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兩章的份

長琴被粗魯地拽拖到河邊一處土丘。

地勢易守難攻,視野開闊,讓靠近的人無所遁形。賽里斯就被捆綁木樁上,火光下,他的身體血跡斑斑,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傷,一眼看上去觸目驚心。

長琴遠遠就看見賽里斯,他只覺血液在翻騰,心臟幾乎要被衝破般疼痛着。

彷彿心有靈犀,賽里斯突然擡首,金眸一瞬不瞬地凝視長琴,似乎連眨一下眼睛都是奢侈的行爲。

“賽里斯!”長琴猛地掙開桎梏,跑向賽里斯,然而他未能如願,立即就被撲上來的士兵押住,蠻橫地拖回二世身邊。

“是嗎?你在意他。”

二世怒極反笑,怨毒目光緩緩掃向賽里斯,這傢伙即使落入他手中,依舊佔有李長琴所有注意力。他恨不得立即就殺死這可恨的情敵,但他更不能讓賽里斯死得太過痛快。

“看見沒有?他的嘴巴被綁着,知道嗎?他用刀刺不死自己,甚至想要像女人一樣咬舌自盡,真是個危險的傢伙,對吧?”二世在長琴耳邊輕聲呢喃,語氣卻像討論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般輕鬆。

長琴恨絕的目光投向二世,即使受到侵犯的時候,他也不曾這樣的憎恨,憎恨這個挖空心思要擊潰他的人。彷彿無法承受這樣深沉的恨意,他連連喘息,胸膛劇烈起伏。

已經無法思考,唯一想做的就是殺死這個恩將仇報,心腸惡毒的傢伙。

“有什麼要對我說嗎?”二世輕聲問,掌握大局讓他無比自信。

長琴突然笑了,像聽了一個大笑話:“當然有……你去死吧。”

然而長琴越是這樣帶刺,二世越滿意,因爲他終於掌握住長琴的弱點。即使這個認知同時讓他十分不爽,但……都沒關係了。

二世獰笑:“很心疼他?你很喜歡他?很愛他?寧願放棄我,也要選擇他?”

“你!”長琴不敢置信二世這樣歪曲的理解,他怒吼:“我會放棄你,從來都只因爲你令我失望。”

“失望?!”二世仰天長笑,笑聲卻猶如哭泣:“李長琴,那我的失望又該如何?罷了,我不問你,我自己解決。”

“你這混蛋!”

“要怎麼做呢?鞭打?烙刑?還是一塊一塊地割他的肉?”一邊說着,二世狀似苦惱,事實上無論哪一種選擇都讓他心情大好。

“不!”長琴驚慌失措,想要阻止,然而架着他的士兵們卻不容他輕舉妄動。

他越是緊張,二世心中怒意越濃。咬牙切齒地看向罪魁禍首,而那個人卻十分平靜,目光始終不離李長琴,竟然不將他放在眼裡。這又是火上添油,二世最恨賽里斯這一點,彷彿能夠洞悉一切般,永遠那樣沉着冷靜。

他曾經以爲賽里斯只是個無用的懦夫,那曾經讓他瞧不起懦弱,現今卻逆轉成爲他所無法企及的沉穩堅忍,這教他怎麼甘心?

他要撕破賽里斯的平靜,他要賽里斯像凡人一樣絕望,恐懼。

“拿弓箭來。”二世冷聲下令。

李長琴立即明白他要幹什麼,掙扎着要撲過去:“不要!不要這麼做。二世,你念在過去的情分,住手吧。”

二世動作稍頓,似乎有一絲猶豫,但也只是一瞬間,目中又充滿仇恨。他接過弓箭,迅速擺起架式,瞄準目標:“李長琴,你的平靜呢?去哪兒了?爲了他,最不愛計較的你,也要跟我討價爲價了嗎?”

