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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隨着三聲雞叫的響起終於升起來了,李世民正抱着陰薔熟睡着,昨天李世民像是吃了什麼猛藥一樣,折騰了陰薔一整夜,自己也身子軟了下來,在敲擊五更鼓的時候才睡。突然,長孫無忌焦急的聲音響了起來:
“王爺!王爺,不好了。”
“唔!出了什麼事情了?”李世民不情願的聽到長孫無忌的聲音,突然發現自己躺在陰薔的房裡,而且還光着身子,頭腦暈暈乎乎的,回想起了昨天的情景,李世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陰薔抱着被子,捂住自己胸部的隱秘部位,突然,陰薔大叫一聲,
“啊!”將自己趕快埋進被子裡。李世民覺得奇怪,像們門口望去,看到長孫無忌和一羣下人侍衛站在門口向裡頭張望。李建成才發覺自己和陰薔身上沒有一件衣服。
“看什麼?再看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輔機,你等本王一下,本王更衣後來見你!”過了一會,李世民在陰薔的侍候下穿戴齊整的來找長孫無忌。
“輔機!你來找本王到底是出了什麼大事情,讓你慌張成這樣!”李世民看出長孫無忌非常焦急,臉上身上都是汗水。
“王爺!真的是出了大事情了。阿史那什鉢苾死了。”李世民一聽,心中馬上吃了一驚。
“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我們還一起喝酒,看上去還好好的,怎麼今天一大早就死了。”長孫無忌更加焦急的說道:
“王爺!更加離奇的事情還在後面呢!?您知道阿史那什鉢苾死在哪裡嗎?死在長安最熱鬧的花街青樓——飄香院內,聽說是昨天晚上叫了兩個粉頭,也是折騰了一夜,就這樣折騰死的。”李世民一聽說阿史那什鉢苾死了,心中馬上輕鬆了下來,昨天陰薔對於李世民也是夠銷魂的。‘再也不用把陰薔這個尤物送給阿史那什鉢苾那個突厥蠻夷了’。
長安李建成的太子東宮中,許敬宗來找李建成,向李建成遞上了一張用厚厚的宣紙做成的臉譜:
“王爺,大功告成了。”李建成看着那張臉譜,將這張臉譜放在火盆裡燒掉了。等臉譜燒成灰燼後,李建成坐了下來:
“敬宗卿也坐吧!請敬宗卿告訴本宮,你們是怎麼辦的。”許敬宗向李建成回答道:
“依據太子殿下的的謀劃,我們收買了阿史那什鉢苾的貼身馬伕,並且還是天助我也,那天正好宵禁,全城的主要接到不允許走動,馬伕就依照我們的吩咐牽着阿史那什鉢苾的馬頭行駛在長安城最繁華的花街——秦花巷。”
阿史那什鉢苾從秦王府飲完酒後,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不斷的燥熱,阿史那什鉢苾不斷催促着馬伕:
“快點!快點走!”
“將軍!快不了,現在是宵禁時分,依據大唐律令,現在不能隨便在長安城裡頭騎馬快行,如果騎馬快行的話,一律要受鞭撻之刑。任何人不得例外。”阿史那什鉢苾心中燥熱煩躁,不斷的拉着自己的領口:
“嗯!真熱,哎!這中原的鬼規距就是多,如果在我們草原,要回家,往馬上一上,快速的就騎回家了。”
“將軍!前面宵禁,不能走了,要回家的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馬伕向阿史那什鉢苾請示道:
“只要是能回家,不管是哪條路都可以!你只管走就是了。”阿史那什鉢苾不耐煩的說道。就這樣,馬伕將阿史那什鉢苾引到了長安最熱鬧的花街,兩邊都是花枝招展的粉頭,站在樓上向過往的行人們招呼:
“來呀!快來看看呀!”
“來呀!過來玩玩呀!”
“大爺,慢走,你可要常來呀!喲!大爺,好久不見了。你可好久沒來了。快到裡面坐。”……
阿史那什鉢苾走在這條街上,心中的燥熱更是高漲。看着兩邊花枝招展的粉頭,女人們,心中有着莫名的興奮。
“呃!撒利末!看來你對這裡很熟悉呀!”
“那是呀!奴才我原先在突厥是做商人的,曾經在這裡玩過,這裡可是長安最熱鬧的花街,這裡雲集了長安各地的佳麗,最大的就是前面兩家——秦鴛樓和飄香院。尤其是飄香院。那裡最著名的就是曾經收留過兩位皇后,一個是北齊時期皇帝高緯的生母太后胡氏和北齊高緯的皇后穆黃花,所以風頭一直都很盛。”一聽到撒利末這樣說,阿史那什鉢苾再也按耐不住了,阿史那什鉢苾看着兩邊向他招手的粉頭,彷彿看到那些粉頭都變成了陰薔。阿史那什鉢苾停下馬來,快步走到了飄香院前。直接抓住了門口的兩個粉頭,直接跑進了房裡。在阿史那什鉢苾後面跟蹤的人也跟着進了飄香院。不久,房裡就響起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呤聲。並且聲音持續了兩三個時辰,在在阿史那什鉢苾房間的隔壁,兩個男人在牆上挖了個小洞,順着小洞盯着裡面的狀況,只見兩個粉頭都坐在在阿史那什鉢苾的身上,一個被在阿史那什鉢苾用自己的寶貝拼命的刺着,另外一個騎在阿史那什鉢苾的嘴巴上,阿史那什鉢苾用自己的嘴巴拼命的**着從另外一個粉頭的胯下流出的甘露。
“嘿!高阿三,你看這個突厥蠻子,身體真是不錯呀!吃了春藥,還這麼猛烈,這都幾個時辰了,還沒有倒啊!”
