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鳳起很快就回神過來,沉聲問道。
他的反應還算冷靜沉穩,實則已經在暗中召喚奴靈。
在他的周圍也有幾名戰士都圍了過來。
鳳起手腕一亮,一頭飛貂猶如閃電的朝靈鳩撲來。
看靈鳩的樣子好像絲毫沒有防備似的。
這讓鳳起眼前一亮,他記得這個女子和臺中的異族男人是一起的,如果抓住了她就有了把柄。
只是現實是靈鳩眼眸一掃,輕易的神獸一拍就把飛貂給拍飛了。
щшш✿тт kān✿¢o “砰。”的一聲,飛貂撞在地面上,陷入地面幾尺深,如果不是身體夠強悍的話,估計已經成了肉泥。
饒是現在沒有成爲肉泥,也是有口氣進沒口氣出了。
鳳起傻眼了。
這個看起來軟軟綿綿,乾乾淨淨的異族女子,怎麼也這麼兇殘?
他看向聞人子墨,尼瑪,你還站着幹嘛?不知道上啊?
聞人子墨此時卻早已僵住了臉龐,心底詭異的不安感告訴他快點離開這裡,遠離眼前的這兩人。
他眼神閃過狠戾的光芒,表面上卻露出友善的笑容對靈鳩道:“這位仙子作何……”
“啪——”一記耳光,毫無預兆的落在聞人子墨的臉頰上。
這讓聞人子墨的話語不得不中止,臉上的笑容也一瞬間扭曲。
靈鳩悠然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看到你這張妖人臉就忍不住手癢。”
“我是七重宗的聞人子墨。”聞人子墨低沉的說道。
在被人打了耳光之後,他不覺得兩者之間能有什麼友好可言。
靈鳩一聽,擺出一副驚愕的表情。
聞人子墨以爲她是被自己的身份震住了……
“你多大的人了,居然還報家門?”靈鳩收斂了表情,手指劃過臉頰:“你羞不羞,現在小孩都不會幹這事了吧!”
聞人子墨的臉色一下紅了,不過他的眼神更加的驚秫。
“你……”他忽然覺得眼前女子給他的感覺很熟悉,實在是太熟悉了,那種即將衝破記憶讓他回想起來的熟悉感。
恰在這時候,守護在鳳起身前的那幾個戰士趁着兩人談話沒有防備的時候動手了。
他們一個個身上光亮亮起,靈鳩抿嘴一笑,揮拳很快,就在鳳起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將那幾個戰士還沒有召喚出奴獸之前,將他們一個個放倒。
這就是本地人的一個弱點。
如果不給他們時間準備,在他們召喚出奴獸之前將他們打到,他們就毫無作用。
一道金光亮起。
熟悉的聖力氣息。
只可惜,這份威力,貌似沒有當年一擊滅殺他們時那麼厲害了。
應該是沒有得到補充的緣故吧。
靈鳩心想着,手中聖力圖騰出現,將那一擊擋住。
聞人子墨看到這聖力圖騰的時候,整個頭皮都炸開了。
“你……是你!?”他聲音已經嘶啞。“你怎麼還活着!?”
“你還沒死,我怎麼能死。”靈鳩知道他已經猜出了自己的身份,轉身一伸手就扣住了他的脖子。
她本身沒有聞人子墨高,可是站在欄杆上,輕易就掐着聞人子墨的脖子把他舉起來。
在外人的眼裡,便是一個小小纖細的女子,將一個修長的男人掐脖子高舉。
這一幕怎麼看都有點不和諧的兇殘。
“這位姑娘,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的人。”鳳起忽然開口了。
這裡是鳳尾城,聞人子墨是他這方的人,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他不在乎聞人子墨的生死,不過他受不了兄弟們的目光,身爲鳳尾城的少爺,竟然被人當着自己的面殺自己的人?如果是死在血戰臺的戰鬥上還好,偏偏不是……
他以爲靈鳩至少會顧及一下自己,會明白局勢,暫時放過聞人子墨。
他也暗示道:“有什麼恩怨,我們可以之後再解決。”
只要讓他現在的面子過去了,之後聞人子墨是生是死都和他沒關係。
至於他們兩個,自然也不能放過。不過這話,鳳起自然是不會說的。
“你的人?”靈鳩轉頭看向鳳起,然後恍然大悟:“他長得是不錯,不像個男人,沒想到還真不是個男人。”
“什麼意思?”鳳起一時沒明白。
靈鳩眯眼笑道:“你不是說他是你的人嗎?都上了,還裝什麼不懂。”
都上了……還裝什麼不懂?
