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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雲雨後,盧宏和薛玉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客棧。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的身後跟着兩個“跟班”。
薛玉回到鄭府,門口的門房老婆子向她打招呼:“表小姐回來了”。
“嗯!小姐在嗎?”
“哦!小姐因爲盧公子的事情跟老爺大吵了一架,現在正在繡樓哭呢!”
“哦!知道了。”說完也不理門房,直接進入了府去。門房老婆子在後面吐了一口唾沫道:
“呸!什麼東西,不過是死了爹的孤女,有什麼了不起的,不是小姐心好,你還不知道會被哪個野男人糟蹋呢!”(在那個時代,世家子弟如果失去了家族依靠,除了氏族男丁可能會依照自己的姓氏,以婚姻爲手段娶一個商人地主的女兒,有妻子家裡來供養,自己整日可以通過遊山玩水,寫些詩詞歌賦來擴大自己的才名,等待推薦出仕爲官,而女性則不同,很多血統姓氏高貴的女孩爲了生計不得不嫁入她們得勢時看不上的人,命運好一點的嫁給低級官吏和商人,命運不好的可能會嫁給販夫走卒,農民工匠,甚至會流落青樓楚館的妓院。)
薛玉沒有直接去找鄭婉貞,而是去了她與母親居住的偏房,在偏房,一個穿着樸素年齡大概三十出頭的婦人正在挑水。
“娘!”薛玉看到後心疼死了,趕快幫忙。
“喲!玉兒回來了,娘給你做好吃的去。”
“娘,女兒無能,讓您吃苦了。”
薛玉的母親鄭元欣是鄭元修同父異母的妹妹,曾經嫁給當過洛陽別駕的中原才子薛文舉,年少時的薛玉曾經過過一段快樂的日子,可隨着父親的死,她的天堂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由於沒有生下兒子,薛文舉小妾的兒子繼承了薛文舉的財產,她永遠記得當初那個小妾雙手插腰,把他們趕出家門的情形。那些所謂的叔伯站在旁邊袖手旁觀。而他們來到鄭府,如果不是當初鄭婉貞求情,他們根本進不了鄭府的門。雖然在鄭婉貞的建議下,她可以跟婉貞一起讀書,一起出去遊玩,但在鄭府的下人、丫頭、婆子們眼中,不管她的出身多麼的高貴,也只當她是小姐的貼身丫頭。自從她進府以後,受盡了白眼,仇恨在她的心中生根發芽。那一日,她與鄭婉貞逛廟會。遇到了盧宏,在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父親年輕時的身影和氣質彷彿就回到了她的身邊,可盧宏沒有注意到她。而在酒樓中,她失身給了盧宏,她就更加堅定的要幫盧宏完成願望,也爲了自己。
鄭婉貞因爲盧宏來府上提親而被父親趕出去的事而生氣,門口的丫頭婆子一個勁的勸着,“小姐,別生氣了。”
“滾!都別來煩我!”說着,只聽到裡面花瓶瓷器破碎的聲音。幾個丫環婆子的也沒有辦法,只好在門口等着。這時,薛玉走了過來。
“妹妹,我是你玉姐姐呀!你開開門,有什麼事情可以跟姐姐說,氣大傷身啊!”這時,門開了,鄭婉貞一臉淚痕的站在薛玉的面前,薛玉對其他的人擺了擺手,使了個眼色。下人都退了下去。薛玉把鄭婉貞摟在懷裡。輕輕的撫摸着。
“姐姐,我的命好苦啊!”
“妹妹,別這麼說,舅舅也有他的苦衷,再說了,自古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的父母不都是這樣的嗎!”
“不,我就是要盧公子,父親就是要把我當升官發財的籌碼,如果我嫁不了盧公子,我就出家當尼姑去。”鄭婉貞生氣的說。
薛玉對站在門口的下人婆子們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又進了鄭婉貞的屋,“小妹,如果舅舅非要促成你與唐公大世子的婚事,你想怎麼辦?”
“我,我。。。。。。我不知道!”說着,眼淚一直在眼中打轉。
“小妹,姐姐跟你一起長大,如今看到你這麼痛苦,姐姐願意幫你度過難關。”
“姐,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可爹爹已經把盧公子趕走了,我跟他的婚事爹爹一定不會同意的,而且我還不能出去,我跟他一定有緣無份了。我好命苦啊!”
“傻丫頭,你不能出去,姐姐我可以嘛!有機會讓你跟盧公子私奔,你們生米煮成了熟飯,到時就是舅舅知道了也無可奈何了。”
“姐姐,真的嗎?如果姐姐能幫妹妹促成此事,妹妹終生感謝姐姐的恩德。”鄭婉貞破涕爲笑道。而薛玉心裡想着,“哼!傻丫頭,好好的唐公府大世子你不嫁,非要嫁個書生小吏。也好,你嫁給了盧公子,到時唐公府前來迎親,舅舅就只好把我代替你嫁給那李建成了,雖然我現在已非完璧之身,但只要在洞房的時候耍點手段,誰看的出來。只要姓盧的不說,誰會知道。”
薛玉與鄭婉貞商量,鄭婉貞還是先裝做生氣的樣子自己,把自己鎖在繡樓裡,薛玉負責出門與盧公子聯絡。這日,薛玉出門又來到了雲來酒樓的客房,一進門,就被攔腰抱起。
“寶貝,你可想死我了。。。。。”嘴就要往薛玉臉上湊。
“死鬼,看你猴急的。呃!我那位表妹對你可是癡心一片,正在家裡鬧呢!”薛玉假裝推遲着。
“唉!爲夫現在眼中只有娘子你,那個黃毛丫頭算不上什麼,哪比的上娘子風情萬種啊!還不讓爲夫親一下。”盧宏本來就是一個浪蕩子,被薛玉勾搭後,本性就被勾出來了。
“那好啊!表妹的信我可就燒了。”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馬上就要放在油燈上。盧宏馬上攔住。
“娘子,別動怒嘛!爲夫只是要用鄭婉貞氣氣鄭元修那老兒,爲夫心裡只有娘子你呀!”
“屁!你們男人誰不是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行了,拿去吧!”說着,把信丟給了盧宏。盧宏對着燈光看着。
“盧公子在上,小女聽說你到府上提親,卻遭冷遇,小女十分感動,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望公子海涵。小女婉貞敬上。”盧公子看完信後,將信放在火上,等紙變成灰燼後彷彿了卻了一樁心事,長舒了一口氣。其後笑淫淫的走向薛玉。學着戲臺上段子。
“娘子,小生這廂謝過了。現在天色已晚,不如我們就寢吧!”
“去你的,你真是我的冤家。”說着,屋中又響起了淫詞污穢的言語。門外一個側耳傾聽的漢子說了一句:“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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