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仔,讓他們把槍統統都收起來。”鄧老一臉威嚴地冷喝,額角處有幾根青筋都冒了出來,可見,他對發生的事情有多麼地窩火,因爲,所有的事情已經不再自己的撐控之內了。
“如果我不呢?”姚庭軒皮笑肉不笑地出口。
“姚庭軒,你媽的憑什麼給我爭?你配麼?”莫川一個鐵拳向他揮了過來,姚庭軒身手敏捷地閃躲開,然手,一記飛腿踢出,莫川沒有防備,被他撂倒在地,極膝長靴的腳狠狠地踩在了莫川的身上,堅硬的槍殼撬開了莫川的嘴脣!
血漬從莫川嘴角溢出,滴淌到地染逞出一片殷紅!
“姚庭軒,你他媽的真卑鄙。”莫川血紅着雙眼,被迫仰着頭,怒瞪着這個卑鄙無恥,滿臉閃耀着絕狠的男人。
含糊不清的斥罵!
這個男人曾經與他聯盟將江政勳推進監獄,明明暗中與他接過頭,說是助他成功當選香港‘話事人’,卻在關鍵的時刻倒戈,他與山雞都被騙了,山雞成了墊腳石,而他也被山雞聰明不了多少,也是傻蛋炮灰一枚。
他可真是傻啊!被姚庭軒這男人狠狠地擺了一道。
姚庭軒陰狠一笑,笑容冷澀,腳上再使用蠻力猛踩,斜眼瞟向臉色乍青乍白的鄧老。
鄧老仍然用手指滑着自己的揹帶褲邊沿,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只是眉眼閃劃過一縷陰戾。
“姚仔,你到底想怎樣?”
“是啊!姚庭軒,你到底想怎麼樣?”幾元老在姚庭軒那幫兄弟的槍口之下,一個個面如土灰,戰戰兢兢地問出。
“我啊!”姚庭軒轉動着手上的戒指。薄脣輕掀:“不想怎麼樣?只想做一屆‘話事人’玩玩!”語的輕鬆,還蘊含着一縷吊兒郎當。
“切,就憑你。”他話剛一出,幾元老就沉不住氣了,怒聲不約而同地吼出。
“你憑什麼?”鄧老額角青筋倍閃,臉孔拉得老長,他沒想到姚庭軒居然有這樣的野心。
“在黑幫的閱歷,你姚仔算是最低的一個,幫派裡隨便抓一個兄弟出來,你也比不起,你憑什麼想坐這個位置?你可有讓大家服衆的本事?”
鄧老的語音鏗鏗有力,姚庭軒眼眸劃過一縷絕狠的色彩。“憑這個時候,我的槍子兒最管用,鄧老,給你三分鐘考慮,如果沒想清楚的話,你們這幫老傢伙就全都會在下一刻鐘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語氣霸道張狂,鄧老經營香港黑幫社會幾十年以來,包括他坐‘話事人’的那幾年也從來都沒有遇到這樣蠻橫霸道的兄弟,他氣得嘴脣紫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算你把我們這幾個老傢伙都滅了,你走出這裡,黑幫社團兄弟也不會放過你,更不會服你,姚庭軒,事情並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
不過是內地來的一個毛頭小夥子,哪兒來滾回哪兒去?哼!
