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醫,倩兮有一事不明,可否能請李御醫賜教一番全文字小說!”上官倩兮拿着小人,神情卑謙,明明是她在請求別人,偏偏給人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的感覺!
“郡主但說無妨,只要是老夫所知,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李御醫點了點頭,他亦是想知道被太后如此看重的女子呢,究竟有何特別之處!
“哪就勞煩李御醫了,兮兒聞着檀木香味是久薰而成,可這裡面似乎有夾雜着某種味道,兮兒不能辨解,勞煩李御醫指點一二!”上官倩兮笑着,將手中的木偶遞了過去!
“郡主有所不知,這民間曾有流傳,這巫蠱術是爲邪術,要用常年供在香爐下的麻布做成的木偶纔會顯靈,別的布是不可以的,就算是麻布也是沒有作用的,從老夫人的症狀來看,這麻布至少是有五年的,而這小人裡面也是有講究的,裡面放着香爐裡面中間的一小捏香灰,在從香爐的下面刮下常年薰成的黑鏽放在小人裡,所以這銀針拿出來纔是黑色的!”李御醫說的頭頭是道,倒讓人無法懷疑!
“但是……”上官倩兮微微一笑,“這小人裡應該還放着一種致命的毒物吧!?不然,李御醫方纔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的用火祛毒?”
“哈哈哈……大小姐果然聰慧,老夫今天是見識到了!”李御醫撫了撫下巴的鬍鬚,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樣。如此看來,老太太的病是沒有難題了。
“這,府上不止一人才有本事弄到這麻布,這香灰是沒錯?!”上官倩兮目光如炬的瞧着劉姨娘,說出來的話卻讓劉姨娘感到莫名其妙,“但是,兇手縱是有多心思縝密也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兮兒,可是有什麼想法?!”上官堂猛的咳了幾聲,眼睛看向連氏,“如若是他人所爲,我上官堂定饒不了她好看的小說。竟然將人偶放在主母的屋子裡想陷害她。”
“如此,便着人查查劉氏禁足期間的麻布可還在佛堂裡?”上官倩兮一笑,說的是那麼的簡單。
“大小姐說的在理,可是卻可笑之極!佛堂裡的麻布每隔一段時間便換一次,這件事便是佛堂裡的幾個丫頭都知道,她們可以作證!這事無論如何也不會賴在姨娘身上的了。”上官蕊兒臉色沉了沉,卻絲毫未見驚慌。可見,她並不怕上官倩兮會查出些什麼來。
“這麻布隔一段時間便換一次是沒錯,但是經過清洗納塵之後便會放回原位再作供奉。這,蕊兒妹妹不會不清楚吧!?你最近不是一直在佛堂爲祖母祈福嗎?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上官倩兮軟軟的話語聽進上官蕊兒的耳中竟覺得異常的刺耳。她這個在暗示自己根本沒在佛堂用心理佛嗎?真是可惡極了!
上官堂聽見她們倆人的話,不禁微皺眉目。可是卻沒有多想,便立刻派人前去佛堂及各院子查看一番。
沒過多久,便見管家押着一個穿着一身紫衣的丫頭走了進來。
“老爺,夫人,這是平日裡打理佛堂的曉平。老奴發現佛堂裡平日裡輪換用的麻布少了一塊,可是她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老奴便將她帶了過來!讓老爺發落!”
管家說完後便安靜的退到了一旁,躬身站在上官堂的身後。
“哎喲曉平是吧!?你的手怎麼抖的這麼厲害?”此時上官倩兮注意到曉平的臉色煞白,手指抖了厲害,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
“奴婢沒事!謝謝大小姐關心!”曉平說了句話便又低下了頭,可身上顯然不是這麼回事,眼低低的垂着,不敢看向衆人!
“曉平你可知道什麼?這佛堂的麻布怎麼會平白沒了一塊?”夫人皺了皺眉,這曉平處事向來穩當,所以老太太纔會格外依重她好看的小說。將心愛的佛堂交給她打理。她平日裡從來沒有露過這種神情,斷然是今日心裡有事,纔會這樣抖個不停!
“奴,奴婢什麼都沒有看見,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曉平撲通的一下跪在地上,嘴裡分明是極力撇清,可說出來的話只能是讓人覺得她知道些什麼。
劉姨娘納悶的望了她一眼,她是知道這丫頭一向是管理佛堂的。但是,她經手之物卻不是出自相府。任上官倩兮如何折騰,也扯不到她身上就是了。
看她如何收場?
