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姨,去叫二少爺下來。”江夫人被這個窮兒媳婦給氣死了,真是沒教養的孩子,嫁進她們江家,吃穿不愁了,還不知好歹,居然去偷人,這在江家歷史上,可是,破天荒地頭一遭啊!她要找兒子江蕭討過說法!
“是。”裴姨冷冷地瞅了靜知一眼,邁腿正準備上樓,靜知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昨晚,她與江蕭鬧了彆扭後,她關了門江蕭就沒再回來,昨天晚上,自然不住在家裡,這個時候,裴姨去肯定是找不到人啊!
“不用叫了,媽,昨晚,江蕭沒住家裡。”她硬着頭皮艱難地吐出這句話,並低下了頭。
“什麼?”這句話讓江夫人立刻就勃然大怒!“林靜知,你什麼意思?你又把江蕭鎖在門外。”這個女人,前天晚上,半夜三更的,把兒子惹怒一甩門板而去,昨天江蕭又不住家裡,她氣得抓起桌上的一個碗就狠狠地往地板上砸去!
“夫人,也難怪啊!少奶奶懷孕了嘛!”裴姨聽了靜知的話,退回到原位,眸子裡浮現譏誚的笑意,她的這話無疑是火上加油!江夫人更氣了,指着靜知怒斥:“你把蕭兒給你找回來,馬上。”
靜知知道不能讓江夫人就這樣怒着,她啥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必須讓江蕭出來纔來平息,她轉身掏出手機拔了男人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接通,男人的聲音帶着未睡醒後的低沉與暗啞,還有一縷庸懶:“喂!老婆,大清早的想我了?”
沒空與他開玩笑,她簡潔了說了一句:“媽讓你馬上回來。”
語畢,不待他回答就即時掛了電話,也沒有問他昨晚睡在哪兒?因爲,那不關她一個假妻子的事兒。
她正準備把電話往荷包裡揣,沒想到,手指捏滑了,粉紅色的手機就這樣掉落到地,彈落到裴姨的面前,她正想彎腰去撿,裴姨已經先她一步撿了起來,並低頭瞟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面正顯示了幾個字,與‘混蛋’的通話紀錄顯示結束。
“混蛋。”裴姨本來不識字,可在江家待久了,閒餘時間江夫人也教了她不少的字,她認識這兩個字就順口唸了出來,那是剛剛通話的紀錄啊!
“天啊!”她像發現新大陸般咋呼!“二少奶奶,你咋存的二少爺的名字是‘混蛋’啊?”
這裴姨真是添亂啊!靜知一把從她手中奪過手機,還狠兒地剜了她兩眼,難怪柳恕如此討厭她,她根本就是江夫人的心腹,啥都向江夫人報告,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江夫人聽到這樣的話肯定更不爽啊!
果不其然,江夫人聽了裴姨的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你說,兩口子之間怎麼能如此稱呼呢?”是她跟不上時代,老了嗎?稱自己的老公‘混蛋’,見所示見,聞所未聞,這二媳婦真讓她大開眼界啊!
“也難怪,你都懷上人家的孩子了,自然也不會把江蕭放在眼裡,不過,我就納悶了,你與他不是自由戀愛結婚的麼?”
在她的觀念裡,即然是自由戀愛結婚,夫妻間就應該和和睦睦,絕對不會發生外遇的事兒出來。
“媽,我剛都說了那是狗仔隊亂寫的。”
靜知無力地爲自己辯解,被江夫人當做一個淫口蕩的壞媳婦沒有關係,反正,一年後她也會離開,關鍵是,她也有自己的臉面與自尊啊!
“媽,發生了什麼事?”恰在這時,江蕭高大冷峻的身形出現在門邊玄關處,他一邊打着湛藍色領帶一邊邁着沉穩的步子走進來,大清早的,擾他清夢,難得放幾天假,昨晚,他與姚庭軒等哥門兒喝酒到三點,到現在,頭都還點兒眩暈,胃也隱隱作疼,酒還沒醒呢!就被老媽召了回來。
“江蕭,你終回來了,瞧瞧,你娶得什麼兒媳婦,給江家抹了這麼一團黑,她居然懷了別人的野種你都不知道?”她真想刮兒子幾個大耳光,這個女人是他自己吃了稱砣鐵了心要娶的,現在搞成這樣,她到要看看兒子怎麼說,把江家的臉都丟盡了。
野種兩個字聽入江蕭耳裡,象一根長刺一樣似要刺破他的耳膜,靜知懷了別人的野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見兒子一片雲裡霧裡的表情,江夫人就仰天長嘯一聲,她的傻子兒果然是不知情,被這個女人耍了,老婆偷人,紅杏出牆了,甚至還懷了別的孩子,他還什麼都不知情。
“江蕭,我沒有……”靜知想向江蕭解釋,這一刻,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晃不想讓江蕭誤會自己。
“閉嘴。”盛怒中的江夫人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她的話。
“江蕭,當初我讓你娶雨蓉,你偏不聽,要自個兒選擇,不聲不響在外面找了這麼一個女人回來,我也認了,反正我蘇利這輩子都是薄命,你爺爺不到二十歲就死了,你奶奶帶着你爸他們幾兄妹活了大輩子,守了幾十年的寡從來都沒有再嫁的念頭,江家的門風就是如此,這個女人,讓我今後在親戚朋友們面前怎麼擡得起頭啊?你說,要是你當初不是先斬後奏,如果我知道她是做經紀人的工作,我就算拼死也不會同意你們結婚。”
說到此處,江夫人話音頓了頓,似想到什麼又道:“而且,還是懷上了姚家二小子的孩子,你說,這日後我怎麼出去見姚家的人?”
聽了母親的話,江蕭終於清楚了整個始末,眼光瞟向了靜知手上捏得皺巴巴的報紙。母親總是看到了報上亂寫的娛樂圈新聞,所以,纔會一副氣瘋掉的樣子,他一把從靜知手中扯過報紙,眸色一墨,看也不看,將它揉成了一團扔到了地板上,然後,拽住她的胳膊就往樓上拖去。
“給我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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