話落,箭矢離弦,賽里斯的左肩濺起血花,再偏一點,也就可以奪去他的生命。

賽里斯咬緊封嘴的布條,極輕地悶哼一聲,痛苦表僅僅是一閃而逝,雙目甚至不離李長琴一秒,彷彿漏出似水的溫柔。

輕輕搖首,像在說——不要緊。

雙膝一軟,長琴無力地跪落,失神地看着賽里斯。

他們竟然在這時候眉來眼去,不將他放在眼裡,二世痛恨地咬牙,又一次拉弓射箭,這一回中的是大腿。

箭矢深入皮肉,絳紅色爬上箭身,染紅潔白箭羽。血液猶如淚滴般凝聚,跌落,形成比黑土顏色更深、更濃稠的血窪。

這樣的失血量,會要去他的命。

死亡,並不可怕。

長琴理解賽里斯的意思,但他沒有勇氣看下去,難以自控地,身軀輕輕顫抖,他舔潤乾澀的脣,將目光投向黑土,拒絕參與華麗的血宴。

聽不見討饒的話語,二世偏首,就見李長琴垂首逃避。他可不允許,因爲這是攻破心防的大好良機。

“看着他!看着賽里斯!你不愛他了嗎?”

長琴輕蔑地勾脣,不說話。

“我要殺死他,你不要看他最後一面嗎?”

李長琴仍舊不說話。

沉默讓二世怒不可遏,一陣血氣上涌,他揪住長琴額前髮絲向上拽拖,迫使那雙眼睛看向前方。

頭皮上傳來陣陣疼痛,長琴雙眉輕蹙,卻固執地不發一語,這一回他合上了眼睛。

“看!你給我看!”

不論二世怎樣折騰,長琴就是緊閉雙目。

“好,很好,看不見,就不心疼了,是嗎?那我們就試試。”二世難舒心中怒憤,他扔下李長琴,大步流星跨向向賽里斯,臉上持着笑容,滿濁報復的快意,越發的殘肆猙獰:“是你逼我的。”

長琴意智堅定,拒絕合作,他不願看到賽里斯受苦,也無法想象那雙眼睛失去神采。那樣,他真的會崩潰。

“呵,來人,拿止血藥來。”

聽見二世的命令,長琴打個了激靈,無法歇止不斷膨脹的恐懼意識。

二世讓人給賽里斯上藥,賽里斯卻始終注視着李長琴,彷彿那纔是讓他忘記痛楚的良藥。

二世看在眼裡,內腑像被荊棘抽打般難受,他將賽里斯肩膀上的箭矢拔出一半。

回拔的箭頭鉤割肌肉,賽里斯緊咬牙關,依舊注視李長琴。

二世氣得打抖,他殘忍地轉動箭枝,搗爛賽里斯的血肉。

肩上痛楚好比鑽心,賽里斯臉色發白,額上透出薄汗,疼痛幾乎奪去他的意識。賽里斯執着,他強打精神,彷彿要將李長琴烙進靈魂般深刻凝視。他一直相信,即使分離也總有一天會再遇,將來無論在哪裡,他也必定認得長琴。

這般折磨也折服不了賽里斯,二世恨極,心有怒氣,脹得難受。事情發展是那樣的荒唐……無論是李長琴,賽里斯,希泰美拉,諾布,還是墨特,都一一忤逆他。他——拉美西斯?二世,擁有高貴血統,是未來的法老,拉神之子,立於權力頂點之上。他是支配古埃及生死存亡的神之子,賽里斯應該懼怕他,而李長琴只能與地位相當的他相戀。

目中現出一絲狂亂,二世鉗住賽里斯的下巴,折斷箭枝,睨視着賽里斯,月華投映在他臉上,一片猙獰的慘白。

“你這鄙賤的詛咒之身竟敢無視我,賽里斯,你不配擁有眼睛。”

賽里斯的……眼睛?

長琴狠抽一口氣,冷意無法驅散心頭慌亂,他立即睜開眼睛,但參差不齊的木刺已經落下。

“不要!”

