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仙石記
司馬如聞計智狐到來,請入待茶。計智狐開門見山道:“廣珍公司毀在旦夕,公主不可再加咒級。”司馬如道:“你是什麼人?爲何叫我不可再加咒級?莫非有鬼?”命那含蓉、綠萍將計智狐趕出去。含蓉、綠萍一人一隻胳膊架住,腳不點地往外走。計智狐叫道:“公主誤我,我不誤公主!”司馬如招手示意架回,道:“我已知你有詐,爲何叫屈?”計智狐道:“公主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若再遲緩必然遭殃!”司馬如道:“卻又作怪,誰會讓我遭殃!”計智狐道:“公主不知季德王的詭計?他這個王是假冒的!目下公主受季德王所遣,搞垮趙廣登的廣珍公司,正是爲虎作倀!”司馬如怒道:“污衊季德王,該當何罪?”計智狐道:“天下人皆知,獨公主不知耶?”司馬如道:“真有此事?”計智狐道:“公主既然不信,就請誅戮,並無遺憾。”司馬如道:“季德王既是邪魔,你有何計,且說來聽聽。”計智狐道:“季德王宇霸之志,昔日黑裡格野、蔭內莎、婁崩底、趙廣登都爲所逼,亡命藍星。趙廣登善於經營,財力雄厚,若和以上諸人合作,與季德王對抗便有勝算。”司馬如道:“原來如此,任你說破嘴皮,我只不信季德王是邪魔,你又如何?”計智狐道:“公主不怕失了魔幻石?”司馬如道:“我奉殊星王命,至藍星幹事,誰敢取我魔幻石!”計智狐道:“本道備知魔幻石長短利弊,若說瞞天過海,魔幻石最能,然則過度使用,必然易布難收。人若欲取之,易如反掌。公主若聽季德王之命,再擴咒場,必被他趁虛取之。”司馬如道:“在我面前說季德王壞話,豈非腦殘?”計智狐道:“公主實不知天下大勢!那季德王人面鬼身,日久必泄,公主不可受其驅使!”司馬如道:“季德王人面鬼身,你等又是什麼東西?”計智狐道:“我等小邪,季德王大邪,公主能不知?公主若信季德王,只怕死得很慘!”司馬如道:“我不信季德王,難道信你們?”計智狐道:“小道剖心瀝膽,上勸公主一言,若季德王再來催促公主擴大咒場,萬萬不可聽他的。”司馬如道:“季德王是我父王,我不聽他聽誰?”命含蓉、綠萍速速叉出,不準再見。計智狐踉蹌而去,心中暗笑。
綠萍問司馬如道:“此道姑所言,或許不虛,公主何不聽之?”司馬如道:“我聞蔭內莎的軍師計智狐慣扮道姑惑人,此人或許就是。蔭內莎、黑裡格野皆殊星邪魔,本主不想與之來往。”
計智狐回至洞中,蔭內莎問:“幹事如何?”計智狐道:“司馬如雖然商場長袖善舞,但並無霸取天下之心,她又未必相信季德王是邪魔假冒,若說她合作恐怕很難。況且此人潔身自好,不肯與我等邪魔來往。”蔭內莎道:“五方魔石聚齊,勢在必然,司馬如若無此意,她那魔幻石也保不住。若使魔幻石被人所得,不如我先取之。”計智狐道:“在下這就化身狒興霸的親信洪灃,命司馬如擴大咒場,魔主趁機取之。”計智狐道:“軍師行事神速。“計智狐即化身洪灃,又去僞造詔書,封好賞賜。不日即行。
計智狐到司馬如居處,見面即展開詔書道:“長公主司馬如聽旨!”司馬如跪拜接之。計智狐宣讀詔書道:“大王有旨:朕聞長公主行事卓有成效,日見其功,宜再接再厲,使司馬福猛儘快拋出所有的存貨。特予嘉獎,格外賞金一千兩。欽此!”司馬如領旨謝恩。
計智狐走後,含蓉道:“世道險惡,那使者會不會是假冒的?”司馬如道:“這洪灃我認得,模樣一絲不差,他那詔書也是父王的語氣,殿前侍郎的手跡。如何有假?”含蓉道:“公主眼明,無事便好。”綠萍問:“公主既對季德王忠誠,昔日爲何不進獻魔幻石?而要東藏西放?”司馬如道:“我有此意久矣,只是宮中人心險惡,先道我私藏魔幻石,我若獻出,豈不是自認欺君?現下有此機會,成就大功,再進獻魔幻石,父王歡喜,必不追究。”綠萍道:“公主忠誠,無人可比。”