“你看見了什麼快如實報來,不然決不輕饒!”上官堂掃視了一下衆人,在他心中覺得能讓曉平害怕的人只能是這裡的主子,能讓她如此害怕的主子,想來就是偷了麻布做人偶,禍害老太太的人。只要她開口,相信事情定能水落石出。
只是,他想不明白,相府裡有什麼人會對向來仁厚的老太太下此毒手?
“奴婢,奴婢今早在夫人的屋裡真的什麼都沒有瞧到!”曉平有些結巴的說,可究竟是把事情交代了清楚!
“你快說!”上官堂心裡一驚,有些後悔問曉平,若是與連氏有關自己該如何抉擇,而這李御醫是太后派來的,回去定然向太后稟報,此事定然是要鬧的太后娘娘哪裡的!不,連氏不可能這麼做。上官堂心裡有個聲音在納喊道。
“奴婢!奴婢今早瞧見秋菊院的嬋月趁衆人不注意,往夫人的枕頭下放東西了!”曉平閉着眼,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聲音擡的很高,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楚!
“什麼?你胡說什麼?嬋月怎麼會這麼做?”上官堂的青筋暴露,難道又與劉姨娘有關,他看了李御醫一眼,見他不悅的皺眉,心裡擦驚覺自己失態了,“你可看清楚了,莫不要冤枉了好人全文字小說!”
上官堂向上官倩兮使了個眼色,她卻假裝沒有瞧見,心裡更是不滿得很了。這嬋月只是一個小小的家生子,就是一個丫頭。怎麼就讓他如此關心?
那嬋月該不會已經下手了吧!?背地裡還敢勾引自己的父親?
上官倩兮心裡一緊,眉間止不住的厲氣。看來,那二十大板是白打了。這人就是不長記性!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回老爺,奴婢看清楚了,今早奴婢與各院子的大丫頭到夫人屋裡稟報府裡的雜物事務。瞧見丫頭嬋月趁衆人給夫人準備早膳。便偷偷跑進了夫人的內室。可奴婢想跟進來看個究竟,不想竟讓管事嬤嬤捉了個正着,再回頭便沒了她的蹤影了。嬤嬤還說奴婢擅闖夫人的房間,還處罰了奴婢的月銀呢!我說的都是真的。如今想來,定是那時候嬋月那丫頭懷了禍心想害老太太。求老爺明鑑!”曉平說着便哭了起來,細瞧之下,倒也不見半分心虛的神情。
“哼,你的話簡直是顛三倒四,今早到夫人院子裡稟報事務的是大丫頭安兒,並不是嬋月。你說謊也不打打草稿。嬋月是我院子裡的人沒錯,可是前些日子無故被大小姐杖責了一頓,如今還整天窩在被子裡養傷呢!又怎麼會活蹦亂跳的在府裡走來走去?”
劉姨娘說得是那個自信滿滿,說來還多虧那丫頭的傷還未好,不然真讓上官倩兮鑽了空子了。想扯她下水,哼,你還嫩着呢!!
“來人,到秋菊院將嬋月帶過來!”夫人眉目緊斂,一臉正色的吩咐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上官倩兮督見父親上官堂臉上的神色攸然一變。難道……
上官倩兮不由得向不遠處的詩意投了一記別具深意的眼神。詩意見狀,宛若精靈般悄無生息的便離開了衆人的視線。
“母親,不用了好看的小說。相信是別有其人,嬋月身上的傷的確沒有好。不可能是她往母親的枕頭下放人偶的。不過,應該也是府裡的丫頭沒錯。可能是曉平輕輕的那一督沒看清楚人,只不過身形跟嬋月頗像罷了。”上官倩兮紅脣輕啓,一雙丹鳳眼有意無意的掃了跪在地上的曉平一眼,悠悠的問道:“曉平,我說的對不對?還是,你的確是清清楚楚的看見那人就是嬋月?”