撕心裂肺的慘叫卻挽留不住去勢,硬物沒入燦爛的金色中,血色棄滿,溢出,涎落,染紅鉗制在頷下的手。

這一箭,比穿透心臟更痛……長琴不敢接受這個現實,他想要就這樣死去,但身體機能卻強迫他機械地均勻呼吸,甚至連脈絡也妄幫他的意願,無情跳動。

長琴從不愛怨天尤人,但他現在甚至恨上了讓他重生的夜昕。他寧願多年前的那一天就死去,那麼賽里斯就不用遭受這樣的對待,眼睛也會完好。

自從來到古埃及,金色眼眸是他生活的一部分。開始,那雙眼睛摻着多少崇拜與冀求,七歲的賽里斯不過是想得到憐憫和愛護;漸漸地,又添上堅定與決心,賽里斯只是努力把握幸福;後來呢?長琴驀然醒覺,原來賽里斯愛慕的目光由來已久,但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

分明只有十三歲,理應是衝動叛逆的年紀,他卻從來不需爲此苦惱。賽里斯懂得察顏觀色,對他關懷備至,小心翼翼地隱藏感情,壓抑自我,完全只爲了那麼卑微的願望——留下來,不要走,帶上我。

溫柔,堅忍的賽里斯從不多話,悄悄施予,默默承受。

至於賽里斯,或許連目光追隨都是奢侈的,現在要將這唯一的任性也剝奪嗎?

與之相比,他的自尊算什麼?

“你想要什麼。”長琴平靜地問。

注意到異常,二世暫時停手,看着被戳瞎左眼的賽里斯,他因眼見的狼狽而快樂,不覺冷笑:“李長琴,既然你重視賽里斯,那我就弄瞎他,折斷他的四肢,割掉他的舌頭,用鉛灌滿他的耳朵。讓他即使生存,也永遠無法感受你。”

酷刑出自人類思想,然而能夠付之行爲,究竟又是出自何等怨恨?李長琴深感諷刺,他失笑,笑聲悲涼,竟讓士兵們心中悚然。

二世也因爲這笑聲而打住,他訝異地注視李長琴,竟然有點擔心:“你……怎麼了?”他想要李長琴,但不想要瘋掉的李長琴。

長琴凝視二世,努力回憶,將所有所有值得留戀的感情掏挖出來,賭上去,他低聲下氣地求道:“二世,哪怕你還念在一絲舊情,求你放過我們,求你了。”

二世默然凝視李長琴,卻不能接受情感要挾,他自有一番理解:“你爲了賽里斯,就連我對你的感情也能夠出賣嗎?”

彷彿聽見有什麼破碎,零零散散地將最後的希望打得支離破碎。長琴再一次現出笑容,剛纔的哀求彷彿未曾發生,他眼中似是極地冰寒,不帶半絲溫度。

“二世,你做那麼多,也只因爲嫉妒對吧?”

二世不動聲色,他看不透長琴的心思。

“好,我爲了賽里斯什麼都可以做。現在只要你住手,只要你不再傷害賽里斯,我什麼都給你。自尊,感情,一切一切都給你。”

“哼,可笑!我已經掌握你的一切,你憑什麼跟我談條件?”二世怒極。

“是嗎?”長琴蔑笑:“如果沒有賽里斯,即使你對我做任何事,你認爲我會在意嗎?”

“……”

“你不是已經試過了嗎?拉美西斯?二世。”

二世知道李長琴意圖用激將法救賽里斯,但事實又恰恰如此,賽里斯的確是通向李長琴內心,唯一的存在。不是談條件,這根本就是威脅。

之前沒有一絲妥協的李長琴,根本未爲他所擁有。

但是二世即使明白,也無法原諒,無法原諒李長琴放棄一切也要爲賽里斯着想。

怒火燒向賽里斯,卻因眼前所見而熄滅。那張無懼於一切般沉靜的臉現出了恐懼,原來這兩個人的弱點……是對方。

可笑又可恨的結果。

究竟要失去多少,才能熄滅他們愚蠢的愛意呢?