鳳起一瞬間明悟,卻多想自己什麼都沒明白過來,一口血差點吐出來。
不等他解釋,靈鳩已經對聞人子墨笑道:“既然你已經有經驗了,那往後也會更習慣。”
聞人子墨臉色聚變,他暗中醞釀好的殺招朝靈鳩打去。
靈鳩不得不放開他,將殺招擋下。
聞人子墨趁機逃跑。
一柄劍眨眼就到了他的面前,刺入他的胸口,將他釘在了堅固的牆壁上。
“宋雪衣!”聞人子墨咬牙切齒。
宋雪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靈鳩的身邊,伸手環抱靈鳩的腰身,兩人一起站在他的面前。
此時的聞人子墨就彷彿是待宰的羔羊,在兩人的面前毫無反抗之力。
鳳起看到這一幕,忽然覺得之前聞人子墨的自信是多麼的可笑,虧得他還對自己說得那麼好聽,結果卻落得這樣的下場,這是連反抗都沒有的無力。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響起,環視周圍發現已經被本地人戰士包圍。
鳳尾城主此時更是一臉陰沉的臉色盯着靈鳩兩人。
他一揮手,漫天的鳳尾花絮又開始匯聚了。
“我不知道是誰,可是既然觸犯了規矩就要受到懲罰!”一次的失利讓鳳尾城主更加的謹慎,他並沒有靠近靈鳩他們,說話的時候,包圍他們的本地人戰士已經各自召喚出奴靈。
不止是他們,看臺的觀衆們也一個個怒眼盯着靈鳩他們,最好了阻止他們離去的準備。
對於異族人,他們總是格外的團結。
靈鳩不用回頭都知道畢魯母子這會兒的表情,她笑了笑,揮手間一擊靈光打在靠近的一頭奴獸上,同時也穿透那個控制它的主人。
她這動手就彷彿是導火線,完全把氣氛帶進了最高點。
“殺了他們!”
“異族人必死!”
衆人的叫喊聲相繼響起,那麼大的匯聚在一塊。
靈鳩湊到宋雪衣側榮耳語。
那說着悄悄話的姿態,完全不把眼前的情況當回事。
宋雪衣聽到她的話笑了下,那笑容既寵溺又無奈,然而更直接就是縱容。
“不要看。”宋雪衣叮囑一眼。
靈鳩翹起嘴角:“送給我看我都不看。”說着她就轉頭別處。
宋雪衣這才抽出釘着聞人子墨的靈劍,幾道劍芒閃過就把聞人子墨的衣裳撕裂的乾淨。
聞人子墨一愣,感覺到渾身一涼才知道自己已經果體。這是什麼意思?他們這麼做是爲什麼?
原本他還以爲宋雪衣他們會殺了自己,現在看來他們沒這個打算……是因爲顧及他的身份嗎?
如果是別人的話,聞人子墨估計會相信,可是眼前的兩人,他卻覺得他們不會因爲這個理由放過自己。
這兩人的瘋狂,在當年的時候他就見識過了,那是以聚靈境就膽敢和三丹境的人對抗的瘋子啊。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聞人子墨驚叫一聲。
他本能的想要逃脫,甚至是反抗。只是隨即他就發現自己的反抗是多麼的無力,根本無法撼動宋雪衣一分。
“……這不可能,才四年,才四年而已,你的修爲怎麼會漲得這麼快!”聞人子墨不可置信的呢喃。
任誰都無法想象,四年的時間能夠讓個聚靈境的小蝦米成爲……三丹境?還是更高的境界?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靈鳩沒有回頭的回他一句,嘲笑道:“怪只怪你沒能把我們碾成灰。”
這麼明顯的嘲諷語氣,也是因爲對聞人子墨厭惡到了極點。
當年的聞人子墨把他們看成玩物,就好像是貓抓老鼠般不把他們當回事,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短短的四五年,就能讓一切翻轉。
更可怕的是,當年的聞人子墨靠的是自己的門派才能囂張,可此時的靈鳩和宋雪衣靠的是自己的實力。
這世間的一切沒有比自己的實力更爲可靠的東西了。
“鳩兒。”宋雪衣輕聲道。
哪怕靈鳩已經恢復,並且回到了他的身邊,可是那四年的折磨,以及當年的那一幕,他始終都不能再回憶,也不想靈鳩記得太深。那樣的記憶,對於兩人來說,都是最大的折磨。
倘若當年的靈鳩真的被碾成灰了,估計他會瘋得徹底,再沒有了人性,或者隨着靈鳩一起去了。
