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苦盡甘來
這名小卒按照大人的命令,在城牆上吩咐道,“大人有令,不許任何人進入城門。”
“可城門下的是棋王啊。”另一個小卒對於大人的命令很是不能夠理解。
“棋王在此,還不快快打開城門迎接。”只見城牆門下的一個人在叫喊。
一邊是自家的大人,一邊是棋王,到底應該聽從誰的命令,自己也慌了神,只得將自己大人的命令再次重複一遍,“我家大人有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入城內,還請棋王恕罪。”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在城門下的是棋王,不是別人。你敢阻攔棋王的道路,你是不想活了嗎?”城門下的棋王的侍從仍然不停的叫喊。
棋王見狀,急忙阻攔自己的侍從,“算了,我看他是怕了。既然他自己不開門,那我們就硬攻。”
棋王帶領他的人馬,找到了城門處一個隱蔽的地方通往城內的秘密通道,他們幾個人通過通道進入城內。
“走。”棋王衝自己身後的幾十個人擺了擺手。
棋王的身邊當真是高手如雲,個個身輕如燕,輕而易舉的便找的了大人的書房。
大人好不容易能夠安靜下來,休息一會兒,自己的房門突然被人撞開,只見對方來人以迅雷不及耳之勢抓住了自己的衣領,然後向一個地方甩去。
“我們棋王親自登門拜訪,大人好不給面子,將我們拒之門外。”
大人踉蹌的跪在地上,緩緩擡起頭,果然眼前浮現了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一張臉,沒錯,就是棋王。
“王……爺,王爺,給王爺請安。”
“幾日不見,大人的翅膀還真是硬了,本王想要登門拜訪,卻吃了大人的閉門羹。真的好不巧。”棋王對於自己被人拒之門外心裡自然是很不好受,一定要好好懲治一下這個人。
“王……爺,王爺誤會了,下官真的沒有接到王爺要來的通知,王爺請恕罪,王爺請恕罪。”大人連忙磕頭求饒,想要擺脫自己的罪名,然後輕而易舉的矇混過關。
“哦?是嗎?”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棋王自然是不會夠輕而易舉的相信的,當然,也不能信。
“那本王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棋王坐在書房的官椅上,像審問犯人一樣對待他。
大人一聽能夠將功補過,心想便順臺階下,“王爺請講,下官能夠辦到的,一定接近下官所能。”說完連連抱拳磕頭。
“聽聞京城丟失了玉璽,本王奉命一路尋找。路過洛陽城時,民間傳聞大人這裡偶然得到了一枚玉璽,可否拿出來與本王欣賞欣賞?”雖然這是一個問句,但帶着十分肯定的語氣,棋王早已斷定,玉璽一定在他手上。
大人一聽是玉璽,連忙否認,“沒有的事兒,王爺也說了是民間傳聞,不能相信的。”大人一臉笑嘻嘻的模樣,是掩蓋事實,也是爲了討好棋王。若是惹得棋王發出怒火,估計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況且,即便是玉璽真的在自己這裡,那也在上一盞茶的功夫之內被那些不知名的黑衣人搶走了,玉璽不在自己這裡,的確是個事實。
“哼。”棋王嘴角微微上揚,顯然是不相信他所說的話,緩緩起身走進跪在他面前的那個人,然後猛的一下捏住他的下巴,“你最好說的是真的,不然本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棋王的手指下移,掐住了他的脖子,“說,玉璽到底藏在哪裡了?如果還不說實話,本王現在就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先前說話客客氣氣的棋王現如今早已不復存在,如今說話的語氣帶了幾分狠勁,給人以強大的震撼力。
“王……爺,王爺,我說我說。”大人見到這種危機的情況,如果再不說實的話,可能就真的要命喪黃泉了。
棋王掐住他脖子的手狠狠的一甩,“那就說!”