“這不見得,那我們賭一賭,我還沒有被人打死之前,你們個個都成了馬蜂窩了。哈哈哈!”姚庭軒仰頭張狂一笑,就在那一瞬間,莫川瞅準了時機,右手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砸中了姚庭軒右手臂,趁他因疼痛不備,右腿兇猛一踢,姚庭軒手中的槍枝‘當’的落地。
伸出長臂,撿起那把落地的槍支,一把將庭軒的身體拉了過來箍入懷,將堅硬的槍支抵住他頸部動脈血管。
“讓他們把槍統統都放下。”莫川冷咧地低喝,眼神兇狠地往那一幫子用槍瞄着幾個元老的黑幫兄弟。
姚庭軒抿着脣不語,突感頸子部的冰硬金屬再度抵上了幾寸:“讓他們放了。”聲音陡地拔高,似乎是失去了耐性。
“放了。”姚庭軒衝着那幫自己的兄弟揮了揮手,迫不得已,從目前這個狀況看來,他只能採取妥協,等慢慢再找機會反擊。
那幫兄弟得到他的指令,紛紛收起了槍支,幾位元老輕噓了口氣,然後,莫川挾持着他邁腿向自動閃開的人行道邊走去。
“姓姚的,把阿飛老婆放了。”莫川兇悍地咬牙道。
“不可能,別以爲用槍抵着我,我就等於是一個廢人。”姚庭軒仍然雲淡風清地笑語。
“好,你夠狠。”目前,想坐上香港‘話事人’的龍頭寶座,奪取那根柺杖就成了最重要的事情,誰要是得了那根柺杖誰就可以當選上。
莫川挾持着他,剛走出牌室門口,好幾輛警車呼嘯而至,警車車門迅速打開,從裡面火速走出兩長排持槍的警察,大家訓練有素地火速將他們包圍。
“把槍放下。”爲首的一名警官用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他們。
莫川見引來了這麼多的警察,估計也是姚庭軒的陰謀吧!沒關係,他姚庭玩陰的,那他莫川就陪着他。
一把砸掉手上的手槍,他擡起了手臂,姚庭軒站在原地,也擡起了流血不止的手腕,一羣警察先後衝進了牌室,過了一會兒,鄧老與幾個元老級別的人物都紛紛被警察押了出來,大家面情怪異,暗自搖頭嘆息,沒想到此次當選‘話事人’,連香港警察也驚動了,這應該是謀人設的局,這是一個連環計,讓他們大家都進監獄裡去。
莫川狠狠地剜了姚庭軒一眼,然後,跟隨着警察坐進了警車,姚庭軒嘴角牽着一記冷凝的笑容,也跟隨着警察上了另一輛警車,警車緩緩啓動,刺耳的警笛聲在空氣裡迴旋,揚起一抹又一抹亮麗的粉塵。
警察局
莫川坐在椅子上,大刺刺地將腿搭靠在沙發椅子上,點燃了一支菸,徑自半臥在那裡吞雲吐霧。
“起來,不想活了。”媽的,我操,都進警局了還這麼囂張,一名警察看不慣莫川的行爲,真想用手中的電棒揮過去,可惜,他的怒罵在莫川一個凌厲的眼神中就迅速噤了聲。
“莫川,你跟我過來。”一個留有八字鬍鬚的警官,走至門口,衝着他在呼小叫,雖然莫川在黑道有勢力,可是,他是一名在警界十分有威望的警察,曾經立了不少功績,自是不可能怕他們這幫黑社會團伙,如果真怕了,那麼,這個社會豈不是要黑勢力壓住白勢力了,逆天了。
不過,他也不太得罪了,因爲,這些黑道份子對香港治安有一定的隱患,如果拉攏他們,讓他們少做一些喪天害理的事情,那麼,他們警察會活很多的事兒,香港黑社會猖厥是衆所周知的事兒。
向來,他們只要做得不要太過份,他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一次,莫川與姚庭軒鬧得太過火了,爲了爭奪‘話事人’身份,持有龍頭柺杖的阿飛全家老小被人幫架,至今下落不明,每一年的話事人當選之日,他們都會派出大量的警力包圍那地方,只是往年都沒發生這種危險的事情,所以,也只是跑去維持一下治安而已,如今鬧得如此過火,讓香港老百姓怎麼看待他們這些拿國家奉祿的人,他們在人民的心目中還有沒有一點威嚴可言?
