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雙眼猛的一亮,眼光不由自主落在了趙詩雨匈前。
淡青色的透視裝裡黑色的文匈輪廓隱約可見,軟喧喧的兩個物件兒幾乎有一半沒有被文匈包裹住,磁石一般吸引他的注意力。
趙詩雨很不習慣這樣被一個男人的眼光看着匈部,她不是個張揚的女人,喜歡男人對她表現的含蓄而曖昧。
只不過,此時她得讓自己接受這種眼光。
“我說,我給你一個‘得寸進尺’的機會!”趙詩雨重複了一遍剛剛說過的話。
郝劍的眼光從她匈部移開,看向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俺還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事實上,他是有些木納,但在男女之事兒這方面,郝劍卻自認有着不同一般出奇神奇的天賦,趙詩雨說的“得寸進尺”他完全明白。
只是,他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好事兒從天而降,落在他的頭上。
事情一旦開了頭,下面就好進行了許多,更何況要說什麼都是趙詩雨早就計劃好了的。
她喝下一口酒,道:“璟瑜公司後天開業,你是總經理,並且將一直代表我行使在公司裡的最大權力。我也曾經對你說過,我將利用璟瑜公司找鄭凱復仇,我後半生的命運其實從後天璟瑜公司開業以後,就完全維繫在了你身上!”
她的語調很輕,雖然是早已準備好的話,但卻也是真心實意的表達,故而說的飽含情感。
“我記得我還對你說過,誰幫我報了鄭凱的仇,我就是誰的女人!”
說到這兒,趙詩雨停頓了一下,大眼睛翻了翻郝劍。
郝劍半張着嘴,一副天上掉餡餅,又想吃又驚訝的樣子:“那就是說俺是替你報仇的最佳人選,而且趙姐你,你很有可能成爲俺的女人!”
“對!如果不出什麼大的意外,我將兌現我的諾言,這看來都是命中註定的緣分。”
她微微一笑:“而且,咱們自從認識的第一天起就在一起‘同居’,想想,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以後,我說咱們同居的這段時間我是清白的,誰又能相信呢?我可還是個姑娘之身。”
郝劍歪着頭像是思考,隨即點了點頭:“這事兒整的吧,確實挺不好意思的!俺啥都沒幹,可你還得耽着‘不清不白’的名聲,有點兒虧。不是,俺的意思吧,你虧,俺也虧!”
“咯咯咯……”趙詩雨被他的話逗樂:“最看不得你這幅一本正經的德性卻說着得瑟的話。”
“嘿嘿,趙姐,你剛剛說的讓俺‘得寸進尺’,到底啥意思呀?是不是說讓俺就……呃,你現在就是俺的女人了?”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郝劍吐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到了一陣幸福的眩暈。
“想的倒美,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趙詩雨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不過,我說的‘得寸進尺’倒也和你說的這個意思差不多……”
她有些矜持的呡了一下薄薄的雙脣:“我是想,咱們先試着處一下男女朋友,你,你從後天開始,就是我的‘準男友’,你,你同意嗎?”
從春城到東海的飛機上見到趙詩雨的第
一眼,郝劍就被她身上那股冷傲但高雅的氣質以及她女神一般的顏值所吸引,但他從未想過,一個山裡娃能配的上她。
能在她身邊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兒,時不時欣賞她的美,他已經覺得是天上觀世音老奶奶對他的眷顧。
現在,她居然說讓他做她的“準男友”,這對於郝劍來說應該比張琳在那一夜把他從男孩變成男人而且還無意學了房中術更興奮的事情。
“同意!嘿嘿,完全同意!不是,趙姐……呃,詩雨,那啥,是不是俺們從此就可以睡一起……”
幸福突降,砸的郝劍有些忘乎所以而且語無倫次。
趙詩雨及時打斷他的話:“好,既然你同意了,那就要對‘準男友’這三個字兒負責到底,要承擔起‘準男友’的義務。”
她心裡鬆下一口氣,這件一直糾結着的事兒總算是做完了。
“那俺今晚就搬你臥室裡睡吧?”郝劍一臉的神往。
“不行!”趙詩雨斷然拒絕:“現在只是‘準男友’,要想成爲真正意義的男友,那還得經過一段時間考覈,考覈通過了纔有可能,讓你和我……哎呀,不說這個了,反正,以後你做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呃,對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已經有了女友?”
