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捷徑小道崎嶇難走,有些地方陡峭幾乎成九十度角,不注意腳下可能滾下山崖屍骨無存,晴如卻不顧這些一個勁往她的住處奔。
她回去簡單收拾衣物帶上,也不跟誰打招呼出門了。
她現在就要去內門找旭光,呆在他身邊,這樣就再不會聽到“旭光前幾天已經走了”的假消息了,也再不用擔心被惡龍幫抓取賣掉了,想要什麼好衣服漂亮首飾法寶符篆也都可以有錢買了,衆人羨慕的目光都會投向她……
上內門只有飛上去,要不就是內門山上垂下的索道,索道邊的守衛知道晴如要去內門的目的後,好言勸道:“前幾天就走了,你沒看圍這裡想上內門的女子都散了麼?”
“不可能的,我昨天還見過他,他答應帶我一起走!不可能的,我要上去,你一定在騙我!”
“這女人,瘋了吧?”一個守衛道。
“可不,這些個年輕女孩子真夠瘋的,你沒看前幾天呢,在這裡一起喊旭光我愛你,她們真做得出的,那場面!”另一個見怪不怪了。
晴如要衝上去沒有得逞,“內門怎麼會是想上就能上去的地方?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跟着添什麼亂?”守衛批評晴如。
晴如兇道:“我是旭光的人,他答應帶我走的,你們去問問就知道了,你們不讓我上去,耽誤了事情,你們負責得起麼?”
“呦呦呦,還打起官腔了,我還就不讓你上了,怎麼着?不讓上就是不讓上!別說一個旭光,就是咱們老祖來了到我這裡也得守門派的規矩!”
晴如還要再闖,一個人從她後面拿一條有迷藥的手絹捂住她的口鼻,她都沒有掙扎幾下就暈倒了。
“不好意思啊,我妹妹,這裡有點……”迷暈晴如的人指指自己的腦袋對守衛道,“那個詞叫什麼,哦對了,癡戀成疾,癡戀成疾了!哎……都旭光害的!”
守衛深有同感:“可不,都旭光害的,有些男人啊,就是不知道責任二字,禍水,比女人還禍水,渣!得了,既然是你妹妹,帶回去好好看着吧,再來鬧我們可不客氣了啊,再來你就得去牢裡領她去了。”
“是是,麻煩,麻煩。”那人客氣着扛上晴如走了,走進前面的小桃林,把臉上的人皮*一摘,把晴如往麻袋裡一裝,往車上一放,車蓋蓋上,順着下山的大路就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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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如還沒醒的時候就被灌了藥了,是被藥力催醒的,什麼藥?咳,還能是什麼藥,春藥唄。
截她回來的惡龍幫的人見她醒了,幾個人笑嘻嘻把那個叫霸哥的架了過來。
“好好享受,霸哥。”
“霸哥,您享用,哥幾個就不打擾了。”
幾個人嘻嘻哈哈走了,把門給帶上,假裝走遠再躡手躡腳回來聽牆根。
“唔……熱……”晴如一聲呻吟。
“咕嘟!”霸哥吞一口口水。
霸哥這人打架厲害,不過害羞,尤其對女人,他這輩子年紀不小了,可真沒碰過女人,他跟女人太近都臉紅,這會兒直直地看着牀上撕扯自己衣服的晴如挪不開步子。
一張清純無暇的臉蛋,身材也是凹凸有致,衣衫被扯開地方一片豐腴若隱若現,褲子也被她自己扯下來了,潔白的長腿曲起在牀上,外門的人看着都要脫褲子了。
“霸哥,上呀!”
“上呀!”
門外的催促聲傳進來,霸哥問:“我上去做什麼?”
“咳!”門外的可急死了,“上去吻她,吻她的嘴!”
“摸她!”
“霸哥,上去對她爲所欲爲!”
“哥你是男人麼?!”
最後一句激起了霸哥的鬥志,他走近晴如,沾了一點點的牀邊坐下,看着牀上女子妖豔欲滴的紅脣嚥了口口水,慢慢俯身吻上去……
這一吻可就不得了了!
他的脖子一下就被玉臂緊緊摟住,檀香小舌也伸到他的嘴裡,拼命挑逗,霸哥掙脫了舌頭剛喘口氣,溫熱的脣的吻密密地落在他的脖子上,熟練地順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而一雙手,早已經順着一節節摸着他的脊柱滑到他的褲帶上了。
門外的人放心了:“行了,我們走吧。”
“我留會,萬一霸哥有什麼不懂的,嘿嘿……哎呦……”
要留會的人腦袋上被打了一下,“就說這女人不是個雛了,這動作熟練的不像話,得,交給她吧!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告訴你,一時半會完不了,建議你自己找地擼去!”