所以,他纔不得不派警力將這些人逮回來,其目的,是不想讓這夥人做出更危害老百笥,損害人民羣衆利益的事情出來,他們相鬥,老百姓會無辜遭殃。
“什麼事?”莫川伸了一個懶腰,就想是與一個老友說話那麼輕鬆,也許是經常進警局吧!與條子相死周旋折騰已成爲家常便飯了。
漫不經心地丟掉了指尖的菸蒂,他從椅子上起身,白了那名小警員一眼,然後,跟着警官出去了。
“喂,不要亂說,李警官,我們不過是在那兒喝荼而已,那是什麼‘話事人’當選。”
莫川咬牙狡辯,見他出口的與前面幾個一致,李警官心知肚明,他玩轉手上那支黑手的鉛子筆。
“莫老弟,你說你們不搞成這樣,我們也絕不會出動警力鎮壓,太不給我李某人面子了。”盯望着一臉輕浮表情的莫川,香港黑幫社團,這男人已經打理了將近十年,從他剛跨進香港黑社會那一天起,他就一直在注視着莫川的動靜,他早就預言這男人是香港黑幫社團的新崛起之秀,因爲,他做事夠辣夠毒,也夠哥們兒,夠義氣,他身上集合了許多黑幫人物太多的東西,沒想到,他還真是眼光獨道,真是看準了。
“李警官,我不過一個做生意的良民,怎麼敢不給李警官面子呢?我們不過是聚在了起喝喝荼,聊聊天,難道,聊天喝荼你們也要管,不可以嗎?”莫川把玩着自己修長的手指,一字一句漫不經心地回答。
哄嚇詐騙對於這夥黑幫人物來說都起不了任何作用,因爲已經是老油條了,即便是脫光了他們身體放到油鍋裡炸,也不會讓他們啃半句聲兒,他們有他們信念與理想,儘管那樣的理想與信息與這個世間相悖,不過沒有關係,他會慢慢地與他們磨,審這些老在與平時審小嘍嘍們不一樣。
“帶下去。”“是。”小警察將吊兒郎當的莫川押走,走出警官辦公室時與姚庭軒相遇,男人身上的灰色暱子大衣已被脫了,僅着一件白色的襯衫,袖釦處還掉落了幾顆鈕釦,衣領子口也敞開着,露出他古銅色的肌膚,從他一身的狼狽看來,應該剛纔也與警察發生了爭執,他比莫川更沉不住氣,說話比莫川更囂張,霸道,是個人都看不眼,更何況是對黑幫人物深惡痛絕的警察。
他看了莫川的一眼,仰起了頭,嘴角牽出一抹冷笑,然後,在與莫川擦身而過的時候,吹出幾聲愉悅的口哨聲。
是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家,纖繩擔悠悠……一首老掉牙情歌的旋律!
“媽的,很高興啊!”身後的警察手中的金屬東西往他肩膀上猛烈一敲,這警察也真夠大膽的,居然看不慣直接動手了。
姚庭軒吃了一記,眼冒金星。“他媽的,你再打一下試試看。”他氣勢囂張地怒吼,連眼睛都似乎快凸了出來,看起來怪嚇人。
“哼!”警察別開了臉,也不敢與姚庭軒冷咧的眼神對視,他們這種黑道中人過了多少槍林彈雨,刀刃上舔血的日子,給了一個冷咧的眼神,似乎就能將人剁出碎片,他們手段的絕狠與殘暴是讓他們望而生畏的。
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都不會招惹他們,因爲,哪一個警界人員沒有家庭老小,沒有妻子兒女,那就是他們致命的軟脅。
莫川冷然勾脣一笑,暗警界人員的懦弱,笑姚庭軒的張狂,姓姚的也是出身於高幹之家,就這一點素質,如果他老爹看到了,是不是會氣得吐血下黃泉呢?
暗自思索着,他已經被送進了一間監獄,進去的時候,他看到隔壁房間關押着鄧老,鄧老精神不濟,肥胖的身體倚靠在白色的牆壁上,似乎是面壁思過,其實不然,這個時候,大家都會多說什麼,因爲,這是在警察局,多說一些被警察抓住了把柄,他們有些事情會暴露,如果都暴露了,警察也不可能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許多道理,他們都心知肚明呢!
