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親侯爺江南剿匪又立了大功,皇上必定會再封賞,自己去惹恭親侯府不是去自尋死路嗎!?
過了漫長的夜,等待的便是黎明的到來,於大人他們終於敲響了恭親侯府的大門!
“郡主,宮裡的侍衛於大人求見!”麗容郡主*未睡,派了很多人去找卻都沒有上官倩兮的消息。倩兮你究竟在哪?麗容郡主揉了揉眉心,這個時候便有下人前來稟報!
“哼,走過去瞧瞧!”麗容郡主輕輕的擦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了清醒,如今父親去上了早朝,家中祖母祖父年長,向來不管事,況且對方又是指名道姓要找自己。她又如何可以不露個臉!?
“讓下人把嘴管嚴實了,不該說的一個字也不要說出口!”麗容郡主沉了沉聲,趕緊的命令旁邊的丫頭,眼裡微微的眯了眯,如今朝堂上的形勢逐漸複雜,怕這京城裡會有幾日不安寧了!
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在這個沒有當家主母的侯府裡可算是頂半邊天了。父親也怕她自小沒有母親的教導,將來會吃虧。所以一直都對她言傳身教。朝堂上的事,也經常掛在嘴邊。很多事情她雖然都裝作不懂,但是,關鍵時候心裡可透亮着呢!?
“臣,見過麗容郡主!”於大人瞧着麗容郡主帶了幾個丫頭朝這邊走來,趕緊的行禮,頭微微的低着。在恭親侯府不比在相府,一定要謹言慎行,別瞧着出來的是麗容郡主,她的氣勢可比宮裡的娘娘還要壓人三分!
“於大人免禮,不知於大人這麼早來,可是有什麼要事?”麗容郡主微微一笑,聲音裡帶着以往的慵懶,似乎面上很和善。
若是你認爲麗容郡主和善那你便大錯特錯了,麗容郡主便是面上沒有任何的不悅,可話裡的意思卻不得不謹慎對待。
明明很平常的一句話,卻似乎軟軟的帶着威脅,這麼一大早來,可是有什麼要事?言外之意便是若沒有什麼要事,就趕緊的離開,一大早的沒有人歡迎你!
“回郡主,倒也稱不上什麼要事,昨個連世子在侯府突然無故失蹤,下落不明。皇上和麒侯爺真是萬分着急。下官昨夜裡去了相府聽說娉婷郡主在府上!”於大人始終沒敢擡頭,語氣裡微微的似乎有一絲的討好!
“是嗎?你找連世子怎麼跑到相府去找了!?”真是吃飽了沒事撐着啊!?想讓人不覺得事有蹊巧都不行啊!
“回郡主,想着前些日子娉婷郡主與連世子一同遭遇刺殺一事,因爲幕後黑手還沒有找到,下官疑心這兩件事會不會有些什麼關聯?!所以今日便冒昧前來,若打擾到了郡主真是實屬罪過啊!”
於大人話說得好聽,想來也是砌好一番說詞纔敢敲響侯府的大門。
“哦?娉婷郡主確實在我們府內,很好很安全。不過,一大早本郡主便讓你擾了清夢,很是不高興。你再不走,別怪得本郡主差人“請”大人離開了!”麗容郡主冷冷一笑,這宮裡的人哪個不是跟個人精似的,定然是在相府發現了什麼端倪,不然怎會追到這裡!
“麗容郡主息怒,下官也知這般不妥,只是皇上特意吩咐了,不可放過一絲蛛絲螞跡。這了儘快找到世子爺,下官也只好走走過場!望郡主見諒!”於大人腰彎的更低了,明明很冷的天,偏生額頭便冒出了絲絲的細汗。
這麗容郡主便就是有這種大氣,若是不交代清楚,怕是今日拿得聖旨在手自己才能入的了院子!
“哦?如此倒也不爲難於大人,於大人便是隨我來便可。只是大人一人即好,祖母近來身子不適,若是叨擾了她老人家,豈不是不好!”麗容郡主突然一笑,大方的讓開了路,只是眼依舊微微的垂着,那眼中的凌厲到底是不敢讓人輕視了去的!
“大人,大人,皇上命您馬上回京,連世子找到了!”這時候一個侍衛從外面走進來稟報!
“哦,如此下官便不叨擾了!”於大人顯然一愣,但緊接着抱了抱拳,趕緊的退出恭親侯府!
麗容郡主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剛纔她也是在賭,賭他不敢輕易敢踏入自己的院子。但是,她沒想到皇上的人會先找到晟羽哥哥。
她微微的揉了揉眉心,始終不明白,上官倩兮究竟在哪裡!?遠處,卻有一個人將這一切收盡眼底,看着麗容郡主轉身,才悄悄的離開!