他們該死的就不應該在一起,他們該死的就不應該互相重視,他們最該死的就是不應該違逆他的意志。

“是嗎?什麼都可以?”

無法理解二世的真意,長琴只好沉默。

“李長琴,我不喜歡受騙,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會對賽里斯做更殘忍的事情。你明白嗎?”

做不到?長琴強牽脣角,依舊無語。

然而他的沉寂反襯了賽里斯的掙扎,賽里斯是死也不願意他受傷害。

二世迎着賽里斯憎恨的目光,心中痛快。

他就要這兩個人都痛苦,然後絕望,悔不當初。

二世讓人搬來一張椅子,毫不客氣地上座,他看着李長琴,眼神曖昧:“那就做給賽里斯看。”

都聽清楚了,但這才叫他們不敢置信。

這可是野外,守兵也不只兩三個,此時此地,適合嗎?

“就在這裡,你要不要過來?”

就用這個要求交換賽里斯嗎?長琴偏首看向賽里斯,後者猛地搖頭,不能說話,嘴裡咿咿地激動發聲。那慌張神色,倒是受至折磨時也未曾見過。

長琴知道賽里斯不願他犧牲,但是……

“你還要繼續考慮嗎?要不要等我先戳瞎他另一隻眼睛?”

不再猶豫,長琴快步走到二世,他不動聲色地注視着二世。

“別想什麼歪主意,我已經下了命令,如果有什麼異動,首先就要殺死賽里斯。”

最後一絲反抗意識也爲這句話而消亡,李長琴自嘲地勾起脣角。

二世捉住長琴的手,按向身下。

薄薄亞麻布短褲包裹下,昂揚形狀蓄勢已久,炙熱溫度透出。

長琴霍地擡眸與二世四目相交,二世的表情立即印證他的想法。

“用嘴巴。”二世睨視着長琴,彷彿嫌不夠侮辱,又添上一聲提醒。

長琴輕抿脣,順從地單膝跪下,伸手解開潔白的亞麻布短褲,掏出生機勃勃的昂揚。

二世着登頷觀賞這一幕,神情愜意。他並未催促,再欣賞一下這個人的猶豫,無意間睞向賽里斯,發現那傢伙竟然閉上眼睛,他不滿地蹙眉:“我說了,要做給賽里斯看,但他閉上了眼睛。”

他要讓這兩個人都受到教訓,不能容許賽里斯這樣任性。

聽罷,長琴僵住,表情錯愕。

“如果他不看,我還留他眼睛做什麼?”二世諷刺:“要不,把右眼也弄瞎吧。”

不過一個眼神示意,已經有士兵準備實行。

二世是認真的……

有着這個認知,長琴冷聲說:“賽里斯,睜開眼睛。”

賽里斯咬緊牙關,他極少逆長琴的意,但現在他寧願瞎掉,也不要看。

見狀,二世眯起眼睛,表情已經十分不耐。

“我求你,賽里斯,求你睜開眼睛。”

“……”

“求你。”

如果是怒罵與命令,賽里斯或許能夠抵抗,但長琴在懇求他,是現今爲止唯一的一次。他不能違逆,緩緩張開眼睛。他努力壓抑激動的情緒,呼吸變得紊亂,看着比他生命更重要的人半跪在不遠處,那樣驕傲的人卻爲了他接受屈辱對待,他心中除了痛苦,還只有自責。

如果他沒有被捉住,如果他來得及死掉,長琴就不用受苦。

落在那背影上的目光滿含哀傷,賽里斯幾乎要握碎自己的手指。

將那些掙扎與痛苦看在眼裡,二世心越發滿足,他迫不及待要看這二人崩潰的神情。到時候,他們就該認知錯誤,從而悔恨過去。

他催促:“好了,還不做嗎?”