含蓉道:“雖說公主賣星際靈石得了兩個億,但季德王派使催促公主讓司馬福猛拋出所有的存貨,此事仍然毫無進展。”司馬如道:“我已有主意:可在三百公里範圍內,找到一處最大的珠寶城,對外宣佈此城專營殊星寶石。”含蓉不假思索道:“三百公里範圍內,巴博市中駱源珠寶城最大。”司馬如道:“殊星寶石對藍星人誘惑力極大,如若咱們宣佈駱源珠寶城專營殊星寶石,那裡的房價就會飛到天上去。殊星寶石進入藍星的消息一旦公佈,對藍星寶石價格會形成巨大的壓力,很多珠寶商會急於拋貨,那廣珍公司自然不會例外。要是咱們事先把有關星際合作的消息告訴司馬福猛,承諾給他駱源珠寶城專營權,他一定會馬上拋出所有的存貨買下駱源珠寶城。”
含蓉道:“可是那樣不是讓廣珍公司撿了個大便宜啦?不符大王旨意啊。”司馬如道:“別忘了藍星寶石價格先會暴跌,這對我們吃進廣珍公司存貨是絕對有利的。到時候,我不但對季德王有所交差,還能大賺一筆。等此事過後,倘若咱們再宣佈駱源珠寶城並不擁有殊星寶石專營權,那時藍星玉品又會狂升,咱們的收購的玉品當會如何?”含蓉道:“公主不愧是經營之神。”
且說司馬如瞞着司馬福猛,對外宣佈駱源珠寶城將獲得殊星寶石的專營權,又請權威部門出來論證,媒體更是炒的沸沸揚揚。那裡的房價好象長了翅膀一樣噌噌地往上漲。看到駱源珠寶城價格在上漲,很多財團準備拋出存品買下駱源珠寶城的商鋪。因爲買下駱源珠寶城還有很大的資金缺口,財團毫不猶豫地向銀行貸下鉅款。但司馬福猛卻與司馬如的預見相反,還是不爲所動。
那時廣珍公司開會討論此事。笑白馬道:“司馬如,你中毒太深了,現在一整個城市中,除了孟童,誰會相信星際合作之事?證據,證據,這是關鍵所在,你拿得出證據嗎?”司馬如道:“星際靈石的預測前兩次都應驗了,難道你還不相信?”笑白馬道:“什麼應驗,你是被孟童那小子迷昏了頭吧。”司馬如怒道:“你以爲是孟童鼓動我乾的,把我看成不會思考的行屍走肉,真是奇恥大辱啊。”笑白馬道:“這麼說是你自己犯傻?”司馬如道:“孟童只是信息提供者,星際合作完全是我自己的想法,你給我聽好了,在這件事情上,我是不到長城非好漢。”笑白馬轉向司馬福猛道:“董事長,星際合作會給咱們帶來災難的,花兩億買星際靈石就是個例子!”司馬福猛沉默着,額頭上的皺紋更深了,彷彿在思考什麼重大的問題。笑白馬注視着司馬如。
司馬如背靠沙發坐着,攤了攤手,這個動作顯出她內心的平靜:“花兩億買星際靈石又怎樣,我沒什麼可後悔的。星際靈石先是提示翡翠玉礦的出現,造成玉品價格的波動,現在又指出星際合作的機會,難道不是高效通靈的寶貝?”
笑白馬向司馬如道:“司馬如,你已經失去了理智,知道投資人對你是什麼看法嗎?”司馬如道:“投資人從不露面,但他善於識人,將經營權力委託我老爸,他只和我老爸有關係,和你我有半毛錢關係嗎?”笑白馬一甩長髮,兩臂張開,懷中象是抱個大東西:“司馬如,碰到你這種女人我真想去吸煤氣!”司馬福猛道:“我看咱們也不用吵了,就請投資人自己決定吧。”遂決定去請趙廣登。
司馬如匆匆歸宅,叫來含蓉問道:“你的化身術如何,能冒趙廣登嗎?”含蓉道:“化身術沒問題,只是在下從未見過趙廣登。”司馬如道:“這好辦!”即帶含蓉趁夜潛入趙廣登的豪宅,讓含蓉偷認趙廣登。
笑白馬聽說趙廣登要來,事先作一番精心佈置:找公司十八名高管和一百五十七個中層談話,讓這部分人先觀點統一,同聲連氣。含蓉探得,稟報司馬如,司馬如笑道:“笑白馬犯傻,越這樣越容易倒黴!”
