種機力強,兩月過去了,大象的種子沒有發芽。大象發現了媽富隆才清楚車子不想要孩子。
快到比賽日,令狐象給車子要了幾張最好位置的球票。車子接過說:“8月8日晚上,我有走臺。”大象想要回球票,車子不給說:“白看球的多了,我還送人呢。”大象說:“我給你換點位置差的,反正你不去。”車子說:“上回,我都拿不出手。”大象說:“我光給你票,你從來沒送給我一張票,看看你的走臺。”車子努了嘴說:“美女太多,不要靠近。”大象說:“我只看你。”車子說:“在傢什麼看不到。”大象在車子的纖長的脖子上吻出一個草莓紋,車子說:“讓別人笑話。”大象說:“我不管,我想要個兒子。”車子說:“等着。”大象一聽又跑了,他去找康健。
大象家與康健家離得很近。康健正要開車出門,大象用強光閃他的車。小區的夜光很美,康健走過來,扶在車頭。大象把車窗打開說:“走,喝一杯去。”康健說:“往哪裡喝去呀?今晚有正事。”大象說:“有嗎正事,先上車。”康健打開門上了車,說:“咱們一塊去個地方。”大象被康健指揮着在路上轉了幾個彎,上了五環,生路感覺很遠,問:“到底去哪裡?”“到了就知道了。別光想着喝酒。”車進入副道,繞進一個很寬的道,在一個似學校一樣的院子外停下。
這裡的路燈有些暗,道路格外的乾淨,兩邊種着綠色的松樹。大象先下來,四處瞧瞧,走到院子的鐵柵欄大門,旁有一牌子:北京光明孤兒院。大象回頭看着康健笑着說:“怎麼想要個孩子。”康健說:“進去就知道了。”
門上的電鈴在夜裡很悅耳,有走動的人跑過來,看是康健立馬開了門,喊:“康健來了,快叫院長。”院長領着一幫孩子走過,孩子大約在4到13歲之間,見到康健孩子高興地跑過來齊聲地喊:“足球爸爸。足球爸爸。”院長是個很有派的中個婦女,她握住康健的手:“孩子們挺想你的,光在電視上看你踢球了,不忙了吧。”康健邊說邊介紹:“這是我的隊長,令狐象。這是我們的院長,好琴。”好琴握大象的手。孩子們說:“我們在電視上看到過,大象叔叔。”大象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地跟着好琴來到男孩子們的宿舍。燈光很明亮,雙層的睡牀一字排開,中間三米的走廊,牆面有着孩子們的塗鴉。被褥很整潔,上面擺佈着不同的玩具。在一個角落的木架子上放着幾個新的足球,上面還有簽字。好琴介紹,男孩子都是球迷,我們也有小型的足球比賽,女孩子有一部也特喜歡看球,所有的玩具和足球全部是康健送給他們的。到了女孩子的宿舍,很色彩,布娃娃多一些。一個大約10歲的小女孩過來抓住康健的手說:“足球爸爸,我的芭比娃娃壞了。”康健笑着說:“爸爸太忙了,下次給買。”女孩子們齊聲歡呼:“我們都要。”康健說:“都有份。”大象看着孩子們也喜歡,搶着說:“我也給你們買。”孩子們看着大象說:“謝謝叔叔。”大象抱過一個扎着兩個小辮的女孩子,用手指指自已的臉示意讓她親他一下。女孩子眨眨眼睛,在大象臉上親了一下,大象感覺很幸福,他抱着她不讓她下來。
回到院裡,一個5歲左右的小男孩在踢足球,他的腳滑動着一個大皮球,在燈光下,球好象格外的大。見大家出來,向康健說:“我要當球星。”好琴笑了,大象見小孩子雙手掐腰,小腳踩在球上,也笑了,示意讓他把球踢過來。小孩真的有點範,一腳把球踢得很高,大象向前把球接住。好琴說:“有了球他們纔不孤單。”大象把球遞給小孩,小孩高興地抱着球跑了。
康健在好琴的辦公室裡把一張卡給好琴說:“晚了一個月。”好琴說:“不晚,謝謝。”康健喝着茶,好琴問:“蝴蝶不回來了。”大象站着看牆上的照片,他聽說胡蝶看了一眼康健,康健說:“好久沒聯繫了。”好琴轉了話題說:“你的脾氣好多了,這個賽季沒發現你衝動,衝動是魔鬼。勝利在望,衝超時,我帶孩子們去現場看你們。”康健笑了說:“30多了,成熟了,還能義氣用事呀。傷的人還不夠多。”大象剛坐下來喝茶,康健說:“大象,不早了,我們走吧。”大象喝了一口站起來看了看錶說:“走。”