長琴暗歎,強忍屈辱感,俯身含上男人的分身,堅硬肉塊磨礫味蕾,羶腥味充斥口鼻,讓人慾吐。

只不過稍頓,二世充滿惡意的聲音響起。

“還要我教你怎樣做嗎?”

長琴閉上眼睛,緩緩吞吐肉塊,舌頭輕輕舔弄,生澀地服侍着。

柔軟嘴脣重複刮摩,口腔內也是溫潤溼軟,感覺是這般迷人,讓人心醉。二世舒服地嘆息,含婪地要求:“不夠熱情,比我的妃子還不如。”

話落,狠心按落那顆頭顱,將粗長肉柱整頂衝進,直頂喉間。

沒有提防就將整根吞下去,長琴立即擡起腦袋,重重嗆咳,彷彿連胃液都要給咳出來。

二世冷冷地注視着咳得臉孔漲紅的長琴,冷笑:“你做不到?做不到就不要勉強,我不接受敷衍了事。”

“你要怎麼樣?”長琴沙啞着聲音問。

二世挑眉:“當然是要熱情地,將我看作至愛一樣服務。”

至愛?長琴知道他想要什麼,哼笑一聲。

“拒絕?”

“不,我接受。”

再一次俯首,已經沒有一絲猶豫。輕輕嘆息,舌頭自連接囊袋的根部輕輕往上滑走,直到到達頂部,舌尖魅惑般輕觸頂端,挑弄鈴口處嫩肉。

二世悶哼一聲,驚歎之餘,心生嫉妒:“你跟誰做過?”

長琴無暇應答,努力使出渾身解數,要讓折磨提早結束。

敏感片受到熱情款待,二世也顧不上計較了,身下被逗燃燒般脹痛,慾望已經到達頂點,他忘情擺動腰身,往更美好的方向戳去。

他拿挑釁的目光看賽里斯,很滿意那張臉上的悲傷,這讓他更加興奮。

二世垂首,看着那美麗與醜陋的強烈對比。

這張刻薄要強的嘴正在接納他的醜陋,任他爲所欲爲,這種認知竟使他異常地滿足,他慾望已經到達最高點,他重重挺動下身,勇猛地送進,越是如此,越是出現慌亂神色,就讓他更加滿足,竟然迫不及待地噴發了。

長琴吐掉嘴裡白濁的體液,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空氣,還沒緩過氣來,又被粗魯地拽起,好不容易穩住腳步,就聽二世說。

“自己坐上來。”

長琴早料到有這一着,正準備跨坐上去,卻被制止了,他疑惑地擡首。

“轉過去。”

長琴愕然,回首看看賽里斯,又看看二世不容置疑的強硬態度,終於還是緩緩轉過身去。

有一雙手扶上他的腰身往下帶,他雙手支着椅把,緩緩坐落,炙熱的柱體頂在臀間,瞬間拓開穴口,利落地一坐到底。腸道納入整根異物,緊緊包覆着,肉壁彷彿要被撐裂,他痛苦地低吟,痛楚與不適感刺激着每一根神經。

他弓起腰身,試圖減輕刺激,然而抽送卻猶如狂風暴雨般激烈,不容他鬆一口氣,立即就撞得他幾乎失去意識。他握住椅把的十指發白,身軀微微發抖,無力地隨撞擊,五臟六腑都彷彿移位了。