靈鳩察覺到宋雪衣的情緒,朝他吐了吐舌頭,表示只是玩笑話,不要太在意了。
兩句話的功夫,足夠很多人做很多的事情。
例如那一個個朝他們襲擊過來的奴獸奴植們。
例如宋雪衣抓出了聞人子墨的靈根,在聞人子墨不可置信的視線下,用手將靈根生生折斷,再送回他的體內。
聞人子墨的靈根,宋雪衣不打算吸收,他不缺這點靈根。比起讓聞人子墨失去靈根,壽命迅速消減,修爲消失變得絕望麻木,他更贊同靈鳩的建議——讓他在希望中絕望,這纔是對人最大的懲罰。
靈鳩的手中一張張靈符出現,相繼打在各處,給她和宋雪衣所在的地方構成個堅固無比的金剛罩。
任由那羣奴靈們的撲殺都被擋在外面。
宋雪衣這時候也用靈劍在聞人子墨的胸口上幾劍下去,構成一個大字:賤。
這對於驕傲的聞人子墨來說是無上的折磨,他的臉色漲得通紅,甚至發紫。
這並沒有結束。
宋雪衣一腳將他踢翻身,又在他的後背刻上一個‘娼’字。
目光一掃,劃過他白蛋屁屁,沒有多看一眼,手裡出現一根繩子束縛住他的腰身,就把人掛在了血戰臺的最高處,也是人人都能看到的那一處。
全場又出現一瞬間的寂靜,每個人看到這樣的懲罰,不知道該鬨笑還是該膽寒纔好。
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懲罰更是對精神上的折磨啊。
“啊啊啊啊——!”從聞人子墨的嘴裡發出困獸般的嘶吼,只是他發現自己說不出話,連靈力也彷彿被冰封,沒辦法調動一分一毫。
他還感覺到胸口和後背的傷口很熱,絕對不是普通的傷口那麼簡單。
宋雪衣是煉藥師,他的手段很多。說不定這字體……再也沒辦法消除掉了?
聞人子墨想到這個可能,臉色就更加的猙獰了,低垂着眼睛不去看靈鳩他們。
他不像引起兩人的注意力,他以爲兩人只是這樣懲罰過他之後就會離去。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最好了,現在他受過的折磨和苦痛,等到他脫險了,一定會千倍百倍的還給他們兩人!
只是事情真的那麼簡單嗎?
要知道他做的事情可是差點要了靈鳩兩人的性命。
對於靈鳩來說,任何是恩還是仇,也是十倍百倍還之的。
她不打算一下就解決了聞人子墨的性命,因爲覺得那樣太便宜了他。
當年她眼睜睜看着宋小白死在自己懷裡的痛苦,豈能這樣輕易就還清了?
百獸撲殺中,靈鳩沒有留情的動手殺了十幾個攔路的本地戰士,目光一掃就要看到聞人子墨的時候,一隻手就及時的擋在了她的眼前,讓靈鳩無奈的一抿嘴,就這麼看着眼前掌心的笑道:“聞人子墨,乖乖的這裡乘乘涼,下次再來找你玩。”
沒錯,她就是要玩貓抓老鼠的戲碼。
當年聞人子墨把他們當做了螻蟻,當成了老鼠,現在換成他們爲獵人了。
讓聞人子墨呆在這裡受盡衆人的圍觀和鄙視,他們也不怕聞人子墨跑得掉,既然已經抓到了他,就別再想逃出他們的手掌心了。
這句話說完,宋雪衣就把抱着她消失在衆人的眼前。
聞人子墨以爲這是結束了,然而在靈鳩兩人消失的那一刻,他感覺到胯下的劇痛,差點讓他暈眩。
聞人子墨整個人僵住,緊接着劇烈的顫抖,他不用低頭就猜到了發生了什麼,可是他不敢去深想更加不敢去看着確認。
一張黃紙符輕飄飄的飄向他,用硃砂寫着字體,捏在了他的屁屁後。
鳳起等人仔細看過去,發現那字體赫然寫着的是:請插這裡!
這裡是哪裡?
鳳起等人看着那個位置,臉色黑到底了。
鳳大少更是噁心的呸了一聲,對鳳起似笑非笑道:“這就是二弟的人啊?”
鳳起生生的把涌上喉嚨的老血咽回去,咬牙切齒的笑着迴應他:“大哥不要亂說,他只是我撿到一條狗罷了。”隨即惡狠狠的瞪着聞人子墨,今日聞人子墨的遭遇讓他在兄弟們面前把臉丟光了。
他惱恨聞人子墨的無能,也惱恨靈鳩兩人的所做作爲,偏偏兩人的本事太了得,竟然在衆人包圍以及父親的懲戒下還能安然的逃離,讓他沒辦法找靈鳩他們算賬,這筆賬自然就算在了聞人子墨的身上,以及……
鳳起一轉眼,冰冷的盯着看臺處的畢魯他們。
那兩個人是跟着他們來的,他還記得畢魯之前說過的話。
讓他們殺了他的人是吧?那麼這場混亂算不算是這羣下城的炸碎引起的呢?