莫川靜靜地坐在鐵監獄裡,鐵柵‘當’的一聲被鎖上了,監獄裡很安靜,適合讓人靜靜地想一些事情,從裡間的衣袋中掏出手機,剛纔被他們沒收了一支,這一支是他藏在裡面的,當時,他給那個小警察橫,那名小警察象徵性地搜了一身,他就逃過了一劫,留這支手機是有用的。
熟練用手指在觸摸屏上劃了一行字,再劃了一個熟悉的號碼,信息發出,他就坐在那裡靜靜地等待着消息。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消息回了過來。
“等着吧!”看到這三個字,他懸着一顆心終於才落了地,真好,她還是念他昔日的情意,儘管他對不起她,可是,他相信,她一定會幫他的。
稍過片刻,鐵門聲開啓,那妹妹哥哥的旋律再次傳入耳,接着傳來了:“推什麼推?老子知道自己走,媽的,日你祖宗十八代,你他媽算過啥,你們總督察見了老子也得拜三拜。”
看吧!都是那張嘴惹得禍,莫川算是領教了,以前的姚庭軒再怎麼沒有素質,也不會吼出這種話,滿嘴粗話連天不說,一點修養也沒有,他老爸算是白做了一回人,其實,他能夠分析他那男人爲什麼變成如此,都是被敖雪蓮逼成那個樣子的,他怕老婆,又不敢明目張膽地與香雪欣亂搞,一直就強忍着,忍久了,有些東西就會在內心深處變了質,再從另一個渠道口發泄出來,也許,他很後悔投胞在姚家,做了姚利宣的兒子,儘管那是許多老百姓巴望投得好胎。
現在的姚庭軒已經從生意人徹底改頭換面,做了一個地地道道的黑幫份子,黑道人物,只是,他想利用‘話事人’的身份擺脫敖家的控制,似乎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
這一次不是旋律,而是實實在有歌詞的歌聲。媽的,操,這男人在他頭上敲十個二十個窟窿都是活該的。
靜知坐在辦公室裡,正在整理着一批報表,忽然就收到了莫川發過來的信息,莫川讓她找人去追尋龍頭柺杖,說那是他當選‘話事人’身份的唯一證據,那柺杖不能落到姚庭軒之手,說姚庭軒想當選‘話事人。’,如果那廝一旦當選上,會對她們不利,所以,並告訴她,他現在的警察局,出不來,讓她去找湯斯翰想辦法。
得到這個消息,靜知不用考慮一下就答應了莫川,併火速衝進了湯斯翰的辦公室。
聽聞腳步聲,坐在辦公桌前正用墨水鋼筆寫字的男人,劍眉微擰,低垂眼瞼:“哪裡着火了,這麼急?”
女人拍了拍胸口,做了一個深呼吸。“莫川出事了,你能不能幫一下他?”她沒時間與湯斯翰繞彎子,湯斯翰聽到了從她嘴裡吐出的那個男人名字,眉宇一挑,面情明顯閃過不悅。
“爲什麼?你憑什麼認爲我會幫他?”
她該不會忘記前幾天,他還用槍抵着他的腦殼,想一槍斃了他的命,要不是姓莫的男人,他臂也不會自捅兩槍,更不會讓她受傷,瞥了一眼她至今還纏着白紗布的手臂,他的眼神變得冷咧。
“湯斯翰,不要那麼記仇好不好?他現在很危險,就算是幫我吧!”
“幫你?”男人手指上的鋼筆一頓,墨水從鋼筆尖滴落,在雪白紙張的原處喧染着一朵黑色的梅花朵。
擡頭,眸光凝望向她,幽深的黑眸倒映着她潔白雪嫩的臉蛋,只是,情緒藏得很深,根本探不出絲毫的喜怒哀樂。
“林靜知,憑什麼你認爲我會幫你?”