二世卻未曾在意長琴的感受,一味貪戀帶來快樂的身體,雙手已經扶住那細腰,一個輕地兇猛地抽送,動作越發猛烈,將人重重撞起,又跌落,他沉淪在原始的摩擦中。

折磨一次比一次重,長琴揚首,喉間乾澀,吞嚥帶起微痛。粗喘間溢出破碎的慘呼聲,內臟彷彿要被燃燒,在埃及寒冷的夜裡,竟然呵氣成霧。

擡起又放落,機械的活塞運動折磨着他,然而他越是痛苦呻吟,越是躲避,卻彷彿只挑起猛獸的慾望,那根瘋狂翻攪後穴的男性竟然漲大了。

“啊……慢一點……慢……”長琴慘叫着,無論如何擺弄,都找不到能夠舒不亂的體位。

他的雙手猶如握住救命稻草般握住椅把,用力過度,筋絡突顯。痛得難耐,他耳邊聽見疊加粗喘與痛吟,兩具身體連連撞擊,肌膚拍打,與黏膩嘶嘶作響。

手下摟緊那具纖瘦身軀,揉進懷裡般用力,二世瘋狂地索求着,強壯腰身猛力聳動。那一聲一聲拍打,還有熟悉聲音發出的慘叫,就像催促他前進的喝采聲,讓他熱血沸騰。持續好一會以後,終於猛力衝刺幾下,極度深入,釋放熱液。

長琴失聲慘叫,那雙手幾乎要掐斷他的腰,柔嫩腸壁受到炙熱體液噴射,火般灼痛。

身體放鬆,二世靠着椅背重喘着,回味剛纔,他脣上掛上滿足笑容,手指輕輕梳弄黑色短髮。

長琴撐着椅把,掙扎着想起來。

“我有說過你可以起來嗎?”

動作僵住,他不再動作。

二世神情愜意,恣意欣賞經歷性愛洗禮的人,肌膚猶如玉琢般細緻,背線優美迷人。他正低着頭,一弧酥白惹人憐愛。激情後餘韻未消,喘息是一聲接一聲,肌膚蒙了一層薄汗,月色下竟然像透出珍珠光彩。

李長琴是很美,無論是臉,還是這副身體。

二世心馳神往,癡迷地撫摩誘人肌膚,也不知是不是摸到敏感點上,手下軀體竟然立即繃緊,帶接合處徒然收縮,二世屏息,下身又有了動靜。

長琴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敢動彈。

“太晚了。”齧咬掩在短髮下豐滿的耳垂,二世輕輕移腰身,弄得長琴輕聲悶哼。

頸側被齧咬,微微癢痛,胸前兩點遭到狎玩,那雙手搓揉捏弄,將他消退成了玩具。長琴輕聲低哼,不想屈服,卻必須屈服。

二世注意到士兵們侷促的表情,那些人偷偷瞥向這邊,既懼怕,又拒絕不了誘惑。他佔有地咬住獵物,警告的眼神投向賽里斯,宣告主權。他不容李長琴拒絕,直至血腥味染口齒,這才鬆開,舔掉喉間血印。

賽里斯看在眼裡,始終未曾逃避,但見到長琴遭受這樣的侮辱,卻比凌遲他更爲折磨,左眼流下的血淚就如同他的心……正在滴血。

二世的手滑落沒有贅肉的腰腹,輕輕撫上疲軟的分身,不覺蹙眉:“你沒有射。”

長琴不說話。

“對我有什麼不滿嗎?”二世握住長琴的分身,力道收緊。

長琴吃痛地往後讓了讓,接合處卻遭到刺戳,發出一聲意外的低吟。

然而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卻啓發了二世,他喜上眉梢:“你自己做。”

“什麼?”長琴驚訝地側首,脣立即被含住,深入吮吻,就在他幾乎缺氧的時候,終於被放開。

“自己做。”二世帶起長琴雙手放到那下面,在鬢角印下輕吻,他低笑着說:“自己做,還有,腰得動起來……別擔心,我會扶着你。”

長琴看看自己雙手,又不着痕跡地看了賽里斯一眼。

然而這麼輕微的動作,二世卻注意到了,他瞪了賽里斯一眼,頂起雙腰,強行張開了長琴的雙腿,讓他們緊緊接合的部位盡露無違。

小穴遭受蹂躪,透出媚人緋色,帶血絲的白濁液體塗滿嵌合部位,只要深入的猙獰之物輕輕動作,就會帶出更多,一片淫亂糜蕩之色。

“啊!”