顯然這樣想的人不止他一個,連鳳尾城主也不善的看着畢魯他們。
鳳尾城主這是遷怒,他也覺得今天的自己丟臉了,還是丟了大臉。
在這個的地盤,說了懲罰異族人死刑,最後還動用了鳳尾,最終連傷都沒有傷到異族人,還讓兩人悠然的不見了。
更可惡的是兩人不見之前還殺了很多他的士兵。
今天發生的事情可謂是他一生中丟得最大臉的一次。
只是現在顯然不是抓拿畢魯他們做處罰的好時機,鳳尾城主記住畢魯他們,同時出聲道:“安靜!”
原本喧鬧無比的鬥場立即安靜無比,人民們都在等着城主的發話。
鳳尾城主表示之前靈鳩兩人不敵纔會逃跑,他也已經溝通萬物,將消息傳出去,讓鳳尾城的每個人都知道這兩個異族人,連其他上城也會出現兩人的通緝令,不僅僅是如此,很快祖城就會把兩人的犯戒傳到守門人那處去,到時候自然就會有個完美的交代下來,大家不需要擔憂。
他的一番話語讓人民們激烈的心情平復了不少,緊接着又聽到鳳尾城主道:“血戰臺繼續。”
一個個戰士走到血戰場地上,把死去的族人小心搬走。有人試圖去把聞人子墨這道風景也解除了,誰知道聞人子墨的身體周圍籠罩了一層平時不會出現,但是一旦有人接近就會出現的護罩,讓那名戰士沒辦法觸碰到他。
鳳尾城主見此,冷冰冰的看了眼鳳起,再對下面的人吩咐道:“不用管他。”
那名戰士收到了命令,用不屑嘲弄的眼神掃蕩了聞人子墨一圈才離開。
被掛在半空受到所有人觀賞的聞人子墨感覺到,不止是那個戰士在不屑鄙夷他,所有看到他的人都是這樣的眼神,他感覺得到,非常的清晰且敏感,這讓他的皮膚都好像要在這樣的目光下燃燒起來,燙得他幾乎要暈眩。
聞人子墨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濃烈,他想只要讓他有一線生機逃生,他一定要那兩個人生不如死。
只是內心最深處卻充斥着一股不安,不安的告訴他,他不可能有機會逃生了。
如果真的不能逃生的話,之後一定有更加可怕的折磨等待他,那還不如早點死了痛快。
可是他不甘心啊!他總覺得可能會有機會,萬一真的有機會呢?那他豈不是白死了?他這麼能不報復就死了?
聞人子墨要被這股矛盾的情緒給逼瘋了。
這就是靈鳩和宋雪衣的高明之處,將人性算在其中,讓聞人子墨吃盡苦果。
很快血戰場地被清理乾淨,血戰臺的戰鬥也隨着鳳尾城主的一句話繼續。
剛剛是土行城對鳳起少爺的隊伍,由於宋雪衣兩人鬧出來的意外,真算起來的話,就是宋雪衣贏了一場。
接下來就是兩方繼續下一場。
鳳起這邊的人死得七七八八,他臉色陰沉的看着畢魯他們,心想只要畢魯他們還敢上場的話,他就會親自上場,把他們折磨個遍。
只是他的願望沒有實現,土行城還不猶豫的認輸了。
這場是鳳起贏了,可是沒有得到歡呼。
鳳起知道父親對自己很不滿,哪怕自己贏得了最後的勝利,都未必能夠再得到父親的青睞。
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下城雜碎惹出來的禍!
鳳起拽緊了拳頭,下定決心在血戰臺結束之後,一定要把土行城的人都抓起來,讓他們好看。
這時候,看臺上土行城的一行人早就嚇破了膽。
畢雀抓起畢魯站起身,就招呼着衆人準備離開此處。
只是他們剛剛有動作還沒有走出幾步路,就被兩名鳳尾城的戰士攔住,其中一人道:“城主大人有令,你們不能離開。”
畢雀的臉色一下子煞白,心道一聲:完了。
覺曼他們更加腿軟的差點跌坐在地上。
甚至還有人哽咽的哭出聲音,嘶啞的罵道:“可惡的異族人,無恥的異族人,該死!該死!”
沒多遠的風行城那邊,疾青也是目瞪口呆的看完了之前的那一幕幕,直到現在纔回過神來。
在回神的那一刻,他第一反應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同時暗暗的吸了一口涼氣。
之前他居然和這兩個兇殘的異族人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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