那天趙廣登果然來了,公司高管都到電梯口去迎接,只見一輛輪椅慢慢地從電梯裡出來,上面端坐着面容有些悲慼的趙廣登。見到公司高管,趙廣登情不自禁地要站起來,卻差點摔倒,一個黑衣傭人連忙從旁扶穩他。那張輪椅隨着人們震驚的目光一點一點地滑向會議室。有不認識的暗道:“原來投資人是殘疾人,怪道他不常來。”司馬福猛也感到奇怪,因爲他還沒有約請到趙廣登,他倒自己來了。此人正是含蓉假冒的。
進了會議室,含蓉便問星際合作之事。司馬福猛暗道:“原來趙先生知道這事!”司馬如剛要說什麼,笑白馬搶先答道:“星際合作之事,虛之又虛,作爲行業之王,廣珍公司不會理睬這麼無聊的事情。”含蓉想了想,向笑白馬問道:“公司十八名高管,一百五十七個中層都是這種看法?”笑白馬點頭道:“對,他們都是這看法。”含蓉默然不語。笑白馬又問:“市場有變,不知趙先生有何高見?”含蓉變色道:“不要問我,我不是投資人!”笑白馬一下子慌了。司馬福猛道:“趙先生何必說氣話?”含蓉道:“我真不是投資人!”司馬福猛陪着笑臉道:“趙先生不是投資人,難道我司馬福猛是投資人?”含蓉道:“我不過是坐着輪椅的殘疾人,問我做什麼!”司馬福猛道:“趙先生何出此言?”含蓉指笑白馬道:“他剛纔不是說了,公司十八名高管,一百五十七個中層都是這種看法,既然如此,我還說什麼!”司馬福猛目視笑白馬,笑白馬趕緊解釋一番,不敢再說星際合作的壞話。含蓉方道:“因時而變,此經營之常道,既然市場將有鉅變,何不應變求存?”司馬福猛小心問道:“趙先生的意思是?”含蓉道:“我話說到這裡爲止,你們看着辦吧!”說罷,讓那個黑衣傭人推着輪椅出去。衆人恭送。
含蓉走後,司馬福猛問笑白馬道:“今日之事如何?”笑白馬道:“趙先生應該不是要賣庫存的意思吧!”司馬福猛道:“那麼他是什麼意思?”笑白馬道:“反正不是買商鋪的意思!”司馬福猛道:“總經理喂,你理解錯了,趙先生正是要賣庫存買商鋪!”說得笑白馬瞠目結舌。如此司馬福猛決定儘快賣出存貨,買下駱源珠寶城的商鋪。
廣珍公司拋貨之後,司馬如向含蓉道:“咱們準備吃下所有的庫存玉品,制定咒玉和非咒玉標準,作記號區分開來。”含蓉道:“咒玉和非咒玉只有孟童能辨,公主何不找他?”司馬如道:“正要找他。我聽竹陽、竹柔說,孟童喜歡創造城,我將與孟童、竹陽、竹柔到彼購買店鋪,合作經營,他能不幫我!”含蓉道:“據說孟童要找仙石王雕出神品。”司馬如道:“我亦知此事,到創造城將使他更接近目標。”
司馬如找到孟童,先說了日後到創造城發展的事。孟童歡喜應允。司馬如又道:“咒玉和非咒玉只有你能分辨,你得幫我。”孟童道:“偶有個兄弟叫孟書靈,此人修過文淵功,上知天文,下識地理。據他說那咒玉純屬子虛烏有,是邪魔編造出來的,司董何必相信?不存在的東西,偶又怎能分辨?”司馬如聽了,很爽快地說:“那好,這事就不找你,然則我要吃進廣珍公司全部存貨,司馬福猛不同意,笑白馬這隻臭嘴蒼蠅又會嗡嗡,你還得幫我。”孟童道:“真是個討厭的傢伙,不知死活,此事偶一定幫。”司馬如道:“你真肯幫?”孟童道:“那還用說?司董答應幫若思返回,又要助偶做出神品,偶能不同意?”司馬如道:“我什麼時候答應幫若思返回?”孟童道:“什麼時候答應偶忘了,不過以你的人品,你會不答應那倒奇了怪了。”司馬如笑道:“還是賴子風格!”