腿間涼意與羞恥感讓長琴直覺地逃避,他想合上腿,然二世卻不許。

“你要違逆我嗎?”

“不……”

到了此時此刻,長琴自嘲地看起脣角,開始撫慰下體,腰身緩緩扭動。他從未試過做這種事,更何況對着憎恨之人,當着這麼多的眼睛,他動作越發生硬。然被服侍的人卻不滿意,撫在胸前的雙手猛地掐住兩顆突起,毫不留情的捏弄,意識到這是懲罰,他只好將注意力放回身下。

無論怎麼做,都毫無感覺。除了痛,還可以有什麼?二世給他出了一個難題。

慌亂間卻瞄到那抹金色,賽里斯的眼睛……

意識到賽里斯還在注視他,就更不可能集中精神,他有點心慌,不覺自嘲:賽里斯惹發現他這樣狼狽無能的一面,對他的崇拜,也該會幻滅了吧。

越是這般想,絕望就開始在內心擴散,他自毀般放開動作,玩弄着自己的下身,瘋狂擺動腰肢,吸緊體內的肉塊主動磨蹭,他想將自己弄壞,不想再思考。

被這樣熱情地招待,二世以爲長琴已經死心,不覺扯起得意笑容。見賽里斯失神,他更是滿足,頓時心神動盪,迷失在慾望的旋渦中,注意力全部投入,快感泛開全身。

粗喘夾雜着低吟,連連挑逗聽覺神經,男人的的腰身柔若無骨地擺動,媚骨風情。赤紫欲龍在粉白臀丘間出入,更多的血色沾染,更多的疼痛,長琴感覺自己正在沉淪,他需要更多痛覺懲罰自己。

即將墮入自棄的深淵,長琴還是忍不住要再看賽里斯一眼。

血淚仍舊鮮豔,但左臉對立般,右邊臉卻沒有悲傷,被緊綁的嘴巴微動,像在說什麼。

理智被淹沒以前,長琴從那隻眼睛中讀到了……我愛你。

賽里斯沒有哭,李長琴哭了。

淚光自眼角溢出,他只覺全身繃緊,手中慾望終於有了反應,身後與身前所有瘋狂都只爲那一個承諾。他感覺自己做什麼都會被原諒,即使受了侮辱,即使受了折磨,即使前途未卜,那個人一定會原諒他。

伴隨激烈的噴發,他與身後的人雙雙噴發,更多的濁液自接合處液出。

二世伏在長琴肩上重重喘息,沉浸在滿足中。

長琴意亂情迷的雙眼注視着賽里斯,脣角泛開笑紋,無聲地張闔雙脣。

賽里斯眼中也有了神采。

二世摟緊長琴疲軟的腰身,輕輕吻去眼角水跡,僅是這種程度遠遠不夠,他還要更多,要將心中失落填滿,要狠狠烙進長琴的靈魂,讓李長琴的心裡只有他,讓他獨佔。

兩具軀體重複糾纏,翻來覆去的擺弄各種姿勢,然而一個急欲侵佔,然而另一個則是移情別戀。

他們的靈魂依舊沒有一絲交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和今天RP起來,竟然寫了這麼個字數本來想分成兩章,但是想到大家要留兩次言,就太麻煩了那就省下啦,點數更是一次付……咩哈哈,看我多貼心.