跪在地上的曉平很是納悶的看了上官倩兮一眼,這大小姐的態度怎麼一下子與原來的截然不同?她的一席話又似話中有話,她也在相府多年,自然不是個不懂看眼色的奴才。很快,她就能從上官倩兮的眼裡讀出她想要的答案。
她顫顫的瞌了個頭,佯裝害怕的道:“奴婢,奴婢也不太能肯定那人就是嬋月。但是,身形衣服的確是很像就是了。”
上官倩兮聽了,很是讚賞的看了她一眼。
這個丫頭很是聰慧,不但能看出自己的想法,還可以如此自圓其說。
不但說明自己不肯定那人就是嬋月,又撇清自己的確是有看見這麼一個酷似嬋月的人。讓自己的主子也不好再處罰她了。
“那,佛堂裡短缺的麻布又是怎麼一回事?”上官倩兮追問道。
“奴婢不清楚,奴婢只不過是照常將麻布清洗好便放在後院子裡晾曬,可是,突然有一天便不見了蹤影。奴婢清楚的記得那天既沒風也沒雨,這麻布不可能會被吹走的。但是,它的確是不見了。後來,奴婢想了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便也沒聲張。但是,奴婢有給管事稟報過此事,新增了些麻布換洗了。其它的,奴婢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啊!”
“如此這般!”連氏站得久也累了,忙扶着上官倩兮的手借力坐在了紅木榻上。“那你先下去吧!”
“謝夫人!”曉平聽了,忙不選地瞌了個頭便退了下去。只留下面面相窺的衆人。
李御醫見狀也不多說,這相府的事他還是少管爲妙全文字小說。相信太后也不希望自己聽得太多。想罷,他忙吩咐藥童準備單子給老太太寫下偏方袪毒。上官倩兮忙命人將他領去了偏房。
這時,只見一個家丁匆匆忙忙的從門外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道:“老爺,我們在秋菊院也發現了一些東西。”
聞言,衆人才注意到他手中正拿着一塊青色的麻布,似乎正裹着些什麼。
上官堂一下子直起了身,徑自走上前去,打開了那塊麻布。
衆人一下子被吸引住了目光,天啊!這不是個醜陋的人偶嗎?怎麼又出現了一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連氏也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啊!這是造什麼孽啊!?究竟是誰想在相府中掀風作浪?
“這人偶上的布料、針線都與方纔那個大徑相同,幾乎是一模一樣!但是……”上官倩兮仔細的看了看,發現並沒有針頭露在了外面,便斗膽將人偶翻轉了過來。
她的眼睛一下子寒光乍現,將人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上官倩兮的作派讓衆人吃驚不已!方凝神一看,發現人偶的背面同樣寫着一個生辰八字。卻與老太太的不同。
上官堂看了一下子怒火中燒,就連連氏也嚇得臉都白了。天啊!這不是她自己的生辰八字嗎?這人還想害了自己連同肚子裡的孩子嗎?
太狠毒了!衆人腦海中同時閃現這樣一句話。
“母親!你別擔憂!這只是個剛做好的人偶,裡面還什麼也沒有,也沒有針。所以,你不用太擔心!小心身子啊!”
今天的戲上官倩兮雖然也參與其中,但是連氏卻不知道。還是小心爲上的好,如若讓她受驚了便着了她們的道了好看的小說。
“是嗎?太可怕了!”連氏一下子躲進了上官堂了懷裡,身子忍不住在顫抖着。
“劉姨娘,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上官倩兮雙目凌厲,眼裡的寒光凍得人發抖。今日,她定會受到報應!不止是小小的懲罰就可以了事。
如若這些日子,自己不是派詩意等人緊緊的盯住秋菊院的一舉一動,怕今日自己的母親就要被扣上了私用巫蠱之罪。不但傷及性命,更會連累連氏一脈的興衰。
上官倩兮知道她們母女是想對付自己和連氏,但是她也沒想到她們竟然如此狠心以老太太的性命作餌。想陷害母親於死地!
她真是低估了她們母女的狼心狗肺啊!祖母的死對她們也是有害無益的,她們怎麼如此愚不可及?真是不可原諒!
等等……
上官倩兮腦海中突然一道靈光閃現,她似乎抓住了一絲真相。
老太太的死,直接影響到的首先會是上官堂這個當朝丞相,如若他離朝丁憂了,那二皇子宇文瑾辰便似失去了一隻強而有力的翅膀。而宇文霖浩便有更多的時間可以去攏絡朝臣了。
而自己與二皇子的婚事也會被延遲,那冊立太子之事如今也言之尚早也說不定。因爲如今局勢不明朗,聖上又豈會輕易將宇文瑾辰置於風頭浪尖之上?
這,相府的風波不斷,看來也與宇文霖浩脫不了關係。
如此想來,上官蕊兒頻頻出府的動機也是更加明顯了。這也是宇文霖浩攏絡上官蕊兒的最好辦法,就是……美男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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