“嘿!胡四更,你這就不知道了,突厥蠻子吃的是啥!我聽說,草原上不產糧食,他們每天都要吃肉,而殺掉的牛羊呢!那些牛鞭羊鞭的也都捨不得丟掉,所以呀!全部都吃了,自然金槍不倒了。”
“嘿!那也是。哎!身子真是不錯呀!跟這兩個粉頭乾的夠本啊!”胡四更羨慕的說道。突然,阿史那什鉢苾大喊一聲,慢慢的軟了下來,兩個粉頭也筋疲力盡了,從阿史那什鉢苾身上倒了下來。兩個盯梢的人看到:
“高阿三,我看是時候了,不如現在抓緊吧!過了這個機會就沒了。”高阿三點點頭,拿出一個竹管,對着洞口,對準阿史那什鉢苾和那兩個粉頭的房間裡面吹進去。阿史那什鉢苾和那兩個粉頭吸入迷煙後,都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高阿三和胡四更輕手輕腳的走進了阿史那什鉢苾和那兩個粉頭的房間。看到阿史那什鉢苾和那兩個粉頭都睡熟了,高阿三和胡四更來到阿史那什鉢苾的身邊。找來一杯水,拿出一張宣紙,沁溼後蓋在了阿史那什鉢苾的臉上,阿史那什鉢苾感覺有些不對,想用手將宣紙揭開,胡四更將阿史那什鉢苾的雙手按住,如果是平常,阿史那什鉢苾的臂力絕對不是胡四更能夠按得住的。可是,阿史那什鉢苾被下了春藥後,又將力氣全部用到了那兩個粉頭身上,所以被胡四更死死按住,胡四更示意高阿三快點,高阿三加緊了自己的動作,隨着宣紙越加越厚,阿史那什鉢苾的臉慢慢的被印在了宣紙上,阿史那什鉢苾也停止了掙扎。而宣紙也變成了一張阿史那什鉢苾的臉譜,高阿三對胡四更撇撇嘴巴,胡四更會意,與高阿三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早上,飄香院的老鴇子來到了阿史那什鉢苾和那兩個粉頭的房間敲門:
“呃!你們趕快起來,如果還想睡得話,可是要加錢的。”青樓的規矩,纏綿女人到了白天是要加錢的。那兩個粉頭被老鴇子的聲音吵醒,推了推身邊的阿史那什鉢苾。
“大人,大人,天亮了,快點醒醒!大人,大人,天亮了,快點醒醒!”一個粉頭在阿史那什鉢苾的鼻子前碰了碰。大爲慌張。
“哎呀!媽媽!不得了了。那位睡在我們房裡的大人馬上瘋死了。快來人啊!”李建成聽了許敬宗的敘述,點點頭:
“嗯!很好!不會有什麼破綻吧!”
“太子殿下放心,青樓那種地方,男人在女人身上使力使過了頭,總會出些這種狀況的,即便是秦王他們來查也查不出什麼來!”李建成點點頭。不過還是對許敬宗吩咐道:
“事情做到這一步還算滿意,不過,本宮覺得,還是要再燒一把火。”
“請太子殿下明示!”李建成又在許敬宗的耳朵邊上嘀咕了起來。過了兩天,長安城裡都出現了一個傳聞:
“呃!你聽說了嗎?那個死在青樓的突厥人其實不是馬上瘋死的。”
“哦!那是怎麼死的?”
“我聽說呀!那個突厥人叫阿史那什鉢苾,是新歸順的北平郡王,右衛大將軍,後來是因爲喜歡上了秦王殿下的側妃,被秦王殿下在青樓裡下藥滅口了。”
“哦!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哎!這也是,這誰遇到這種事情,只要是個男人,都會這樣做的。”……這些議論傳到了李世民的耳朵中,又是大發一頓脾氣:
“混蛋,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本王做的,現在整個長安城都再說本王,真是的。”就在李世民發脾氣的時候,李淵身邊的殘月公公又來傳旨:
“秦王殿下,皇上有請殿下。”李世民覺得奇怪:
“敢問公公!不知道父皇找本王到底是什麼事情?”殘月公公面色古怪的向李世民說道:
“王爺!奴婢也不知道啊!”李世民來到了李淵的面前,李淵笑容可掬的對李世民說道:
“世民啊!阿史那什鉢苾的事情做的很好,朕很滿意啊!”
“父皇!這……”
“還裝糊塗,世民啊!你作爲兒子,爲了爲爲父分憂,不惜犧牲自己妾室的名節,不錯,你真是受委屈了,哎!阿史那什鉢苾如果實力大後,朕恐怕他會尾大不掉啊!”聽了李淵的話,李世民好像有些懂了。李世民回到秦王府,長孫無忌上前來:
“殿下,如今整個長安城都在傳陰薔的事情!依卑臣看,爲了王爺的名節,我們不如把陰薔給……”李世民厭惡的看了長孫無忌一眼:
“輔機,有些不得體的計策不要再說了。幸虧這回上天照顧,行了,以後有些事情你不要再籌劃了,丟人。”說着,李世民又向陰薔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