這女人腦子發熱了,他不想讓她與莫川之間再有糾纏,所以,他直接了當地拒絕她的請求。
“憑什麼?湯斯翰,我以爲……”猛地,她的話音頓住了,是呵!她憑什麼認爲這個男人會無條件幫她,男人畢竟不是江蕭,如果是江蕭,他不會這樣拒絕自己。
爲什麼,她老是在不知不覺中把他當成是江蕭呢?這是她不該犯的錯。
“好,算我來錯了,再見。”女人一臉難堪,迅速轉身走向了門邊,身後有一股疾風掃來,片刻後,她的雙臂就被人迅速按壓住,高大筆挺的身形擋去她眼前的陽光,黑影將她籠罩,讓她迅速心中升起一縷冷妄!
擡眼,由於他的臉逆着光,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隱約看到他立體模糊的輪廓。
只是,他濁重的鼻息噴吐在她臉蛋上,讓她臉頰迅速升起兩縷緋紅。
“你想去求誰?想去找誰幫忙?”其實,他想問的是,爲什麼那麼心急那個男人?他有危險是他的事情,關她什麼事兒,他是她的誰啊?她這麼着急,他嫉妒了,吃味了,還有,姓莫的那個男人,憑什麼出了事老是要找她,他一心想把她排除在他們的鬥爭之處,而他老是想把她拉進來,真是居心叵測。
“我不想去找誰,湯斯翰,莫川真的很危險,其實,你幫了他,也等於是幫了我,莫川與姚庭軒在搶奪‘話事人’身份,他們現在都在警察里扣押着,姚庭軒如果當選上了,對我肯定是不利的,我與他有太多的恩與怨……”
她話都還沒有說完,男人急切地就開了口。“莫川讓你幹什麼?”
這男人轉變得也太快了,剛纔還拒絕她的央求,現在就返回辦公桌拿外套,一邊穿上身,一邊邁腿就往外面奔去,還不時回頭詢問着她。
“他讓我求你去尋找那根丟失的龍頭柺杖,據說,那根柺杖在一外名叫阿飛的人手裡,阿飛一家老小全被姚庭軒綁架了,他讓我們務必要找到阿飛。”
“好,這事交給我,你先把手機借給我用一下。”他話音剛落,靜知就把手機遞給了他,他接過手機,手指火速敲下一串字符,再發送出去,不到片刻,對方又發了過來,然後,他再發了過去,幾個來合,他已經對一切的事瞭然於心,把手還塞進了靜知手裡,在坐進自己坐騎蘭博的那一刻,他回頭囑咐:“你先回公司去,有事我會聯絡你。”
然後,他拉開了引摯,藍色的蘭博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馳出,靜知站在原地,一臉怔然,他的動作是那麼快,讓她根本想不到太多,這男人真奇怪,剛剛還拒絕她來着,現在,忽然就同意了,低下頭,飛快地翻看着自己的手機,想從裡面找出一點兒蛛絲馬跡,可是,收件箱裡除了自己的信息外別無其他,那男人把他們談話的內容拴了,是不想讓她知道有關爭奪龍頭柺杖的內容吧!
到底莫川與湯斯翰說了什麼,讓他那麼決定要幫他,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其實,兩個男人的談話很簡單,就是決定站在統一戰線上,一起對付姚庭軒那個臭男人,莫川知道湯斯翰就是江蕭,在莫川面前,江蕭也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莫川說,如果江蕭能夠幫他取得這次‘活事人’身份,那麼,他就會與他成爲盟友,讓他們前塵往事,恩怨情仇,一筆勾銷,一起對付姚庭軒那個超級混蛋,因爲,那男人多活在世界一日,就會多禍國殃民一日。
對於他的建議,江蕭決定採納,所以,纔會心急火燎地去幫莫川追回失去的代表‘話事人’身份的龍頭柺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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