這是她“柔情攻勢”的最終目的。
郝劍想起了張琳,想起了萬媚,想起了丁柔……
但他同時堅守一個定律,地球上的女人都是醋罈子,輕易不要告訴一個醋罈子,你身邊還有另外的醋罈子。
“女友?”他連忙搖了搖頭:“沒有沒有,俺纔來東海幾天?要說有嘛,就是俺屯子裡王寡婦的女兒山杏兒好像對俺有點兒意思,但,但她沒有你好看。”
趙詩雨提起的小心肝慢慢回落下來,看來,只要用柔情把他拴住,時而給他些“福利”,他應該不會那麼輕易的被別的女人“搶走”。
事實上,今天個計劃亦假亦真。假的是,它是一個她想牢牢拴住郝劍的計劃;而真的則是,事情原本就是這個樣子,如果一切順利,她終究會是他的女人。
她站起身,眼光迷濛的落在郝劍臉上,輕盈走到他身邊,突然俯下身去,在他額頭輕吻一下。
郝劍心跳驟然加快,正幸福的期待着下面會發生點兒什麼,她溫熱柔軟的紅脣卻蜻蜓點水一般離開他的額頭。
剛剛她彎腰下來的時候,胸前傲物也輕“砸”在了郝劍的肩膀上,隔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薄薄的透視衣,他完全感受到了它們特殊的熱軟……
“準男友的福利,咯咯,只要表現的好,我會不斷給你‘晉級’的,每升一級,福利就多一點,一直到最後讓你‘得寸進丈’,滿足你最大的願望。”
趙詩雨感覺自己臉上熱乎乎的,剛剛她的匈器“砸”在了他堅實的肩膀上,那種無意中受到撩撥的感覺讓她春心蕩漾。
她連忙轉身離開,走向客廳。
這樣曖昧的環境,她怕自己一不小心,淪陷進郝劍的懷抱。
郝劍愣怔了一會兒,連着眨巴了幾下眼睛,這才清醒過來。剛剛的一切恍若是在夢裡。
“趙姐……”一向喊習慣了這個稱呼,一張嘴就來,郝劍索性也不改了:“那哈,俺要到最高一級,需要多長時間?這中間,得‘晉升’多少級?”
他的腦海裡再次呈現出他和張琳一起滾牀單的幸福片段,只不過,張琳的臉龐幻化成了趙詩雨的顏面。
那種能鑽到骨子裡的愉爽,他迫不及待想得到。
“哼,你們男人呀,整天就只想着那……”她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八級吧,咯咯,和專業英語的最高級別一樣,你不是想要最高級別的福利嘛?就這個了!”
“八級?”郝劍也站起來走向趙詩雨:“趙姐,這個太難了點兒吧?俺都‘準男友’了,去掉一個字兒就是‘男友’,那哈,不如就一級……”
“咯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以前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小銫狼’!真是被你木納的表象給迷惑了呢!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問你,上次你去黑瘴谷,一定沒有進去吧?”
從情意綿綿的曖昧話題轉移到了“黑瘴谷”,這個跨度對郝劍來說有些大,他習慣性的伸手拍了一下腦門,然後手掌壓着頭皮向後捋了兩下,這纔在腦海裡轉過彎:“沒有!俺哪兒能進去呢?不是說進黑瘴谷的生物,沒有一個活着出來的嘛?”
“那,你能告訴我,你和誰一起去的黑瘴谷?到底到黑瘴谷做什麼嘛?”
趙詩雨在客廳裡來回踱步,夏夜的微風從陽臺上開着的玻璃窗外吹進來,她身上穿着的淡青色沙織透視衣被吹的衣袂飄飄,緊緊的貼在她美妙的身體上。
一霎時,她身體完美的曲線都暴露在了郝劍的視線裡。
女神。郝劍的腦海中涌出這麼一個詞兒。
“黑瘴谷,呃……”他沉吟了一下。
很顯然,郝劍沒想到這個時候,趙詩雨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他在糾結。
真相眼下好像還不能說,可他又剛剛被冠上了“準男友”的名頭,要是不給個說法,又有點兒不像那麼回事兒,萬一她一不高興,把“準男友”這個福利給收回去了,那可有些虧。
“俺是和俺萬院長一起去的黑瘴谷,她就是讓俺給她做保鏢,別的什麼也沒有告訴俺。呃,對了,她還再三的囑咐俺,這事兒一定要保密。這是俺覺得你都是俺女人了,俺才咬咬牙說出來的,你可不能再告訴別人了!”
權衡一下,郝劍狡黠答道。
這樣的回答,取得了趙詩雨的歡心,她的臉上很快掛上輕笑:“表現不錯,咯咯,記住了,對我一定要衷心,這樣我纔會覺得你對我好,給你快點兒‘晉級’。”
她雙臂交叉抱在胸前,以至於匈部的事業線更加凸傲,撐得匈部那塊兒的淡青色家居裙高高隆起:“她進黑瘴谷了?”
“嗯,進去了,從一個拱形的城門裡進去的!”郝劍隨口答道。
“奇怪,她怎麼能進得了黑瘴谷?她進去做什麼呢?”趙詩雨蹙眉思考,在客廳裡又來回走了兩趟,忽而擡起頭對郝劍道:“不琢磨她的事兒了!反正我估計,能進入黑瘴谷的在東海應該還有人!現在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本章完)