大人先是咳嗽了幾聲,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嗓子,“京城丟失的玉璽,的確在下官這裡。”
棋王聽到玉璽在他這裡,便二話不說的追問道,“玉璽在哪裡?”這說話的語速不能夠再急切。
“可是就在王爺您來之前,就被一羣黑衣人給搶走了。”
“當真?”棋王仍然對他的話有一些懷疑。
“真的,下官說的話句句屬實。如果王爺還是不相信,下官願意用自己的性命擔保,下關整個府邸可任由網頁搜查。”他說這一番話的時候,便又跪着挺立了腰板,你表示自己的忠誠。
齊王聽到這番話,見到他自己赤膽忠心,這樣唯唯諾諾,貪生怕死的人,既然會發這樣的毒誓,那麼一定是真話了。
“黑衣人?什麼黑衣人?有什麼來歷?”棋王儘管沒能夠拿到玉璽,但也要知道玉璽的下落。
“這個……下官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那麼黑衣人往什麼方向去了?”棋王仍然還是窮追不捨的追問。
“大概是在城西五十里的地方。”
“傳本王的命令,城西五十里的地方出發。”棋王的話語剛落,便消失在了洛陽城的書房內。
大人還沒有回過神來,房中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棋王帶着一羣人馬,向城西五十里的地方快馬加鞭,他一定要追到黑衣人,他一定要得到玉璽,玉璽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追到半路,棋王纔回過神來,洛陽城西五十里的地方,不就是水鄉村嗎?難道……搶走玉璽的黑衣人就是水鄉村的人?不好,大事不妙!如果黑人進了水鄉村,那麼玉璽就更難拿到了,他必須加快速度追上黑人。
就在此刻,駕馬聲越來越複雜,“王爺,對方好像來了一批人馬。”棋王旁邊的一個侍從提醒道。
“先不要管,追回玉璽要緊。”棋王他自己也知道,對方的確來了一批人馬,但與此相比,玉璽更重要。
如果是普通的人馬,還能夠輕而易舉的略過,但是這批人馬,還真的是棘手啊。
“籲——”飛奔的馬兒突然停下,發出吼叫。
“棋王殿下在此,誰敢阻攔?識相的儘快讓路,速速離開,或許還能夠饒你們不死。”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棋王殿下。”對方語言裡帶着挑釁的語氣。
棋王見他們身着夜行衣,以爲他們就是那羣黑衣人,便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是不是你們搶走了玉璽?識相的把玉璽交出來,本王就能夠饒你們不死。否則,別怪本王殺人不眨眼。”
對方的盜墓賊一聽,是玉璽,便即刻來了興致,“玉璽,什麼玉璽?老子長這麼大都沒見過玉璽。”
棋王斷定這羣盜墓賊一定是搶走玉璽的黑衣人,“別再掩飾了,本王就知道一定是你們偷走了玉璽。既然你們這麼不識相,那就別怪本王翻臉不認人了!”棋王對他的手下揮了揮手,“殺了,一個不留!”
這羣盜墓賊明顯是給人背了黑鍋,但也不能這樣束手就擒,也拿出刀來,與棋王等人展開一場激烈的硬站。
棋王也很快加入廝殺的隊伍之中,拿着他手中的配劍,不是抹了對方的脖子,就是插入對方的胸膛,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劍劍逼命。
這裡不僅有刀劍相碰清脆的響聲,還有雙方人士的哀嚎和慘叫聲,此時正是深夜,場面一片混亂。有時竟然還能產生,究竟是殺的敵人還是自己人的錯覺。
瑾蕭炎終於不辱使命,帶着玉璽回到水鄉村。任銀行將米州城安頓好之後,通知趙王前來,並將米州城交由趙王處理,自己也回了水鄉村。
米州城再怎麼好都沒有自己的水鄉村好,山清水秀,地大物博,樣樣都不亞於米州城。況且水香村是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家鄉,在管理方面也比米州城好太多。
趙王平白無故得了一塊封地,心中自然是歡喜的難以言表,不過這份功勞,還是要多虧了任銀行。如果沒有任銀行,趙王他自己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得到自己的封地。任銀行對他的這份大恩大德,怕是這輩子都不能忘。
“恭喜堂主,如願以償奪得玉璽。”
“恭喜堂主,拿下米州城。”
“恭喜堂主,收買了趙王。”
“恭喜堂主……”
水香村內一片繁榮景象,任銀行似乎在一夜之間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任何東西。不過像他這樣聰明的女人,貼上成功的標籤似乎在正常不過了。
“堂主,趙王送來三千兩黃金,說是要答謝堂主。”前來的一個無名小卒通報道。
“恭喜堂主,賀喜堂主。”
緊接着便又是一番恭喜堂主,賀喜堂主之類的話。
“傳本堂主的命令,今日水鄉村各個領域大擺宴席,本堂主要靠賞三軍,我們不醉不歸。”任銀行隨身爲一介女子,但也不缺乏男子漢的豪爽和氣魄。
水香村內,按照任銀行的吩咐,備下了宴席,任銀行起身端起一杯酒,“這第一杯酒,我要敬大家,敬大家這麼多年來對我的支持,我先乾爲敬。”說罷,任銀行便將自己酒杯中的酒喝了個乾淨。
宴席在座各位也起身,向任銀行敬酒,“敬堂主!”然後將自己酒杯中的酒飲盡。
“這第二杯酒,我還是要敬大家,幫我奪回玉璽,佔據米州城。”說完還是將自己杯中的酒喝完。
“敬堂主!”