不日,藍星將經營殊星寶石的消息被權威部門證實純屬子虛烏有,駱源珠寶城商鋪價格頓時暴跌,市面上藍星玉品價格狂升,甚至大大超過了原來的價位。司馬如趁高賣出所購進的玉品,一夜之間盡賺幾十億,加上原來的三十多億,司馬如手上有了一百多億現鈔。
而司馬福猛賣掉庫存買下駱源珠寶城商鋪後,玉品一升再升,而珠寶城商鋪一跌再跌,廣珍公司的財富迅速縮水。司馬福猛氣到快要發瘋了。
廣珍集團高大建築的屋頂上籠罩着一片不祥的朦朧紫光,公司內部亂成了一鍋粥。笑白馬的預言實現,購買駱源珠寶城的行動徹底失敗,損失慘重,公司領導層麻煩纏身了。司馬福猛聲望大跌,而司馬如現在就是喪門星的代名詞,在廣珍公司她已經沒了立足之地,但實際上她卻成了百億富婆。
這天,司馬福猛親自主持高層緊急會議。笑白馬換了一套嶄新筆挺的西裝,金利來領帶象刀片般颳着前胸,手握一杯碧螺春,神氣地站立發言:“通報董事長和各位同事,孟童的星際靈石預測完全錯誤,廣珍集團現在處境堪憂。公司拋出庫存後玉品不跌反漲,我們的貨拋在了地板價上;據可靠消息,星際合作是個謠言,所以現在駱源珠寶城商鋪的價格也開始下跌了,造成了無法想象的鉅虧。”
司馬如和孟童坐在臺下的轉椅上,面對如此嚴重的事態司馬如沒事人一般,仍然在與孟童說笑。笑白馬不爽,大聲向司馬如道:“司馬如,你得注意,投資人肯定會對你拋光庫存購買駱源珠寶城的計劃進行質詢,你必須作好答辯的準備。”
司馬如道:“你說的沒錯,不知道怎麼回事,星際靈石這次預測失靈了。”司馬福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司馬如你是說真的?”司馬如道:“很可惜,星際靈石居然發生了信息紊亂,提供了不真實的材料。”
司馬福猛道:“司馬如,對此你作何解釋?”司馬如又道:“也許並非星際靈石預測失靈,市場對未來的真相誤解爲謊言,或許是有大戶在打低進貨,因此跌了,我想可能就是這樣。”司馬如漫不經心的樣子讓司馬福猛直搖頭,孟童試圖安慰司馬福猛:“董事長勿憂,就算這次栽了,對廣珍公司來說,也只是不大不小的損失,不足慮也。”
笑白馬斥道:“公司已處在破產邊緣,你還在異想天開!”孟童道:“異想天開?這個成語好沒道理,所謂天開就是天晴了,天晴是常有的事啊,有什麼好異想的呢?”司馬福猛怒道:“孟童你牛啊,還篡改成語呢。我沒看錯,你就是京城裡一個小**小混混。”他把氣都撒孟童身上了。
孟童腳一蹬,轉椅呼呼地急旋,然後騰地跳起來,畢恭畢敬地對司馬福猛鞠個躬:“虛心接受您老人家慷慨贈予的頭銜,感謝啊。”司馬如拽拽孟童的胳膊:“不必呈口舌之辯,去幹正經事啊,與殊星合作的事得仰仗你吶。”孟童當然知道司馬如走什麼棋局,跟着司馬如就走。
司馬福猛威嚴地一拍桌子,大聲叫司馬如站住。他警告司馬如執行董事就是不做了,也不能跟孟童這號人混,還貶損孟童是什麼“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活生生一個賴子,能幹什麼正經事啊?
司馬如道:“董事長,你這個彎子也拐太大了,坐飛機那時你還誇他呢!”司馬福猛氣得要把自己眼珠子摳出來,揚起胳膊大叫:“我那是眼珠子掉進尿缸裡了,我現在就要扁他!他該扁!”