“瞧着*,萬一霸哥滿足不了……”那人由不死心。
屋內傳來霸哥一聲悶吼,接着,女子嬌弱撩人的呻吟不斷傳出。
霸哥第一次跟女子發生關係,說起來當然知道人與人是不同的,還有很多女子根本是不一樣的,但第一次總是會留下深刻印象的,原本他看到晴如清純的模樣抱有很大的希望,如今失望起來更是刻骨銘心了,對女子的主觀印象不免深深刻上了“不潔”倆個字。
其實啊,有些人罵男人什麼“不是個東西”,什麼“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東西”,是,很多男人都不是東西,可以說大部分男人都真不是東西吧。
但有少數男人一開始真不壞,最多也就是到幻想一下英雄救美的情節意淫一下的程度,好多是被女人給刺激壞的,什麼嫌貧愛富啦、拋棄原先男友嫁豪門啦,這都是輕的,有些個女的“不喜歡這人,可是喜歡這人追自己”,人家追,不理;不追了,又去招惹人家,這一來二去的,對心裡承受能力實在是太大的考驗了,心裡承受能力不好的都能給整出終身的心理陰影來。
晴如有沒有給別的男子造成心理陰影就不知道了,反正君意是要被她整出心理陰影來了。
陽光晴好,君意心情爲陰天,剛剛鬱悶地把錢付給修門的師傅就看到遠處有個人跑過來了,還有“救命”和喊打喊殺的聲音。
“又來?咦,我爲什麼說‘又’?”
人影越來越清楚,這情景太眼熟了,昨天就發生過,一摸一樣。
“哎……”君意重重嘆口氣,對修門的師傅說,“得嘞,師傅,您先別走了,等等吧。”
晴如推開發愣的君意一頭扎進花房就把花房門給關了,用幾個花盆把門堵住,在裡面叫囂道:“我是內門弟子旭光的人,他會把你們都殺了!一個都不留!你們等死吧!洗乾淨脖子!……”
追她的惡龍幫們一把將礙事的君意推到小道旁的花叢中,走近花房道:“旭光?打贏小師祖那個風頭正勁的旭光?哈哈!你怎麼不說你是老祖的人啊?或許看老祖面子我們還緩你幾天!告訴你!再不出來乖乖跟我們走,看到沒有,你就跟着花盆一樣!”
惡龍幫們乒乓乓乓開始砸花房的門,昨日重現。
君意拍着身上的灰:“得,我的存在感還是這麼的低。”
她真是搞不懂了,晴如怎麼就喜歡往自己這邊跑啊……正想這個問題呢,被惡龍幫們拖出來的晴如衝君意叫道:“她,她欠我錢!她會拿錢出來的!”
君意搖頭撇清:“我不欠她錢的。”
晴如扭頭衝君意道:“我把你的事都說出去!”
君意忽然明白晴如爲什麼往自己這裡跑了。
大概覺得自己有點錢吧,是,自己是有點錢,可是不是富翁,是“負”翁,就算有錢,也不會拿出來替她還賬吧,威脅也不行。
“你想說就說嘍,”君意無所謂道,“只要你的故事有人信。”
晴如也不想說,說了她就抱不了大神的大腿了,她還有備選方案二:“你們昨天綁架我,我去門派告你們!”
聽晴如叫囂這話,惡龍幫的人笑得極度誇張:“去啊,你去告啊!去啊!去啊!哈哈哈!”
一個人不顧青天白日的在晴如臉上抹了一把:“去告啊,去執事那告,去長老那告,最好執事、長老都告,跟大家都說說,讓大家都知道昨天晚上你有多騷……哈哈哈……”
這方面女子是比較吃虧的,說出去絕對是很吃虧的。
晴如被逼急了,知道外門少了一個洗衣服的根本不會有人追查,她這樣被拖回去真完了!
“這個女的!”她叫道,“這個女的的袋子是寶貝!就是那個很普通的,是個乾坤袋……”
她說的有根有據,幾個惡龍幫的人的眼光都盯上了君意的袋子。
晴如真是知道太多事了,君意眯起眼睛,袖裡刀出現在她的手掌,比比和旭光說的沒錯,她就是個*。
晴如對君意得意道:“替我還錢。”
也許真應該殺了她,修真不能手軟,秘密太多太大,被她隨便說出去一個都會牽扯很多;如果拿錢堵她的嘴,被她訛上也是沒完沒了,不能猶豫……君意心中一遍遍告訴自己,要立刻殺了晴如,然後殺了這些惡龍幫的人,聽到的人全都殺!屍體做花肥!君意心中一遍遍告訴自己,絕對不能猶豫!
君意握緊手裡刀!卻怎麼都鼓不起勇氣動手,心臟跳得要從嘴裡跳出來,惡龍幫的幾個人也感覺到君意的殺氣,不由臉色變色,紛紛握緊武器準備死戰。
千鈞一髮間,有個親潤的聲音傳來:“好熱鬧啊。”
聲音溫潤輕柔,卻直透每個人的耳膜,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衆人不禁循聲望去,看清楚來人剛還凶神惡煞的惡龍幫的人瞬間腿軟,全都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