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別……別……”細佬一聽,馬上衝着我們死命搖頭,大聲的叫道。
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又向後退了兩步,用眼神示意擼一發就嚇嚇他就好,可別真放了,擼一發接到我的眼神之後,馬上拿着一條黃鱔親吻了一下細佬的臀部,而且這條黃鱔每次接觸細佬的時候,後者都會猶如觸電一般的抽搐。
其實我本來想讓擼一發抓蛇的,但是那玩意兒我都不能看,太特麼恐怖了,所以退而求其次,弄條黃鱔過來,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要讓我站在黃鱔的面前,這特麼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都是無脊椎動物,我看了就邁不開腿就恐懼的玩意兒。
“嘿嘿,澤哥,你這辦法可真不錯,呃,不過話術這玩意兒真的見洞就鑽?”擼一發拿着黃鱔,一邊用其碰着細佬的臀部,一邊磚頭看着我。
“那當然,可能從他*鑽進去,從鼻孔出來,也可能從眼球鑽出來,反正他只要有洞的地方,都會鑽個遍,趕緊的,墨跡啥,放進去的了……”我指了指擼一發,不耐煩的說道。
聽罷,擼一發猥瑣的對着細佬笑了笑,隨後舉起自己的手臂佯裝要將手上的黃鱔給塞到他褲襠裡去了,他的動作很慢,但照着細佬現在的心裡狀態,是不可能會發現的。
細佬一臉恐懼的看着我們,那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而他的褲襠之下,早已慢慢映出了一灘黃色的水漬,這傢伙非常膽小,我現在有些懷疑了,洪老五,王克林還有三禿子,真的是他襲擊的麼?
不過越懷疑,我就越想知道,畢竟這件事情現在已經牽扯到我們了,這王八蛋剛剛可是連我都想殺死啊。
“別……別拿這個……你們殺了我都可以,就是別用這個……”細佬急的一直在扭動着身體,衝着我驚慌失措的說道。
我撓了撓後腦勺:“別拿這個啊,也可以,拿蛇的話,如果不給我看到,效果可要比這玩意兒好多了。”
“不不……不,你要知道什麼,我說,我說還不行麼?別用它……”細佬急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而此時,一旁的李婧羽意識也開始漸漸地清醒了起來,當她看到此時細佬的褲襠已經揣在他大腿上的時候,也馬上閉上了眼睛。
我朝着擼一發揮了揮手,而後又低頭對着細佬優哉遊哉的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洪老五的遇襲,王克林的車禍,三禿子的意外還有威脅紅姐的那些東西,是不是你做的?”
細佬咬着牙點了點頭,道:“對,沒錯,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細節,我要細節……”我嚼着口香糖,玩味的問道。
細佬說,王克林的死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他知道王克林那天晚上會來找紅姐,所以開着那輛麪包車早就埋伏在十字路口了,王克林這一出現在那十字路口,他就直接開着麪包車撞了過去,至於三禿子,那就更好辦了,他早三禿子和我們一步來到了紅楓酒吧,在那盞吊燈上面坐了手腳之後,只要潛入二樓,用早已經在下面裝好的竊聽器竊聽者我們的每一句話,當洪老五還沒開口的時候,他就剪短了二樓地板上面的鋼絲,吊燈就這樣正中三禿子的腦門。
話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心虛的看了我一眼,而後小聲的說道:“至於這洪老五,我原本不想殺他,只因他平日裡不借我錢,你也知道,我叔公對誰來說都是長輩,他們兩個人不買我的賬,就得死,還有我叔公,這幾年來對我越來越差,甚至還幫着外人來打壓我,我是他唯一的繼承人,只要他死了……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此時,我嘴角微微一彎,右手袖口之間的瑞士軍刀瞬間彈在了他的脖頸之上,緩緩的說道:“聽說過人棍沒?人棍就是在一個人活着的時候一刀一刀的將人體內凸出來的部分切割掉,而且還要保證人不死,這可是一門技術活,你說,我要先割你哪裡好呢?”
細佬在說洪老五的時候,眼睛不斷的在往左上方飄,他在說話,至少是洪老五和之後的那些話,都在說謊。
說話間,我的軍刀也已經抵住了他的*,只要我微微一動,按照我這把軍刀的鋒利程度,切什麼東西不得像切豆腐一樣?就這軟趴趴的玩意兒……一刀一個幾乎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啊,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可我說的都是實話……”細佬額頭上瞬間映出一絲冷汗,說實話,要有人這麼指着我的襠下,我肯定襠下生風啊,管他什麼三七二十一,有啥直接說啥,所以,聽到這裡,我還挺佩服他那強大的內心的。
我拿着軍刀在他褲襠來回磨蹭了幾分鐘,隨後猛地向下剃了下去,幾根黑色的汗毛瞬間掉落,這小子……直接嚇的尿失禁了。
“既然你話都說到這裡了,那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王克林會去找紅姐,又是怎麼知道你叔公也就是三禿子,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在紅楓酒吧裡面的呢?”我拿着軍刀,一字一句的問道。
既然他要這樣說了,我就順着他的話來說,說實話,他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落在我們的手上,所以謊話都編的不利索,他的那些話裡面,漏洞百出。
三禿子是他的叔公,又是從小把他養大的人,如果是我,我就不會冒着這種殺人的風險繼而上位,三禿子年紀本來就大,再活也活不過幾年,他又沒有繼承人,所以,身爲三禿子侄孫的細佬,就是三禿子集團當之無愧的下一任繼承人,而且,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說過那批軍火亦或者上市人這幾個關鍵字。
估計他也是被嚇蒙了,在腦子裡面顯現出來的,都是與真相相關的一些謊話,畢竟人在下意識裡面能夠想到的,就只有真相,然後再圍繞自己腦中的真相進行改編,裴婧瑤將它稱之爲主觀意識謊言。
這句話問出不到三秒的時間,細佬那張臉瞬間就紅了。
“既然你說你要殺死洪老五是爲了泄憤,那麼又爲什麼會拉着李婧羽來做這個替死鬼?我想你就是希望警方把注意力全部移動到李婧羽的身上吧?可是,你似乎還有一個人忘記了,那就是紅姐,你既然警告了紅姐,又在紅楓酒吧裝了假*,也就是說,你在客觀意識上是想要讓紅姐和他們一起消失的,爲什麼不這麼做?已經將李婧羽推到了兇手的位置,我想你應該是想在殺死洪老五之後就停手了吧?爲什麼要放過紅姐?”我繼續說道。
“別……別下刀子,我說……我都說,是紅姐,一切都是她,她說幫她掃清前面的障礙就會讓我得到我想要的,我……所以我才……”細佬鱉紅了臉,雙眼緊緊地盯着我手上的軍刀,嘴脣顫抖的說道。
我雙眼一眯,軍刀微微顫動,繼續問道:“告訴我,所有的事情,包括我知道的,或者是不知道的。”
我知道,一旁的李婧羽肯定也聽得見,而洪老五的眼皮也在輕微的顫動,呵,還真夠巧的,這件事情的兩個當事人,居然都醒了。
至於紅姐……呵呵,線人反水現象屢見不鮮,對此我也不新鮮,但她居然把我和擼一發當成弱智一樣騙的團團轉,這我可還真有點不爽,你說我好好的一個假期,就被這個女人給攪了,要沒這事兒,我恐怕現在還和裴婧瑤在某省的沙灘上你儂我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