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曹操鮑信孫堅等人的離去,聲勢浩大的聯軍,也隨之瓦解。?火然?文????w?w?w?.?
韓烈與韓馥從洛陽撤出返回酸棗大營時,被韓烈臨時委任駐守滎陽的劉備三兄弟,領着三千兵馬投奔而來。
韓馥念其奪汜水關之功,加上看劉備三千人馬聲勢不弱,遂接受了劉備附庸的請求。
一路上韓馥由於對韓烈與孫堅走的相近,擔心袁紹兄弟報復,心中對韓烈頗爲不滿,遂讓他率領所部人馬先行趕回酸棗,協助留營的兵馬收拾行裝準備撤回鄴城。
韓烈正好擔心徐晃傷勢,早就不願隨軍緩緩前進,在得到韓馥軍令之後,他隨即點起本部兵馬匆匆而去。
但此刻的韓烈卻不知道,劉備在滎陽駐守的那一月時間內,爲何支撐起了三千兵馬,這其中的原因則是因爲劉備獲得了滎陽大族鄭家家主鄭泰的支持。
鄭泰素有名望,曾被朝廷三次徵召出任官職,其家族也是滎陽望族,傳其家中有良田千傾,富甲一方,但驚奇的是鄭家卻時常缺糧,其因則是鄭泰有感天下紛亂將至,故散盡家財接濟關東豪傑,但凡有名望之士,前來求取援助,鄭泰從來都不會吝嗇。
這次劉備駐守滎陽,關羽張飛領軍巡視治安,鄭泰偶然現關羽張飛竟然皆是萬人莫敵的猛將,大感驚訝,遂上門拜訪劉備,與劉備一番長談,得知劉備竟是盧植弟子不說,竟然還是皇室宗親的鄭泰,頓時對劉備打生好感。
後又爲劉備仁厚與匡護漢室的心志所折服,對其更是敬重,加上他預感到天下一旦大亂,滎陽必然會成爲四戰之地,爲報家族老小,他與弟弟鄭渾,傾盡家族所有,投奔到了劉備帳下。
也正是鄭家上下數百口,以及散盡家財的襄助,才使得劉備的千餘人馬,擴編成三千精壯人馬。
鄭泰與韓馥也是舊識,這不在鄭泰的引薦之下,從洛陽到酸棗的這一路上,韓馥與劉備竟然相談甚歡,劉備給人的表現,向來都是仁厚的謙謙君子形象,這無疑讓性格軟弱的韓馥對劉備大受好感。
加上又有鄭泰在旁奉承,韓馥對劉備的好感更是直線上升,乃至於抵達酸棗前,韓馥就私自表舉劉備出任冀州治下的博陵郡太守,促使韓馥做出如此決定的原由,當然不是鄭泰劉備二人的吹捧就能夠成的。
要知道這個時候韓馥帳下的別駕閔純,長史耿武都在其左右,這些人可不是傻子,之所以他們沒有反對劉備在冀州出仕,原由是劉備身份特殊。
先他是盧植的弟子,涿郡盧氏不單是幽州大族,而是河北大族,盧植與清河崔氏並稱河北大族,兩大家族早年開設的私學,培養了大批河北弟子,其中劉備也是那個時期有幸拜在盧植的私學中學習。
但在四年前盧植被貶官之後,遂隱居家鄉,並與崔氏一族達成了一致,秘密成了河北士人的聯絡點,那就是‘涿鹿書院’,從此河北士人大族子弟,無不以成爲涿鹿書院弟子爲榮。
劉備憑藉着早年在盧植門下學藝,得以被盧植納爲涿鹿書院弟子,加上他又與北平太守公孫瓚關係相厚,有這雙重身份的劉備,自是隻得韓馥拉攏。
拉攏劉備,即可獲得河北士人的擁戴,又可以起到與公孫瓚溝通的橋樑,至於劉備是否會做大,韓馥倒是不擔心,因爲他已經做好了防備,那就是隻給劉備五千兵馬的糧食份額,沒有糧食,就養不起兵,沒有足夠的兵馬,自然就起不了風浪。
對於韓馥竟然與劉備走到了一起,並還表舉劉備擔任博陵郡太守,韓烈這個時候自然是絲毫不知情,因爲這個時候他正在酸棗大營飆。
韓烈這次可是帶着前軍兩千人馬回到酸棗大營的,而韓馥營地留下的守軍不過千人,之所以韓烈會飆,自然是有人惹到了他。
這事不但牽扯到徐晃,還牽扯到蔡琰,而引起這事的當事人,卻是最近剛剛從鄴城押解着糧草,來到酸棗大營的護軍校尉劉閩,而原本負責統領營地的從事中郎辛評,卻與劉閩同流而污的搞在了一起。