他們一出門,孩子們早等在外邊,好琴領着孩子們把他倆送到大門外,燈光好象比剛來時明亮了許多,大象上車把燈打開,康健站在車外揮手,康健剛進車,大象便加了油門,說:“行呀,用錢買了個足球爸爸。一幫孩子喊爸爸,真夠幸福的。看不出,你還做慈善。怎麼認識的?”“機緣,本想養一個的,一羣可憐的孩子,咱們哪有時間養呀,給點錢而已。”康健回答。大象說:“真是不能刮目相看,一個踢球的男人,能做這些真是羨慕。平時看不出,你還有如此胸懷。問一下,卡里有多少錢?”康健說:“滄海一粟,力所能及,我本是一莽撞人,幸運的是我有機會能做這些,讓我懂得了一些人生的意義,我從中改變了許多。我從來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做我的,不求回報。足球讓我們成爲哥們,戰鬥在一起,我愛足球運動勝過自已的生命,因爲別的我都不會做,離開足球似乎就會無所事事。錢雖然沒有你掙得多,但是我拿出一部分給了孩子們,我所化的酒水錢全讓你們掏了,落下個扣門的名頭,原因你知道了,我一看到遭賤錢,我便想到孩子們,剩下來多給他們,我學會了,我做了。”
“服氣,是哥們。蝴蝶是誰?”大象問。
“開慢點,蝴蝶就是長着美麗翅膀的花蝴蝶呀。”康健說。大象扭着臉看康健,有些懷疑,腳踩油門,車停下,前面紅燈。大象說:“5年的哥們,沒聽說過有蝴蝶這個人,去哪裡了?不說還是哥們。”康健望着外面,外面的路燈與車尾的紅燈在雙邊象是兩片燦爛的翅膀,車動起來如舞動的蝴蝶,突然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睛有點亮光,他從牙縫是流出三個字:“真沒有。”大象不再問了,他感覺好象有這麼個人。
本來他想找他到夜店裡消遣消遣,這麼一來,玩意全無。車子總想讓他多看些書,足球名星忙裡偷閒只知道玩,消遣長期鍛鍊的肌肉,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你們的腳就是生存的法碼,你們的腳比手都值錢,你們的腳用黃金鍍的,你們的腳踢好了永遠不臭,踢不好全中國的人都能聞到臭。他想回家看書去了,他想讓自已的腳裹上華麗的紙絹,想想就感覺着累,他的腳是武的不是文的,他知道腦子應是文的。康健不可能再去玩了,天也晚了,他把康健送回家。
大象回家,開門,驚了車子。車子關了電腦,放下手中的活說:“跑了,就別回來,早回來也沒有夜宵。”大象說:“我不要夜宵,我想學習。”車子驚訝:“在哪裡受了刺激?”走過來摸大象的額頭,沒有喝酒說酒話呀。“學習,學什麼呀。”大象抱過車子,很滑的睡袍,說:“學奉獻。你不給我生,我養倆。”車子一聽火了,推開大象,坐在沙發上,說:“齷齪,讓你去和朋友玩算給你面子,還敢養,你不要臉啦。”大象忙說:“我養倆孩子。”“誰的?”車子還有些懵。大象大笑,從沙發上掉下來,指着車子說:“孤兒院裡的孩子。”坐回沙發,大象把康健捐助孩子們的事一說,車子才板過臉說:“康健平時就仗義,人家乾點正事。我不反對象散奇萊那樣的大名星養很多孤兒,人家有錢,僱着傭人。我們加起的薪水不如人家一天掙的。你別腦子一熱,想怎麼就怎麼,當你成爲真正的大牌名星,再想吧。你要孩子,我會給你生的。”大象親車子的嘴,說:“今晚就給我生。”車子29,大象比她大5歲。車子走秀,少時一場掙個5仟,多時掙上1萬,自結婚後,場次名顯減少。車子想用多年的積蓄辦個服裝公司,大象也算贊同,回到中甲,獎金少之有少,幫不了多少忙,一直不敢啓動。車子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要個孩子的,她說過她留戀T臺,她的電腦裡裝着公司的夢想,這個夢想要靠她一步步地走下來。
車子把票送給5個不上臺的姐妹。姐妹扎着龍尊的紅色圍巾,吹着嗚嗚祖拉成了鳥巢內的一景。攝像機除了拍攝紅色的球場,便集中在她們身上。沒有人感覺到自已已是井底之蛙,只看到圓形的夜空內依稀有幾顆星辰。遠處的確有些似蛙大小的人在慢慢集聚,一片綠地象阿拉丁神毯一樣折放在那裡,一旦上去人它便會飛起來,讓你欣賞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