這一日,衆人找到了連晟羽的屍體,皇帝勃然大怒,責令刑部立即徹查,勢必要查出真兇!
太陽慢慢的升起,透光窗戶帶給人微微的暖意,青色的*幔規規矩矩的掛在*邊,黑白相間的大*上,安睡這一個面色蒼白的美人!
上官倩兮微微的睜開眼睛,看到那青色的*幔,她微微的眯了眯眼,腦子裡似乎還混沌一片,“香蘭!”她的嗓子裡似乎乾的難受,習慣性的喊了出來!
“你醒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上官倩兮一驚,微微的轉頭,才瞧見二皇子那張妖孽似的臉,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瑾辰,你怎麼在這!?”上官倩兮緩過神來,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兮兒。你不要亂動!小心傷口。”二皇子狹長的眼間閃着讓上官倩兮看不明白的光芒!
她微微的垂眼,瞧着陌生的四周,輕輕的皺眉,血,一大片的血,上官倩兮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絲這樣的畫面,連晟羽!
她的心裡記起這三個字,她記得了,連晟羽爲了救自己死在黑衣人的手上,而宇文瑾辰與詩意後來趕來救了自己。
“晟羽,晟羽呢!?”上官倩兮心裡一痛,立馬起身想站起來,剛一擡腿,便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痛,額頭瞬間冒出一絲絲冷汗!
“別動!”二皇子緊緊的皺眉,趕緊的將暖爐燒的更暖些,才微微的掀開被子,將上官倩兮的腿輕輕的挪了出來,“又出血了!”
說着,趕緊換了新的布帶,將上官倩兮的兩條腿固定在一起,才微微的鬆開了眉心!
“二殿下!”二皇子剛忙完,莫君巖便從門外進來了,二皇子微微的皺眉,順手便將*幔拉上。他不自覺的不想讓男人看到上官倩兮躺在榻上的容顏!
莫君巖自然將二皇子的動作收在眼底,微微的垂着眉,佯裝沒有看見。卻忍不住擡頭,想看看*幔裡的女人到底是何魅力?讓二皇子如此着迷與她!
上官倩兮隔着*幔似乎能感受到莫君巖投射過來的目光,滿滿的探究,卻沒有一絲讓人不舒服的審視或嫌棄!
上官倩兮微微的放下心來,卻也沒有驚奇他怎麼會與宇文瑾辰在一起!看來,倆人似乎達成了什麼協議!
“二殿下,世子的屍體已經被人找到了。”
上官倩兮聞言身子不止的顫抖着,似乎仍是無法平靜的接受連晟羽已經死了的事實。
後知後覺的莫君巖不禁暗惱自己的粗心,怎麼沒有想到她還沒有那麼快可以接受到這個殘忍的事實。
“嗯,後面的事呆會再說!”二皇子斂下心中的哀傷,輕拍了上官倩兮的手。一雙明亮的鳳眸緊緊的盯着她,道:“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他白死的,這仇我一定會報。”
上官倩兮回望他的眼神,帶着些許的無助,卻隱約間有一絲凌厲的殺氣閃現。
相府,上官蕊兒回到自己的屋裡,遣退了所有人,將門窗盡數關上,一臉的緊張!
“放心不會有人懷疑你的!”這事從她的屋裡的屏風後站出來了一位黑衣的男子,眼裡似乎有一絲的不屑!
“你!”上官蕊兒似乎被嚇了一跳,“這大白天的,你怎麼進來的,要是被人發現就不好了!”上官蕊兒微微的將門開了縫,伸出頭去左右瞧瞧才又將門關好!
“哼,相府的侍衛,不是本王自誇,還沒有人是本王的對手!”男子毫不在意,坐在桌子前,爲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慢慢的品了起來!
“你,你不在乎我在乎,你有什麼話趕緊說!”上官蕊兒的眉頭皺的緊緊的,這個男人上次莫名其妙的進了自己的屋子,餵了自己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藥丸,讓自己聽他的話,不然便讓自己死的難堪!
“放肆,本王看你是忘記了規矩!”男子突然變了臉色,眼裡濃濃的閃過一絲殺意,本來坐在椅子上飲茶的身體,突然間到了上官蕊兒面前,一隻大掌緊緊的掐着那上官蕊兒纖細的頸子!
“你,你!不可以殺我。我可是未來的…皇子妃……”上官蕊兒雙手掰着男子的手指,可始終不能撼動他分毫,雙腳已經離地,她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有一種即將暈闕的感覺!
“上官倩兮不在相府,被宮裡的人救走了,不過她受了重傷,是斷然不能回來的。這對你而言可是個好機會!”男子突然陰沉的一笑,放開了手中的上官蕊兒!
