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行人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從郊區回市區的車五點半末班,何柏因爲長得太好,又會哄孩子,所以後來給孩子們唸完故事書後就被一羣五六歲小姑娘強行求婚。
簫誠在一邊看着他跟一羣孩子膩歪,心裡一開始是在看笑話,後來就變得有些不甘,再後來,他就臉綠了。
靠!t***!兩個小時前才戴的戒指,這會兒你就給老子妻妾成羣了?
這邊眼光寒星閃閃,可惜那邊何柏這會兒根本沒空搭理他,眼見着懷裡小丫頭眨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笑的天也好地也好,小孩兒此時心裡只想着一個問題,那就是以後自己也一定要養個閨女,然後把她調教的豔冠羣芳,風華絕代,妖死那幫衆男輕女的主兒!
(花花:孩兒啊,你這,你這心怎麼這麼大啊?小心今天晚上要不好過了啊······)
臨行之時,一羣小丫頭咪裡喵嗚的圍着何柏團團轉,哥哥,哥哥角的那叫一個甜,二爺在一邊看着,心裡真叫一個羨慕嫉妒恨,你看看人家,偷個香親個臉都能那麼光明正大的,可是自己呢!***多看兩眼都覺得心虛啊!這,這世道真是太不美好人道了!
眼看着這一廂依依不捨,一聲一聲的問哥哥你下週還來麼,而那一廂緊着點頭,來,我下週一定來。二爺最終火往上撞,臉比鍋底黑的走過去,用機槍上膛的眼光在孩子們的臉上掃視一圈,然後以黃世仁強搶喜兒的剽悍姿態把人帶走。
低氣壓,再次低氣壓,周圍的同學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所以都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當他們遇到張清浩和餘江城的時候,衆人這才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低氣壓,打個比方,如果說二爺的氣場的像是游泳池,那麼這邊這兩位就已經是洞庭湖的超級水平了。尤其是張清浩,那張臉雖然依舊笑的春光燦爛,但眼睛卻跟珠峰之上的終年凍雪一樣,那急凍效率,刷刷的!
今天這,這是出門忘看黃曆了麼?·····衆人默默悲催。
不過好在饒是珠峰也有人敢攀登,因爲見時間不早了,張清浩和餘江城又都有車,所以簫誠看看錶,之後直接走到張清浩面前跟他告辭。
老張點點頭,少有的一言不發直接放行。
二爺也夠不**人,見老師點頭便帶着大家趕去公交車站了。只不過在臨走的時候,他還是走到了餘江城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等着你給我一個解釋。”
說完,二爺拉着何柏轉頭趕上衆人,再沒回頭。
一路上,因爲忙了一天,大家現在又累又餓,好多人沒一會兒就窩在車上睡着了,所以車上沒人說話,很安靜。
不過何柏沒睡,因爲他心裡一直唸叨着簫誠剛剛想要的那個解釋,而簫誠則一直不知爲何皺着眉閉着眼睛靠在一邊。直到進了市區,兩個人要到站的時候他才睜開眼睛,但他的眼神裡依舊帶着濃濃的鬱結,何柏不知道原因,卻也累得不太想問。
沒辦法,應付了一下午小孩子又空着肚子,他現在是實在沒有力氣了。
晚飯是在外面解決的。
因爲公交車的車站離他們住的小區只有三站地遠,所以簫誠沿路找了家小館子就帶着何柏進去了。
三菜一湯,何柏吃光四兩飯,有了點兒力氣才咬着筷子嘟囔着問簫誠:“哥,你怎麼了?心情不好麼?”
簫誠聽了擡眼看了一眼,之後咬着牙說出兩字:“吃飯。”
何柏說我吃飽了。
“再吃。”
“吃不下了。”
“你確定?”
簫誠再次掃過去一眼,而這一眼還帶着百分之百的暗示,很明顯是在表明他今天晚上要趕着“月圓”化身狼人了。
何柏被他看得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小孩兒咬着嘴脣咕噥了半天,最後再次拿過菜單朝一邊的胖老闆喊道:“老闆!再來一個土雞燉蘑菇,一個鹽水花生,一瓶二鍋頭和一個二兩飯!”
其豪邁的架勢成功讓對面的簫誠一口湯嗆得猛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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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這酒簫誠是不能讓何柏喝的,不過那二兩飯和小半盆土雞倒是都進了小孩兒的肚子。
二爺算是百無聊賴,自作自受,他晚上本來就不習慣吃的太多,所以那大半瓶酒和鹽水花生自然都歸他所有。
吃完飯,簫誠去付賬,老闆娘瞄了一眼只剩個瓶底的酒瓶子,又看了看這位爺的眼神兒,心裡不禁納悶兒,話說這可是好幾十度的東西啊,那天半瓶就放倒倆大老爺們兒,可今天這,這小夥子怎麼喝完了眼睛還這麼亮呢?!莫非!莫非這酒裡有摻水的?!
