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狂灌的滋味

七月北京的嬌陽似火,白天蹬三輪的熱的想蹬快一點兜出風,風熱浪般關閉了環路上跑着汽車的窗戶。夜裡,蚊子盯咬着蹬三輪的的脊背,一把蒲扇睡穩在蚊子盯咬過的地方,富人媧居在空調的涼風裡,身體上覆蓋着薄被。酒吧一條街上,雖然沒有去年世界盃時通宵達旦的狂熱,但是在這消夏的夜晚,啤酒杯仍在瘋狂的碰撞,比於世界杯時的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多了份難得的逍遙。王默被錢愛愛拽到shour夜店的豪華包間內,在一個現代的小方桌着相對坐着,打開一瓶肯納客冰紅葡萄酒。錢愛愛熟悉這套包間,世界盃時的專用包間,大學生在這裡一起歡樂,從此學會了喝葡萄酒,此時這裡成了她和王默的愛情城堡。世界盃讓她徹底喜歡上足球,世界盃是整個世界的時尚,這種時尚矇蔽了女孩子溫柔的特質,讓她們狂野,讓她們對男人充滿了幻覺。錢愛愛就有這種感覺,此時這種感覺重生,雖然世界盃已經遠去了。

她喝着紅色的葡萄酒,明亮的眼睛望着王默,說:“外面象是下了火,你們怎麼訓練呀?還練嗎?”王默指着自已黝黑的臉說:“全是曬的,歐指象是一個魔鬼,今天令狐象中暑了,我們體力全消耗盡了,已經到極限了。我還算可以,跟你出來這幾個小時,雖然感覺有些疲憊,但是和你在一起好象恢復了。”“是嗎?沒想到你這樣的男人,嘴也這麼甜。”“不是甜,是真心的想法。愛情管渴管飽,還管解乏。”“誰跟你愛情,我只是喜歡足球。”“的確,你今天沒有送給我玫瑰花呀!”“我等你送呢。”“你說你喜歡我,我立馬給你變出玫瑰花來。”“你騙人,你變不出來,罰你三杯。”“好。你說。”“王默,我喜歡你。”“你喜歡足球,還是喜歡我呀。”“當然是你。花呢?”“花在我的心上。”“你騙我。罰三杯。”“我喝,不過你該談談你的家庭了。我還是一無所知。”“不知道那就懣着點。”“我想你是個富家女,首先聲明,我喜歡你不是因爲你姓錢。”“那你喜歡我什麼?”“純真,美麗,可愛。”“這是我的優點嗎?”“現在我發現的全是你的優點,越看越好看。”“你愛上我了。”“愛上了。”“如果我是個普通人,你還會愛嗎?其實我所有行頭全是借了的。”“借來的好,我給你還,我希望你是窮人家的孩子。”“真得還呀,我已經借了20萬了。”“借得誰的?”“同學的。”“同學有嗎?”“有。”“你借給別人,我相信。你的車也是借的。”“車是租的。”“爲什麼這樣奢侈呢?不顧後果嗎?”“把你釣來不就全齊了。”“別開玩笑了。真這樣,我有錢也不會爲你還賬。”“真的不還。”“不還。”“你不還我哭了。”“我喜歡看你哭,你哭吧。”“我真哭了。”“哭吧。”

錢愛愛的淚珠在美麗的眼睛裡旋了窩流出來。

一滴滴打在她的手臂上,濺在她薄如蟬翼的白色真絲無袖襯衫。襯衫紮在一條花色的連衣裙內。王默過來安慰,她抱住他說:“我想你。你讓我感覺到孤獨,感覺到想要卻要不了,品嚐到思念之苦。”王默對她說:“我們的職業就是如此,生活就象足球,進了球場就不停止地運動,沒有停歇的時候,連想都來不及想,一天便過去了。”錢愛愛突然擦乾眼水盯着王默說:“你真得一點都不想我嗎?我想你豈不是單相思了。晚上我給你發短信你從來不回,只看我寫的,我把心都掏給你了,你卻說,連想都不想,你只和足球過吧。”王默用手輕撫着她的臉說:“足球給予我太多,愛情來的太急,我還沒空想。愛情太新鮮,我還是顆青蘋果,酸澀的不知是否倒牙,沒有任何的準備,你太過於高貴,想也想不通,乾脆就不再想了。”錢愛愛把一杯淺淺的紅酒喝掉,同樣站起來,面對面望着他,倏然,她伸出細長的玉臂抱住他的腰間,把薄莎下的一對豐挺上翹的乳房緊緊貼在他的胸上,然後把自已細長的脖頸向後一背,把密長而又豐茂的頭髮垂落,望着他一分鐘,慢慢地閉上眼睛。王默輕輕地捧起她的臉,他深深感覺到他懷裡的那微顫的乳房,他的血液在心臟內急劇地搏動,第一次如此觸及這美麗的白鴿,他的心也展開翅膀飛翔了。他吻她的溼潤的眼睛,吻她潔白的前額,吻她筆挺的鼻尖,吻她俊巧的臉,吻她着粉紅色的脣。

