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臉男孩與方臉男孩拉着尖臉男孩的學弟出到小客廳外面來,避開了客廳中的三個女孩。之後尖臉男孩打開自己的手機,對着他的學弟。手機上似乎在顯示什麼東西,可是因爲拍攝距離遠,所以任寧寧從監視屏幕中根本看不清楚那手機上到底在顯示什麼,只是看見一會兒之後,原本呆滯木立的尖臉男孩的學弟開始有了行動。他開始向樓上走去,邊走邊脫掉了他的衣服,直脫到僅剩餘一條丁字內褲。
“哇,你這學弟跟你的配合度也太好了吧?”方臉男孩驚歎說。
“那當然,我以後到了社會上可是要做領導做上司的人,懂得挑選能夠配合好自己的下屬,是做上司做領導成功的關鍵呀!沒有一雙知人善用的眼睛,怎麼做得好領導,做得好上司呢?”尖臉男孩說。
“我靠,接近你的人可得小心,稍不留神就讓你利用的渣都不剩了!”長臉男孩說。
“你放心,我不會利用你的,你不要利用我就好了!”尖臉男孩說。
“哼!彼此彼此!”長臉男孩冷哼一聲說。
“唉,到門口了,現在怎麼辦,你快動手啊?”方臉男孩衝尖臉男孩說。
“咱三個得合作啊,這事!你們倆要想分一份就也得出力,不能袖手旁觀呀!”尖臉男孩說。
“行,我們幫你,你就說怎麼弄吧?”方臉男孩說。
“我負責敲門,你們倆負責把他推進去和關上門,有意見嗎?”尖臉男孩說。
“我沒意見!”方臉男孩說罷,轉頭去瞧長臉男孩。“你要是有意見,你現在就走啊!別現在不出力,待會分東西卻不少要!”
“等會兒門開了,你負責推他進去,我負責關門,這樣成了吧?”長臉男孩迴應方臉男孩說。
“行!”方臉男孩答應的很乾脆。
“那我敲門啦!”尖臉男孩上前用力敲yang所在臥室的門。
敲了半天,門內並無反應,尖臉男孩沒耐心再等下去,將身體躲在門邊,伸手去推門,門沒有推開,去按門把手,門把手紋絲不動。
“怎麼辦那,門鎖了?”方臉男孩有些急躁地問尖臉男孩。
“吵架!”尖臉男孩說着推了方臉男孩一把,大聲嚷嚷起來:“你敢跟我搶馬子,信不信我把你扔樓下去!”
“還只不定誰把誰扔下去呢!”方臉男孩配合着尖臉男孩的演出。
“來呀!試試呀!”尖臉男孩說。
“試呀!來呀!”
方臉男孩說到這兒的時候,一直貼耳在門上偷聽門內動靜的長臉男孩突然向他倆招了招手,於是三人迅速從門口閃開身,貼牆躲了。
門鎖卡塔一聲響,門稍稍打開一些。方臉男孩敏捷反應,一腳將那穿丁字褲的學弟踢進了門內去。長臉男孩趕緊關上了門。
門關上後,三個男孩觀察了一下動靜,門並沒有再次打開。三人躡手躡腳走到門邊,將耳朵貼在門上傾聽,什麼也聽不見。尖臉男孩手一揮,三人又躡手躡腳走到旁邊離門稍遠的地方貼牆蹲下,竊竊私語起來。
“你這招到底靈不靈啊?Yang可是從來都不讓咱們碰她的,搞得好像她是處女一樣!雖說你這個同學長得還行,可也不是什麼極品師哥,憑什麼他就能搞定咱們一直沒搞定的yang呢?”方臉男孩懷疑地問尖臉男孩。
“以前yang從來不讓咱們碰她,總是高高在上,那時她是正得意的女孩嘛,這種表現是正常的!可現在她已經掉下來啦!再過幾個小時上了庭,你知道能給她判個什麼?我看到有人推測她恐怕得坐十幾二十年的牢!她現在二十幾歲,還是美女一枚,可十幾二十年之後呢,四五十歲的老大媽啦,哪還有男人要她!所以現在她要再不肯品嚐一下男人的味道,她這輩子恐怕都沒有機會了!再幾個小時之後,她就完蛋了,現在她已經墮入絕境中了,像這樣處於絕境的女人是最經不起誘惑的!”尖臉男孩信心十足地回答。
“那你幹嘛不讓我上,幹嘛便宜了你學弟!”方臉男孩說着,激動起來。
“噓噓,小聲點你!你想把這事兒搞砸嘛?”尖臉男孩慌忙捂住方臉男孩的嘴警告說。
“不是他不用你!而是你不合適!”長臉男孩也開口勸說。
“我不合適!不是吧,他那學弟還沒我帥呢,好嗎?”方臉男孩扒開尖臉男孩的手,止不住激動地繼續說。
“人,主要不是看長相,而是看氣質!你一看就是混得太久的人,他學弟看起來純!”長臉男孩依舊淡淡地說。
“他不是看起來純,他是真純!”尖臉男孩補充說。
“純什麼,我看就是蠢!”方臉男孩依舊不忿地說。“才吃幾顆藥就變白癡任人指揮了!”
“正是因爲他第一次吃,所以才起效閾限低呀!哪像咱們仨,吃那麼多,現在還這麼清醒呢?”長臉男孩說。
“所以說他純嘛!第一次出來玩,第一次吃LSD!如果他真跟yang做了,那也是他的第一次!”尖臉男孩說。
“唉,有些男人愛蠢女人,有些女人愛蠢男人,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呀,嫉妒也沒有用!”長臉男孩斜睨着方臉男孩,略帶嘲諷地說。
因爲收音的關係,透過監視屏幕回放看到三個男孩密謀的任寧寧,並沒能聽到他們完整的對話。正因爲如此,對於整個事情的過程,無論是前面男孩們的密謀,還是yang之後會買手機贈送給當時在場的每個人,並決定讓他們拿走別墅中他們願意拿走的一切。這整個事情的原因經過,對於任寧寧來說,始終還是像個奇蹟。任寧寧始終不太清楚男孩們到底對yang做了什麼,讓yang做出了令任寧寧無法理解的所有之後的事情。
任寧寧所唯一能夠肯定的事情,就是在天亮後,yang動身離開別墅之前,她再次來到了自己昏睡的那間位於三樓的臥室,將一部手機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看起來異常冷靜地注視着自己一會兒,說。
“我就要從這個世界消逝,墮入地獄!對於我這樣沒有希望的人,你們誰還會肯聯絡我,同我說話呢?他們會嗎?你覺得他們誰會呢?他會嗎?你呢,你會嗎?”
說完這一番怪異的話之後,繼續注目着任寧寧良久,yang才離開了,不僅離開了任寧寧所在的房間,而且離開了這個別墅小院。Yang這次沒有開他的賓利慕尚,而是開着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駛出了別墅的院門,她的着裝也是一身黑色的正裝西服,彷彿去參加一個嚴肅的葬禮。任寧寧覺得穿着黑色西服的yang就像是一位被犧牲掉的黑寡婦。
望着yang遠去的背影,一股難過自任寧寧的心頭涌出,漫溢遍她的全身,突然她無比強烈地想找到yang,告訴她,雖然有人狠毒地犧牲了她,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將她拋棄了,起碼自己還想要擁有她這個朋友。是的,朋友!此刻任寧寧對yang有了她覺得是值得珍惜的有愛的東西,滿蕩在她的身體中,讓她的心與yang的心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