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陰縣城,由於突厥大軍駐紮在這裡,這裡變成了一座人間地獄,到處都是突厥人分割着戰利品:
“這是我的,這是我的。你搶什麼搶。”
“什麼,本來就是我的,你是搶我的……”在一間民房中,一個年紀尚的女孩驚恐的看着一個全身,身上有多處傷疤的男人,那個男人的眼中露出了一絲邪惡,彷彿就像一頭來自於草原上的餓狼看到了一隻羔羊一般。男人一步又一步的走向那個女孩。那個女孩帶着驚恐的看着那個全身,身上有多處傷疤的男人,嘴裡低沉的喊着:
“不要,求求你不要!”可是,那個全身,身上有多處傷疤的男人卻沒有停止住自己的腳步,他撲向了那個女孩,將女孩壓在身下,雙手如同野獸的爪子一般,將女孩的衣服撕破,露出了女孩稚嫩的肌膚。
“啊!不要……”
“嗯!嗯!嗯!……”不就,屋裡就發出了女孩痛苦的喊叫和男人舒服的喘息聲。門外面站着四名身材強壯的突厥士兵,他們在聲的談論着:
“呃!可汗這是第幾個了?”
“哦!算下來,這已經是第八個了。”
“嘿嘿嘿!不錯,這中原女孩的身段就是好,像那嫩羊羔一樣,哎!也就是可汗能有這樣的福分,我們可就只有幹看的份。”
“行了,可汗對我們也是不錯,你要知道,昨天的那罈子好酒,可是可汗賞賜下來的,另外,可汗可是了,等打下了長安,可汗就給我們美每人賞賜一個女奴,我可是聽了中原皇帝居住的那個王庭大屋子裡頭,可是養着三千多個美女呢?那一個一個水靈的,到時候,你還怕享受不了。”
“哎!話是這樣,可是我們在這裡已經呆了三天了,真希望早一攻下長安,到時候,我就可以回家了。”
“嘿!你個沒出息的。”這時,一個身穿獸皮,但是面色白淨的男人來到了這間大屋前,屋前的突厥士兵看到了這個男人,馬上將手放在腰刀警戒着:
“劉大人,可汗正在裡頭與神靈交流,祈禱我們大突厥進兵順利,我們不能打擾。”那身穿獸皮,但是面色白淨的男人雖然是一副突厥人的打扮,可是,從面貌上看,是一個漢人血統。那個人一臉愁苦相——自從突厥頡利可汗攻下華陰之後,爲了鼓舞士氣,命令突厥所屬各部大掠三天,而突厥頡利可汗則因爲這些天在山澗中風餐露宿,又長時間沒有接觸過女人,就下令給他送幾個女人過來,這華陰縣窮鄉僻壤的,那有什麼好看的女人啊!就是有也事先得到消息跑光了,頡利可汗看的都沒有什麼興趣,最後,在奴隸羣中發現了十幾個幼女童,頡利可汗頓時來了興趣,每天就以其父虐待女童爲樂趣,幾天下來,已經虐死了好幾個。那個穿獸皮,但是面色白淨的男人在門口大喊道:
“大汗,奴才劉樹義參見大汗,請求大汗賜見!大汗,奴才劉樹義參見大汗,請求大汗賜見!”來人正是劉文靜的兒子劉樹義,在投靠了突厥以後,劉樹義和劉樹藝兩兄弟就把自己當成了真正的突厥人,就連對自己的稱呼都變成了奴才。劉樹義的喊聲驚動了裡頭的頡利可汗。
“什麼事情啊!?不知道本可汗正在與神靈交流嗎?”四個突厥士兵聽到了頡利可汗的喊聲,馬上驚慌的跪在地上,不敢出聲,劉樹義在外面大喊道:
“大汗,是奴才,奴才有重要軍情稟報。是關於長安的,長安出大事情了。”一聽到長安出大事情了,只聽見屋裡頭的女童一聲慘叫,隨後,頡利可汗喊了一聲:
“你們進來吧!”突厥士兵和劉樹義走進房間,頡利可汗還是全身着,胯下的那根香腸還堅挺着,一晃一晃的,劉樹義往牀上看着,只見那個女童口吐鮮血,兩眼無神,全身,滿是牙齒咬的傷痕,而且,脖子那裡有一道黑色的淤痕,是那麼的刺眼。劉樹義突然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一股噁心的東西一直在劉樹義喉嚨那裡涌動着,劉樹義拼命的吞嚥着喉嚨,使了很大的力氣纔將那些噁心的東西嚥了下去。頡利可汗到沒有感覺到什麼。頡利可汗自顧自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劉樹義,你這麼心急火燎的過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劉樹義低着頭,對頡利可汗道:
“大汗,奴才打聽到了一個消息,長安最近發生了動亂,如果我們馬上進兵的話,到時候長安一定不戰而下。”頡利可汗沉思了一下:
“消息可靠嗎?”