接過找拋下老闆娘的猜測不管,這邊何柏因爲吃多了,所以地鐵什麼的也就省了,兩個人走回家剛好可以幫助消化。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兩個人走在街道上,小街上很熱鬧,天熱,很多人都出來遛彎吃飯,道邊的燒烤一家接着一家,招呼客人的聲音可謂不絕於耳,但是他們兩個卻沒有沾染到周圍的一絲熱鬧,一路上簫誠一言不發,何柏不知所措的跟着他保持沉默,不過再沉默也有爆發的時候,小孩兒最終在一處巷口直接站住腳步。
“簫誠,你到底又怎麼······”了子還沒說完,不想簫誠忽然回頭,伸手拉住他的胳膊。
哥?!
藉着街燈,何柏看到簫誠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之後還沒等他再次開口,二爺就直接把他拉近了巷子裡。
哎?!
何柏頓時傻眼,可是簫誠根本不理他,二爺拉着他往巷子裡走,巷子很窄,窄到連路燈的餘光也只能照到巷口,至於裡面,幾乎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一路磕磕絆絆,視覺上的模糊讓何柏身體僵直,幾次差一點兒摔倒。他其實有些害怕,因爲這樣的簫誠太讓人陌生。
終於在一處拐角的舊樓後牆牆角,簫誠猛地停住,之後轉身把何柏拖着大腿抱起來,抵在牆上用力親吻。
幾十度的酒氣就着難以逃避的力道糾纏着自己的舌頭,何柏不知道簫誠到底怎麼了,但是事實上現在他也沒有辦法去想這個問題了,因爲在簫誠幾近殺紅的眼底,他已經像是被人扼住咽喉的禽鳥,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自己掌下的心跳太快,像是透着某種恐懼,何柏驚慌失措,他在黑暗中尋找簫誠眼睛裡的焦點,可是,沒有,真的沒有。
“哥,”何柏掙扎,他想知道簫誠到底怎麼了,但是他越是掙扎簫誠就越用力的抱緊他。
“乖,讓我抱你,求你。”
黑暗中,簫誠的聲音乾澀,之後他將脣舌再次入侵,繼續毫不留情的掠奪。
此時何柏的身體除了後背再無支點,而壓制着他的男人又讓他無從拒絕,因爲這樣的簫誠太過熱情,親吻帶着燎原的溫度,讓人恐懼卻無法逃避。
襯衫的扣子被解開,親吻沿着頸項的動脈直下,胸前的敏感被用力吮咬,何柏收斂肩膀被簫誠合在懷裡抱高,脣間牽連的銀絲在黑暗中隱隱的透着yim靡,下身不知何時已經**緊貼,二爺一手拖住他,然後把另一隻手的手指探進何柏的嘴裡,纏繞,挑逗,再帶着大量的溼滑抽出,直接揉進小孩兒的身體。
何柏被這種觸碰嚇得不輕,小孩兒輕叫着抱住簫誠的肩膀,連要與不要都來不及便只能求饒似的把額頭用力壓進簫誠的肩窩。
二爺草草擴張之後便把火熱推進了何柏的身體。
“額,哥!慢,慢點兒!疼!”何柏的聲音緊張的不行,這是在外面,雖然前後都是牆,這裡也夠黑,但是遠遠的他還是聽得到街道的吵鬧,看得到點點的燈光。
可簫誠並沒有減慢速度,相反的,他還在幾次進出之後用力讓自己進到了懷裡這副身體的最深處。
無處借力,再加上緊張,這讓這場帶着疼痛的歡愛刺激得幾乎無法想象。
隨着簫誠的衝撞,何柏饒是咬緊嘴脣,那些止不住的嗚咽也還是會從他的喘息間流出。
“別咬嘴脣。”簫誠眯起眼睛舔開何柏的牙關,之後吻上去。
何柏被他吻得不行,最後只好仰着脖子,像溺水的人一樣藉此爲自己缺氧的身體補充氧氣。
喘息,吞噬,無止無休,參半着恐懼。何柏仰着頭,盛滿水光的眼睛看向天空,在樓牆的細縫之上,他看了那一小條的星光,黑暗之下,他們都一顆都像是鎂光燈下的鑽石,那麼亮,涼的冰冷,像是世俗的眼光,正用審判的眼神看着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原諒我的貪心,原諒我愛這個人愛的無能力······
高chao的那一刻,何柏蜷起身體,牙齒緊緊咬住簫誠的肩膀,直到嚐到血味,他才虛軟的攤在簫誠的懷裡。
之後,他聽見簫誠抱着自己吶吶自語。
“寶寶,答應我,以後不管怎麼樣,你能不能都別輕易放棄。”
(花花:二爺抽抽了,於是有肉了,但是大家珍惜這個肉吧,因爲這是最後一虐的開始,蕭何兩家的大戰馬上就要開始,至於簫誠今天爲什麼會這樣,這個咱就得以後再說了。花花祈禱霸王我的人可以幡然醒悟,冒個水,和現在每一位冒水的親一併給我點兒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