“這第三杯酒,我要敬那些在戰爭中抗戰,爲我征戰沙場的將士們,這杯酒要告訴他們的亡靈。”任銀行的話音剛落,便將自己手中的酒杯的酒水,緩緩灑落在地面上,挖出一條美麗的弧線。
臺下的諸位,也學任銀行將自己酒杯中的酒水撒向地面,“敬將士們!”雖然語言簡短,但是卻是字字擲地有聲。
宴席上的衆位,敬完了這三杯最重要的酒,便可以與附近的衆人隨意敬酒。此時,美人舞蹈,佳人彈奏,喝着美酒,品着佳餚,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人間天堂啊!
“瑾將軍,請!”諸葛先生舉起手中的酒杯向瑾蕭炎敬酒。
“諸葛先生,請!”瑾蕭炎也舉起手中的酒杯向諸葛先生回敬。
“這次還要多虧了瑾將軍爲堂主奪回玉璽啊!”諸葛先生感慨萬千。
“哪裡哪裡,諸葛先生還真是過獎了,應該是上天都在幫助我們堂主。”瑾蕭炎一味的恭謙。
“請!”
“請!”
二人將自己手中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瑾將軍,我敬你,你可真是一個大功臣啊!將軍爲什麼不趁此機會向堂主討個賞賜。”蘇墨卿一臉壞笑的調侃道。
“蘇二公子真的是過獎了,本將軍還真的不知道像我們這樣不知名的一個小會堂,竟然還有頂頂大名的玉環閣的蘇二公子,這纔是我們會堂天大的福氣啊!你說是不是,蘇二公子?”既然蘇墨卿拿自己開玩笑,那麼瑾蕭炎也不必避諱那蘇墨卿開玩笑。但不管是怎樣,加入這樣的會堂,大家就都是兄弟,也不要去管曾經是什麼身份,只要記住現在的身份就好。
或許是最近真的實在是太累了,加上慶功宴喝的酒水,大多數人都醉的不成樣子,只有少部分人還保留着自己僅有的清醒。水香村中的人,都在疲勞和醉酒之中昏睡過去,直到天亮……
在水香村生活的十多年,大抵是早就已經習慣了早起的習性,不管是昨天到底有多疲勞,也不管昨天喝了多少酒,每到清晨,總能保持一副清醒自然的模樣。這一點,是任何一個會堂都不可超越的。
水香村的會堂的堂主是任銀行,銀行是一個女人,但卻將會堂上上下下治理的井然有序,他有着女兒的賞罰分明,同時又有着男兒的殺伐果斷。他力求將自己的每一個決策都做到完美無瑕,這樣才能不辜負父親對他的重託,以及北鄉村上上下下所有人對他的信任。任銀行,她做到了,他做到了讓水鄉村所有人對他都心服口服,讓水鄉村所有人聽到“任銀行”這個名字的時候都無不爲他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