劉閩乃是韓馥的小舅子,年不過三十,此人長的倒是玉樹臨風,錦衣鞍馬倒也頗有幾分風流倜儻的風姿,不過此人卻極度貪財好色,仗着是韓馥的小舅子,他自然是囂張慣了,只要不去惹那些郡望世家,尋常的小門小戶自是沒有人敢得罪他。
辛評字仲治,與韓馥乃同郡鄉黨,與劉閩也從小就認識,劉家在潁川也是大戶人家,彼此之間由於趣味相投,關係自然甚厚。
辛評這個人雖然貪財好色,但平時卻隱藏的頗好,因爲對於他來說,財色雖好,卻沒有權力地位重要,故他平時在人前一般都僞裝成道德君子,加上此人確實有些真才實學,所以向來被劉閩敬服,而韓馥對其也頗爲看重,故讓他掌管着冀州糧賦一事。
徐晃被送回酸棗養傷的時候,韓烈也讓他把在滎陽販賣物資所得的幾千金給帶回了酸棗,結果這筆金子不小心給露了出來,被辛評手下看到,內心渴望財富的辛評,隨即慫恿劉閩出手,意欲奪取這筆金子。
結果在這其中,僞裝成男子留在營中的蔡琰,又被劉閩給認了出來,藉口軍中重地,私藏女眷的罪名,劉閩帶着軍士,包圍了徐晃等人的營帳。
若不是這個時候被韓烈送回營地養傷的徐榮傷勢恢復,帶領徐晃帳下的百名私兵,死死守住了營門,結果顯然不堪設想。
就在雙方僵持的第三天,韓烈率軍返回了酸棗,回到營地的韓馥,看到這一幕的他,二話不說,縱馬持刀便殺了進去,手起刀落之下,把劉閩斬殺在營門口。
這一幕不但驚呆了營中的軍士,也把正巧回營處理公事趕來的辛評給嚇的面無人色,心驚膽戰之下的他,當即偷偷出營奔往韓馥軍中而去。
“此人舉兵造反,某現已誅殺,餘者無罪。”韓烈橫刀立馬在營門口,看都沒有看身異處的劉閩,目光冷冷掃過營門口被震懾住的軍士,對驅馬靠了上來的典韋道:“大哥,現在起,由你接管營中防務,若有犯紀者,一律斬之。”
“喏!”騎在馬背上的典韋欣然應道。
時張郃高覽所部人馬,在洛陽的時候就被韓馥重新收編了回去,這樣的做法,自然也是韓馥對韓烈與孫堅相交表示不滿的舉動。
軍陣之中一路跟隨而來的王定,看到韓烈飛馬衝出,手起刀落間便斬殺了爲之人,這份果決的手段,也是讓他大吃一驚的道:“本營之內斬殺大將,子揚這般做法,太過激了。”
“雖然有些過激,但兄長不覺得這一手乾淨利落的把眼前紛亂的局勢解決了嗎?”王凌雖然年少,但心思與才學比起王定來,卻是高出不止一籌。
坐在馬車內的貂蟬,從車簾縫隙中看到韓烈衝陣的那一幕時,眼中也是閃過一絲欣賞的之意,雖然這一路走來,她與韓烈並沒有過多交集,但她也漸漸現,這個俊逸的青年,看似溫和的面孔之下,卻擁有一顆同齡人沒有的老成與果決,這樣的韓烈,已然初露鋒芒,這對於她來說,無疑才更有價值。
“卑職見過將軍。”徐榮憑藉着一百名徐晃帶回來的私兵,死死的堅守了營門三天,迫使手握近千人劉閩未能得手,雖然這三日來,已經有三十人死在了營門口,但徐榮卻始終未退,也正是徐榮的勇武與身先士卒,才能支撐到韓烈的歸來。
“辛苦你了徐叔。”韓烈翻身下馬,把要折身行禮的徐榮給攙扶了起來,看着滿懷血跡,一臉疲倦的徐榮,就足以想到這些時日徐榮奮戰的不易。
“比起將軍的活命之恩,這點辛勞又算得了什麼。”徐榮平靜的回了句,又道:“將軍所殺之人乃是韓使君的妻舅,就這麼殺了只怕會給將軍惹下麻煩。”要不是顧忌劉閩的身份,徐榮早已經衝陣殺入其中把那個繡花枕頭給宰了,何至於被他苦苦相逼。
“無妨,此事我自會親自向伯父請罪。”韓烈原本平靜的臉上,這會卻洋溢起了笑容,因爲他的正前方,蔡琰那道靚麗的身影正疾步朝她小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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