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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國親筆手諭,請唐國公接諭!”
“臣李淵接諭!”李淵打開楊侑的手諭看了一下,上面寫到:
‘本宮聽聞唐國公府大公子李建成德才兼備,與晉陽公主情投意合,特賜婚爲大公子平妻,加賜錦緞百匹,黃金千兩,珠寶兩箱爲公主陪嫁!另外,國公所奏請登基之事事關重大,本宮特命唐國公李淵全權辦理。’李淵看後對着皇宮方向謝恩!
“臣李淵謝恩!”來使想李淵諂媚道:
“下官恭喜國公了!另外下官還爲國公準備了其他的禮物。”
“哦!是什麼?”
“請國公跟隨下官來!”李淵跟着那名官員來到了長安郊外的一個峽谷,李淵的心裡有些警覺,這時,聽到了馬匹的嘶鳴聲。
“請大人想那裡看去,我的禮物就在那裡。”李淵放眼望去,只見峽谷內跑着十幾匹馬,骨骼奇大結實,都是皮毛油光水亮,一絲雜毛都沒有。
“這是。。。。。。”
“這是當年西域進貢的寶馬與突厥寶馬所生的混血馬,腳力頗好,可以不吃不喝日行千里。大人當年爲了幫助陛下征討高句麗而獻出了自家祖傳的寶馬,如今又爲了社稷安寧前來靖難,這幾匹馬就作爲禮物送給國公吧!”
“哦!那就卻之不恭了。”李淵在忙完李建成與晉陽公主的婚禮後就正式率領羣臣入宮奏請楊侑登基爲皇帝,楊侑准奏,並以李淵有靖難護駕之功,晉封李淵爲唐王,賜大丞相首輔之位,封李建成爲隴西郡公、李世民爲敦煌郡公、李元霸爲延安郡公、李元吉爲金城郡公。一切朝中大事都由李淵處置。李淵扣頭謝恩。在江都的楊廣聽到這個消息後,大發雷霆:
“混賬!李淵這個反賊,趁着朕在江都巡幸,就帶兵造反,奪取關中,還威脅侑兒,逼着他登基,讓朕做什麼太上皇。朕要將他碎屍萬段。”宇文化及上前啓奏:
“聖上,爲今之計只有立即回鸞,統領各路大軍,收復長安。”
“好!你速速傳旨,讓軍中將士做好準備,三日後各位隨行王公也立刻收拾行裝隨時回京。”
“是!”衆臣聽令。三天後一大早,來護兒、宇文化及、牛宏、裴蘊、虞世基等文武大臣全身披掛齊聚行宮門前等候,宮門輕輕開啓,只不過出來的不是楊廣,而是楊廣的貼身太監黃公公:
“聖上最近身體不適,太醫說需要靜養,所以出兵回鸞一事,暫時擱置。”
“擱置。這怎麼行呢?”
“哎!皇上重女色而輕江山,看來着大隋江山真的是完了。”在場的軍士聽到後,議論紛紛。來護兒等人聽到後大喝不止。宇文化及向黃太監走去。
“公公請留步。”
“哦!是國公啊!”
“今晚下官在府中設宴,請公公無比賞光!”作爲楊廣的貼身太監,黃公公自然知道赴宴是什麼意思。
“來來來!公公!飲了這杯!”
“謝過國公爺!”
“黃公公!您知道皇上最近的身體如何啊!”
“哼哼!皇上什麼身體不適,不過是沉湎酒色,身子被掏空了而以!”
“哦!那皇上的身體還挺得住嗎?”
“挺得住!皇上酒色過度,時常昏厥,如果不是皇后下令封鎖消息,恐怕着江南也要戰火烽煙不止了。”
“好了!不談這個了,喝酒!”宇文化及聽到這個事情後,心頭有了些計較。當晚同一夜,裴蘊府,裴蘊和虞世基、虞世南、封德彝等人也在歌姬舞姬的歡歌燕舞中飲宴。
“哈哈哈!裴大人,你的妙計神通,利用酒色把皇上留在江都,這樣的話,楊廣還在我們江南氏族的掌控之中。日後太孫一旦登基,我們在挾天子以令天下諸侯,,平定天下後,日後論功行賞,我們江南氏族就從此出頭了。”裴蘊大笑道:
“那是,自從大隋南北一統江山,天下歸一後,我們江南氏族一直被北方氏族壓過一頭,即便皇上登基的時候我們出錢出力不少,卻還是要屈居北方氏族之下,幸好天可憐見,如今天下已經有些紛爭,這大隋還居着正統之名,這擁立之功和平亂大功一旦立下,高官厚祿就不在話下了。”
“是啊!是啊!不過,在下擔心着時間長了,軍心有些浮動,弄的不好會兵變啊!”虞世南面色有些憂心。
“哈哈哈!世南賢弟年紀輕輕就深謀遠慮,實在是我南方氏族之青年俊傑啊!不過世南賢弟不用太過擔心,我已經向我們安排在宮中的妃嬪打聽過了。皇上的身體已經被掏空了,恐怕大限將至,我們時間還等的及,再加上有牛弘柱國在,軍中將士多爲其門生,來護兒又對皇上忠心耿耿,所以不用擔心。”
“啊!是我多心了。”虞世南低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