“啓稟大汗,應該是可靠地。大汗,你要不要馬上進兵!?機不可失啊!”頡利可汗笑了笑。
“劉樹義啊!本汗知道你報仇心切,但是,如今我們的大軍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行軍,也是該休息一下子,再了,如今各大部族都在消化着戰利品,就是集結,這也得需要時間啊!”劉樹義還想勸頡利可汗:
“大汗,我們中原有一句話叫做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頡利可汗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對劉樹義道:
“劉樹義,你可以走了,本汗還有事情!你就先走吧!”劉樹義搖搖頭。頡利可汗大喊一聲:
“喂!還不趕快再找新的一個來!本汗還沒有與上天溝通完呢!快!”當一個新的女童來了之後,屋裡頭又發出了那種聲音。在幾年之後,頡利可汗回想起今天的這件事情之後,恨的只想砍了自己的腦袋。
長安,李建成爲了緩解矛盾,就以李淵又先命爲名下令改封李世民爲蜀王,命李世民全家都搬到巴蜀去居住,李世民心裡明白,只要李承乾在,程咬金、尉遲敬德、秦叔寶、牛進達、張亮、張公謹等人就還是會心裡有心思,再加上朝中唐儉、劉世龍、劉弘基等人原先都是李世民的支持者,程咬金、尉遲敬德、秦叔寶、牛進達、張亮、張公謹、唐儉、劉世龍、劉弘基等人沒有心思,難保底下的人會以李世民的名義作亂,如果李承乾還留在長安,恐怕又要出什麼幺蛾子;還有就是,謝叔方和薛萬徹對李元吉忠心耿耿,謝叔方可能會剋制,薛萬徹李建成可不敢保證,再加上李淵又爲李承乾求情,李建成也硬不起心來,像歷史上李世民那樣做,將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子嗣全部殺光,讓李淵在萬年飽嘗骨肉分離之苦。而李世民卻做足了假作功夫,抱着李淵,跪着舔李淵的胸口,對李淵大聲訴着自己時候的事情。訴着父子親情。每當想起這些,李建成的心中都鄙視着——既然你李世民那麼注重父子親情,還要將自己老子的兒子、孫子殺了一大片。
就在李建成處理長安一帶的災民安撫和調整整合秦王府麾下天策軍、和趙王府麾下隴西軍的時候,李建成的貼身公公明宇向李建成稟報道:
“啓稟陛下,蜀王罪妃長孫氏在鄭娘娘的陪同下求見陛下!”李建成雖然在別人眼裡已經成爲了皇帝,但是終歸沒有正式登基,所以鄭婉珍的地位仍然是太子李建成的正妃,而沒有得到皇后的冊封,所以只能稱呼爲娘娘!而李世民被改封爲蜀王,但是在宮裡這些奴才奴婢的眼裡,李世民已經廢了,沒有任何的權勢,李世民的老婆孩子自然就是罪臣之後,從這些奴才奴婢的口中稱呼就知道他們的態度,相信如果沒有鄭婉珍的陪同,長孫無垢一定不可能進入皇宮,來到李建成的面前。
“嗯!明宇啊!把鄭娘娘和長孫婦人帶進來吧!”明宇頭領旨。當鄭婉珍和長孫無垢被帶進來之後,李建成看到相比於鄭婉珍的雍容華貴,長孫無垢臉上的憔悴,長孫無垢一看到李建成,就馬上向李建成跪了下來:
“陛下,求陛下開恩啊!求陛下開恩啊!”長孫無垢在李建成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一個勁的對李建成磕頭。鄭婉珍在一旁勸解道:
“妹妹,妹妹,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起來話!”
“陛下,求陛下開恩!饒了我哥哥的性命!”李建成想起來了,李建成念在骨肉親情,饒恕了李世民的兒子李承乾和長孫無垢的性命,讓他們母子以及秦王府其他的人丁都遷往巴蜀之地安置。而長孫無忌和柴紹則以勾結外敵,是外邦奸細爲名,關押在大理寺。準備秋後問斬。而長孫無垢此次前來是爲了挽救長孫無忌的性命的。
“陛下,求陛下開恩啊!我哥哥在這件事情裡也是各爲其主,望陛下開恩!望陛下開恩啊!”鄭婉珍也在一旁向李建成勸道:
“陛下,長孫無垢也是挺可憐的,陛下,您看無垢這麼可憐,就饒長孫無忌一命吧!既然您連承乾都能放過,那長孫無忌也一帶放過吧!”李建成看着鄭婉珍——婉珍啊!你怎麼還不明白,朕可以饒恕李世民、饒恕李承乾、還有長孫無垢,但是,任何事情都必須有一個交代,這個交代不是給一個人的,是給天下的。而且,婉珍啊!你這個人還是那麼天真,你現在看着長孫無垢可憐,可是你知道嗎?這個女人除了在歷史上有一代賢后的名氣之外,還是李世民在奪嫡爭儲中的重要謀士。想到這裡,李建成故意裝作惱怒:
“鄭婉珍,後宮不得干政,你難道不明白嗎?來人啊!將鄭娘娘請回太子東宮,另外,把長孫婦人也給朕扶出去,命有司立即催促蜀王一家前往巴蜀,不得有誤。欽此!”長孫無垢被兩個太監拉住胳膊,拼命的往門外拉出去,長孫無垢的喊聲響徹了宮廷:
“陛下,陛下!求陛下開恩啊!陛下!”鄭婉珍也被明宇公公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