嘛,河蟹炒完,大家趁沒有被鎖前看吧^_^

然後,某人實在不擅長炒菜,日後簡單化ORZ寫到這裡,俺基本不知道虐誰了,反正長琴被QJ,小賽被調教,二世傻乎乎地被當成按摩棒還沾沾自喜

虐了誰?結果就是扯平了,某親媽誰也米虐接下來回歸正戲咩哈哈哈奔逃

第56章 治癒第66章 再相逢第14章 馴馬第17章 長琴的剖白第38章 蠱惑第50章 解藥第56章 治癒第16章 怪人第42章 死亡第10章 神的佑護第39章 不敢置信第36章 遊戲規則第17章 長琴的剖白第30章 懦弱與忍耐第46章 小禮物第39章 不敢置信第13章 宴會第28章 雙生子第44章 交代第67章 七年後第62章 準備第35章 意見分歧第23章 陰謀第21章 層出不窮第13章 宴會第3章 出土乾屍第37章 加劇第16章 怪人第61章 旋渦第65章 迴歸第21章 層出不窮第35章 意見分歧第28章 雙生子第61章 旋渦第30章 懦弱與忍耐第36章 遊戲規則第48章 神秘人第42章 死亡第14章 馴馬第50章 解藥第40章 兩章的份第35章 意見分歧第5章 莫名其妙第43章 有驚無險第24章 告白第19章 來信第55章 大受打擊第24章 告白第36章 遊戲規則第47章 災難與幸福第63章 誰贏了第44章 交代第15章 懲罰第5章 莫名其妙第50章 解藥第15章 懲罰第60章 深入敵陣第19章 來信第48章 神秘人第40章 兩章的份第27章 自私與自律第59章 計劃第48章 神秘人第66章 再相逢第34章 痛楚第25章 狹路相逢第60章 深入敵陣第66章 再相逢第54章 惡鬥第63章 誰贏了第65章 迴歸第49章 神第59章 計劃第56章 治癒第67章 七年後第62章 準備第62章 準備第55章 大受打擊第25章 狹路相逢楔子古今第12章 倆小鬼第62章 準備第49章 神第50章 解藥第66章 再相逢第15章 懲罰第62章 準備第7章 菲尼爾楔子古今第42章 死亡第27章 自私與自律第16章 怪人第39章 不敢置信第62章 準備第51章 仇人見面第34章 痛楚第52章 原諒第58章 樹叢後第40章 兩章的份第59章 計劃
第56章 治癒第66章 再相逢第14章 馴馬第17章 長琴的剖白第38章 蠱惑第50章 解藥第56章 治癒第16章 怪人第42章 死亡第10章 神的佑護第39章 不敢置信第36章 遊戲規則第17章 長琴的剖白第30章 懦弱與忍耐第46章 小禮物第39章 不敢置信第13章 宴會第28章 雙生子第44章 交代第67章 七年後第62章 準備第35章 意見分歧第23章 陰謀第21章 層出不窮第13章 宴會第3章 出土乾屍第37章 加劇第16章 怪人第61章 旋渦第65章 迴歸第21章 層出不窮第35章 意見分歧第28章 雙生子第61章 旋渦第30章 懦弱與忍耐第36章 遊戲規則第48章 神秘人第42章 死亡第14章 馴馬第50章 解藥第40章 兩章的份第35章 意見分歧第5章 莫名其妙第43章 有驚無險第24章 告白第19章 來信第55章 大受打擊第24章 告白第36章 遊戲規則第47章 災難與幸福第63章 誰贏了第44章 交代第15章 懲罰第5章 莫名其妙第50章 解藥第15章 懲罰第60章 深入敵陣第19章 來信第48章 神秘人第40章 兩章的份第27章 自私與自律第59章 計劃第48章 神秘人第66章 再相逢第34章 痛楚第25章 狹路相逢第60章 深入敵陣第66章 再相逢第54章 惡鬥第63章 誰贏了第65章 迴歸第49章 神第59章 計劃第56章 治癒第67章 七年後第62章 準備第62章 準備第55章 大受打擊第25章 狹路相逢楔子古今第12章 倆小鬼第62章 準備第49章 神第50章 解藥第66章 再相逢第15章 懲罰第62章 準備第7章 菲尼爾楔子古今第42章 死亡第27章 自私與自律第16章 怪人第39章 不敢置信第62章 準備第51章 仇人見面第34章 痛楚第52章 原諒第58章 樹叢後第40章 兩章的份第59章 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