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說:“舵主也那麼推斷,不過貂蟬的事袖舵主了結好了,假如用你的人,定騙不了貂蟬兵丁。”
韓當長身而起說:“管先生失陪了,本人還有事去辦。”
諸葛亮伴着他往正門走去的時候,韓當小聲說:“諸葛亮絕不情願久留在此,我看他這些時間會出手收拾太師,一旦我們佈置得好,那怕他不掉進圈套裡來。”
諸葛亮支支唔唔,則是心裡面叫苦,假如韓當十二個時辰二十四小時的貼身保護着董卓,他的計劃就要難上加難了。
送走韓當後,諸葛亮回到董卓身旁,小聲說出了何太后要他算計貂蟬的事,愁雲密佈說:“貂蟬這種蕩貨殺了都不可惜,問題在我終是由她推薦給劉協,牽一髮起整個身體上上下下,假如劉協不情願將帥印交給我,又或欠了她在劉協跟前說話,而致影響了我們的大計,那就不妙了。”
董卓很顯然對他那麼聽話將何太后的事都告知他很感高興,淺笑着說:“何時取得帥印,就何時收拾貂蟬,何太后那處短時間之內拖着。哼!我已部署好所有,隨時能夠將整個大漢接收過來,眼下僅有的問題就是則假皇帝防備得很嚴密,禁尉軍依然給他牢牢握在手上,不過文的不成就來武的,換而言之在李楚原回來前,定要送他歸天。”
諸葛亮聞言疑慮盡釋,明白了董卓的詭計。
“文的”當然是指以毒殺的伎倆,使這假皇帝象是因病致死的樣子,那是上上之計。
而董卓和何太后應是一直想方設法想這樣做,只是在此時此刻依然未能實現。假劉協悉董卓用藥的伎倆,肯定不會讓他如此隨便得逞。
“武的”就是發起兵變,強攻進宮,解決劉協,再策立何太后的兒子。
這原來就是下下之策,那時他就要倚賴冀州軍作後盾收拾正帶兵趕回來的李楚原了。
董卓壓低音說:“不管文來武往,我都想出了萬全之策,晚點再和說吧!你這些時間多點見劉協,他的耳朵很軟,說多幾句,有可能就會將排兵佈陣之權全交了給你。”
頓了頓說:“風聞月英要回幽州了,比白馬長史公孫瓚還打算早,你聽說這件事情嗎?”
諸葛亮裝作看得瞠目結舌失聲說:“什麼?”
董卓笑說:“對我們來說,這是個喜訊,周瑜定不情願放走這天上下凡來的仙女,若他親身追去動之以武,我們就有宰掉他的可能了。事後還可推說是喪命美人刀下,他做了鬼也風流哩!”
諸葛亮聽得吃驚不已,這時才明白怎麼會到眼下劉協也不情願對董卓大意妄爲,那是由於這大梟雄確實有他的一套狠辣伎倆。
來到無晝宮後,貂蟬將他帶到那難忘的小樓去。
諸葛亮見她美目淡紅,很顯然是剛哭過來,奇說:“發生了什麼狀況?”
貂蟬伏入他懷中鳴咽說:“我剛和漢帝吵了一場。”
諸葛亮勸得她平復下來後,貂蟬才說:“今早你告知了我何太后與董卓私底下串通的事後,我按耐不住進宮見漢帝,請他留神身邊的人,何曾想到他卻以爲我怪他搭上李傕,大發雷霆。我一氣下陳他不懂知人擅用,他卻說我依然忘情不了你。”
諸葛亮大叫不好了,拘束起來地問說:“那你有沒有說出何太后的事?”
貂蟬搖頭嘆說:“和盤托出有何用?又沒有真憑實據,他只會當貂蟬要誣害那女人。”
諸葛亮這一次來原來就是要勸她離開司州,然而眼下看她那悲慘的樣子,怎說得出口來呢,霎時間欲言無語。
貂蟬擡起頭來,無可奈何說:“這一趟吵得果真是時候,貂蟬剛回此處,漢帝的詔書就到,命貂蟬代表到薊縣去,明天要馬上出發,可與月英小姐作個伴兒了。”
諸葛亮一呆說:“到薊縣幹嗎?不怕襄賁侯劉虞嗎?”