咳咳!上官蕊兒突然得到了自由,身子微微的弓着,嗓子裡難受的很,不住的咳嗽,眼裡似乎還噙着淚,有些痛恨眼前的這個男人,可又不得不聽他的話!
“機會?上官堂根本不會對連氏怎麼樣,無論上官倩兮在與不在,他現在都當連氏是個寶!我母親又是個廢人了,我又能怎麼樣!?”上官蕊兒用手輕輕的擋着頸間,眼裡含着濃濃的嘲諷!
“哼,這裡有一些藥粉,要讓上官堂吃下去!”男子的眼裡有着濃濃的算計,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藥包,嘴間的笑意越發的濃了!
“這是什麼?”上官蕊兒有些戒備的看着男子,她已經很不幸的着了他的道,如今他又要將上官堂如何?他怎麼說也是自己的父親啊!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你辦成了,我便給你解藥!”男子不悅的皺了皺眉,若非爲了那個目標,自己何須與這愚蠢的女子說話!
“你,哼,可是現在我父親都只吃明華軒小食堂的飯菜,我怎麼下手?”上官蕊兒皺了皺眉,眼前的這個男子到底是有什麼目的,自己身上又中了什麼毒?
啪!男子什麼話都沒說,狠狠的打了上官蕊兒一巴掌!上官蕊兒受力身子不由的往一邊倒去,砰的一聲倒在地上,臉上火辣辣的疼,用手輕輕的捂着,卻發現,手掌裡沾上了嘴角流出的血跡!
“小姐,小姐!”外面的丫頭聽到動靜,趕緊的敲門!
“無礙,都退下!”上官蕊兒瞧着臉色沒有絲毫變化的男子,咬了咬牙,心裡雖然不甘的很。可是也不敢讓人進來,到時候倒黴的一定是自己,上官蕊兒揚了揚聲,卻扯動了嘴角的傷口,疼的她直掉眼淚!
“以後再敢頂嘴,可不會這麼輕易的了了去了,怎麼下藥是你的事情。”男子眯了眯眼,眼神裡帶着貪婪的神色,回憶起上官倩兮的模樣,心裡就有一股難言的興奮。若不是她身份特殊,倒可以帶回去做自己的側妃!也可以氣氣銀冷冽那個傢伙。
上官蕊兒沒有說話,用手指擦了擦嘴角,緩緩的站了起來,耳朵似乎有些沉沉的。她搖了搖頭,發現這纔好些!她擡起頭,發現男子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心裡一顫,忍不住便往後退去!
“本王發現,你長的也不賴!”男子邪笑一聲,將上官蕊兒一把拉入懷中,手指滑過她的臉頰,自己倒沒有注意。原來這笨丫頭,也是個美人胚子,這瓜子臉,淺淺的還有兩個小酒窩,纖細的脖子,帶着女子的柔媚,手指滑落在上官蕊兒的身上,倒不錯呢!
“你想幹什麼?”上官蕊兒咬着牙,想離開男子的身邊,他的碰觸讓自己噁心!“我可是大皇子未來的妃子。你不可以亂來!”
“你說呢!?那些關本王屁事!?再說你怎麼看也不像個處子了,就別裝了。”男子眼神暗了暗,猛的將上官蕊兒打橫抱起。
夜過去了,白天還長的很,勞累了*,自然要放鬆放鬆!
前些日子剛宣佈了二皇子與上官倩兮的婚期,卻緊接着便傳出了連世子的死訊!
這給本來還在沉浸在喜氣當中的百姓又多了一個爆炸性的話題。衆人皆可惜連世子風華絕代,不想卻是個短命之人。
二月二十九,二皇子成婚的前一天。
欽天監的人挑了這個日子給連晟羽下葬,太后娘娘懿旨,連晟羽的喪事一律以侯王的儀式辦!二皇子與上官倩兮的婚事自然是推遲了。
這一天,天色暗的很,似乎要下雪了,可卻沒有掉下一片雪花!
麗容郡主也出席觀禮,她自小就與連晟羽相識。沒有兄弟姐妹的她一直都將他當作是自己的大哥哥一般對待。他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或者什麼好事都會帶上自己。雖然兩人的年紀相差好幾歲,可是,他卻沒有像其他人一般把自己當作一個小屁孩。
他對她的好,她心裡一直都知道。她一直,以後一直都會這樣。縱是各自成婚生子,大家還可以經常見面。可是,她卻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世子哥哥的武功那麼好,輕功更是了得,縱是打不過,他還可以跑啊!?爲什麼?究竟是爲什麼會這樣!?父親說,世子哥哥真的是死得好慘。
看着觀禮的人絡繹不絕,她心裡不禁有些緊張。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尋的上官倩兮,也沒有收到二殿下的消息。父親更是早出晚歸,好些天都沒見到面。
麗容郡主心裡沉甸甸的,爲了上官倩兮心中甚是擔憂!世子哥哥已經走了,倩兮姐姐千萬不能再出什麼事了。況且再怎麼說,這樣的場合上官倩兮再不露面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很快便到了宮門外,麗容郡主跟前的丫頭將入宮的令牌,從外面遞了出去!