這一天,在這豪華酒吧間的燈光下,他倆一起學會了吮吸,把所有的思念溶化在兩片熱情的脣上,她有些綿軟地推開他輕柔地說:“甜嗎?”王默仍然抱着她抿了抿了嘴說:“沒有味道,再吻一下。”錢愛愛脫開他,說:“你真壞,罰你三杯。”他又把她攔腰抱過來,她的腰很纖細,她攔住他的脖子,說:“你不想罰嗎?”他深情望着她說:“我從來不罰,在球場如此,生活中我同樣如此。”她笑着說:“你這個人從不服軟,還真是沒見過你罰過點球,和任意球。難道你有心理障礙?”他的手下意識觸摸她腰下的曲線,她抻出手去,把他的手拿開放在她的腰間,再一次攬住他的脖子,把粉紅色的脣又一次遞過去,與他的脣緊緊地粘在一起,青春芳華,愛情進入實質階段,幻想的美變成現實的衝動,渴望在王默的思想裡變成了求知,他的左手依然攔着,右手卻不由自主地把她的白色襯衫從花色連衣裙內拉出,手抻她的胸前。她的脣緊貼着他的脣,她的意識早跟着他的手走了,她沒有阻擋,她的身體麻酥的有一種別樣的快感,她的心裡有一點點的空間想讓他的手去充實。她感覺到他的手滑離到她的圍胸,輕輕扯動潔白色的圍胸的花邊,他好象找不到進去的方位,他的手在她很深的乳溝之間遊蕩,忽而滑向背後去解她圍胸的掛鉤。他感到她的背如綢緞一樣的光滑,他的手是滑落到她的帶子上,一隻手急急去解,無法解開,他的努力讓她感覺好笑,一下觸動她的一根笑神經使她的快感消失。她猛地掙開他,她啞然失笑。

王默不知所措,看着她笑得厲害,羞紅了自已的臉。他跑過桌來,把自已剩餘的紅酒喝光,看着她,她仍然在笑。她笑得可愛,她指着他說:“你屬熊的。”他也笑着說:“你屬考拉的。”說完他也象她一樣笑得不行。他很嚮往她的乳房,他不急於求成,他認爲愛情一切都是美好的。

他們喝的紅酒不象時間一樣過得很快,他們對酒還沒有太多的癮,錢愛愛只是尋求一種浪漫的氣氛。她不願意離開他,外面還是嬌熱的夜晚。他也不想離開,他想捉住那對白鴿,一振笑聲後,白鴿撲撲翅膀飛走了。他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他們的話題轉向了明天晚上的比賽。錢愛愛說:“我只看龍尊的比賽,其它中甲的比賽一律不看,原因只有一條,龍尊裡有你。雖然龍尊是我的主場,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看。”他說:“明天你到現場去嗎?”錢愛愛說:“沒準。或在電視裡看。你們的對手很強。”他不屑一顧地說:“是嗎?同樣讓他活着來,死着去。讓他失去第二名位置。離我們還差9分,第二名第三名,都想掙二,碰上我們,算是倒媚。”錢愛愛有些可憐王默說:“真太累了,光想到贏。”他不客氣地說:“難道還想輸,我可體會到勝者王侯敗者賊。歐指說過我們的目標不在中甲,在中超。”錢愛愛說:“明天晚上祝你好運。”

錢愛愛挽着王默從酒吧裡出來,賬由錢愛愛在會員卡內扣除的。錢愛愛深情地在霓虹燈下吻了王默,王默在她的耳畔小聲說:“你的吻就象百年的肯納客紅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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