貂蟬伸手撫上他的臉頰,愛憐地說:“多虧有你擔心我,要不然貂蟬情願自盡好了。這一次我到薊縣後,在大家面前是要四郡主送去嫁給幽州的太子。然而事實上則是樁買賣,那是由於嫁妝裡指明要一份鬼谷子的《鬼谷寶鑑》的摹本。白馬長史公孫瓚這一次來,其中一個使命就是談判這婚約。”
諸葛亮不解說:“怎麼漢帝要舉手投降呢?”
貂蟬嘆說:“他是出於無奈,冀州、東吳兩地諸侯對他有很大的壓力,假如沒有魏瀏陽侯劉賁的力撐,他只靠西涼怎收拾得了,他早就想差我去,只是我知你會回來,無論如何也不情願認可吧了!眼下撕破了臉,他再不理貂蟬是不是樂意了。”
諸葛亮說:“那你半路溜往洛陽去吧!好了卻後顧之憂。”
貂蟬悽然搖頭說:“貂蟬是想要命,然而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我怎都要完成這件事,纔可安心到洛陽去,那時貂蟬再不欠漢帝任何親情債項了。唉!漢帝以前並非這樣的,然而自劉家叛逃兗州後,他的脾氣就轉壞了。”
諸葛亮想,這個當然,因爲那時候起董卓已經找一個和劉協相似的人李代桃僵,自然是和貂蟬再沒有半點情份。
諸葛亮想起玉殞香消的劉凝,心若鉛墜,嘆說:“襄賁侯劉虞恨你恨得恨之入骨,有可能會想方設法害你。”
貂蟬默然一會後,輕輕說:“諸葛大哥知不知道何太后和貂蟬的關係怎麼會那麼惡劣?”
諸葛亮一震說:“是不是爲了襄賁侯劉虞?”
貂蟬愧然點頭,感慨說:“那件事我原不想再提了,襄賁侯劉虞對我應是藕斷絲連,要不然他的親信就不會在明知我不在宮內時才採取行動,而且白馬長史公孫瓚曾親口包管我們的安全,他會與我們一同起行。”
諸葛亮一呆說:“後天你漢帝不是爲他餞別嗎?他豈能明天就走?”
貂蟬無可奈何說:“你還不理解嗎?他不相信月英真的會回薊縣去,因此也學她託奔喪爲由,要和你的絕代佳人一道走,這事月英依然不曉得道。唉!孔明啊!月英她怎麼辦纔好哩!”
諸葛亮的腦袋霍霍作痛,原本容易到了極點的事,突然間變得縱橫交錯,月英若知這件事情,定要怨死自己了。
他要收拾的人和事確實是太多了,教他應接不暇。
貂蟬又嘆說:“想到我們要分開一段時間,還不知何時有再見之日,貂蟬再不想活下去了,做人怎麼會總是那麼悲傷呢?”
諸葛亮勉爲其難地壓下煩惱,提起精神問說:“劉協還有別的兒子嗎?”
貂蟬搖頭說:“只得一個太子,因此不管其他人怎麼說那女人壞話,都撼動不了漢帝。”
諸葛亮說:“他有沒有其他兄弟?”
貂蟬詫異地望向他,好一會才說:“肯定是清河孝王劉慶,昬城離冀州只有數天路程,快馬兩日可達。你不是猜疑他和袁紹串通吧?”
孔明臉色嚴峻起來說:“我終究不相信袁紹會這樣樂助董卓奪權。假如我是袁紹,沒理由相信董卓能操控何太后,而何太后也不會十分容易除去支撐着大漢的兩大名將。因此只有說動了劉協,他就可藉此良機一股腦兒將董卓何太后和太子等通通除掉,再將重責推到董卓身上,又借清河孝王劉慶的手殘害李楚原和長孫無極,那你們的大漢就是他囊中物了。因此在這種形勢下,他定要想方設法先將我除掉,以他的厲害英明,一定不會信我肯爲他上刀山下火海的。”
貂蟬想了想,大驚失色說:“孔明你這番話很有道理,我這兄長確是個唯利是圖,見利忘義的愚頑之徙,怎麼辦纔好呢?”
諸葛亮笑說:“不理這事是果真是假,袁紹能夠誣害你,我們也可誣害他。千切莫將這件事情告知任何人,我自有自信收拾。眼下拋開所有煩惱,明天聽話地離開此處,竭盡全力留在薊縣候着我的情報,莫回來。”
貂蟬咬着脣皮說:“今天晚上你不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