“原來是麗容郡主的馬車,失敬了,不知娉婷郡主可在馬車上?”那人接過令牌看了看,便還了回去!似乎是不經意的一問,卻讓麗容郡主心裡一驚,若是她聽的沒錯,定然是那於大人。真是冤家路窄,麗容郡主雙手不停的攪動着,思索着該如何回答!
“大人,我家郡主的令牌在這裡!”麗容郡主心一怔,手不由的想擡起轎簾,去瞧瞧後面的可是上官倩兮。不過終究是忍住了,她一臉激動,不知爲什麼,她預感,這後面轎子裡的一定是上官倩兮!
“哦,參見娉婷郡主,兩位郡主快請進!”那於大人微微的皺眉,沒想到上官倩兮真的在恭親侯府,不然兩個怎麼會在一起到來!
“兮姐姐!”到了玄武門外,所有的人都必須下轎走進皇宮!麗容郡主趕緊的下去去瞧瞧是否是上官倩兮!?
“容兒……”上官倩兮的轎簾子被打開了,她微微的往前挪動了一下,就這一個動作,卻讓她忍不住的皺眉!
“大小姐!”先下車的詩意發現了上官倩兮的這個小動作,心思一動,馬上的從轎下遞過來一個手,眼裡帶着不盡的擔憂!
“無礙!”上官倩兮微微一笑,將手搭在詩意的手臂上,別瞧着詩意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這手臂卻結實的很。
放在那裡,便是上官倩兮將所有的重心都放在詩意的手臂上,她的手臂都未曾顫動一下,像是一根結實的木頭,可以承擔上官倩兮所有的一切!
“兮姐姐!”麗容郡主擔憂的喚了句,她不知道上官倩兮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瞧着她連下轎這麼簡單事情,都要如此的吃力,瞧那鼻尖,都滲出了絲絲的細汗!
“讓你擔憂了!”上官倩兮的臉色有些蒼白,手緊緊的抓住詩意的手,微微的挪動腳步,臉色雖然的極力表現出淡然的一面,可身子卻緊繃的厲害!
“你沒事就好!”麗容郡主微微的額首,手緊緊的拉住上官倩兮的手,與詩意一樣爲上官倩兮支撐着她的身子!
上官倩兮感激的一笑,她的腿剛止好了血,被二皇子綁了一根木板子在腿間,不讓自己的傷口活動。
今個一早便在門外等着,看着麗容郡主的馬車過來了,便緊緊的跟在馬車後,不讓人起疑!
幸好這是冬季,穿的衣服厚,到也讓人瞧不出自己腿間的秘密,可縱然是綁了木板,上官倩兮依舊覺得每走一步,便牽動傷口,每一步似乎都有千斤重!
麗容郡主什麼都沒有說,腳步卻緩慢的很,爲的便是讓人瞧不出端倪來!
到了麒侯府別苑的時候,衆人都準備妥當,上官倩兮與麗容郡主在連晟羽的靈前點上一柱高香!
上官倩兮微微的一拜,將手中的香交給了詩意,雙手合實,在心中默唸,但願你在那邊過的都好!
她微微的閉眼,似乎又瞧見連晟羽慘死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幕,身子不由大打了個冷顫,似乎這纔是死亡的開始!她微微的睜開眼睛,前世,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上官倩兮突然心裡出現一絲恐慌,現在的一切都不像是前世那般,不知道,未來還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
“謝禮!”尖細的聲音響起,打亂了上官倩兮的思緒!她這才瞧見明珠小姐跪在靈前,微微的行禮,將那紙錢扔到了火盆中!旁邊軟坐着的是悲痛萬分的麒侯夫人。
詩意將香插在靈前,才扶着上官倩兮與麗容郡主一起退到了一邊!悠長的佛音飄向空中,殿內香菸繚繞,殿外有請來的和尚,手裡拿着念珠,爲連晟羽誦經超度!
“唵,修利,修利,摩訶修利,修修利,薩婆訶。唵,修哆唎,修哆唎,修摩唎,修摩唎,薩婆訶。唵,指日囉怛訶賀斛`````。”
佛號聲似乎帶着一股旋律,上官倩兮聽不懂那些個和尚誦唸的是什麼,她微微的閉眼,傾心聆聽,似乎跟着旋律可以直上那極樂世界!
“這天這般的陰沉,怎麼還沒有下雪!?”晌午的時候,詩意扶着上官倩兮用膳,嘴裡忍不住唸叨,這天實在怪異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