孟童道:“董事長,你說的對,偶是該扁,該扁,你該怎麼扁就怎麼扁,偶決無怨言,只不過您別扁司馬如就成。”被公司高層把怨氣都發到身上的司馬如看了孟童一眼,道:“孟童,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看到司馬如要走,司馬福猛竭力恢復他那慈祥的面容:“司馬如你別走,你得當好笑白馬的助理。”司馬如全然沒把司馬福猛的話當回事,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還吻了他一下:“董事長,你說什麼笑話,讓笑白馬當我的助理沒準我還不幹呢。”
司馬福猛道:“你說什麼?”指指自己雪白的頭顱,“司馬如,你這兒沒問題吧?”司馬如對孟童使個眼色,不管不顧地走過來挽起他的臂膀:“這兒太鬧,咱們走吧。”
孟童看到司馬如走到自己一邊,心裡樂滋滋的,向司馬福猛道:“董事長,感謝您的寬宏大量,偶會和司馬如一起做好應該做的事情的。”說罷,便低下那驕傲的頭顱,恭恭敬敬地對司馬福猛來了個三鞠躬。司馬福猛還在呼喚挽留司馬如,對孟童連正眼都不瞧。司馬如仍拉着孟童要走。
笑白馬罵道:“媽媽的,孟童你行啊。”司馬福猛見留不住司馬如,狂鬱道:“司馬如,你就是死了,我也不讓你跟孟童在一起!”司馬福猛夫人也道:“我的女兒就是終身不嫁,也不讓她跟你這樣的下三濫!”孟童笑道:“董事長夫人,咱們沒到談婚論嫁呢,您倒急了?”
一陣山呼海嘯一般的聲音鬨然而起。原來司馬福猛公司總部五百多名員工今天都被動員來了,排成整齊的方陣,衝着孟童發出強大的干擾聲。孟童賊笑道:“這麼大陣勢啊,偶還當是偶的結婚儀式呢。”說罷,與司馬如手挽手走了出去。
又說計智狐行事後回到黑果洞中,蔭內莎道:“軍師必有收穫。”計智狐道:“那司馬如確是經營之神,她先發布星際合作消息,讓藍星寶石價格大跌,而駱源珠寶城商鋪價格狂漲,她自己大量吃進廣珍公司的存貨,轉眼之間,她又宣佈星際合作暫停,藍星寶石價格立馬飆升,而駱源珠寶城商鋪價格猛跌,司馬如又趁低買進駱源珠寶城商鋪,高價賣出藍星寶石。然後這個經營之神又宣佈將在駱源珠寶城專營殊星寶石,於是駱源珠寶城的商鋪價格又一日暴漲。如此幾個回合下來,廣珍公司的財富倒有一多半到了司馬如手中,現在她又成了駱源珠寶城的主人,資產何止上千億。”蔭內莎道:“這就是說,司馬如不需要擴大咒場嘍?魔幻石又不能得手?”計智狐道:“在下原以爲司馬福猛非弄險之人,那笑白馬抱殘守缺,兩人絕不會賣庫存買商鋪,不想司馬如叫含蓉冒了投資人趙廣登,同意賣庫存買商鋪,這一下廣珍公司就天翻地覆了。”
蔭內莎道:“當下之局,還當如何?”計智狐道:“駱源珠寶城在巴博市,司馬如既然買了商鋪,肯定到此經營,在下當到彼處行計,使駱源珠寶城商鋪和玉品價格暴跌,那時司馬如爲了維護經營,定會加大魔幻石咒級。此時取之,必得。不過,此事得有水幻、黑裡格野的幫助方能成功。”蔭內莎道:“水幻、黑裡格野皆狼子野心,若請他兩個會不會反生枝節?”計智狐道:“那還用說?肯定有事。”蔭內莎道:“軍師的意思是讓他兩個先取魔幻石?”計智狐道:“正是,水幻、黑裡格野,一個擁有魔變雌石,一個擁有魔變雄石,從前多有合作,因爲魔變雙石合則能力倍增,故可相安無事。如若在他兩個當中又多了個魔幻石,雙方豈不是要爭?在下過後再行一計,讓他兩個反目。”蔭內莎道:“軍師說的極是。”計智狐即到水幻居處行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