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蕭站在雨地裡,眸光盯望着兩人雨中擁吻的一幕,心中的怒火在不斷升騰,眸子淺眯,黑亮的瞳仁急劇地收縮,他看到姚君辰的新聞發佈會時,他正在與姚庭軒哥兒幾個打麻將,當時,他就氣掀了桌子,麻將滾落了一地,回家看到盛怒不止的老媽,才知道靜知已經回E市了,他十火急地趕了回來,本想來孃家接她回去,卻讓他看到了這一幕。
她與他本是契約婚姻,林靜知要與那個男人恩愛是她自己的事情,他本無權干涉,他想漠視,閉了下眼,做了了一個深呼吸,他做不到,手中的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感覺心中象是有一把無名火在燒,燒得他胃疼,最後,再也抑制不住,丟開了雨傘,邁步向她們走了過去。
一把拉開了他的女人,拳頭迅猛揮出,這一輩子,他江蕭從未在大庭廣衆之下盛怒得像一隻巨獸,將所有良好的教養拋於一邊,向一個男人大打出手,只因,這個男人耍盡了陰謀,勢必要奪走他的妻子,雖然,只是假的,但是,那傷及了他的面子,他江蕭咽不下這口氣。
姚君辰沒想到江蕭會這樣對自己大打出手,爲了靜知,他也毫不客氣,兩個大男人當着靜知的面兒就在雨地裡打了起來,江蕭畢竟是軍人出身,姚花帥長得雖英俊,體格自是比不上江蕭健碩,三兩下就成了江蕭手下敗將,被他撂倒在雨地裡。
兩人的衣服都沾滿了泥屑,可是,這個時候,沒有誰會去在意,靜知也被這一幕驚駭,她不知道江蕭是幾時找來的,也不知道姚君辰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吻她?她還沒來得及推開姚花帥,江蕭的拳頭已經凌厲落下了。
“江蕭,住手,住手。”靜知看到姚君辰嘴角破裂,泛着於青,左有也有駭人的紅腫,他是靠臉蛋吃飯的大明星,她不想明天又有狗仔隊亂寫一通,說姚大明星跟某革因爲她而大打出手,那樣的話,這關地她的娛樂新聞永遠都不會平息。
所以,她撲過去拉住了江蕭的手臂,阻此他將手中的拳頭再次揮下躲在水泥地面上的男人。
見靜知阻此他揍人,江蕭眉宇間掠過一縷乖戾,陰鷙的眸光狠狠地凝望着眼前這張被雨水澆溼的容顏,瞳仁裡的憤怒火焰像星星之火一樣燎原,他一把拽住靜知的手臂,瘋了似拖着她走出了那條幽深的小巷,一把將她扔到了門口停靠的那輛黑灰色的奧迪車相。
車子象主人一樣帶着狂怒的情緒筆直地在平坦的公路上飛快地穿梭,穿過了燈火輝煌的商業街,鬧市區,向一條陌生的道路駛去!
“江蕭,你要帶我去哪裡?”感覺有些不妙,靜知的心慌亂了起來,這江蕭是不是瘋了,她就算真懷了姚君辰的種,又關他什麼事呢?有必要發這麼大的脾氣麼?
“閉嘴!”江蕭惱怒地轉頭衝着她嘶吼,深邃的眸子里布滿了猩紅,象一隻被人偷走了小崽子發怒的非洲豹!
新聞記者發佈會,剛纔的擁吻畫面,讓他壓抑多時的怒氣全面爆發,理智也瀕臨崩潰,他火速操縱着方向盤,車子狂飆了一段距離後,終於在一個拐彎處停了下來,雨還在下,四處霧濛濛的一片,雨刮器來回刷動,將擋風玻璃刷出一條又一條清晰的紋路,視野變得清朗。
“江蕭,請不要生氣,如果給你造成了困擾,我……道歉,這是姚君辰開得一個玩笑,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那樣說?那都是他一手編造的謊言,一場惡作劇。”靜知看着面色陰沉的江蕭,結結巴巴地解釋,她從未見到這樣的江蕭,她知道他很生氣,因爲,當初,她在簽下那紙協議上,上面就明確提到過一條,在這兩年裡,她不能與其他男性有親密的接觸,雖然,她與姚君辰壓根兒沒什麼,保是,現在,說出去,誰會信呢?
惡作劇?撒謊,剛纔那男人吻她,她根本享受的很,江蕭想到這個就氣得肺疼,他一把攬住靜知瘦弱的肩頭,兇悍地一把將她扯進了,似乎是想用自己氣息洗刷掉另外一個人氣息一般。
“唔……不……要。”靜知想掙扎,可是,脣剛一張合……
靜知想掙扎,可是,爲什麼感覺是這麼累,感覺全身軟弱無力,而且,淡淡的獨屬於男人的薄荷清香瀰漫着她的鼻冀尖,這種男生的麝香伴着她入睡,很好聞,似乎習慣成了自然,她閉上了雙眸,就在她呼息急促間……
一滴水珠從他額前的髮梢上流下,滴淌到了靜知的眉心,在她的眉心處盪漾,水珠居然是熱的,那含有他體溫的水珠慢慢地入浸到她心裡,感覺心瓣尖有微微的暖意劃過。
看着這張酡紅的嬌顏,江蕭不再猶豫……
靜知的胃一陣痙攣,撐起頭,張開脣,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江蕭健碩的胸膛上。
觸碰到了緊窄,讓他心底一陣狂喜紛涌而來,真沒想到,都二十九歲了,她還是……說明家教真的很嚴!
就在他按奈不住,沒想到,胸膛上的頭顱一下子就垂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